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第八章 意外收获
第八章意外收获
1993年8月14日星期六下午金花村
方振玉用摩托车搭着李伟来到了金花村,才进村口,便被上官荣拦住了。“方总,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上官荣是一付喜出望外的样子。
“有事吗?”方振玉问道,他有点儿担心,一般说来,上官荣找他准没有好事。
“有点事要你帮忙,到我家里去说吧。”
“好,小李,你去办你的事,办好了,到支书家找我。”方振玉对李伟吩咐道。
“是,方总。”李伟脸红红的,带着浓浓的春意。今天,是给金花村民发补贴的日子,本来是战大军跟她来的,恰巧战大军有事,而方振玉又有空,便由方振玉搭她来了,一路上,她终于尝到了男女亲密接触的那种美妙,那时,她一对丰乳在方振玉背脊上摩擦,那种感觉,舒服得让她希望这路越长越好,甚至希望方振玉对她做一些更进一步的事。她什么都小,就是一对乳房不成比例的大,因曾被人取笑,她不敢用乳罩,用布条勒着,所以胸部才显得平坦,但和方振玉这么一磨,她觉得涨得难受,真想把她解了开去。
方振玉并没有注意到李伟的神态有异,跟上官荣回到了他家,接过上官荣递过的茶后,他问道:“说吧,什么事,能帮的我一定帮。”
“还不是玛祖庙的事?”
“玛祖庙的事不是解决了吗?宗教局已经同意你们重建一间更大的,难道他们又反悔了?”方振玉诧异道。为了玛祖庙的事,他跑了两趟宗教局,宗教局的人说,是重建的没问题。
“那倒不是。”上官荣说,“而且要建一间特大的,想建在灵龙岛上。”
“哦?哪来的资金?”方振玉问。他原来说希望村民用卖地的钱,建一座能作为景点的新庙,但村民却不愿意,没想到现在又要建了,只是据他所知,村民的钱已差不多花光了。
“是这样的。”上官荣解释起来。
原来,市委统战部刚接待了一位台湾回来的金花村人,听说临海要开发港口,而且重建玛祖庙,便产生了兴趣。正象方振玉原先所设想的一样,他想把玛祖庙建成可以游览的地方,但又怕政府不允许,所以他要找一位非政府方面的名人来了解。对统战部介绍的人,他也不大相信,他要上官荣找,可上官荣能找到什么人?只好把方振玉抬出来了,哪想到这位老先生对方振玉倒是挺感兴趣的。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我们马上到市里去,拜会这位老先生。”方振玉当即说道,对于来港口投资的人,他从来就是优先接待。
“不用到市里去,他就在村里。”见方振玉答应,上官荣显得很高兴。
“哦,那我们走。”
方振玉一边和上官荣往那台湾客的住处走去,一边向他打听那人的情况。上官荣也知道得不多,只知道他叫上官浩,十五岁那年,也就是解放那年,因为个子长得大,就被当壮丁抓过去了。方振玉心中大喜,他对台湾的企业有一些了解,知道这个叫上官浩的人,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那家上市公司叫海天运输,在东南亚还相当有名气。却不知道他原来是临海人,而且还是金花村人。如果能留住他,不但建庙的事没问题,对港口的建设,也会有很大的帮助。
上官浩原本兄弟两人,弟弟夫妻俩已去世,只留下一个侄儿,他就住在侄儿上官玄华的家。方振玉和上官荣到的时候,上官浩正在正厅里喝茶,象是想着什么。上官荣远远就喊道:“三哥,方总来看你了。”
上官浩抬起头来,看清了来人之后,马上迎了出来,握着方振玉的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方振玉,说:“你就是方总方振玉先生?久仰了,却没想到这么年轻。”
“哪里哪里,我才是久仰上官总裁的大名是真,我这个后生小辈,只是徒有虚名而已。”方振玉谦虚地说。他也在打量着这位台湾客,只见他六十岁的人,却象未满五十一样,穿着虽然随便,但精神矍铄,神态相当的优雅。
“你认识我?”上官浩眼中闪着奇光。
方振玉笑道:“说认识您我是高攀了,只是我们生意人,对各地做生意的,都希望有所了解,何况我是搞港口的,如果对台湾运输业的头面人物也不知道,那我这个总经理不当也罢。”
上官浩呵呵笑了起来,请方振玉和上官荣坐下,冲里屋叫道:“馨儿,客人来了,快上茶。”
“哎。”随着一声甜美的应声,一个美貌少女捧着茶托从里屋走了出来,把茶送到了方振玉和上官荣的面前:“五叔请用茶,先生请用茶。”那声音十分的圆润好听。
“这是小女温馨,馨儿,快过来见方叔叔,他就是你在临海时,向钟书记问及的临海市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老总方振玉先生。”上官浩介绍道。
上官温馨娇笑着,伸出玉手和方振玉紧紧握着,一双美目在方振玉的脸上不住地打量,然后说道:“开始我听钟书记说起你,听到你那么多的传奇,还以为你是个老头子呢?没想到比我大不了多少,叫什么叔叔啊,叫大哥还不错,方大哥,你说是吗?”
方振玉也在打量着这娇娇女,只见她才二十出头,一张脸除了妩媚动人之外,还带有一点儿儿童的天真烂漫,一米六多一点的个儿,虽然穿着简朴,但很合身得体,一条粉红的束腰,把那纤腰隆胸表现无遗,身材十分惹火。见她这样叫自己,忙收回目光,应道:“哎,只怕大哥高攀不起。”
上官浩显然对女儿十分疼爱,笑道:“小女就是这样调皮。方总你可别见怪。馨儿,回房去吧,爸爸有事跟方总商量。”
“爸爸,我也要听。”上官温馨显然不想离开。
上官浩对女儿看来是毫无办法,说道:“可以,但不能插嘴。”
“是。”上官温馨象军人一样行了个礼,便在一旁坐下,一对美丽的大眼,很多时候便停留在方振玉的脸上。
拉了几句家常之后,方振玉便转入了正题,问道:“上官总裁,听上官支书说,你想在家乡投资,为家乡的建设出力,不知怎样打算?”
上官浩笑笑说:“是有这样的打算,说不上为谁出力,只是商人的直觉告诉我,家乡这个地方是块宝地,大有作为,我也想加入进去,捞上一把罢了。”
方振玉没想到此老这么直率,也笑了:“在商言商,无利可图,谁干啊。所以我的观点是,只要是双方都有利益,我就干了。”
“听五弟说,你曾经想把玛祖庙搞成个旅游景点?”
“是啊,只是囊中羞涩,搞不成了。”方振玉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坦言自己的经济困境。同时也惋惜地说:“中央三令五申,不准建庙宇,重建却不受此限,失去了这个机会,可惜了。”
“要是我们合作,你看怎么样?”上官浩盯着方振玉说。
“怎么合作?”方振玉毫不回避。
“五弟说,灵龙岛是你的地盘,我想把玛祖庙建到上面去。”
“行。”方振玉一口答应。
“这么干脆?不想一下?是不是还有什么条件?”上官浩表示怀疑。
方振玉坦白地说:“我们穷,所以我们只能是以土地作投资。刚才说的,只要大家有利可图,建设又符合港口的发展规划,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至于土地的价格,合作的方式方法,我们有一整套的计划,更不需要考虑了。”
还没等上官浩说话,上官温馨就说道:“这才是真正干事业的,不象那个叶培东,言语轻浮,哗众取宠。”
“馨儿!”上官浩瞪了上官温馨一眼,斥道:“不要随便评论人家,叶总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什么人才啊,我说是狗才才对,哈吧狗。”上官温馨小声地说,一双眼睛投在方振玉的脸上,更加发光。显然,她对叶培东十分反感,对方振玉却是青眼有加。
上官浩对方振玉的计划颇有兴趣,就问了起来,方振玉解释说:“我们给公司的所有土地都作了评估,并把它们按港口的规划和各方面的条件分成了五等,每个等级价格不同,按投资的大小和投资的方向等因素给予一些优惠,但却不多。所以合作的话,不需要作过多的考虑。”
上官浩听得直点头,说:“这倒提高了办事效率,而且就算是下级人员都可以作主。”停了一下,他又提出了疑问:“可这样一来,有可能打低一部分想来投资的人的积极性。”
“有这种可能,但我想,象港口这样的工程,要着眼于长远,不能只看眼前。我们欢迎那些目光远大的企业家来投资,也欢迎一般的投资者,但却不会为了一时的发展,降低了建设的标准。”方振玉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两人的话题转到了港口建设上,谈得十分投机,只听得上官荣晕头转向,听得上官温馨美目放光,直到李伟做完工作找来,两人才停止了。上官浩赞道:“临海有你这种人才,何愁不发展?我决定了,和你合作。”
方振玉不好意思地说:“我一介后生小子,见识还浅得很,还得上官总裁以后不吝指教才行。”
上官浩呵呵大笑,说:“指教不敢,共同探讨吧。馨儿都叫你大哥了,你也别总裁总裁的叫得别扭,冒昧一点,我叫你贤侄,你叫我一声浩伯总不过分吧。”
“那就高攀了,浩伯。”方振玉恭敬地叫了起来。
上官温馨在一旁娇笑道:“这回真的可以叫你大哥,不用叫方叔叔了。”
“这丫头。”上官浩也大笑起来,充满了寻得知己的快意。
方振玉对一边的李伟说:“小李,你们财务处和项目设计处配合上官总裁搞方案,由你来当联络员,没问题吧。”
“保证完成任务。”李伟俏立在众人面前,敬了个军礼,惹得大家又笑了起来。
上官浩要留方振玉下来吃晚饭,方振玉却因为已有安排,无法答应,只好另约时间了。临走,方振玉说:“浩伯,到临海时,再请你光临寒舍指点指点。我岳母也是金花村人呢?”
“哦。是谁啊?”上官浩大感兴趣。听方振玉说了名字,却摇头表示没有印象,但却表示一定造访。
告别了上官浩,方振玉大为兴奋,一边开车,一边对身后的李伟说:“小李,唱个歌给我听。”
李伟也为方振玉高兴,同时,也沉迷在方振玉宽厚的背脊摩擦她酥胸所带来的快感,闻言便动情地说起《康定情歌》来,优美动听的歌声洒满了一路,洒遍了附近的花草树木,同时幸福也洒满了李伟的心田,她那纤手,把方振玉搂得更紧了,脸儿也贴在了方振玉的背上。
1993年8月15日星期日临海大酒店
宁玉蘅甩出手中的球,那球便沿着滑道滚向目标,一下便将所有目标都碰倒了。掌声响了起来,叶培东笑道:“宁小姐,进步很快啊!”
宁玉蘅淡淡地笑道:“还可以吧!”
钟玉光也在鼓掌,他放下手来,说:“什么还可以?连我和文华两个大男人都比不上你了。”这段时间,他和宁玉蘅的关系更加密切了,虽然宁玉蘅还没有答应他的求婚,但宁玉蘅和他相当亲热,除了没能迈出最后一步外,宁玉蘅对他已非常开放,连换外衣的时候也没有避开他,所以,他在私下的场合总要带她出席,而宁玉蘅几乎也是有求必应。今天是休息日,叶培东请他打保龄球,他和叶培东在省城时就是相当好的朋友,到临海后,关系更加密切,所以他把宁玉蘅也带来了,在朋友的面前,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
“玉蘅啊,玉光说得不错,我们确实是比不上你。”赵文华显出了和钟玉光不同一般的关系,在私人的场合下,可以直呼钟玉光的名字。这也是钟玉光要求他做的,所以,他连带宁玉蘅也直呼名字了。
宁玉蘅横了钟玉光千娇百媚的一眼,说道:“你们算是什么大男人?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小女子。”
得到了方振玉的滋润,宁玉蘅不但体态丰盈了不少,容颜也更加娇艳了,一笑起来,风情万种,只看得三个大男人都呆了,叶培东差点儿流了口水,说道:“谁敢欺负你啊,不怕我们钟书记撤他的职吗?”
“他有什么权利撤人家的职?那权利在组织部赵部长那里呢。”宁玉蘅看着钟玉光说,那脸上带着向钟玉光撒娇,求他帮忙的表情。有时候宁玉蘅也很佩服自己,心里明明爱着方振玉,但在钟玉光的面前却表现得那么自然,一点儿做作也没有。其实她不知道,她爱方振玉,也爱钟玉光,只是爱方振玉比爱钟玉光多一点,所以她对钟玉光的感情和表情都是真的。
钟玉光熔化在她的目光中,说道:“对啊,只有文华才有这个权力。文华,你身上可多了一付重担,谁看敢欺负宁小姐,就把他撤职算了。”
赵文华笑道:“要是我有那么大的权力,我倒先要撤你这个市委书记的职,因为只有你能欺负玉蘅。”他把“欺负”二字说得十分暧昧。
其他两个男人当然听明白了,都笑了起来。宁玉蘅脸红了起来,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跟你们说了。”便到一边坐了下来,看着三个男人在那里打球,她看似并不在意,但却很留心听他们说些什么。
只听得叶培东说道:“钟书记,台湾上官先生的事,还得请你多费心。”
“上官先生的事,我不是让统战部陆部长为你安排了吗?难道你还没能和上官先生见面?”钟玉光说,听那语气,好象对那陆部长有些不满。
“陆部长是安排了,可看起来,没有多大效果。”叶培东显然和那上官先生谈得不好,所以听起来有些怨气。
赵文华在一旁说道:“叶老板,台湾人精明得很,你没有那么大的实力,看来很难让他跟你合作呢?陆部长已经打着钟书记的旗号出面了,他还是没有反应,可能你们还得改变策略才行。”他明显是不想钟玉光在这件事上陷得太深。
“是啊,如果陆部长出面还不行,便是搭上我,怕也未必会让他动心。而且我听说,他对我们的官员都不大买帐呢。”钟玉光也明白赵文华的意思,便乘机脱身。对叶培东,他已经算不错的了,在市区,给他介绍了几单工程,进港公路,又帮他要下了两公里,唯独是在方振玉那里,他没有帮他要到什么工程,这并非他没有说,而是方振玉连他也不买帐,说叶培东给出的条件,没有别人的好。他也看过其他公司的条件,果然这样,便不好说什么了。
叶培东却谄笑道:“赵部长说得不错,我是要改变策略才行,所以才让钟书记给我推介推介。他们不相信政府官员,那我们就给他找一个有实力的企业家。钟书记和赵部长的朋友那么多,要能帮我介绍几个,那就好了。”他还不死心,还想在钟玉光那里得到好处。对钟玉光,他是有些不满的,那就是因为港口的工程那么多,居然没能帮他要到一个。他哪里知道,在港口那方面,钟玉光也是无能为力。这也许是钟玉光自己找的,在临海市这块地面上,就只有港区这一块,他钟玉光的说话无法不折不扣地执行,但他却还不得不服。
见自己已经推托了,叶培东还想让自己为他筹谋,钟玉光有点不高兴了,问道:“你要那么多工程,有能力完成吗?”其实,这问题他已想问了许久,就是不忍心伤害彼此之间的感情。
叶培东震动了一下,说道:“我的公司那么大,怎么会没有能力完成呢!”心中却有些七上八下,因为正如钟玉光所想的那样,他的公司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却没有多大的实力,他接的工程,很大部分是转手他人,从中吃提成罢了,因为他吃得不多,上面的关系也很深,所以并没有人去说穿他。
“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嘴里吃着,手里拿着,心里还想着。这半年里,你也赚了不少了吧。”
“没办法,现在的生意,利润太薄了,工程虽多,钱赚得却很少。不过,钟书记如有什么需要,我倒可以帮一下忙。”叶培东以为钟玉光是开口要东西,便说道。就他所知,钟玉光并非这种人,因此只是试探。
果然,钟玉光说道:“你千万别这样,否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上官先生的事,我会叫陆部长再给你安排一下,但成与不成,就看你自己的了,在这方面我也只能是充当介绍人。人家有人家的想法,我们又怎么能强求人呢?我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只要他在我们临海投资,那就是我们的成功。赵部长,你看是不是这样?”钟玉光还是不想和叶培东把关系搞僵,所以还是答应他请统战部再次帮忙。心想,我这已是仁至义尽了。
“不错,我们也该跟人家学学才是。人家拿出每一分钱,都要有回报,可我们的企业呢,就想着国家银行里的钱,这样下去,只怕整个国家不用多久,就会垮台。”赵文华虽然应着钟玉光,但思绪已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对,对,对。谢谢钟书记和赵部长的大力帮忙。”叶培东点头哈腰,象个哈巴狗似的。
宁玉蘅在一边听得虽然不大清楚,但也基本上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心中不由对叶培东产生一种厌恶之情。同样是搞企业的,为什么有些人象方振玉那样实实在在,有的却象叶培东那样专门钻空子呢?这也许就是人世间的悲哀吧。想到了方振玉,她身上起了反应,已经有好多天,没能得到他的爱,连消息也没有,心灵和肉体都有点想他了。
三个男人又谈了一会,叶培东要请钟玉光吃饭,钟玉光以还有应酬为借口,推辞了,叶培东就结帐离开。看着叶培东的背影,赵文华说道:“玉光啊,对这个人你可得小心一点,他可不简单咧。”
“他不简单又怎么样,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他的生意,我也只是出出面,做做中间人罢了。”钟玉光很不在乎地说。
“可你是市委书记,你一出面,人家还能不买帐?这种事,你还是少出面的好。”赵文华劝戒说,他又盯着钟玉光,目光炯炯有神,颇有些担心地问:“你不是收了他什么东西吧?”
钟玉光狠瞪了赵文华一眼,说:“吃饭喝酒我都很少答应,更别说收礼物钱财了。这一点点的党性原则我还是有的吧。”
“那就好。”赵文华放下心来,说:“我们那纪检书记眼睛可亮着呢!”说完,就告辞走了。
宁玉蘅跟着钟玉光回到房中,钟玉光把她拥进怀里,吻着她的香脸问道:“玉蘅,跟着我们这帮人,是不是很无聊?”
宁玉蘅柔顺地回应着他,说道:“怎么会呢?那也是你的工作嘛。不过,玉光啊,本来女人不应该干政,但赵部长说的有道理,你是应该多提防叶培东这种人。受的恩惠多了,有时候反而会变成仇人。”
钟玉光细细品味着宁玉蘅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同时,对宁玉蘅这么关心自己,十分感激,大手便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上抚摸起来,说:“玉蘅,谢谢你的关心,我听你的话,以后少和他来往。”
宁玉蘅见他这么重视自己,也很高兴,任由他爱抚了一会,才将他推开,说:“该去吃饭了。”接着,便在钟玉光的面前,换起衣服来。
宁玉蘅脱掉运动服,半裸在钟玉光面前,那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的玉体是那样的美妙,看得钟玉光魂与色授,他上前搂着她,大手便按在那高耸的乳房上,说:“玉蘅,你这好象又大了不少。”
宁玉蘅觉得身体一阵发软,便这么倒进了钟玉光的怀里,呻吟道:“跟你出入酒店那么多,我真怕发胖了你不要我。再说,你这坏手经常在这里使坏,它能不大吗?”其实她心中知道,出入酒店,她吃得很少,加上经常锻炼,根本不可能发胖,那地方的丰满,主要是方振玉的功劳。
钟玉光得意地笑了,说道:“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不如,今晚就给了我吧。”说罢,他抹开胸罩,大嘴吮吸着那尖挺的乳珠。
宁玉蘅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说:“再等等好吗?我好象还没有心理准备。”其实,这事要什么心理准备?她只不过是没有生理准备罢了。她在想办法隐瞒自己已不是原装货的事实。虽然她自信,就算自己不是处女,钟玉光也一样喜欢她,但如果能做得更完美一些,让他心里一点儿欠缺也没有,那不是更好吗?所以,尽管她心中已把钟玉光当成了自己的丈夫,很需要他那实质上的爱,但在这最后一关,她还是强忍着。
钟玉光怎么会想得到自己以为深爱着自己的怀中美女,居然会背叛自己和别人偷情,还想方设法来欺骗自己呢?他抬起头来,有些惶恐地说道:“我真担心你有一天会离开我。”这也难怪他担心,两人的年纪相差太大,象宁玉蘅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要变心还不容易?
宁玉蘅在他的大嘴上轻吻了一下,娇笑道:“象现在那样和你出双入对,走得到哪里去?又有谁还敢要我?我可不想远嫁他乡,更不想孤独终老。”
钟玉光也笑了,说:“你要走,难道我还能派武警公安拦着你?”
宁玉蘅紧依在他怀中,抓住他在自己胸前的手,动情地说:“哪用什么武警公安?便是你这一双大手,便让我别说走了,连站也站不稳。玉光,让我穿衣服吧!我肚子饿了。”
钟玉光当然不会强迫她,将她放开,在一旁欣赏着她那穿衣美态,赞美道:“人家说秀色可餐,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运动了这么长时间,我都不觉得肚子饿,原来是有这无边的春光。”
“油嘴滑舌!”宁玉蘅穿好衣服,又主动为钟玉光穿上,认真地说:“我就喜欢你和文华,我可以跟你叫文华吧,这色而不淫的眼睛,如果你也象陈向东和叶培东那样色迷迷的,鬼才理你呢!”
钟玉光心中高兴,笑道:“不是吧,你也喜欢上了文华?”
“是又怎么样?让你们市委书记和组织部长争风吃醋,那该是多么好玩啊!”宁玉蘅也笑了起来。
“小妖精!”钟玉光在宁玉蘅的粉脸上拧了一把,才正经说:“文华是我多年的好友了,你当然可以这样叫。他的老婆是个大好人,这几年,莹莹就多得她照顾了。她差不多调过来了,到时再介绍你们认识。”
“她确实是个好人。其实娇姐也是个好人,只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宁玉蘅叹道。
“你知道她们?”钟玉光大为惊奇。
宁玉蘅说:“前几天我送莹莹回省城,她带我去拜访了美莲姐,后来,我们还去看望了娇姐,告诉她莹莹上了中国最高音乐学府。我还告诉她,我会接过她的担子,照顾好莹莹和某一个人。”
这已经是变相答应他的求婚了,钟玉光感动得紧紧地搂着宁玉蘅,说:“你这某一个人是谁?”
“不告诉你,我吃饭去了。”宁玉蘅娇笑着挣脱了钟玉光的拥抱,向门外走去。
1993年8月17日星期二晚宁家村
十点多钟,方玉琼把车停在宁家村委门外的林荫下面,对方振玉说:“大哥,你送玉芝姐进去吧,我在这等你。”
“好。”方振玉满身酒气,扶着同样是满身酒气,但醉意薰薰的宁玉芝下车,向村委办公楼走去。
看着他们进了大门,方玉琼熄了火,关上车门,闭目养神。她感到很奇怪,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且还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心中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点点的高兴,还心甘情愿地为人家放哨。
方振玉把宁玉芝送进村委的值班室,反掩上房门,让宁玉芝躺了下来,为她盖上被单,正想转身离开。“振玉”宁玉芝一声娇呼,跳起来将方振玉紧紧地搂住了。
“玉芝姐,你醉了。”方振玉吓了一跳,想将宁玉芝推开,一下却怎么也推不开,他从对方那饱满的胸脯上,感觉到对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
“我没醉,我刚才是装的。”宁玉芝说着,小嘴在方振玉的脸上亲吻着,搜寻着,终于让她找到了方振玉的大嘴,便用力地吮吸着。良久唇分,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双手却依然紧紧地抱着方振玉。
方振玉明白自己是上了宁玉芝和方玉琼的当了,只是这当上得很香艳。今天晚上,省委主管旅游的副书记来,钟玉光请有关部门作陪之外,还请了方振玉、方玉琼和宁玉芝作陪,目的当然是为沿江开发作准备。那副书记是个酒桶,濒濒向宁玉芝和方玉琼敬酒,方玉琼因为要开车,方振玉代喝了几杯,宁玉芝则是酒到杯干,才出得酒店,便是一付醉态,送她回去,自然是方振玉义不容辞的责任。哪里知道宁玉芝其实酒量很好,而且又会做作,把酒都喝到了衣服上了,所以虽然酒气冲天,却根本没有醉。她装醉,只不过是为了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已。
方振玉明白这一点,已经太迟了,他深为感动,搂着宁玉芝的纤腰,在她的香唇上吻了一下,说:“玉芝姐,你不应该这样。”
“姐姐也知道不应该,但我实在忍不住。姐姐真的好爱你,如果得到你爱一次,就是死也甘心。振玉,就让姐姐好好地侍候你一次吧。”见方振玉已搂着自己,宁玉芝腾出了一只手来,解开了方振玉胸前的衣服。
这种事,别说不会仅此一次,就算是一次,也是对不起别人的。方振玉虽然知道宁玉芝爱自己很深,但想到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吴学栋,还是劝说道:“玉芝姐,这样我们会对不起玉芳,对不起学栋的。”
宁玉芝幽幽道:“玉芳的事,你就别骗我了,她能容得下玉芬和玉琼,当然也会容得下我。至于学栋,我已经跟他说过我不是处女了,难道你想让他知道我骗他,好去偷情吗?”
听到她这么说,方振玉知道宁玉芝为了得到自己,实在是用心良苦。他动情地叫了一声玉芝,便吻上了她的脸,大手在她身上爱抚着,他要用最深切的爱,去回报宁玉芝的痴情。
宁玉芝放心了,他知道这位心爱的弟弟不会舍自己而去了,便腾出双手来,为方振玉宽衣解带。待方振玉完全赤裸在她面前,她又在他身上亲吻着,几乎吻遍了方振玉的全身,最后,丁香小舌停留在方振玉那高竖的玉柱上,在那红红的头儿上,在那深深的沟儿里轻舔着,又把他深深地插进自己的喉咙里,上下地套弄着。
方振玉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他一手托着宁玉芝那两只结实的玉球,一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抚,渐渐越过股沟,到达那湿润的玉穴,手指便在那穴口搅动着,不多时,那里便爱液横流了。
“啊!弟弟,姐姐好舒服,好难受啊!”宁玉芝矛盾地叫着,她推倒方振玉,伏在他身上,乳房和下体在方振玉的身上磨着。
方振玉也觉得自己涨硬得难受,叫了一声:“姐姐,让我好好地爱你吧!”便翻身压住宁玉芝,分开她那一双美腿,大军挺进中原,只一下,便将宁玉芝对吴学栋说的谎言变成了实话。
“哎哟。”宁玉芝轻呼了一声,显然是破瓜给她带来了痛苦,但她没有停止,而是挺起了屁股,迎接方振玉的进攻。
也许是激动,也许是酒喝多了,今晚的方振玉一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之意,才进入,便开始了猛烈的进攻。宁玉芝开始还觉得有点痛,但很快便适应了,或者说是给方振玉狂猛的进攻所带来的巨大快感给淹没了,她也勇敢地迎合着,嘴里发出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春叫声。
稍歇一下,宁玉芝在方振玉的指点下学习主动,磨、挺、套那几样她都学得很精通,她觉得每一样都让她美不胜收,因而她更卖力了,只弄得自己高潮迭至,到方振玉再采取主动,才不过进攻得上百次,她便觉得升了仙,全身乏力,无法再动,她喃喃道:“弟弟,我好美,我动……动不了了。”
方振玉此时正憋得很难受,他的酒已醒了,知道再干下去,肯定会出事,便抽枪而起,那杆长枪带着宁玉芝的处子之血,在灯光下挺立着。他觉得很奇怪,象这样猛烈的战斗,要在往时,应该是可以发泄的了,今天也许是喝多了酒吧,现在竟然没有丝毫发泄之意。他想起下面还有方玉琼,便吻了一下宁玉芝说:“姐姐,你好好睡吧,我不陪你了。”
宁玉芝虽然人在迷迷糊糊之中,却也知道自己没有满足方振玉,内疚地说:“弟弟,你去找玉琼吧。”
“我来吧。”忽然旁边有人羞涩地说。
“周璇?”方振玉和宁玉芝都惊叫了起来。
“对,是我。”周璇已站在屋中间,撩起了睡袍,正在褪内裤。
“也好,周璇,你就好好地侍候振玉吧,这样好的男人,可不可多得。”宁玉芝说完,便不出声了,显然是睡熟了。
方振玉知道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和宁玉芝的事先别说,刚才宁玉芝的话,连方玉琼也出卖了。他上前几步,双腿插在周璇的双腿之间,略一蹲身,一手搂腰,一手搂着她的圆臀,然后往前一挺,小弟弟就对准了洞口往里钻,周璇那里已是一片泽国,很容易便占领了全境。他这才问道:“璇,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呢?”
周璇“喔”的一声欢叫,扭动着屁股,说:“你们上来,我就跟在后面上来了。”
方振玉明白,别管她怎样躲过方玉琼的眼睛上来,自己和宁玉芝的事,她已经全知道了,于是就不再多问,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挺动着。
周璇发出快乐的叫声,她觉得自己原本空虚的地方现在涨得满满的,对方有力的挺动,使那热乎乎的东西一进一出,给她带来了无限美妙的感觉,一点也不象自己男朋友给自己的那种难受。她心中是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居然学人家偷情,喜的是,自己终于得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爱上一次了。原来她也喜欢方振玉,只是见宁玉芝这么好的条件也不敢跟宁玉芳抢,才竭尽全力打消了那种念头,没想到宁玉芝居然用偷情来弥补得不到心爱的人的遗憾,而自己也碰巧参加了这次偷情的行动,那是多么的浪漫啊。
宁玉芝虽然当了办事处书记,但因为宁家村的值班人员一时安排不过来,而她又还在宁家村住,便还参加值班。周璇已被提为村委副支书,她知道宁玉芝今晚有应酬,便想先来顶一下,顺便和宁玉芝聊一下心事,谁知她刚进了大门,便见车到,方振玉送宁玉芝回来了。她想打招呼,但想到宁玉芝那么喜欢方振玉,他们在一起,肯定有一些知心话要说,便没有叫,而且还产生了好奇之心,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哪知道,才到房门,没有关严的门便透露了春光,方振玉和宁玉芝的调情是那样的温馨浪漫,方振玉那粗长的东西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那跟她的第一次根本不同。就在前几天的晚上,她和男朋友上河堤游玩,在河边的小树林里,在如水的月光下,男朋友向她求欢,她觉得那气氛很浪漫,便答应了,献出了自己的初夜。他男朋友的东西,比方振玉的短小多了,插进她那里也使她痛得很厉害,而且在自己刚刚来兴趣的时候,对方就鸣金收兵了。方振玉的家伙那么大,玉芝受得了吗?方振玉又能挨多长时间呢?好奇心一起,她便偷看下去。
哪知道她没看到宁玉芝痛苦,却听到她那快乐的春叫声。她很奇怪,怎么大的不痛小的痛?她怎么知道,那一晚,她有点勉强,而对方又不懂得调情,所以才令她受伤了。现在宁玉芝在情欲高炽的情况下,又怎么会很痛呢?屋里的风雨声使她春心荡漾,她情动起来了,她的手开始在私处抚摸着,她以为他们很快便结束,但宁玉芝的高潮一遍又一遍,直到快昏迷了,方振玉那东西还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已经自慰了许久,内裤都湿透了的周璇哪里还忍得住,便推门进去,毛遂自荐了。
在方振玉的全力进攻和引导下,周璇尝到了男女欢爱的美妙滋味。开始时她以为,床已经给宁玉芝占了,自己哪还有活动的地方?又想到方振玉已和宁玉芝激战了那么长时间,自己也象那晚给男朋友干那样,过一下偷情的瘾罢了,哪知方振玉却是花样百出,久战不疲。先是开始时的抱着走着,又是方振玉坐在沙发上,让她脚踏着沙发上下左右地动,他则抱着她那圆臀替她用力,然后是让她趴在床沿上,高高地跷起屁股让他在后面干,最后,让她仰躺在宁玉芝的脚下,肩扛着她的长腿,在前面勇猛地进攻,而每一种姿势,都使她得到无边的快乐和幸福,她的嘴从未停过,便象宁玉芝一样唱着春歌。当方振玉的热情有力地射进她的体内时,她也象宁玉芝一样,不能动弹了。
方振玉在二女中间躺下,左拥右抱,爱抚着二女,深情地说:“谢谢你们。”
宁玉芝也醒了,和周璇一起也爱抚着方振玉,满足地说:“是我们谢谢你才是,你让我们知道什么才是幸福和快乐。”
三人说了一会儿情话,方振玉觉得不宜久留,便告辞了。二女虽说不舍,也不敢再留。回到车上,方玉琼笑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梅开二度了?”
“是一箭双雕,还说呢,差点儿出事了,回去再跟你算帐。”方振玉钻进车里,在方玉琼的香脸上拧了一下。待车行,他才把周璇的事说了。
“好险啊!幸好我大哥武艺高强,连下两城。”方玉琼虽然吓出了冷汗,还不忘说笑。
方振玉有些累了,靠在椅背上,说:“今晚上哪里去?”
方玉琼吃惊道:“你还要?”
方振玉笑道:“你不为我捶捶背,暖暖脚,我怎么睡啊?”
“哪就回我那里去吧,不过,可不要嫌简陋喔!”方玉琼大喜,她还以为今晚没份了呢,当下加快车速回自己的香居。
(卷二)第九章 患难真情
第九章患难线日星期五下午方家大楼
方振玉刚刚进门,宁玉芷就迎上前去,接过了他手中的东西,为他放好,一边说:“姐夫,刚才有一位姓上官的人,说要来拜访你。”她的眼中,充满了忧怨,这也难怪她,回来这么多天了,方振玉还没实践他的诺言。
“他说什么时候来?”方振玉喜上眉梢。
“说是等一下就到。那女孩子很漂亮吧,听声音那么甜美,你又那么高兴。”宁玉芷脸上写满了不满,那嘴角都快翘上天了。
“哦,她是很美丽,不过,还有一个老头。”方振玉没想到是上官温馨来电话,便说道。他当然知道这个最小的小姨子想些什么,更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不满,干脆和她开起玩笑来。
“老头?”宁玉芷充满了疑问,明明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又怎么会是一个老头呢?
方振玉便把上官浩的事说了,然后问道:“妈呢,今天她生日,怎么还到处跑?”
“还不是你累的?她陪二姐去医院了。”
“哦。”方振玉知道,宁玉芳的预产期快到了,老人家担心女儿和外孙,所以隔三两天就要宁玉芳去检查,有时弄得宁玉芳都烦了,还不能说。见家里没人,方振玉把宁玉芷拥进怀里,亲吻了她那翘起的芳唇一下,在她耳边温柔地说:“五妹,怪姐夫了吧。”
宁玉芷身子一阵颤抖,幽怨地说道:“谁敢怪你了?你那么忙,只是午夜梦回,难以入睡而已,有时想想,不给你算了。”
方振玉心道,最好是这样了。现在他女人多得想想都怕,而且一个个是自动送上门来,有时候真的很难应乎,但他知道,宁玉芷是在向自己撒娇,自己真的不要她的话,她可能要大闹天宫了。便爱抚着她那入手盈握的乳房,说:“那可不行,说好留给我的。”
宁玉芷更加情动了,说道:“可你却不珍惜。”
“谁说的?姐夫我差不多每夜都想着我亲亲的小五妹呢,想着那香喷喷的馒头,还有那甜蜜的水蜜桃。”方振玉的手下滑到她那平坦的小腹上,在那里轻抚着,“要不,趁妈不在,我们上去,让姐夫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虽然明知方振玉说的是假话,但那甜言蜜语和真实的爱抚还是使宁玉芷感到幸福,她拉开方振玉的手,说:“你要死啊,别说等下有人来,家里还有四姐呢。”
“四女回来了?”方振玉略感意外,因为宁玉薇此时应该在外地训练。
“是啊,她说回来看妈妈。”
“你也知道还有四姐?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和二姐夫偷情,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随着话声,宁玉薇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四姐?”宁玉芷吓得跳了起来。
方振玉却迎着宁玉薇,笑问道:“四女,是想妈妈呢,还是想情郎了。”
“算你了,还记得人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既想妈妈,也想情郎,成了吧。”宁玉薇走过去,依进方振玉那宽厚的怀里,向宁玉芷招手道:“五妹,姐夫的胸怀宽广得很,再多几个女人,也可以靠上去。”
宁玉芷离开方振玉的怀抱,惊魂未定,又见四姐投进了方振玉的怀里,更是吃惊,但她很快就想起了大姐的话,说什么方振玉既是大姐夫,也是二姐夫,还可能是三姐夫四姐夫的话,知道这四姐也是他的情人了,不由得娇呼一声扑过去,捶打着宁玉薇,并又依进了方振玉的怀里,嗔怪道:“死四姐,坏四姐,自己偷情了,却来说人家,姐夫,你不帮我一下吗?”
方振玉在二女的脸上各亲了一口,笑道:“一个是我亲亲的小情人,一个是我亲亲的小姨子,你叫我帮谁好呢?”接着将她们轻轻地推开,认真道:“今晚反正没事,我就好好地开垦和耕耘你们这两块良田,现在给我坐好了,就算客人没到,妈妈也快回来了。”
“你们的姐夫情人说得对,妈妈可是有钥匙的,你们这么沉迷,要是她老人家进来看见了,看你们的脸往哪儿搁?”宁玉芬穿着围裙,含笑出现在客厅里。
“大姐。”玉薇和玉芷都赶忙站开了。其实宁玉芬在家,只是她鼓励宁玉芷和方振玉好,宁玉芷才没有说到她。
宁玉芬笑道:“大家在一起的日子有的是,何必在乎这片刻,只要你们心中有你们姐夫,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四女,你帮我做菜,五妹,你陪振玉聊聊,不过,可别过分了。”她摆出了大姐的尊严,吩咐道。
“大姐真好!”宁玉芷依进方振玉的怀里说道,她的玉手在方振玉胯下那鼓起的地方轻抚着。
“是不是大姐同意你做我的情人,你就说她好?”方振玉同样爱抚着她的酥胸。
“不是的,大姐平时对我们姐妹都好,尤其是对你这坏家伙更好嘛。”宁玉芷由衷地说,“再说了,就算她不同意,人家也会做你这坏姐夫的情人的。”
宁玉芷说得深情款款,令方振玉深为感动,差点儿连开门声都听不见了。当两人坐好的时候,门开了,王佩英扶着大腹便便的宁玉芳走了进来。方振玉赶忙迎了上去,扶着宁玉芳,关切地问:“老婆,你没事吧?”
“没事,你的娇妻,还没有娇嫩到动不了的地步,是妈妈她太疼她的孙儿了。”宁玉芳说着,在方振玉的扶持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疼孙儿,我就不疼女儿了?没见过象你这么不害羞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自称什么娇妻的。”王佩英气道,其实脸上却没有半点怒容。
“妈,你别理她,她就这样,老是疯疯癫癫的。”方振玉将王佩英也扶到沙发坐下。“今天是您的生日,您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还是振玉好!”王佩英说道。
宁玉芳笑道:“他这么好,你干脆把我们都赶了出去,就要他一个人算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王佩英也笑了起来,“我把你们赶走,让他休了你,再认他作儿子,给他娶一门不象你那样调皮难教的媳妇。”
“他敢?”宁玉芳狠狠地瞪了方振玉一眼,其中却充满了爱意。
“振玉啊,可不是妈不帮你,是你的‘气管炎’太重了。”也许是人逢喜事吧,王佩英相当高兴,人也年轻了不少。
客厅里充满了快乐祥和的气氛。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宁玉芷去开门,把上官浩和上官温馨迎了进来。
“浩伯。”
“贤侄。”
方振玉和上官浩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良久才放开。方振玉正想给大家介绍,“大哥”,一声娇呼,上官温馨已向他扑来,给他来了个西方式的拥抱,还在方振玉的脸上香了一下,这才分开,弄得方振玉这和这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的大男人也脸红了起来。
介绍完后,众人都坐了下来,上官温馨坐在宁玉芳的身边,正好奇地抚着她那大肚子,王佩英却没有坐下,眼睛紧盯着上官浩,良久,她才叫道:“你是浩哥?”
上官浩正感到奇怪,怎么这女主人这么没礼貌地盯着自己看,听她这么一叫,童年的往事便涌上了心头,他也激动地站了起来,向王佩英走去:“你是……二丫?”
“对,我是二丫。”两个老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只看得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良久,两老才分开,一看女儿们都看着自己,都脸红了起来。
两人坐了下来,上官浩平静了一下,才向众人说了两人的关系。原来两人小时候便是邻居,上官浩大了王佩英七岁,对王佩英却象自己亲生妹妹一样好,只是上官浩被抓了壮丁,两人才分开。在金花村,上官荣说了王佩英的名字,但上官浩只记得王佩英的小名,他才没有记起。其实上官浩也没说完,两家大人已经说好,要把王佩英许给上官浩为妻。
听完上官浩的述说,大家都嘘唏起来。好一会儿,只听得宁玉芷娇笑道:“我说妈妈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又变得这么年轻,原来是双喜临门,分别多年的情人终于又见面了。”
一番话,说得两个老人脸又红了起来。王佩英嗔道:“玉芷。”
众人正尴尬的时候,宁玉蘅带着钟玉光回来了,大家免不了又是一阵寒喧。上官浩平静下来后,才发现没见到男主人,便问道:“二丫,怎么不见你先生?”
王佩英脸上露出淡淡的哀怨,说:“他已经走了好多年了。”
上官浩才知道自己碰到了王佩英的伤口,连忙道歉。又说道:“他一定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能给你留下这么大的一份产业。”
王佩英倒是很快便把伤心事给抛开了,笑道:“他是一个耿直的好人,他最大的本事是教出了振玉这个好学生,让他给他的未亡人和他的女儿们置下了这份大产业,使她们衣食无忧。”
“哦?”上官浩和上官温馨的眼睛都望向了方振玉,对这个年轻人更加佩服,才多少年啊,就起了这么一幢大楼。
“玉芳姐,你真有福气,嫁得方大哥这样的好男人。”上官温馨似乎和宁玉芳十分投缘,一进门就和宁玉芳粘在一起,没分开过。
“当然。”有美女赞美自己的丈夫,宁玉芳觉得特别的自豪。
上官浩除了欣赏方振玉的才干之外,还觉得今天的气氛有点异乎寻常,连市委书记也抽空上门,一定是有什么要事,因为他也听说过钟玉光和宁玉蘅的恋情,不由把目光望向王佩英。
王佩英不愧是和他心灵相通,说道:“今天是我的贱辰,浩哥,你和温馨就在这里吃饭吧。”
“你不是七月初五的吗?”上官浩马上说道。
“是啊,可是孩子们说,农历难记,就记新历了。”王佩英见上官浩居然还记得自己的生日,不由得容光焕发起来。
“你的生日,我居然什么礼物也没有,这饭有点难吃了。”上官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要什么礼物?人到就好。”
“爸爸,谁说你没带礼物的?”上官温馨忽然说道。
“我带有礼物?”自己带没带礼物,自己不知道,反而是女儿知道了?
“当然了。我记得妈妈走的时候,交给你一个戒指,叫你送给你喜欢的,能照顾我的人,现在,我觉得有了王姨,再加上方大哥,一定能照顾好我。你就把它当礼物不就行了?”上官温馨思想很开放,更深爱自己的父亲,希望父亲晚年能有个好伴。见父亲对王佩英还有很深的感情,连她的生日都还记得,而王佩英也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便开始撮合了,但她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由自主地把方振玉拉了进去。
这回两个老人又害羞起来。方振玉也看出了二老余情未断,便想让两人多聊聊,加深感情,当下哈哈笑道:“好!钟书记啊,今天这家里,除了妈之外,就我最大了,由我来发号施令。五妹和温馨陪玉芳上楼休息一下,三娇和我,还有你这个大书记一起去给大姐当下手,让妈和浩伯好好聊聊。”
上官温馨听了方振玉的话,便明白了他的用意,觉得自己和方振玉心灵相通,不由得向方振玉投去了知己的一瞥。
钟玉光此时已相当于得到了这个家庭的认可,心中高兴,和大家齐声欢呼起来,被宁玉蘅娇媚地横了一眼,又赶快收起了笑容。宁玉芷在一旁笑道:“三姐夫,不是这么快就让三姐给管起来了吧?”
钟玉光也笑了,说:“难道你才知道你们宁家的女儿厉害吗?”
众人大笑,便分头行事了。这回,上官温馨不跟宁玉芳了,而是留下帮方振玉他们做饭。
晚宴按时举行,显然,上官浩和王佩英之间也谈得很好,两人坐到了一起。才准备开始,宁玉芝又带着吴学栋到了,于是更加热闹,使两个原本孤独的老人的心变得年轻了起来。而年轻人就更高兴了,尤其是上官温馨,母亲去世以后,父亲生意忙,家里自己孤单一人,现在和这么多如一家人般的姐妹在一起,更是深深地感到了家庭的温暖。
只可惜好景不长,电视的一则天气预报,把欢乐的气氛搞没了。5号热带风暴提前到达,半夜登陆临海,一听到消息,方振玉马上站起来说:“妈,浩伯,我不能陪你们聊了,我得马上赶回开发区。”
“三婶,我也是。”吴学栋也跟着站了起来,他已跟宁玉芝一起叫三婶了。
王佩英当然明白两人的工作十分重要,因此也不阻拦,只是叮嘱他们小心一点,见到宁玉芝喜欢上吴学栋,解除了宁玉芳的后顾之忧,她也关心起吴学栋来。她哪里知道,宁玉芝也象她大女儿玉芬一样,都做了方振玉的情人呢?
几女都没说话,但都向他们投去了关心的眼神,当然,更多的是落在方振玉的身上。方振玉来到挺着大肚子的宁玉芳跟前,轻吻了她一下,说:“玉芳,你自己小心。”
“放心去吧,有妈和大姐呢!”宁玉芳觉得心甜甜的,方振玉在这么多的人面前对她这样关心,是摆明了她在家中的地位。
方振玉和吴学栋出去了,众人望着他们的背影,都充满了敬意,这,才是做事业的男人。上官浩感叹说:“二丫,有这样的女婿,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临海有这样的人才,想不发展都很难。钟书记,你可真会相人。”
“振玉确实是个实干家,上官先生,那你回临海投资的事……”钟玉光趁热打铁,热切地望向上官浩。
上官浩笑道:“你也是个实际的官儿,你放心,连方案我都和振玉的一班手下搞好了,只差签约了。”
“太好了,你们聊吧,这场风暴太大,我也要回去坐镇才行。”说着,钟玉光也告辞走了,他从宁玉蘅那深情的目光中,得到了鼓励,觉得战胜这扬风暴并不是难事,取得港口开发的成功,也不是难事。
1993年8月21日星期六凌晨港口码头
离开市区不久,风,便开始大起来了,弄得一路上风沙滚滚,尘土钻进车里,使在车里坐着的人也难以睁开眼睛。因为是私事,吴学栋没有开车回来,所以便跟方振玉的车一起走了。车子轻,而且是逆风而行,半路上大雨又来了,原来不好走的路,加上现在又在施工,变得泥泞难行,甚至有时还要下来推车。方振玉等人九点多钟从方家出来,搞到将近十二点,才到达了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驻地——红石村委会。
“统统都给我起来。”一跳下车,方振玉就在院子里大叫了起来,由于风雨太大,听不到声音,并没有人响应,他和吴学栋只好一间一间地去拍门。
当他开门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战大军才爬起来,还穿着胸罩和内裤,见他进来,战大军没有丝毫的羞意,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你怎么回来了?出了什么事了?”
方振玉没有时间去欣赏战大军的美妙身材,说道:“5号热带风暴来了,港口那边不知准备得如何,大家快点动作,都去看看。”说着,便拿了一件雨衣,匆匆地出门去了。
战大军本想向方振玉献媚,她一有空都会这样做的,但见现在事情紧急,哪里还敢撒娇?忙穿上衣服,冲出门去。工管委和总公司共用的会议室很快便集中了所有留在驻地的员工,张虹也到了,她向方振玉说:“方总,你来说吧。”
方振玉也不推辞,高声说道:“同志们,5号热带风暴袭击我市,我们港口开发区首当其冲,虽然我们已经作了准备,但谁也不敢保证不出问题,所以深夜把大家叫起来,就是让大家到各自负责的地段,准备救灾。闲话我就不多说了,具体的要求昨天的会议上已经讲过,现在就看大家的了。徐同方,你和小艳留下,其余的都出发,到第一线去。张雷、小李,你们两个跟我去码头。”
虽然外面风雨声很大,但方振玉的声音非常洪亮,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齐声回答道:“是。”那声音,盖过了外面的风雨雷鸣。
“方总,我要去码头。”徐同方叫道。
“不行,你和小艳一定要死守总部,保证交通通讯的安全畅通。”方振玉神情坚决,丝毫也没有通融的余地。
众人纷纷出发,徐同方在那里嘟囔着,方振玉却不理睬,把石小艳叫到身边,说道:“小艳,昨天我跟你说的,你还记得吗?”
石小艳本来对方振玉不让她上第一线也很不满,但听方振玉这么一说,便马上明白了,说:“记得,保证不出问题。”
“那就好,一切小心。”方振玉也不理徐同方,便和张雷、李伟出去了。
红石村去金花村虽然不远,但路更难走了,那辆老掉牙的吉普车,在风雨中呻吟了好久,才到了金花村委,虽然路上李伟也好几次撞进了方振玉的怀里,但此刻却没有丝毫的浪漫。到了村委,车更走不了,三人便下车走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来到了码头。
码头上还算正常,洪超强正指挥着他的工人守在那里,见方振玉到来,迎上来说道:“方总,这么大的雨,怎么还来这里?”
“我不放心啊,情况怎么样?”方振玉问道。
“还算好,没有超出原来的预计,不过,抗灾的材料已经不多了。”洪超强有些担心地说。
“那怎么行呢,一定要保证材料的供应。张雷,你马上返回金花村,让上官支书给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暂时用村民的材料,灾后再赔给村民。”方振玉说道。
“是。”张雷应着,马上就走了。
“走,我们到工地去看看。”说着便往外走了。洪超强和李伟,以及洪超强的几个部下也就跟了出去。
风雨似乎是小了一点,但天依然很黑,看样子还没有停息的意思。方振玉来到工地上,工人们正在小心的看护着岸边的材料,不少人则守在几条驳船和挖泥船的旁边。这些船只,吨位不大,施工地点又没有避风之处,所以是这次保护的重点,方振玉叫张雷回去要材料,就是指缆绳之类加固的东西。
“怎么样啊,同志们,有没有必胜的信心?”方振玉爬上船去,对船上的人大声问道。
在金花村,方振玉和洪超强是最大的官了,而且,方振玉还管着洪超强一点,工人们见他不顾危险爬上船来,和大家共同战斗,当然是信心倍增,齐声吼道:“有!”
“对,这船可是我们的家当,我们就是靠它来吃饭,靠它来建设祖国的,我们一定要把它保住。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我们一定能够成功!”方振玉继续鼓动着,李伟也爬上来,站到了他的身边。
风,又大了起来,海浪呼啸着扑向挖泥船,使那船身抛上抛下,那缆绳有时松驰,有时被拉得吱吱作响。方振玉沿船的四周围走,检查着每一条缆绳。李伟紧跟在他身后,任方振玉怎么赶,也不离开,有时还撞进方振玉的怀里,方振玉不由骂道:“你不是想找死吗?”
“要死就死在一块,反正你死了,回去我也无法向她们交代。”
方振玉没办法,只好由她了,好在虽然惊险万分,也没出什么事。不多时,张雷又带来了不少缆绳,他后面还跟着张虹等一批人。张虹也爬到了方振玉的船上,方振玉想阻止,却也阻止不了。“方总,你怎么爬到船上来?多危险啊。”张虹一到船舱,便向方振玉埋怨道。
“知道危险你还爬上来?”方振玉哭笑不得。
“你是我们港口开发区的希望,是我们临海市的希望,要是你出了危险,无法向钟书记交待不说,我们港口还有什么奔头?不如一起死了算了。”张虹的话跟李伟说的如出一辙。她是在检查完其他地方,没发现什么险情,才转到这边来的,见方振玉在船上,便上来了。
方振玉苦笑道:“你们也把我看得太重了,好象除了我,地球就不转了一样。”
一个巨浪扑来,张虹站立不稳,撞进了方振玉的怀里,她紧搂着方振玉,趁人不注意,吻了方振玉一口,这才分开,说道:“转是转,只怕要转得慢一点。”
方振玉还没来得及想张虹那是什么意思,便听到有人叫有一条缆绳要断了,连忙跑了出去。要断的是船头的主缆,要是它断了,其他的就难以维持了,方振玉连忙叫人拿来了一条新的。他抢过工人手中的工具,亲自爬上船头,缠了起来,见张虹和李伟居然也跟上了船头,不由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张李二女都没说话,只是在两边船弦护着,方振玉没有办法,只好由她们了,用心把缆绳拴上。好不容易拴好了,他正松了一口气,却听得李伟一声尖叫,人已掉到船外,只一只手抓着船弦。方振玉大吃一惊,也扑了过去,抓住了李伟的另一只手,拚命地往上拉,怎奈风大雨大,船只晃动得厉害,怎么也使不上劲。
眼看着方振玉和李伟都要一齐往下掉了,张虹赶了过去,抓住了方振玉,叫道:“用力。”一手紧紧地抓着船弦。其他人见了,也都往那边赶。只可惜夜太黑,船面又滑,一时也赶不到。
“放下我。”李伟大叫,她知道,以方振玉的力量,自己一个人一定能爬上去,因而挣扎起来。
“别动,你说过的,要死一齐死。”方振玉吼道。
“小李,听话,不要动,你该知道方总的脾气。”上面的张虹也叫道。
李伟才不敢动。张虹说得不错,以方振玉的为人,又怎么可能自己求生呢。她不由得眼泪涌了出来,如果不是她,方振玉也不会身陷险境。
张虹是个女人,力气能有多大?一个巨浪打来,船身一晃,她再也抓不稳了,和方振玉、李伟一齐往下掉,赶来的人与他们只差半步,仅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方振玉早预备会发生这种情况,他大叫一声:“抱紧我。”在掉到海中之前,他已腾出了双手来,奋力向岸边游。风浪这么大,别说还带着两个人,便是自己一人,只怕也到不了岸边。方振玉以为,这次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但他却没有放弃努力。
张虹和李伟虽然心中害怕,但因为紧搂着方振玉,似乎有一种什么保证似的,镇定不少,张虹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帮划水,两人的心中都是这样的念头,能和方振玉死在一块,也是一种幸福。
就在方振玉快要失去信心的时候,一阵电闪,方振玉发现面前居然有一条缆绳,便马上把它抓住,用力地往前攀去。两女也知道有了生路,一边紧紧搂着方振玉,一边想办法帮他出力,好不容易爬到缆绳的尽头的陆地上,三人已没有了丝毫力气,滚倒在一起。
再世为人,二女居然没有了害怕之心,反而有些兴奋,张虹吻着方振玉的脸说:“我还以为今次真的要死了,还打算死后一定追实你,做一对夫妻呢。”
李伟也在方振玉的脸上狂吻,闻言说道:“你想得倒美,还有我呢。”
“多你一个又如何?最多我们一大一小,一妻一妾。”张虹居然在方振玉的下体开始抚摸起来。
“这还差不多。”李伟也加入了进去。
方振玉闻言心中苦笑,他知道二女并非淫荡,只是爱自己罢了。他想推开她们,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女人本来比男人耐力更好,加上刚才又全都是方振玉出力,现在他是动也动不了了,只好任由她们胡来。
“咦,我知道你为什么起了一个‘伟’字做自己的名字了,原来你是这个地方‘伟’。”张虹忽然惊呼道。
“你别胡说。”李伟有些羞涩地说。
“我当然不会胡说,但等一下回去,他们还不是一样看见?”张虹说道。原来,刚才,因为被东西勾着,李伟那束胸的布条掉了,张虹才碰到了李伟那硕大的乳房。她当然听过战大军等人的说话,便笑话李伟了。
方振玉在搭载李伟的时候已知道她的胸部比较发达,他怕李伟受窘,说道:“其实大才漂亮,小李,我喜欢看你那大的样子。”
“好,以后我就不再束胸了,让你看我那大的样子。”得方振玉这么一说,李伟兴奋起来,她在方振玉的脸上吻着,胸部也在他的胸膛上摩擦着,玉手干脆探进了方振玉的裤里。
张虹虽然没有跟李伟再吵,但也学她那样,她是过来人,发现了方振玉的本钱果然是非同小可,心中暗喜,她知道经此一来,她可以再次偷情了,只要女人主动,男人哪有不上钩的。虽然风雨仍未停息,天气还有一点凉,但三人都不觉得冷。
方振玉倒是有点害怕,因为他那小弟弟已经开始醒来,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只怕要在这里野战了。幸好就在这时,有人找来了,把他们接了回去,他才稍为放心,但他知道,今后自己床上,又会再多两个女人。
由于方振玉的及时到来,让洪超强他们加固了缆绳,当比预计的更强的风暴过去之后,整个港区,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
1993年8月22日星期日上午方家大楼
方振玉这一觉睡得好沉,一直睡到九点多钟才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宁玉芳和宁玉芬都还在身边,而且仍是半裸着。他问道:“什么时候了?”
“还不到十点呢,再睡一会儿吧。”宁玉芬怜惜地说。昨天晚上方振玉一回到,她就觉出方振玉十分劳累,知道他在那晚的热带风暴来临时,不知消耗了多少体力,多少精神,便打电话把李芳华叫来,给他好好地按摩了一番,谁知,还没按完,他已经呼呼大睡了。
“都快十点了,还睡?你们不是想把我养成一条猪一样吧,要是那样,我可不保证喂饱你们这两张小口了。”方振玉的两只大手,便分别在她们姐妹俩的玉体上爱抚起来,并慢慢地伸到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前天劳累过度,但他恢复得很快,而且,刚一恢复,那方面的需要又来了。
宁玉芳没有动,任她爱抚,宁玉芬却把他的手拨开了,说道:“人家好朋友来了,你还是好好歇着吧,如果你不怕你儿子反对,也可以和二妹玩,当然,也得二妹答应才是。”
方振玉知道,宁玉芳根本不可能答应他,便只好作罢了。虽然他也可以叫二女给自己吹箫,但这样一来,反而使自己更加难受,因为单凭唇舌,是很难满足他的需要的,二女也知道这事,所以不敢提出来。他苦笑道:“她?有了儿子,就不要我这个丈夫了。”一边爬了起来。
宁玉芳笑道:“想干坏事就是想干坏事,跟我们的儿子有什么关系?谁叫你说话不算数呢,四女和五妹都走了,这回可是你自找苦吃。”
“别把我说得那么色,你以为我不干那事就不行吗?”方振玉不好意思起来,自己居然把方家五姐妹都玩遍了。
宁玉芬起来替方振玉准备洗漱的用具,说道:“谁知你色不色,二妹不是叫你最好不要碰李芳华吗,依我看来,只怕不但李芳华,连那张蓓也是贞节不保。”她是想起了昨晚李芳华对方振玉那种又爱又怜的神情,还有她为方振玉按摩的动作,虽然她不象在厂里那样脱光衣服去按,但她那表情,泄露出她曾试过方振玉那大家伙的秘密。
“有时我也是迫不得已。”方振玉既没承认,也不否认。他知道姐妹俩不会怪他,但他也不想暴露自己过多的风流史。
“谁管你是不是迫不得已?只要你心里记着我们姐妹就行了。”
“谁都可以忘记,我怎么可能忘记我这两位娇妻美妾呢?”方振玉嘴甜舌滑地说,在二女的脸上亲吻了一下,便进去洗漱了。等他出来的时候,他的胯下,依然是撑着帐篷。
宁玉芳看在眼里,痛在心上,牙痒痒地说:“小纤这几个小骚货,平时说多想多想,一到需要她们,就不见人影了。”原来。一方面是假期,一方面是宁玉芳的身体已不能太过劳累,便给她们四人放假了。
方振玉知道自己如果再往这方面说,又会惹来宁玉芳的更多牢骚,便转过话题说:“大姐,我饿了,还是先弄点吃的吧。”
二女才记起还没吃早餐,便换了衣服,和方振玉一起下去了。刚巧王佩英正想上来叫他们,王佩英怨道:“振玉,你这样冒险,就不为玉芳母子和玉芬想想吗?”
“妈,怎么回事?”宁玉芬问道,她从来没有见过母亲怨过方振玉,联想到方振玉回来后那么累,显然,方振玉这次肯定有问题。
“没事。”方振玉抢着说道。
“还说没事,命都差点儿没了。”王佩英便把方振玉为救人而掉到海里去的事说了。原来,今天一早她买早餐时碰见了张雷,张雷便把事情都说了。最后,王佩英说道:“你可要记着,你还有两个老婆和儿子要养。我可把玉芬和玉芳都交给你了。”
方振玉见她这么开通,连玉芬跟了自己也不放在心上,心中感动,说道:“妈,以后我不敢了,我一定会以玉芬和玉芳为重的。”
虽然自己曾告诉母亲自己已跟了方振玉的事,但见母亲当着方振玉的面说出来,宁玉芬还是有点害羞,但更是恨方振玉,恨他不爱惜自己,便冲方振玉说道:“我知道你行,你勇敢,你会怜香惜玉,但我们姐妹以后不想听到这样的事情。”
“放心吧,我不会了。”方振玉只好低头认错,但马上又涎脸向王佩英说:“谁叫我有两位娇要养呢,你说是吗?妈妈。”
“看来我真是前世无修,象你这样不正不经的人,两个女儿居然都拿你当宝贝。快去吃饭吧。”王佩英无可奈何地说。要是她知道五个女儿都把方振玉当宝贝,都跟他上床,只怕她要念阿弥陀佛了。
方振玉哪敢再说什么,连忙走进了餐厅。宁玉芬嗔怪地叫了一声“妈妈”,也进去了,只有宁玉芳显得很得意。
吃过早饭,方振玉要赶一个方案,宁玉芬说什么也不让他动手,只让他口述,自己用电脑替他打了一个上午,终于完工。吃过午饭,便由宁玉芬替他去寄,自己上游泳池泡水,宁玉芳则午休了。游了一下,他上池边躺着,闭目养神。
“方老师。”
正当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在他耳边轻呼,一双玉手也抚上了他那结实的胸脯,他睁开眼睛一看,却是宁玉芳的四个伴舞之一的小美,也就是曾亲过他那宝贝的那个。他急忙拉开他的手,叫道:“小美,你干什么啊?”
“方老师,人家想再试试亲你那宝贝的滋味,难得宁老师那么宽宏大量,你就让我再试试吧。”小美轻侬软语,虽然脸涨得通红,但那玉手却顽固地放在方振玉的身上,而且不规矩地动起来。
小美穿着三点式泳装,虽然身体还没完全发育成熟,但腰肢纤细,玉腿修长,那对乳房也已经相当可观了,也许是刚从水中泡了上来吧,那布更贴肉,露出来的地方更多,胯下芳草也绽了出来。太阳光下,水珠闪动,衬托得她那一身皮肤更加洁白,令得方振玉色心大动,他捏着小美那柔软的小手,说:“要是让你再试,老师可能会忍不住对你干更坏的事的。”
“老师,小美正希望你更坏一点呢。”小美羞涩地说着,将脸和乳房都贴在方振玉的身上,小手便慢慢地向下滑去。
方振玉今天正憋得难受,想到宁玉芳对自己的怂恿,便任由小美爱抚自己。果然,才几分钟,他便忍不住去抚摸小美的身体了。
小美正在亲那涨硬起来的大家伙,被方振玉一摸,觉得十分的舒服,不由得全身轻颤起来,她觉得最好是爱抚她那乳房和私处,而且也感觉到方振玉也想摸那地方,便吐出那红红的头儿,将嘴移到了方振玉的耳边,亲了他一下,娇嗲地说:“好老师,亲老师,你真好,你摸得小美好舒服啊!小美脱光了让你摸好吗?”
方振玉哪里还忍得住,他坐了起来,将小美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芳唇,说:“小亲亲,老师不但要摸,还要吃。”他熟练地解开了小美那三片小布,大嘴便含住那堪可一握的椒乳,吮吸起来,长舌轻轻地舔弄那只有黄豆大的乳珠,一只手则伸到了小美的娇嫩的秘处,手指在那两片嫩肉和那涨得如葡萄般的阴蒂上拨弄,时而温柔地捅进那泉眼里。
“啊,好老师,好情人,我好舒服。”小美呻吟着,扭动着,全身火热,开始感觉到生理上更高层次的需要。
“小美,来,让老师亲你的宝贝,你也亲老师的宝贝。”方振玉已决定不放过这娇娇女了,便教她玩起69式来。
小美自然是从善如流,她十分兴奋,也感到十分的幸福,因为她有一位多才多艺的老师,不但会教她唱歌跳舞,还会教她如何去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了她所想要的,在她最空虚的时候,填补了她心灵和肉体上的空虚。她在痛过之后,觉得体内好充实,好温暖,使她获得了更高的快感,更美的享受,更多的幸福。当方振玉热情喷发的时候,她觉得更美了,甜甜地叫道:“啊,老师,你真好,你真伟大!”
“你也是个乖孩子,好女孩,老师喜欢你,喜欢你的小甜嘴,喜欢你的大馒头,喜欢你的美妙的水蜜桃。”方振玉也动情地赞美着她,爱抚着她,让她领略高潮过后完全放松的美感。
当一切平静了下来之后,小美反而有点害羞了,她蜷缩在方振玉的怀里,轻声说道:“老师,以后你还会要我吗?我会很想你爱的。”
“怎么会不要呢,你那么美,那宝贝嫩得都滴出水来了。”
停了一下,小美又说道:“老师,我有点怕见宁老师。”
“为什么?”
“说不出。你陪我去见她好吗?”
“现在?”
“嗯?”
“为什么要去呢?”
“宁老师怕我们怀孕,给我们准备了药。”
“好,我就陪你去。”方振玉说着,爬了起来,温柔地擦干净了小美的身子,然后拥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虽然不想这个样子和小美去见宁玉芳,但万一小美真的怀孕了,事情就更加糟糕。
宁玉芳午睡刚醒,看到他们那付模样,那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冲小美轻笑道:“小美,今天你真漂亮,是当了方老师的新娘子了吧。”
小美见宁玉芳这样,心里也轻松了起来,她来到床前,伏在宁玉芳的怀里,说道:“姐姐,小美永远感谢你。”
“刚才,老师还怨你们几个小美人平时嘴巴说得好,到方老师需要的时候就不见人了呢。你来了,帮老师侍候好丈夫,让老师能做个好妻子,老师要好好地感谢你才对。”宁玉芳轻抚着小美的俏脸,真心地说。
“老师!”小美很感动,俏脸和宁玉芳的脸贴在一起。
“方老师好吗?”
“他很好,很伟大,是个好男人。他给我带来了无限的快乐和满足,给了他,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小美发自内心地说。
“不后悔?”
“永远也不。”
宁玉芳让方振玉拿药给小美吃,又让小美和自己躺在一起,说:“小美,姐姐要生孩子了,没办法侍候丈夫,你可要好好地服侍方老师。也不要吃醋,要和刘纤她们分享方老师给女孩子带来的快乐幸福。”
“姐姐,我会的。”
方振玉见两女对自己那么多情,便也爬上床去,搂着两女睡了。而小美新承雨露,身体疲乏,也甜甜地睡了。一觉醒来,两人留下来梅开二度,宁玉芳因怕动情,便躲了起来,当两人同登仙境的时候,宁玉芬来叫他们吃饭了,只弄得小美又是一阵羞涩,躲在方振玉的怀里,不敢看宁玉芬。
(卷二) 第十章 喜获麟儿
第十章喜获麟儿
1993年9月5日星期日上午临海市医院
宁玉芳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心中既是高兴,又是烦。高兴的是,她替方振玉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烦的是,因为生产时出了一点小毛病,方振玉和家人太爱她了,硬要她在医院多躺几天,躺就躺吧,住的是高级病房,条件和家里一样,开始她是不怎么放在心上,她后来才发现,在医院比在家里不好的地方,并不是条件不好,而是在医院里,很难挡住来看望她的人,那都是方振玉手下的干部和工人,最后弄得她只好叫人在外面拦着了。这不,现在才下班,又有人来了,她已听到外面那护士阻拦的声音。
“你不能进去,产妇需要休息。”那是那小护士的声音。
“你跟她说,我姓谭,她会让我进去的。”那来访的说道。
宁玉芳听得出来,那是谭春梅,便说道:“春梅姐,进来吧。”
有了宁玉芳的许可,那护士当然不会拦了。谭春梅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只见她容光焕发,喜上眉梢,来到宁玉芳的跟前,放好东西,紧握着宁玉芳的手问候道:“芳姐,你好!”
“我很好,春梅姐,你坐啊!”宁玉芳从谭春梅的脸上,已经看出了什么,她让谭春梅坐下后,把她拉近了一点,美目停留在她那娇美的脸上,轻笑道:“你终于成为我们方家的人了。”
谭春梅大羞,三十出头的人了,却象一个小女孩一样,伏在宁玉芳的胸脯上,说道:“是的。玉芳姐,你不怪我吧。”她也没有隐瞒。
宁玉芳搂着她,笑道:“傻啦,是我叫你这样的,又怎么会怪你呢?再说了,他也确实值得女人爱嘛!”
“可他是你老公啊!”
“现在他不也是你的老公了吗?”停了一停,宁玉芳问道:“他对你好吗?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对我很好,他说,要象对姐姐你一样对我。我真的有些承受不起,我怎么有资格和姐姐你平起平坐呢?姐姐,现在我才明白你说的,女人是要自己心爱的男人滋润才幸福的。他既温柔,又狂野,总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享受,和他好上之后,我觉得自己象是十七八岁的姑娘,每天都那么幸福。”谭春梅也老老实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见到谭春梅这么老实,又这么懂得谦让,宁玉芳放心了,高兴地说:“你能得到幸福,我也就高兴了。象你这样漂亮而又有能力的女人,也只有他那种出色的男人才配拥有。你也不必太自谦,都是他的女人,他就有义务对你好。再说,我们也是平等的,我帮他生儿子,你帮他支撑事业,这不是挺好的吗?”
“玉芳姐!”谭春梅更加感激,说道:“我一定会帮他打理好生意,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创造宏图伟业,有更多的精力来爱我们。”
宁玉芳娇笑了起来,说:“春梅姐,你的用词倒也挺有意思的,他正是用精力来爱我们的。”
谭春梅也笑了,她没想到宁玉芳会从一个词想到男女那方面的事去。两个女人的心一融在一起,便无话不说了,自然,说得最多的是方振玉给她们带来的快乐。直到宁玉蘅来看姐姐,谭春梅才想起自己炖了补品来给宁玉芳吃,她给宁玉芳盛了一碗,见有宁玉蘅在,两人之间不方便说话,便告辞走了。
“二姐,听说这个谭副厂长很有能力,很能帮姐夫的忙呢!”看着谭春梅那美好的背影,宁玉蘅说。
“是啊,她能力很强,又有生意头脑,你姐夫说,准备成立印刷集团,还要把总经理的重担交给她呢。”宁玉芳一点也不掩饰对谭春梅的敬佩。
“你不怕她连你的忙都帮了,帮姐夫捶背暖脚什么的?”宁玉蘅显然也有一点怀疑方振玉和谭春梅的关系。
宁玉芳看了一眼妹妹,开导她说:“三娇,你姐夫不是平常人,他的事业很大,需要很多人的帮忙,春梅就是其中最能帮忙的一个。他英俊魁梧,身体强健,多才多艺又温柔多情,很会给女人带来快乐,春梅喜欢上他很正常,而他给春梅一点安慰也是应该的。再说,爱一个男人,你只要知道他值得自己爱,又知道他爱自己,那就足够了。既然爱他,就要爱他的一切,包容一切。”
宁玉蘅听到姐姐说的给女人带来快乐,想起和方振玉在一起的时候,每次自己都是那么的快乐和满足,脸上不由得放光起来,由衷说道:“二姐,你说得不错。只要确信他是爱自己的,那他干什么,怎么做,都是可以的。而我们也可以为他牺牲一切。”
看着妹妹眼中一往情深的样子,还有象刚才谭春梅一样容光焕发的娇脸,宁玉芳不由问道:“三娇,你决定嫁给钟玉光了?”
宁玉蘅知道姐姐从自己的神情中看出了问题,误会自己说的是和钟玉光的事,心中反而坦然。她没有去解释,而是说道:“他是向我求婚了,可我还没有答应他呢?”
“身子都给他了,答不答应还不是一样?”宁玉芳笑道。
“不是他。”宁玉蘅激动地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姐姐误会自己把身子交给钟玉光这么焦急,一出口,才觉得后悔。
“哦?”宁玉芳诧异地看了妹妹一眼,见她神色变幻莫测,心中便明白了,又是自己那花心丈夫,把妹妹这朵娇花给采了,她虽然没有不高兴,但却起了捉弄之心。她冷笑一声,说道:“我明白了,原来是他。连自己的小姨子都敢碰,看我回去不把他那一串东西割来喂狗。”
宁玉蘅大急,眼泪涮涮地流了下来,她在床前跪了下来,颤声说道:“姐姐,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不好,自己上门去勾引他的。”为了方振玉,她居然把一切的罪过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宁玉芳也知道方振玉不会主动去勾引女人,但她没想到宁玉蘅这么维护他,包揽了一切,心中实在感动,但她却想听听自己这个年轻貌美的妹妹是怎样去勾引她姐夫的,又继续说道:“你说说看,你是怎样勾引他的。如果让我觉得是他的错,我绝不放过他。”
对方振玉深切的爱,迷失了宁玉蘅的心智,让她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她也不想想,刚才对谭春梅的事还这样宽宏大量的姐姐,又怎么会对自己这个妹妹疾言厉色呢?便把自己如何去取悦方振玉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幸好,她还保留了和秦怡红一起侍候方振玉的情节。
宁玉芳听得如痴如醉,她已有将近一个月没能和方振玉欢好了,甚至连方振玉和大姐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敢近,怕动了心自己更加难受,现在听着妹妹那细腻的描述,便如身临其境,春情勃发起来。说道:“他确实是会弄人,弄得你爬不起来,你还要感谢他。”
“是啊,第二天,我就差点儿爬不起来了。”宁玉蘅也沉迷在对那美妙事情的回忆中,没有注意到姐姐的情绪变化。
“三娇,这样美妙的享受,是你姐夫给你带来的,你要好好对待你姐夫啊,不要当了什么市委书记的夫人便把你姐夫给忘记了。”
“怎么会呢!就算忘了钟玉光,也不会忘了他的。”这时,宁玉蘅才发现姐姐的笑容,知道姐姐是在取笑自己,不由嗔道:“好啊,姐姐,你是在笑话我。”便要爬起来和宁玉芳逗乐,可因为跪得时间长了些,一下站不起来。
“三娇,你跪在这里干什么?”就在这时,宁玉芬抱着一个婴儿走了进来,见宁玉蘅那个样子,好奇道。
“她在拜见姐姐呢。”宁玉芳笑道。
“本来就是姐姐,还用拜吗?”宁玉芬一下还领悟不过来。
“那是宁家的,现在拜的是方家的。”
“二姐。”宁玉蘅娇羞无比,这事怎么能向外人说呢?她倒把大姐也当外人了,她怎么想得到,看似十分正经的大姐比她还早就投进了方振玉的怀抱呢。
“好,不说了,我得喂儿子。”宁玉芳在宁玉芬的手中接过儿子,便拉起衣服,喂起奶来。
“二姐,你的乳房好漂亮。”见宁玉芬出去为宁玉芳洗碗,看着宁玉芳那大乳房,宁玉蘅羡慕地说。
“你的还不一样美?否则你姐夫怎么会喜欢呢。这几天我不在,他也经常回来,你和他玩得高兴吧?”宁玉芳问道。
“二姐,你不是怪我吧?其实,我已经好几天没和他了,晚上见他回来,但上你那又不见,可能是出去了吧。所以我才怀疑他跟谭春梅的事。”宁玉蘅有些忧怨地说。
宁玉芳笑道:“傻了,他和春梅我都不怪,怎么会怪你呢?正象你所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他一般晚上回来,都不会再出去的,也许是你找错了地方吧。”
宁玉蘅想起在北戴河和方振玉说的情话,一阵羞涩,但也觉得二姐说得奇怪,整幢楼就自己、母亲,还有大姐在,怎么会找错地方?便说道:“怎么会错呢?我总不会把其他楼层当六楼吧?”
“要是你这样错,你反而见到他了。”
“你是说大姐也和他……”
“喔,三娇,我们五姐妹,你有了钟玉光,我还以为你能躲过他的采摘,没想到还是一样。”宁玉蘅的话还没有说完,宁玉芬便回来了,笑容满面地说。
听了大姐和二姐的说话,宁玉蘅哪还不明白,不但是自己,大姐和四妹,甚至还有五妹,都成了方振玉的情人,亏自己还以为自己高明呢,人家一个个光明正大,自己却偷偷摸摸像贼似的,她不由得冲两个姐姐嗔道:“大姐二姐,你们好坏啊!”
宁玉芬将她抱住,却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气,她深吸了一口,才笑道:“跟姐夫偷情,你就不坏了?”
宁玉蘅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和大姐纠缠在一起。宁玉芳看见她们姐妹俩虽说在斗嘴,其实都深爱着方振玉,便对怀中的儿子说道:“儿子啊,你看你爸爸多有本事,给你找了那么多的妈妈,以后你就幸福了。”
“二姐!”宁玉芬已经惯了,没有什么,但宁玉蘅还没有和她们这样说笑过,不由得一阵害羞,但看到大姐不但没有羞,反而脸有喜色,想起大姐不能生育,自己呢,既然决定嫁给钟玉光,还可以生孩子吗?不由也想过一下当妈妈的瘾。她走过去,向在宁玉芳怀中的婴儿伸出手来,说道:“小宁,来,让小妈抱抱。”她倒自觉地自称小妈了。
方振玉的儿子叫小宁,方振玉说了,这个宁字很好,而且起这个名字,正好让他继承方家和宁家的事业,把当时在场的王佩英和玉芬玉芷,当然还有玉芳,都感动了。小宁见宁玉蘅伸手,小脸笑得甜甜的,忽然,一股水箭从他的下体射了出来,宁玉蘅躲闪不及,不但满脸都是,还有很多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于是三人都笑了起来。宁玉蘅从大姐手中接过纸巾擦了擦脸,这才将小宁抱起,笑骂道:“小家伙,将来,你也会象你爸爸一样,迷死许多女孩子吗?”
“当然了,有我们方家五朵金花共同培养,他一定会比他爸更厉害。”宁玉芳为儿子擦那小玩意儿,得意地说,“你看,才出世,就知道吹箫了。”
“去你的,你不是想说我们的儿子乱伦吧?”宁玉蘅骂道。
宁玉芬瞪了宁玉蘅一眼,说:“我们儿子怎么会这样没出息?不过,玉芳说得不错,他有这么好的条件,又有我们这么多女人调教他,他一定会很出色,一定有很多女孩子为他着迷。”她说得很认真,心中在想,方振玉会有多少儿女她不知道,但她只有这么半个儿子,她一定尽力把他教养好,使他成为一个比他父亲更出色的男人,让他继承父亲的伟业,给更多的女人带来幸福。不知为何,她的思维,也被宁玉芳引到了男女方面去了。
“姐,小宁今后就交给你了。”宁玉芳诚恳地说,她知道,说到教育小孩,她自己远远比不上大姐。
“怎么会只是我呢?”宁玉芬伸手和两个妹妹紧紧地握在一起,自豪地说:“还有你们,还有他很多很多爱他的妈妈。”
三姐妹的心,为了大家共同拥有的男人,再一次紧紧地连在一起。
1993年9月7日星期二晚上临海大酒店
陈向东和林恒坐在包厢里,在等着他那帮心腹的到来。近段时间,他发现原以为是自己死党的人,很多已经开始疏远自己了。张虹没到并不出奇,经过两三次约会没等到人之后,他知道,张虹的妙体他是再也尝不到了,这在他意料之中,在她升职这件事上,他根本没出过力,他只是在她意外地送上门来时,美美地享受了几次而已,就因为财政局那几个蠢才办了两件自以为聪明的窝心事,她再也不听召唤了。这他还可以理解,但杨明基居然也现在还没到,他很是恼火。这杨明基,可以说是他的头号心腹,是他一手从基层提拨上来的。
等了将近十分钟,不但杨明基没有到,连龙忠祥这样平时最怕他的人也没有到,陈向东不由得烦燥起来,他旁边那位长得相当艳丽的姑娘安慰道:“市长,他们也不过是因为有事,没能按时赶到罢了。你也不必焦急,我们喝杯茶,唱首歌,他们也就到了。”
对着美女,陈向东自然不会那么没风度,他烦心未去,色心又起了,大手在那美女的大腿上轻抚着,说道:“春艳啊,你不知道,人,是最忘恩负义的动物,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尚且如此,何况他人?现在我失势了,他们不来,也情有可原。”听他这么一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很豁达大度呢。
这美女叫陈春艳,是陈向东刚认识不久的舞伴,至于他们舞到什么地方去,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陈春艳穿着一身高开的旗袍,陈向东的手已将她的旗袍撩开,直接抚摸到她那光滑的大腿上了,她并没有拉开,反而向他靠近了一点,娇嗲地说:“市长你对他们恩深义重,他们又怎么会忘恩负义呢。再说了,市长现在正鸿运当头,又怎么会失势呢?小妹一定会紧靠大哥你的。我想,龙局长也不会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她套得更近乎了,自称起小妹来。
“好春艳,大哥认了你这个小妹了。”陈向东十分兴奋,不但因为在这个时候有人向自己靠近,更因为陈春艳的美貌使他色心大动,他将那只手慢慢地向那女人的美妙之处移去。
林恒象一块木头一样坐在那里,既没出声,也没朝两人看,眼睛只是盯着门口。
就象是印证陈春艳的话一样,就在陈向东要碰到陈春艳的关键部位的时候,龙忠祥敲门进来了,一进门,他就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市长,让您久等了。他妈的下面那帮人太不象话了,居然搞了一批人到我那去静坐,弄得我怎么也脱不了身。”也许是心急吧,他竟骂起粗话来。
陈向东收回了失望的手,但心中却有点高兴,起码龙忠祥到了,而且并不是敷衍自己,因为他知道,最近企业局属下的企业,经常找他的麻烦。忙让他坐下,说道:“刚才小妹还说你不会那么没良心呢,她果然很有眼光。摆平了吧。”
“摆平了。”龙忠祥充满了疑惑,不知陈向东口中的小妹是何许人。
陈向东得意了,笑道:“你还不知道吧,春艳认我这个大哥了呢。”
“哦!那恭喜你们了,今晚可得多喝两杯,以示庆祝。”龙忠祥高兴地说。心中却在骂陈春艳淫荡下流。原来,陈春艳是歌舞团的一名舞蹈演员,后来又当上了团里的出纳,一年前,嫁了龙忠祥下面一家企业的一个副经理,没想到那家企业倒了,她找机会认识了龙忠祥,凭着她的姿色和手段,给丈夫谋了一个厂长的位置,而且,那还是一个效益相当好的厂。在上次和陈向东聚会时,他才介绍陈春艳和陈向东认识的,没想到才几天的功夫,两人便相处得如胶似漆了。
“那还得谢谢你呢,等一下你也多喝两杯。”陈向东说。
正说着,刘言东和杨明基先后来了,后面还跟着财政局的两个副局长,一个叫章树培,一个叫卢加栋。几人都向陈向东道歉,也诉说了迟来的理由。刘言东说是钟书记找他和方振玉商量沿江开发的事情,杨明基则说他刚从乡下赶回来。杨明基是从乡下赶回来不错,但已经到家很久了,他决定疏远陈向东后,参加这样的聚会少了很多,但他老婆却说一下子离得太远不好,他想也有道理,便又来了。至于那两个副局长,则是早就来了,只是在外面躲着,等其他人到了才进来,因为他们怕陈向东骂他们无能。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陈向东也没作过多的责怪,他不想让他们看出自己心急的样子。让他们坐好后,才叫服务员上菜。
“来,先让我们为市长得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干杯。”龙忠祥知道陈春艳再也不会属于自己,想活跃一下这有点沉闷的气氛,同时也掩饰自己对失去美女的伤感,服务员才斟好酒,他便举杯约道。
众人当即举杯祝酒,有美女相伴便兴奋起来,是男人的劣根性,这群人也不例外,陈向东更甚,他搂紧陈春艳的纤腰,和众人相碰,说道:“以后春艳就是我的妹妹了,有什么事,你们得帮忙,帮她就等于帮我。”
“那当然,市长的妹妹,我们怎么敢不帮呢。”龙忠祥献媚道,他有点失落的看了陈春艳一眼。
陈春艳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第二杯时,她说道:“我认得这么一个好大哥,还多得了龙局长呢,大哥啊,这一杯我们敬他好吗”她也回了龙忠祥一眼,好象是说,你别生气,我不会忘记你的。
美女的提议,自然得到了大家的响应,陈向东带头众人跟着,都向龙忠祥敬起酒来,场面一下热闹了起来。好一会儿之后,陈向东才向杨明基问道:“明基啊,这段时间很忙吗?很少看见你呢?”
“是啊,这段时间让钟书记赶下乡去了,根本没时间在家。”杨明基说。其实,下乡是他自己要求的,因为如此一来,自己就可以少和陈向东打交道了,省去了许多麻烦。
陈向东多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却又不好说穿,只好假意关心了他几句,便又和刘言东说话了。“言东,你们的沿江开发,究竟搞到什么程度了,值得你和钟书记对方振玉那么倾心吗?”
刘言东可没有杨明基那么圆滑,说道:“市长,你不知道,方振玉提的那个建议,确实不错,经过规划局的规划,现在已经形成了初步的方案,在合江处,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哦。怎么没见立项呢?”陈向东问。刘言东所说的合江之处,便是下江村搞的鬼岛开发,方玉琼果然没有看错人,雷小民确实是个有冲劲,可造就之人,方案搞好之后,虽然资金还没有落实,他已经动起来了,带着他那一帮年轻人,趁着农闲,开始在岛上清理了。
刘言东说:“那也只是几个乡下人在那里胡搞而已,哪到立项的时候了?”他也看出了陈向东神色有些不对,所以也没把实情全说出来。
陈向东也没有想到,一向老实的刘言东也会说假话,也不追问,而是向财政局那两位副局长发起难来。原来,克扣开发区工管委工资和拖延开发总公司款项的并不是陈向东的主意,他是不会干这种愚蠢的事的,常委会决定的事,怎么到个人拒绝执行?这两件事被全数抖了出来,损失了这两个蠢才不要紧,还使他永远失去了和张虹温存的机会。
章树培和卢加栋暗暗叫苦,却哪里出得了声?事情是自己自作聪明做出来的,陈向东只是骂他们,也算是便宜了,只好等陈向东发泄完,才向他表示以后遇事一定事先请示。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陈向东也不敢对两人怎样,自己的人本来就越来越少,再少了他们,岂不成了光棍司令,只是觉得心里特别窝囊,发泄了一通之后,说道:“以后凡是开发区的事,无论是工管委还是总公司,都要等我的话,绝对不许轻举妄动,别说方振玉不好惹,就是张虹知道我们的情况太多了,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明白了。”章卢二人连忙保证,杨明基和刘言东却犹豫了一下才答应。
陈向东把两人的神情都看在眼里,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这两人只怕也会离自己而去,可目前又有什么好办法呢?也只好静观待变了。
章树培和卢加栋也许是年轻吧,并没有看出临海这官场的形势,他们对陈向东依然是那么的恭敬,卢加栋问道:“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对付那个什么方振玉吗?”
陈向东没有出声,一旁的林恒说道:“要是他那么好对付,市长就不会让你们暂时忍隐了。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把柄。他手下的三间印刷厂,火红得很,各方面的手续也相当的完备,连税都是最早交的。他一到,三个厂的工人都抱成了了一团,想插一个人进去也行不通。”
“那他那些钱,都是清白的了?”
“对,连所得税也没有少交一分。除了偶尔上上酒店之外,没见他有过什么其他的活动。”林恒说。连他自己都不由得暗暗佩服方振玉,现在这个年代,象他这么有钱的男人,谁会有这么老实的?他却不知道,方振玉不用出外面,在家里,在单位,便已够他乐的了。
“不是说,他身边有不少漂亮的女人吗?男人还有不沾腥的?”章树培不相信,他自己虽然官不大,但外面还有几个美媚,而且还和自己的女秘书打得火热呢!
林恒摇头道:“那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也曾有人打听过,但他厂里的工人说,他们的关系正常得很呢。”
“你们说的是市印刷厂的那个方振玉?”一起没有出声的陈春艳问道。
“不是他,还有哪个方振玉?”龙忠祥依然对陈春艳投入陈向东的怀抱耿耿于怀,没好气地说。
“他在厂里有一间按摩室,我还看见过有个美女脱得精光给他按摩呢?”陈春艳对龙忠祥的不快并不介怀。
“真的?什么时候?”这回,连陈向东也都兴奋起来。生活作风的事,可大可小,只要抓到真凭实据,便可以大做文章了。
“那已经是年多前的事了,听说,那个给他按摩的湖南妹已经回湖南了。”陈春艳有些遗憾地说,能令方振玉出丑的事,她都非常有兴趣。
原来,她就是那个把方振玉在工厂里脱光身子给利小洁按摩的事告诉宁玉芳的人。陈春艳和宁玉芳都是歌舞团里的重要人物,宁玉芳因歌出名,陈春艳则舞跳得很好,两人的关系还相当不错。一次偶然的机会,陈春艳见到了方振玉,当下便迷住了,她连朋友的关系也不顾,便和宁玉芳抢。本来以姿色来论,她比宁玉芳还要好一点点,只可惜方振玉只是钟情于宁玉芳(里面当然有宁玉芬的因素了)也合当有事,陈春艳当上出纳后,有一次去印刷厂印东西,竟让她发现了在休息室里按摩的方利两人,而且看见了方振玉那与众不同的宝贝。陈春艳爱慕虚荣,常得到领导的青睐,因而已试过好几个男人的东西,可都没见过这么茁壮的,当然知道那会给女人带来快乐,因而便费尽心机,瞧准利小洁去给方振玉按摩的时候,叫宁玉芳去捉奸,好等宁玉芳放弃方振玉的时候,自己乘虚而入。没想到宁玉芳到那里的时候,方利二人也只是和她见过的一样,并没有欢好之事,再加上宁玉芬的开导,宁玉芳没有上当,而且和方振玉的关系更好了。
陈向东他们没有想到里面有这么长的故事,再说,他们也不想听,只知道方振玉有过这么一回事就够了,有了初一,还能没有十五吗?只要他们监视得严一点,准会找到方振玉的痛处。陈向东一把抱住神思恍惚的陈春艳,在她的脸上狂吻了一会,然后大笑道:“小妹啊,你真是我的福星,大哥爱死你了。”
陈春艳清醒过来,虽然已和陈向东以兄妹相称,却没想到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吻自己,害羞是免不了的,但更多的是喜悦,有了他那一吻,这个好色的市长还能跑得了吗?眼前那几个男人,还不都得为她办事?于是她也回吻了陈向东一下,娇嗲地说:“谢谢大哥。”
陈向东顾不得和陈春艳亲热,便和林恒等人商量起如何找人监视方振玉来。
杨明基和刘言东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他们说,心中却暗暗有些鄙视,用到这么下流的办法去整人,看来这向来智计过人的市长,也是黔驴技穷了。而且也从中看到了他的狠毒,远离陈向东的心便更加迫切。
聚会终于散了,陈向东显得十分兴奋,也不顾多人在场,便搂着陈春艳,扬长而去。
1993年9月11日港口至临海路上
车子开出总公司大院时,已经是八点钟了,才上了路,便左歪右扭起来,吓得坐在旁边的李伟急叫:“方总,你究竟会不会开车的?”
方振玉哪敢回答?全神贯注地驾着车,直到车子走平稳了,才说道:“我刚刚学的,只能说是懂,不敢说会,要是你怕,就明天再搭班车出去吧。”他说的也是实话,他是在这个把月内,才从方玉琼那里学的开车,真正开车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二十个小时。那驾照,还是方玉琼凭关系弄回来的呢。
李伟虽然害怕,但还是嘴硬地说:“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心中却想道:多么难得的和你单独相处的机会,我又怎么会放过呢?就是出事了,能和你死在一起,也是一种幸福。自从那次在海上被方振玉救回后,她也象许香君等人一样,爱上了方振玉,那种一向很朦胧的感情,便在方振玉那一句“我喜欢看你那大的样子”中变得清晰起来。
方振玉没有回答,小心谨慎地驾着车子。总公司有两个司机兼保卫,徐同方因伤住院,张雷则要留下来看家,无法开车送他,但事情紧,他只好靠他那才学会不久的车技了。李伟则是明天有事要出市里办,晚上跟他出去,为的是省几个钱。李伟说不怕,他却是有点怕。他不是怕死而是担心死后,他儿子和几个女人(对宁玉芬等几个人,他真的不知该如何称呼,称妻子吗?当然不可能,说是情人嘛,又不象,他知道,宁玉芬和谭春梅这辈子是跟定他了,只怕还有一个方玉琼呢,所以,只能以女人称呼她们了)怎么办?她们能撑持起他印刷方面的事业吗?他更看重的是港口开发的大业,他虽然并不把自己看得太高,但也知道自己在其中的作用是举足轻重的,别弄得出师未捷身先死。
李伟也不想分他的心,心中在想着方振玉为什么这么晚还不顾危险赶回去。一会儿后,路况稍好,车子也平稳多了,她才试探地问道:“方总,这么急赶回去,是想老婆孩子了吧?”
方振玉也觉得自己熟练多了,应道:“我是想他们,但我回去却不是为他们。我是明早有一个印刷厂方面的重要合同要签,不回去不行。”
这不是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吗?李伟心想。她问道:“方总,你这么拚死拚活地干,钱真是那么重要吗?”
“钱当然很重要,不是有人说,钱不是万能,但没钱万万不能吗?我们的港口建设,不正是需要钱吗?我们建设港口,不也是为了钱吗?没有钱,人民的日子就不好过。但我这么拚命,却不全都为了钱。”
“哦?为什么?”
“我的钱虽然不多,但也够我养家活口了。如果为了钱,我在印刷厂多努力一点的话,应该可以比现在多收入三四万元,我干嘛来领这每年万来块钱?我搞印刷之初,就立下了志愿,要把临海的印刷业发展起来,所以,我来了港口,我也不愿放弃。而港口呢,既然我答应了钟书记,我就一定把它建好,建成一个世界有名的现代化港口。”方振玉解释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李伟说那么多,也许是旅途寂寞吧。
“你的事业心太强了,这也许就是那么多人为你卖命的原因吧!”李伟叹道。
方振玉苦笑道:“怎么能说是为我卖命呢?大家都是为建设自己的家乡,建设自己的国家嘛?”
“话是这样说,可是如果没有你这样诚实勇敢,才智过人,责任心强,而又英俊萧洒的老总,只怕他们也不会那么卖力。”李伟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形容词去形容方振玉的优点,最后说道:“是你的人格魅力把他们都吸引了。”
“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吧?那么你呢?也和他们一样吗?”方振玉没想到李伟他们是这样看自己的。
“你那么谦虚,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有这么好了。”李伟没有说自己怎么样,而是说道:“连张虹这样原来和你在对立面的人都被你吸引到身边了,还说来世怎么都要做你的老婆呢,你说,还有谁能阻挡你的魅力?”
方振玉被李伟说得不好意思起来,想起张虹在船上奋不顾身地救自己和李伟,他不由感动地说:“其实,你和张虹都一样,都是有本事而且勇敢的女人。”停了一下,他又说道:“说什么来世呢,今生的事也做不完。人只能是好好地珍惜眼前,谁知道来世是怎么样的?更何况,谁都不知道有没有来世。”想到这段时间工作的紧张,方振玉心中充满了感慨。
李伟当然知道方振玉的珍惜眼前是什么意思,但她却想到一边去了,她想的是如何珍惜眼前这单独和方振玉相处的机会。她一点也不考虑今后会怎样,只是下决心要和方振玉轰轰烈烈地爱一场。
车子忽然慢了下来,然后一阵抖动,便死火了。方振玉怎么打也打不着火,便下车去推,但凭李伟那点力气,别说不知是什么原因死火,便是好车,她也无法推得着。二人只好看着呆在路中的破北吉叹气了。
好一会儿之后,方振玉才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李伟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她出入不少,女孩子又比较心细,很快就说道:“这是鸳鸯坳,刚好是两边不到岸。”
“只好等等看有没有其他的车到了。”方振玉也知道这地方周围并没有村庄,想找人帮忙,得走上五六公里,但想等车,也很难,因为晚上,这里几乎是没有车过,白天也只是几台班车而已。
两人在车里找了点水,洗过手后,又回到了车上。幸好此时月亮爬了上来,车里并不显得暗,两人闲聊着,倒也不寂寞。等了成个钟头,别说是车,连人也没见一个。忽然,李伟含羞说:“方总,陪我到那边办件事,行吗?”
“办什么事?”方振玉问,但一问出口,便已明白了,说道:“在路上不就行了?”
“我要办大事,这里不好。”
“走吧。”方振玉无可奈何,便下了车,陪着李伟上了旁边那半座小山。他见李伟在一边蹲了下来,也到一边小便去了,完事后,便在山顶上等着。
好一会儿,李伟也到了山顶上,向着月亮照来的方向说:“月色真美,我们在这坐一会儿吧。”
方振玉想到那破车上并没有什么东西,而且这里也可以看得到,便答应了。这山顶长着一棵大树,树下是一个小草坪,四周便再也没有什么了。两人坐了下来,正对着月亮升起的地方。夜色果然很美,山下,一条小河在月光下流淌着,水面反映着银光,秋虫在吱吱叫着,给这夜晚增添了不少宁静,只看得两人都有些入迷了。
李伟向方振玉靠近了一点,问道:“方总,你那天在海边说,喜欢看我大的样子,是真的吗?”
“什么大大小小的,我都忘记我说什么了。”方振玉说,他当然还记得自己说的话,可却不想在此时提起,孤男寡女的,在这荒山野岭上,要说起来,只怕不知要发生什么事,他对女人实在是有点害怕了。
“可我却为你把她放开了,害得很多人都笑我大‘波’妹。”李伟幽怨地说。
方振玉本以为自己说忘记了,李伟会转过话题去,没想到她非但没有转,还说得更明白了,他当然不能再装糊涂,便说道:“对不起,害你让人取笑了,不过,我说的是真的,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胸部高挺的呢。”
“那就好,只要你喜欢,让人取笑又怎么样?”李伟说。
虽然她说得很平淡,但方振玉却听出了其中的深情,他不由有些惶恐,说道:“小李,不要这样好吗?”
一阵风吹来,李伟轻颤了一下,说道:“方总,我有些冷,抱着我好吗?”她向方振玉靠了过去。
方振玉不好将她推开,只好让她靠着,搂住了她的纤腰,他劝说道:“你年轻漂亮,前途无可限量,多花些心思在工作上,不要胡思乱想。否则会毁了你的前途的。”
“难道我的工作做得不好吗?”
“当然不是了。”对李伟的工作,方振玉实在是无可挑剔。
“那不就得了?”李伟将方振玉的手拉到自己高耸的酥胸上,说:“工作之余,想点儿甜蜜的事,总该可以吧。口中说喜欢,却没有一点实际行动,你是不是有些口是心非呢?”
方振玉见状想把手抽开,却被李伟按住了,当然他可以用力抽回,但他又怕伤了李伟的心,便说道:“小李,你这样,我们很容易出事的。你应该清楚我的情况,我可不愿意伤害了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其实,能有什么事呢?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了感情,偶尔快活一下,也不算过分吧。”李伟说着,得寸进尺,竟把方振玉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底。
其实,李伟的乳房并不是很大,只是她个子娇小,才显得胸部特别突出而已,方振玉握在手中,也只是稍稍有余,但却是滑腻异常,手感非常好,他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还在那略微凸起的乳珠上揉捏。
那感觉实在是太美了,李伟轻轻地呻吟了起来,她想起了许香君她们,是否也享受过这种美感呢?当然,她不是妒忌,只是想和她们比较一下而已,那心态,便象是孔雀开屏。她问道:“方总,除了老婆,还试过其他的女人吗?香姐和战副她们的‘波’怎么样?”
“我真的那么好色吗?”方振玉不答反问。
“你应该‘色’一点,我想,除了我之外,还有很多女人都喜欢你‘色’呢。放心,我不是吃醋,我只想和她们比比而已,看谁先得到你。”
“她们的我不知道,但你的却是很好。”方振玉早就知道自己和这几个女人肯定会出事,但却没想到会首先出在李伟的身上,便满足她的“虚荣心”说。
“我真的很高兴!”李伟喃喃地说,她的心中,也确实高兴,那是因为她竟能在许香君等人之前享受方振玉的爱,而且那种美妙感觉,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烈,还要美。她春情勃发起来,玉手偷进了方振玉的裤底,把玩起那烫热的东西来,同时吃惊地说:“方总,你的炮口径真大。”
要来的终需来,方振玉干脆放了开去,问道:“你下面大吗?”
“不大,而且毛也很少。”李伟居然描述起自己那地方来,又说道:“想了解深一些,你不会去探访一下吗?”
方振玉当然不会再客气,一只手留在高峰上,另一只则温柔地滑下平原,到达了丘陵之下的温泉,果如李伟所说,丘陵上芳草稀疏,但那温泉却是泉水奔涌,他手指问津桃源,发现那里已是门户大开,不由笑道:“‘波波’,你那里已经开门揖盗了。”
“坏死了,怎么这样叫人家呢?”李伟当然知道方振玉是在叫自己,娇嗔地轻骂,以表示心中的喜悦。
“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你的大呢?”
“怎么叫就由你吧,不过,那不是开门揖盗,而是开门迎客。”
“那里有客人到过吗?”
“幽径不曾缘客扫,篷门初始为君开。”李伟竟然吟起诗来。
方振玉大为感动,说道:“可你却敢这么主动?”
“你是想说我淫荡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内疚而已。”
“这有什么好内疚的?我就觉得能把我的第一次给我心爱的人,非常幸福。说我淫荡也不要紧,在心爱的人面前,不淫荡一些,主动一些,这幸福怎么会来呢?”
两人说着情话,动作却没有停,不一会,方振玉便做了李伟温柔乡的客人了,紧接着,便是充分去展现自己男子汉的雄风,只把娇小的李伟弄得七魂不见了六魄。当一切都归于宁静,李伟也从云端上下来了,月色依然很美,她蜷缩在方振玉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幸福地说道:“方总,我好快活。能在这么美妙的夜色中,享受着人生的第一次,是多么的温馨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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