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宁望着飞机舱外熟悉的建筑物,心跳不其然地加速起来,阔别了十二年的故乡变化很大,但心中那份热切的思念却没有多大的改变,望向坐在自己旁边的新婚妻子,对她虽然没有多少的爱,但却花费了自己大量时间、金钱和努力才追求到手的女人。月儿任性、奢侈和爱出风头的作风并不讨喜,只是她的样貌和自己妈妈很相似,初次见面已令他心动不已,也是自己娶她最重要的原因。
在机场禁区外的接机处,一个身穿浅紫色套装的女人紧张地看着每个走出禁区的旅客,她叫宁丽娥,今年四十一岁,她的丈夫曾是一间上市公司的主席,不过在十多年前因车祸去世,遗下孤儿寡妇,幸好她变卖了丈夫公司的股份,换回了庞大的遗产,才令她和儿子可以过着富足的生活。令她遗憾的是儿子在十 三岁时便决定到美国念书,令两母子相隔两地足足十二年!宋子宁终于在美国华盛顿大学取得了外科医生的执业资格,他没有接受美国大学医院的聘书,反而决定回国开展自己的事业。
丽娥自从丈夫和自己的父亲双双去世后,她只剩下子宁一个亲人,这令她极为期望可以和儿子团聚。望穿秋水,丽娥终于看到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走出了禁区,他慢慢地走到丽娥的脸前,英俊的脸孔带着浅浅的微笑,丽娥一眼就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只因他的样貌和去世的丈夫极为相似。
「宝贝……你终于回家了!」丽娥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紧紧地拥抱着自己的儿子。「让我好好瞧瞧、看看你,你比爸爸更高大了……」「妈妈,我可是大学篮球队的主力队员,不高不行!」子宁心里很渴望妈妈的怀抱,一点也不想放开。
丽娥轻轻地松开儿子的拥抱,她到现在才注意到儿子身旁的女子。「这位是?」「她叫李月儿,英文名叫Eva,美国华侨……」子宁的眼神闪了闪。「我们刚在美国注册结婚了。
「唏……我的宝贝长大了!竟然给我这么大的惊喜!」丽娥的语气充满了喜悦,她很热情地拥抱着月儿。「欢迎加入我们的家庭,我真是期待了很久耶!」「妈妈,你好。」月儿知道子宁的家庭环境相当富裕,为了未来舒适的生活,眼前的女人是需要讨好的。「妈妈,你好漂亮,看上去如此年轻,真让人不敢相信有一个那么大的儿子呢!」「呵呵……月儿的嘴巴真甜!妈妈都四十一岁了,还算年轻吗?」丽娥很高兴的说。「你们经过这么长途的旅行,一定非常疲倦了。我们回家吧!」他们一起走出机场的大堂,在停车埸里找到了丽娥早前停泊的车子,因为子宁不想让妈妈在感觉上像个司机,所以他刻意坐在前座的乘客位,反而让月儿独自坐在后座里去。在车子上,丽娥突然改变主意的说:「子宁、月儿,我们不如先去餐厅吃饭,吃完饭后再回家!我知道附近有一间义大利餐馆,那里的食物非常捧,你们一定会喜欢的!」「好的,妈妈的介绍一定不会差呢!」子宁一面微笑,一面用眼睛偷望着妈妈的大腿,缩短了的套装窄裙只掩盖了大腿的一半,柔滑的丝袜再次令子宁重温了儿时的感觉——-那时他坐在妈妈的大腿上,第一次感受到女性丝袜的魅力,丝袜磨擦着自己皮肤的那种感觉,到今天仍然难以忘怀,他在美国时的女友全都是拥有丝袜美腿的美女呢!
随着青春期的来临,他不知道怎么的,竟把妈妈当成性幻想的对象,他不但偷看妈妈的丝袜美腿和裙底春光,甚至还在妈妈更衣和洗澡时,用尽方法去偷窥她的身体;他好几次偷进妈妈的房间内,用淫亵和充满欲念的目光视奸着熟睡的妈妈,偷偷地轻抚、轻吻着她的身体和嘴唇。 . . . . .幸好妈妈每次醒过来都没有察觉到他的不轨,只是笑骂了他一句:『宝贝,不许胡闹!』后就轻轻带过了。
子宁发现自己的欲念一发不可收拾,他害怕终有一日会给妈妈发现,只好借意去美国念书避开一下。在美国念书的十二年里,和他上床的女人不下八、九个,但没有一个可以取代妈妈在自己性幻想对象中的第一地位。直到他遇到李月儿,她无论在样子和身材上,都和妈妈很相似,只是在性格和气质上却是相差很远!
子宁并没有特别喜爱她,不过仍然努力把她娶回来,因为作为妈妈的替代品,她算是不错了。
半个小时过后,车子便到达了一家极为豪华的义大利餐厅,三个人被安排在靠近钢琴旁边的座位上。子宁私底下暗中注视坐在自己前面的妈妈,她端坐在自己的面前,看起来充满了温柔娴静的感觉,虽然年龄已届四十一岁,但无论从样貌和肌肤来看,都仿佛只是一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成熟高贵而且漂亮的女人。
妈妈和妻子月儿都有一把披背的长发、美丽的大眼睛上是两扇卷曲的长睫毛、鲜红丰润的嘴唇里拥有一排均匀洁白的牙齿,两个人唯一分别是在气质和声音上——-妈妈的气质温润而高雅、而月儿却比较跳脱、脸部表情极多;妈妈的声音温柔而缓慢,而月儿的声音则比较娇嗔和急速。不过只从两个人极为相似的外貌来看,说是同胞姊妹也会有人相信的。
妈妈不断的向月儿诉说着子宁小时候的糗事,两婆媳的笑声不绝于耳。对子宁来说,妈妈的风姿是月儿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子宁心不在焉地把叉子掉到餐桌底下,当他下意识弯身下去拾回叉子时,却在桌子下看见了令他心跳急剧加速的画面——-妈妈和月儿都穿上了透明丝袜和尖头高跟鞋,迷人的玉腿与足踝使他的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性兴奋。 . . . . .还有那丝袜大腿尽头若隐若现的内裤痕迹,更令他全身欲火高涨,他在恍惚间不知不觉地想伸手抚摸妈妈那双玉足。
「子宁,餐具掉了就不要拾,让侍应换新的就好了!」妈妈的声音清楚地传到他的耳朵里去,这让他的脑袋清醒过来,屏息静气一会儿后便转回身子。
「不用换了??……」子宁压??下了心中的渴望。「我已吃饱了!」「呵呵……我只记挂着和月儿闲聊,忘记吃饭的正事喔!」妈妈轻声地道歉。
「月儿要多吃一点。」
「谢谢!」月儿乖巧地说。
晚餐在美好的气氛下完成了。
月儿洗澡后拿出了一件白色透视的睡衣,还有配对的缚带丁字裤、花边吊袜带和长筒大腿丝袜,全部都是白色的。月儿穿好后,也被眼前性感的自己所迷到,她一面躺在床上等待丈夫回来,一面用手轻抚着自己的娇躯。丈夫最令自己满意的地方:除了给予她富足的生活外,在性生活上更让自己得到无比的满足,那是她旧日所有男友也无法做到的事,子宁做爱时的技巧和勇猛令她舍弃了其他的男友,心甘情愿地嫁给他。
子宁回到房间内,就看到月儿躺在床上自慰,她的右手握紧并揉转着乳房,左手隔着丁字裤按压在自己的私处,一对丝袜美腿打开成M型,口中不断呼唤自己的名字,这是月儿故意装给子宁看的,因为她知道子宁最喜欢就是她穿着亵衣和丝袜的这个形象。 . . . . .正如月儿所料,子宁对女人这种打扮和媚态完全抵受不了,他望着酷似妈妈脸孔的月儿,他的阴茎涨得快要痛起来。
子宁毫不犹疑地扑向月儿,不断吻着月儿的樱唇,月儿的香舌与子宁的舌头互相纠缠着,也互相吸吮着,月儿的口腔很快就染满了子宁的唾液。 . . . . .
子宁继续吻着她的粉颈、脸颊和耳朵,他完全清楚月儿身上的性感带,不断的挑逗令月儿整个身子都发软起来,子宁的双手也开始揉搓她的乳房和私处。从手指的感觉,子宁轻易发现月儿的阴道已经湿润起来,渐渐地流出了爱液。
子宁轻易地把月儿的丁字裤褪掉,直接用舌头舔弄她整个阴户,每当月儿的阴蒂被子宁的舌头舔到时,都会令她感到又痒又舒服,口中不其然地发出一下娇美的呻吟声。丝袜给爱液沾湿了,变得更加透明,就像跟月儿的肌肤融合了一样…… . . .子宁的阴茎也因此变得更为坚硬和巨大,贴紧在月儿的阴户上,很自然地挤开她的阴道口,慢慢的滑了进去,阴茎插进了月儿的阴道后便卖力地抽插着。
「噢……我……啊啊……嗯嗯……」月儿的樱唇又再次被封住了,口中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她的双手抓紧着床单,耳中只能够听得见啪啪的交配声音。
「呀呀……好舒服……啊啊……老公……真的好舒服……再快一点…… .快丢了……噢噢……啊啊……」月儿的语气变得很娇嗲,不过这次她并不是伪装的,因为她最喜欢就是被男人这样宠幸她的肉体,不需要有爱,纯粹是肉体上的交流,只要感受到男人在自己阴道内疯狂的抽插,她就有说不出的快感,高潮也相距不远了。
「噢……快丢了……不行了……啊!」正当月儿的阴道在强烈抽搐时,她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入她的阴道内,两个人的高潮同时到达。
「啊啊……直接射进来……也不要紧……我在吃药……不会怀孕的……好满……老公……真是很利害……」事实上,子宁是唯一一个被淮许不带安全套又可以直接在她体内射精的男人,这也是她屈服于子宁性能力底下的证据。
只是休息了几分钟,子宁重新爱抚月儿的肉体。 .…… .他抱起了月儿,让她把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把勃起并染满爱液的阴茎再次放到月儿的阴道入面,双手很自然地用托起月儿的丰臀,把她的身体上下抛动,而阴茎也流畅地前前后后的抽插着,不过他把速度减慢了很多,月儿蛮腰也随着阴茎的抽插而扭动。本来阴道内已平静了很多的内壁也再次颤动起来,她的身体很快就被酥软的快感所折服,她主动地用双手抱着子宁的项颈,并献上了法式的深吻。子宁享受着上下两方传来的快感,抽插的速度随即加快,月儿毫无保留的呻吟声响彻云霄,没有半分的演技,她深深地享受着丈夫带给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 .
子宁望着床上熟睡的月儿,刚才几轮疯狂的冲刺让他心中的欲念消灭了一大半,他关上了床尾的摄录机,半裸着上身走到露台上,燃起香烟呆望着前面的花园。他想到自己拥有不俗的财富、高尚的职业和性感的妻子。 . . . . .一个成功又幸运的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了,只是他的心灵仍然觉得不满足,他渴望得到妈妈的爱。 . . . . .和她的肉体!乱伦是禁忌,特别是妈妈那种保守的性格,更不可能自愿满足他的欲望!他小时候曾幻想过不理后果地用药来迷 奸妈妈,只是这种结果不是他想得到的!他要妈妈心甘情愿的顺从他、满足他的欲望,简直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他只可以不断地压抑自己的欲念,再把它宣泄到月儿的身上!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子宁和月儿在这里已生活差不多一年了。子宁建立了自己的医务所和手术室,通过口碑,他的病人愈来愈多,事业也开始上了轨道,而妈妈还把大部份的财产转到他的名下。月儿的生活也愈来愈肆无忌惮,家里有妈妈的打理和纵容,除了应付丈夫在性欲上的需索外,她把大部份的时间都用在享乐上——-性感又华丽的服装一套换一套、身上满是名贵的首饰、出入时尚的名店和会所、与其他贵妇争妍斗丽一番享受上流社会的生活,这一切都让她感到快乐和写意。
丽娥也感到很开心,儿子和媳妇不但常在自己身边,而且他们也很孝顺。作为医生的儿子,为自己的健康不断努力,通过保健药物,她感到身体在这一年来不但没有退化,反而更趋向年轻化,皮肤嫩滑得像水一般,额上和眼尾的皱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经期不准等妇科小毛病也没有了。媳妇月儿也很孝顺,常常拖着她一起去逛公司和美容店,虽然她无法接受月儿那无比性感的穿衣品味,不过和她相处久了,也令自己的心境和外貌变得更为青春。虽然她们的年龄足足相差了十八年,但她们一起照镜时,也会赞叹??着她们外貌的相似度绝对超过八十个巴仙。刚认识她们的外人,还以为她们只是相差了五、六年的亲姊妹呢!
「子宁,真不懂你们!夫妻去渡假还抓妈妈当『电灯泡』喔!」驾车的丽娥摇头轻笑着,一家三口正朝着北方的渡假小镇进发。
「我和月儿在美国时也常常一起驾车旅行的,今次我也希望妈妈可以感受一下那种乐趣!」子宁轻松地说。他偷望了在倒后镜中的妻子一眼,知道她心中有点不悦,但并没有理会她!在他来说:陪伴在妈妈身边才是最愉快的事。 . . .……「子宁,你们结婚已有一年多,也是时候生个孩子了……趁妈妈还有精神和体力,可以帮你们照顾孩子嘛!」「妈妈,我不想那么早就有孩子缠身……何况有了孩子后,身材很容易『走样』的呢!」坐在后座的月儿抿着嘴儿说。
子宁暗地里皱起了眉头,不是因为月儿不肯替他生个孩子,而是她的态度对妈妈来说是个打击,他用严厉的眼神白了月儿一眼。「妈妈,不用担心,你的身体还好着呢!事实上,我想不出两年,就会有孙子需要你的照顾了。」「那我就放心了!」丽娥松了一口气。
他们渡假的小镇很偏僻,驾车差不多要八小时才可以到达,那里的人口很少,不过却可以自给自足。车子离开了主公路,进入了小镇崎岖不平的路段,丽娥驾驶起来很吃力,幸好只有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渡假小镇了,心情也慢慢地轻松起来。 . . . . .蓦地,一只混身都是白毛的动物在车子前面冲过,丽娥的手下意识地一转,车子即时失控冲出了小路,再猛烈地撞击在路旁的大树上,车身严重损坏??,三个人都在撞击下昏倒在车内。 . . . . .
子宁慢慢的醒过来,立刻意识到他们遇到车祸了!他闭上眼,让晕眩慢慢的减退,他再轻轻的扭动四肢,除了感到身上有些痛楚外,并没有骨折脱臼等征状…… . . .他终于解开了安全带,再察看其他人的情况。坐在后座位的月儿因为没有扣上安全带,身子撞向车窗上,破碎的玻璃令她满脸鲜血淋漓,失去生气的身躯倒卧在坐位上,子宁探探她颈上的脉搏,就知道她没救了!
他恐惧地转头望向旁边司机位的妈妈,她除了头部撞击在驾驶盘后昏迷外,身上也看不到有什么大伤痕,呼吸和脉搏正常,只是不知道头部的重击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浓浓的睡意中,他听到有汽车的引擎声驶近,只是一会儿,他又失去知觉了。
当子宁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转头看看摆设,就知道自己身处在病房之中,只是不知道是那里的医院。
「你终于醒了!」一个身穿白袍的老人家走到他的跟前。
「我……」子宁觉得喉咙像给火烧,发不出声音来。
「你不用心急说话,因为你的伤口感染导至发烧了,休息两天就会没事的!」老医生说。「这里是小镇的诊所,你们暂时不可移动……你想知道同行的两位女士情况吧?」子宁点点头,眼中露出焦急的目光。
「很抱歉,坐在后座位的女士在送来诊所前已去世了。」老医生顿了顿再说。
「坐在司机位的女士身体上没有什么大创伤,但头部因为撞击过重,脑里出现了瘀血,部份记忆脑细胞坏死……」子宁心如刀割,听到了月儿身亡没有什么感触,但却害怕妈妈受到伤害。
「那位女士已醒了,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和询问,她恐怕已造成创伤性失忆!
她记不起事发的经过,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记不起了!」妈妈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子宁的心沉了下来。 . . .
「不过她坏死的脑细胞和失去的记忆看来没有影响她固有的知识和生活习惯,相信对未??来生活影响不大。我想如果她脑内的瘀血消散了,加上适当的引导,失去的记忆也有可能局部恢复的,只是机会不大而已。」子宁的心蓦地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那计划可是影响着自己和妈妈的未来。 . . .他闭上眼,把整个想法在脑内想了一遍,再一步又一步的把行动规划起来经过两天的休养,子宁终于可以下床了。
「谢谢你,张医生。」子宁向老医生致谢。「我想去看看我的妻子,不知道她的身体如何呢?」「原来失忆的是你的妻子……她这几天的记忆和体力仍然未恢复。
虽然意识有时清醒,但很多时候都很迷糊,人总是在昏睡,看来仍需长时间的卧床休息才行。」「谢谢你的照顾。」子宁礼貌地说。「那我先去看看妈妈的遗体,可以吗?」「当然可以!」老医生说。「你们的东西仍然存放在员警派出所,你可以去认领回来,你妈妈的死亡证也需要办理的,我和你一起去吧。」「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帮忙。」在派出所那里,子宁取回妈妈和月儿的手提包,还有他们的行李。并在老医生的协助和签处证明下,利用妈妈的身份证,办理了她的死亡证明文件。
『死者:宁丽娥性别:女性年龄:四十二岁死亡时间: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五时许死亡原因:车祸导至颈骨折断』因为月儿的脸孔受到玻璃严重的割伤,样貌变得很难辨认,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月儿身份的物件和特征,加上小镇里没有熟悉他们的人,更不会有人怀疑作为儿子和丈夫的宋子宁会撒谎,所以很容易就把『宁丽娥』的死亡证弄妥了。
「我想把妈妈的遗体火化,再带回去和爸爸合葬,那是他们的心愿。」子宁名正言顺地把月儿的遗体彻底消灭。
「好的,我会替你办妥的。」老医生拍拍子宁的肩。「你去陪伴妻子吧!她失了忆一定会很彷徨的。」「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忙。」
子宁利用月儿的身份证替妈妈在医院登记了身份:
『病人:李月儿性别:女性年龄:二十三岁入院时间: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六时许病因:车祸导至头部受到猛烈撞击症状:脑内有积血、引发创伤性失忆』子宁看着仍在昏睡在床的妈妈,心中激动不已,妈妈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妻子,他将会合法地拥有她的人,甚至是心。 . . . . .这个想法也令他的下体也即时胀痛起来!他突然发现妈妈的左手无名指上竟然套了一只很眼熟的戒指——-那是妈妈配戴了廿多年的结婚戒指!他立刻知道这是计划上的一个大破绽,他定心下来细想:妈妈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该没有仔细察看过手上的戒指!他立刻小心奕奕把她的戒指脱掉收回口袋中,他终于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过了差不多一小时,妈妈慢慢的清醒过来,子宁很自然地握着妈妈的手,说:
「月儿,你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吗?」
「头很重、有点晕……」妈妈微微张开眼睛。「嗯,你是谁?」「我是子宁,你的丈夫。」子宁很温柔的说。
妈妈皱起了眉头,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眼熟、很有亲切感。 . .名字也不陌生,该是和自己很熟悉的人,但偏偏不记得对方是谁!丈夫?她有丈夫吗?
脸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子宁慢慢地扶起妈妈的身体,垫了枕头让她半卧在病床上。
「来喝点水!」子宁把水樽放在妈妈的唇边,她很自然地接受了。
「来看看照片,这是我们的结婚照喔!」子宁把照片递到妈妈的眼前,这照片本来就放在月儿的手提包内,照片中的月儿和子宁正好穿着结婚礼服站在教堂前留影。
「这是……我们的照片……」妈妈眯着眼看着照片的女人。
「你试试看看镜子吧!」子宁同时把一面梳妆镜交到妈妈的手上。
妈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再比对照片上的新娘——-两个女人都有相同的样貌!那新娘该是她来的。 . . .但为什么她对自己的婚礼没有什么印象的呢?
「月儿因为失忆忘记了自己很多事,不过慢慢就可以恢复的,不用担心!」子宁轻轻的拥抱着妈妈,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发。「你只需要记住自己和我的名字就够了——-你叫李月儿,我是你的丈夫宋子宁。现在再休息多一会,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嗯!」妈妈微微的点头,那个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也很熟悉,她开始相信对方的说话——-原来她叫李月儿,眼前温柔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最初醒来时,她什么都记不起,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很无助,现在总算有个可以依赖的人了,她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很快的,她又堕进了梦乡。 . . .
子宁很庆幸妈妈好像不记得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了,总算让他松了一口气。
三天后,子宁终于取回月儿的骨灰,他匆匆赶回到自己的城市去办理『宁丽娥』的身后事————他把月儿的骨灰放进了爸爸的墓地里,在墓碑爸爸的名字旁边加上妈妈的名字,让其他朋友不会有半点的怀疑;妈妈所有的遗产(包括了屋子)也通过律师转到自己的名下。
为了迎接妈妈回家居住,他把屋内所有关于爸爸的东西和有可能引导妈妈记忆的物品都收藏起来,再把月儿和自己合照、证件等物品放入妈妈原先居住的主卧室内,不过因为妈妈和月儿在身材尺码上仍有些差异,所以他把月儿的衣物和化妆品等私人物件都全部扔掉,反而留下了妈妈衣柜内的衣物和内衣,而妈妈惯用的护肤化妆品、首饰等私人物件也保留下来。 . . . . .
用了差不多一星期,他才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他再次回到小镇替妈妈办理出院手续,分开了一个星期,妈妈好像特别黏他,对他见面时的亲密接触也没有畏缩,这可能是他对妈妈有一种无形的亲切感和安全感吧!
「月儿,我们回家了。」子宁轻轻扶着妈妈的腰,把她带进车内,再替她扣上安全带。
「嗯!」妈妈点头回应着。
当子宁带着妈妈回到家里后,屋子那种熟悉环境的感觉令她感到很放心,她肯定这里是她住了很久的家。
「月儿,这是我们的房间,觉得熟悉吗?」子宁把妈妈带到主卧室里去。
「嗯!」妈妈很自然地坐在大床上。「很熟悉……」「那就好了!」子宁打开旁边的衣柜,取了一件妈妈以前常常穿的睡衣。
「你仍需要多卧床休息,到晚饭时间才叫你起床,好吗?」「好!」妈妈脸红红地接过子宁递过来的睡衣。
子宁轻吻了妈妈的脸颊后便离开了房间,妈妈红着脸把睡衣换上,跟着环顾房间周围的环境,她稍微翻了翻衣柜和梳妆台上的物品——-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家具、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化妆品香味,这一切都令她很有熟悉感。旁边的墙上挂满了她和子宁的照片,很多都是极为亲密的合照,照片中的主角明明就是她,但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 . .
她打开了梳妆台底下的抽屉,她找到属于她和子宁的东西,当中有她的美国出世纸和护照、大学毕业证书,还有她们两个人的结婚证书和婚礼相册,最后她还找到一只在内环里刻着子宁(Tom)和她(Eva)名字的戒指,这戒指很熟悉,心中涌起了爱意。 . . . . .她肯定这就是她的结婚戒指;她查看自己的手指,发现了在无名指上有配戴戒指的痕迹,尝试比对面前那只戒指,她肯定了这只戒指是她长时间配戴过的,这也证明了她和子宁是真正的夫妻!现在的一切、一切都是真实的,她感到无比的轻松和喜悦,对自己的身份不再有怀疑:她叫李月儿、子宁是自己的丈夫。 . . . . .她躺在床上,想着、笑着就睡着了。
子宁望着妈妈带笑的脸容和散乱的文件,就知道自己第一步总算过关了;不过现在对妈妈肉体的渴望仍未到舒解的时候,做事不能操之过急,他的目标是让妈妈永远成为自己的妻子,为了防止妈妈的记忆突然回复,进一步的记忆灌输是必须的,这部份的计划还要尽快的执行。
「月儿要起床啦!」子宁轻轻把妈妈摇醒。
「嗯……」妈妈醒眼惺忪的张开了眼睛,一副想睡又不敢睡的可爱样子。
子宁偷轻吻了妈妈的小嘴一下,妈妈刹那间睁开着大眼睛,脸红红的用手掩着小嘴儿,她突然想到他们是夫妻,这动作很正常,自动放下掩口的小手傻笑起来。
「晚餐已弄好了,月儿吃完洗澡后再睡吧!」子宁也笑容满面地揉揉妈妈的长发。
「嗯!」妈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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