第三回酒酣罢,王府说秘辛
却说李固心痒难搔,眼见小翠娇姿美艳,把她按在账桌上,就势将手伸进小翠裤内,只觉阴牝肥突,潮湿一片.兴奋之下,三两下就把她的衣衫尽褪.
却见小翠粉颈如脂如玉,小嘴娇艳欲滴,椒乳颤动,虽不大,却坚实挺拔,乳头紫红,就如两颗紫色玛瑙一般.喜的是,腰肢纤细,粉臀儿丰满团团.李固失魂落魄下,已是双手并用,在那上面上下其手,摸了个遍,但觉周身丰腻异常,滑若油脂.
小翠轻轻的唱吟着,两腿交叠相磨,两股相交处湿答答的濡湿了桌子上的账本.李固情急之下,把那帐本一抽,扔在了地上.鼻子凑到了那湿润处,腥臊处自有一股儿女香,不觉伏下身来,用那不烂之舌牴触着那浪穴儿.小翠扭摆着胴体,嘴里哎呀呀的乱叫,淫水儿肆虐,两瓣阴唇竟自翻了开来.
小翠情动之下,嫩嫩小手触摸到了李固的那阳物,不觉有些惊讶,原想李固瘦弱身材,那物事肯定不巨,只是贪他钱财,却不曾想他却有好本钱,那物事竟有六七寸长.心喜之下,不禁葱手套弄起来,只觉那茎体发烫,上面青筋毕露,已是硬如木棒,龟头高昂.小翠心喜之余亦复惶恐,心想:“这物事如此巨大,莫将奴那妙牝儿撑穿了.”
李固被摸得兴起,已是分开她两股,但见那牝户高隆间,蚌肉外翻,呈紫红色向外张着,阖合之间竟似有青烟袅袅,就如那烟雨润酥饼般的诱人垂涎.李固双手架起小翠玉腿,捧起自家那阳物,对准那妙牝儿,就是一顶.
小翠嘴里颤颤叽叽的叫将起来,妙牝儿一紧一闭,花枝乱颤,若不胜风.李固把她一只小腿儿架在臂上,捏着那尖尖巧巧三寸金莲,淫笑道:“小浪妇,我就爱你这小脚儿,真正有趣.”
当下哼哼唧唧的,插了数百下,见小翠满脸通红,秋波乱晃,风情毕露,又道:“小淫妇,你这花心却是被谁采走的”他的阳物一入小翠牝内,登知这小婢已非黄花女,早见她眉散乳高,果然也不是贞节之流.
小翠牝内阴精横流,淫兴正炽,一双脸儿是脸衬桃花,意乱神迷,喘息道:“这却不跟你说,你只管快些,尽是满嘴废话.”柳腰款摆,尽显风流家数.
正所谓:
白云绕峰巅,奴仆对女婢.
一只大鸟儿,入得人尽欢.
两人拥着再穿插数百下,只听得皮肉相撞之声不绝于耳.小翠双手用力抱住李固,玉体粘稠,金莲乱闪,妙目横斜,娇艳欲滴.
只是那一声声唤,引得李固神魂颠倒,又是狠命的抽了几十抽,不觉将那饱涨淫液泄了出来,却不忙抽,只是抱着小翠,亲嘴咂舌,道:“好小翠,今晚再来.”
小翠哼道:“你倒想得美,晚上我要侍候夫人哩.”
李固把阳物拔出,只见小翠阴牝口登时闭合,一汪浊流从阴隙里渗了出来,丝丝缕缕的,色如乳白.李固道:“夫人随嫁侍女就你和小黛,听说夫人有意将小黛嫁与东城米铺的江老二,可有此事”
小翠细看身下,嫩瓣儿被碾得粉碎,粘稠稠一片,便顺手拉过李固的衣裳擦拭,道:“嗯,听夫人说,是老爷的主意.这江老二替老爷办事一向勤恳,前些日子来府上看见小黛,就向老爷讨她,老爷就答应了.”
李固心下大妒,想道:“我不也是一向勤劳,却也不见有什么赏赐.”脸上却不敢有何表示,只是道:“员外就是仁慈,对咱们下人自来宠爱.你不见燕青小乙那穿着打扮,哪里像个小厮了”
小翠嘻嘻笑道:“这你可是初来乍到了,小乙哥打小就在府上,老爷一向爱若亲生,嘿嘿,瞧你那副模样,也想和小乙哥争宠,下辈子了.”
李固笑道:“那是那是,我可不敢这样想,这可是你说的.咱们做下人的,就是干事勤勉,替主人分忧,本本分分就好了,我是担心燕青小乙惹些事儿来连累咱家员外了.”
小翠道:“小乙哥精明强干,向来做事谨慎,哪会出事.得,我可要走了,迟了夫人可要怪我.”说罢,整好衣裳,在账房中梳洗一番后走了.
李固见小翠对燕青推崇备至的样,心里是不快,真是如鲠在喉.
过不着一个华服汉子,三十五、六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着一领紫绣团胸绣花袍,腰间系着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快靴,长得是仪表堂堂,气度非凡.
赵葆辰大笑道:“有劳杨公子在此相候,却不知是何时来的”
说罢,与那人执手言欢一会,转头道:“杨公子,我与你引见我北京城的一位英雄好汉,人称浪子燕青.燕青公子,这是从东京来的杨尚文公子,其祖上便是威震我朝的杨家将.”
燕青眼睛登时一亮,上前揖道:“英雄后人,我辈自当景仰,燕青乃一介小厮,实是惭愧无地.”
杨尚文笑道:“幸会,幸会.燕青公子英雄年少,前程不可限量.”
赵葆辰笑道:“大家不用客套,到府内一叙,今日是不醉不归.”
杨尚文牵着燕青的手,道:“小王爷叫人跟我说他府中有珍藏了起来,和着节拍,唱道:“黯黯青山红日暮,浩浩大江东注.余霞散绮,向烟波路.使人愁,长安远,在何处.几点渔灯小,迷近坞.一片客帆低,傍前浦.暗想平生,自悔儒冠误.觉阮途穷,归心阻.断魂素月,一千里、伤平楚.怪竹枝歌,声声怨,为谁苦.猿鸟一时啼,惊岛屿.烛暗不成眠,听津鼓.”悲怆之情,自喉间发散,胸中那股沉郁苦闷随那笛音在梁间缭绕.
赵葆辰是他平生至交,知他被贬京口的心境,原想邀他来北京散散心,见他如此,已知心结日重一日了,道:“杨兄雄才大略,当有东山再起之日.今日上元佳节,咱们说说开心事吧.”
他拉着杨尚文坐下,又道:“前日有汴京商人陆南山来此,说及汴京城中第一风流事,我且说与各位听听.”
杨尚文道:“一时失态,小王爷莫怪,燕青兄弟见笑了.”
燕青道:“英雄好汉,概莫如是,杨大哥壮志未酬,自是直抒胸臆,正是男儿本色.”
赵葆辰道:“我说的乃是本朝中事,咱们是自家人,听听便罢,且莫张扬才是.”
杨尚文与燕青点头称是.
赵葆辰道:“兄弟们可听说过汴京李师师讲的便是她了.”
杨尚文道:“嘿,她便是东京城中第一风流人儿,哪个不知.燕青兄弟可听说”
燕青道:“小乙虽居北地,却也有一些听闻,还请小王爷说说来听.”
赵葆辰道:“这李师师原也不姓李,是汴京城染坊王寅的女儿,据说生下来时便不会哭.直到三岁时,其父将她带到铁佛寺,让那方丈摩顶,才放声大哭,声震屋瓦.方丈喜道:小小孩童,便与我佛门有缘.本朝人素称佛门子弟为师,故此人唤她师师.
四岁时,王寅获罪入狱,不久死去.妓院的李媪将她抚养,渐渐长得是眉目如画,通体雪艳,其后延师学艺,教得能歌善舞.十三岁那年以青倌人姿态挂牌接客,名动汴京,一时间,朝廷命官、文人雅士、公子王孙及三山五嶽之辈,无不以登其门为荣耀.“
赵葆辰说至此时,稍稍一顿,挥手命下人出去,接着道:“此间却是真事,涉及当朝皇尊了.唉,当今皇上宠信高俅杨戬之流,其祸不远矣说的是那日,徽宗皇帝游幸方倦,正自闷闷不乐,高俅力劝皇帝出去散心.当下便着秀才服饰到了碧云楼,这便是李师师的所在了.”
他呷了一口酒,道:“皇帝一见到这李师师,魂飞魄散,一见倾心,还留下墨宝,我与大家念念: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狂.
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诸君想想,皇帝狎妓,成何体统何况还写此种淫词滥调,传至民间,成人间笑料“
杨尚文和燕青面面相觑,心下大凉,道:“罢罢罢,来日我便写一辞呈看特色小说就来网wodexiaosh∶uo,还归乡里,养儿怡乐,不问世事了.”
燕青道:“早间这里还流传着一首南乡子,不知小王爷和杨大哥可曾听过”说着,便念道:“闲步小窗前,见个佳人貌似仙;暗想圣情珲似梦,追欢执手,兰房恣意,一夜说盟言.满掬沉檀喷瑞香,报道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鲛绡当宿钱.”
赵葆辰道:“我也听过,说的是武功员外郎贾奕,年少英俊,武艺超群,平日原也是李师师肚皮上的常客.自本朝皇帝来后,众人皆不敢来,他却趁便去了李师师处,重拾旧欢,竟吃起皇帝的醋来,写了这首词.后来竟传到皇帝耳中,一怒之下,将他贬至琼州今海南岛任可户参军,永世不得还乡.”
杨尚文嘴里喃喃骂道:“昏君,昏君.”
燕青劝道:“杨大哥,此话在此间说说无妨,往后且莫再提起,须防祸从口出.”
杨尚文道:“那是,那是.多谢小乙哥提醒.”一语惊醒梦中人,冷汗淋漓下酒意全消,道:“杨某这便回京口,小乙哥有空来玩,当尽地主之谊.”
燕青道:“小乙走南闯北,若是有暇,再与杨大哥一醉方休.”
古人相交,但凡意气相投,便即倾盖如交,终生莫逆.燕青也是性情中人,好的是义气,道:“杨大哥要是不嫌弃小乙出身低微,小乙就认杨大哥为哥哥,只要大哥有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尚文长啸一声,道:“今日便借王府一地,你我焚香结为兄弟,小王爷便是鉴证.”两人执手相看,竟看见彼此眼中诚挚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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