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第五章 玉女蒙羞】
第十一集 第五章 玉女蒙羞
“圣女,你……你干什么?”丁菱不安地挪开粉脸,避开妖后的香唇说。
“我扮男人,和你亲热一趟。”妖后呵气如兰,灼热的红唇浅吻着丁菱的耳朵说。
“不,晚辈不要!”丁菱急叫道。
“孩子,你要不尝过男人的好处,纵是有心舍身事魔,结果也是白费心机的,赔了身体不说,轻则如我,玉女心经永远无法大成,一个不好,还会为他所制,生死两难,成为性欲的奴隶。”妖后苦口婆心道。
“我们……我们一定能杀了李向东的。”丁菱粉脸通红道。
“杀得了又怎样?”妖后大义凛然道:“杀了李向东,难保将来没有第二个的,如果不解决这个关键的问题,不仅害了玉女心经的传人,终有一天,会道消魔长,遗害天下苍生,试问你又于心何忍?”
“晚辈……晚辈该怎么办?”丁菱惶恐地说。
“你什么也不用干,只要闭上眼睛,想着心仪的男人便是。”妖后诡笑道。
丁菱虽然小姑独处,但是少女怀春,近日害绮梦频频,常常梦见自己与一个年轻男子把臂同游,醒来时往往心如鹿撞,神不守舍,闻言不禁大羞,芳心扑扑乱跳,然而念到练功要紧,唯有努力压下不安的感觉,依言闭上美目。
“知道破身会痛的吗?”妖后也是女儿身,深明女孩子的心性,可不着忙,把香喷喷的粉脸贴在丁菱耳旁,轻轻摩擦着说。
“知道……”丁菱蚊讷似的说,感觉妖后的脸蛋滑腻如丝,暗念玉女心经真是了不起,像她这样的年纪,还是青春不老,自己邀天之幸,习得神功,要不努力用功,可辜负了圣女的大恩了。
“破身时,有些人痛得不可开交,呼天抢地,好像受刑一样,有些人却不大疼痛,知道为什么吗?”妖后故意把兰花玉舌,拂扫着丁菱的耳朵说。
“……是……是那些男人不好。”丁菱软弱地说。
“如何不好?”妖后朝着秀美的耳孔吹了一口气道。
“噢……他们……他们太粗鲁了。”丁菱呻吟似的说。
“不一定的,好像李向东……”妖后差点说漏了嘴,改口道:“要是姚凤珠没有夸大,他天生异禀,好像巨人一样,就是不粗鲁,也会使你痛得不可开交的。”
“晚辈死也不怕!”丁菱暗咬银牙,抗声道。
“我也不怕。”妖后檀口轻舒,香唇含着丁菱的耳垂,轻搓慢揉说:“可是我错了,那种锥心裂骨的痛楚,却使人永远也忘不了,还使玉女心经不能大成。”
“为什么?”丁菱茫然道。
“男欢女爱,交合行房,本是天道,破身之苦事小,强行压抑肉体的快活事大,还要坚守道心,更是逆天而行,由于我为剧痛分心,道心才连番失守,至今淫念仍然驱之不去,如何能够大成。”妖后唇舌兼施,温柔地舔吮着丁菱的娇颜说。
“那……那怎么办?”丁菱何曾试过让人如此放肆,可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不禁手足无措。
“要顺天而行。”妖后轻吻着丁菱的眼帘说:“还要放纵自己,不能压抑生理的自然反应,要叫便叫,爱哭便哭,忘却此身贞淫,就是给人强奸,也要幻想与晴朗在一起,哪么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这……这怎么行?”丁菱耳根尽赤道。
“如果不是如此,碰上李向东时,如何挺得住破身之苦?”妖后唬吓似的说:“尉迟元平平无奇,尚且弄得我死去活来,何况是李向东!”
“这样……这样如何守得住道心?”丁菱心如鹿撞说。
“当然不是这样简单,还要后天的锻炼才成。”妖后的舌头温柔地拂扫柔滑的眼帘,经过挺秀的鼻梁,浅吻着香唇说:“从现在起,你要磨练春心,习惯个中苦乐,你的身体虽然完整无缺,心田却不是没经忧患,那么熬下破身之苦后,要坚守道心也非难事了。”
“磨练春心?”丁菱芳心巨震道,看来圣女已经动手了。
“是的。”妖后吃吃娇笑,湿润的红唇封住了丁菱的嘴巴,随即吐出舌头,叩开编贝似的玉齿,蜿蜒而进,在芬芳清新的口腔里翻腾起伏,最后还与畏缩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午夜梦回,丁菱不是没有幻想与情人亲嘴的滋味,可没想到不仅要四唇相接,舌头也不闲着,唇舌相交的感觉,却好像与圣女融成一体。
热吻过后,妖后温柔地把娇喘细细的丁菱按倒床上,嘴巴品尝着那颤抖的樱唇,玉手却覆在胸脯上轻搓慢揉。
“圣女……”发觉妖后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时,丁菱忍不住握着她的柔荑,颤声叫道。
“把手拿开,快点想着梦里情人,同时运起玉女心经……”妖后没有理会丁菱的抗议,坚决地掀开散落的衣襟,“记着我怎样做,待会你也要试一下,以后便像这样练功。”
丁菱以为妖后要传授什么奇功秘籍,不敢有违,念到梦中情郎,却是心神仿佛,唯有含羞压下荡漾的春心,依言运功。
妖后唇舌兼施,吻遍红扑扑的脸蛋后,继续往下移去,情意绵绵地在秀美的脖子香肩游走不定,发觉衣下还穿着马甲,紧紧包裹着胸脯,不禁奇怪地问道:“没用抹胸吗?”
“这样……这样动手时方便一点。”丁菱赧然道。
“是吗?”妖后笑道。
说着妖后便动手解开马甲的纽扣,两颗结识挺秀的肉球立即裂衣弹出,粉红色的肉粒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峰峦抖动,使人眼花缭乱。
“有人碰过吗?”妖后轻吻着幽香扑鼻,坚挺秀美的肉包子问道。
“没有……”丁菱脸泛红霞道,暗念别说是碰,至今还是初次展示人前。
“好像还是小了一点。”妖后覆手其上,从乳根开始,围着涨满而不臃肿的乳房,慢慢推拿道:“你要常常像我这样搓揉,奶子便能长大,还有助练功。”
“是……”丁菱低噫一生,暗道自己用白布缠胸,就是因为奶子不小,可不明白大奶子有什么用,正要发问,可想不到尊贵的圣女竟然低头吻下去。
妖后不仅是吻,除了把湿润的红唇紧紧含着娇嫩的奶头搓揉,还吐出舌尖不住拨弄顶端的颗粒,直弄得丁菱嘤咛低叫,浑身发软。
“有运功吗?”妖后发觉口里的奶头硬得像石子似的,促狭低问道。
“有……呀……不……不要咬!”丁菱才答了一句,便失控低按着妖后的透露,哀求似的说。
“放松一点,努力守住心田便是。”妖后没有理会,忽轻忽重低咬了几下,随即转移阵地,含上了另一边奶子。
丁菱早已运功守住心田,只是有生以来,何曾给人如此逗弄,难免身酥气软,心浮气促,唯有咬紧牙关,全力使出玉女心经。
妖后嘴巴吃得高兴,手上也不闲着,一时搓面粉似的搓揉着空出来的粉乳,一时抚玩着平坦的肚腹,使丁菱应接不暇,失魂落魄。
“现在懂得怎让吃吗?”妖后吃了一会,抬头问道。
“懂……”丁菱喘着气说。
“你也试一下吧。”妖后躺在丁菱身畔说。
“我……?”丁菱吃惊道。
“是,看看你记得怎样让女人动情吧。”妖后自行解开衣带,掀开衣襟说。
丁菱战战兢兢地靠在妖后身畔,看见她的胸前挂上一个绣着嫩黄色鸳鸯的白丝抹胸,暗念本来以为她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想不到内衣也如此讲究。
再看妖后的一边乳房从抹胸掉了出来,涨满硕大,仿如快要长成的西瓜,不禁自惭形秽。
“来呀……”妖后催促道。
丁菱强忍羞颜,低下头来,学着妖后那样埋首肉球之上,浅吃细嚼,发觉浓香扑鼻,不知擦了什么香粉。
“是这样了……要用舌头去舐……对……对了……吮……用嘴巴吮……”妖后指点着说,双手也不闲着,继续抚玩着丁菱的裸体。
丁菱依言又吃又吻,看见峰峦的颗粒蓦地发涨,好像熟透了的樱桃,突然生出想吃的冲动,张嘴便含了上去。
“吃吧,用力吮,别咬便是。”妖后兴奋地叫。
丁菱才吸了一口,随即低噫一声,发觉满口尽是不知是香是甜的奇怪液汁,本能地张开嘴巴,吐出一些白蒙蒙的液体。
“那是奶水……吃吧,味道很好的。”妖后急叫道。
“圣女,你……你怎会有奶水的?”丁菱莫名其妙道。
“别多问了,吃吧,对你有好处的。”妖后故作神秘道。
丁菱以为圣女又要传授什么奇功秘技,全没有半点怀疑,喜滋滋地吸吮着美味的奶水。
吃光了这边奶子,妖后好像还不满意,从歪在一旁的抹胸掏出另一边奶子,丁菱也不用指示,便自行爬了过去,才一低头,便骇然叫道:“怎么……怎么这样的”
“这……唉……”妖后醒悟她是看见乳房的怪蛇了,暗道自己可真大意,还好有点急才,砌辞道:“是……是当年尉迟元作的孽。”
“真难为你了。”丁菱同情地说。
“别说以前了。”妖后顾左右而言他道:“下边有什么感觉?”
“下边?我……我不知道。”丁菱喘着气说。
“怎会不知道的。”妖后格格娇笑,怪手竟然从裤头探了进去,直薄神秘的禁地。
“不要……”丁菱害怕地护着腹下说。
“我要看看你的阴户。”妖后可不客气,拉开丁菱的玉手,动手脱下裤子说。
丁菱把圣女奉为天人,以为是练功的需要,半点怀疑也没有,尽管羞得说不出话来,可不敢抗拒。
“这是什么裤子”看见丁菱的亵裤时,妖后愕然问道:“如何穿上去?怎样脱下来?”
原来丁菱穿着好像依身缝制的贴身绸布内裤,虽然看似平常,但是裤子既没有系上裤袋,也没有纽扣,然而裤头紧贴小蛮腰,根本不能通过腰下的盛臀,要脱掉还可以强行撕下,该不能穿上去的。
“这是……这是晚辈自己设计的守贞裤,要运起玉女柔情功才能穿上的。”丁菱腼腆道。
“守贞裤?快点脱下来。”妖后好奇地说。
“真的要脱吗?”丁菱怯生生道。
“快点!”妖后扶着丁菱的柳腰催促道。
丁菱无可奈何,暗咬银牙,便运起玉女柔情功,只见纤腰不动,浑圆的玉股却缩小了许多,内裤也顺利地给妖后脱下。
“不要害怕,不会弄坏你的。”妖后道。
妖后笑嘻嘻地趴在丁菱身下,扶着她的大腿内侧,张开两条粉腿,让神秘的禁地尽现眼前。
丁菱惶恐地闭上美目,芳心扑扑狂跳,不是害怕圣女会伤害自己,只是从没有在人前裸露,羞得无地自容,最使她忐忑不安的,是感觉到圣女不会就此住手的。
妖后从头到脚,看了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的丁菱一遍,不知是羡是妒,暗念自己虽然自负绝色,相貌身材远胜这个小女娃,但是 也许是年纪关系,总是有点儿沧桑的味道,可及不上她的青春焕发。
再看神秘的私处,乌黑色的茸毛轻柔细密,均匀齐整地长满贲起的桃丘,形成一个迷人的倒三角,中间一抹殷红两片肥美嫩滑,却又娇柔可爱的粉红色肉唇紧紧地合在一起,使妖后生出煮鹤焚琴的冲动。
“晚辈……晚辈可以穿上衣服没有?”偷眼看见圣女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下阴,丁菱禁不住粉脸通红,嗫嚅地问道。
“别吵……”妖后冷哼一声,念到要是毁去这娃儿,一定会恼了李向东的,于是说:“今天洗澡了没有?”
“没有。”丁菱惭愧道。
“怎么湿了,是尿吗?”妖后伸出指头,往丁菱股间抹了下去说。
丁菱骇然伸手挡驾,已是慢了一步,给妖后在阴户摸了一把。
“这是什么?”妖后把湿淋淋的指头送到了丁菱眼前,笑问道。
“晚辈不知道……对不起……”丁菱挣扎着爬起来,歉疚地叫道:“弄脏了你的指头……”
“不脏……”妖后止住了丁菱的动作,笑道:“这是你的淫水,也就是女人情动的征兆。”
“淫水?”丁菱羞得抬不起头来,不敢与妖后对视。
“淫水还不够,要是此刻给你破身,还是很痛的。”妖后摇头道。
“要……要多少才够?”丁菱鼓起勇气问道。
“躺下来,让我帮你一把吧。”妖后把丁菱重新按在床上,说:“记着我的说话,想叫便叫,爱哭便哭,尽情放纵自己,不要强行压抑,淫水便会流出来了。”
丁菱含羞点头,不敢想象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妖后俯身伏在丁菱身下,双手扶着腿根,正要有所动作时,却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不要毁了她。”李向东寒声道。
“知道了。”妖后吐出舌头,在丁菱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听得她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才继续舐扫道:“你在哪里?救出凤珠没有?”
“我与凤珠被困在金叶谷一颗大树之上,树下有许多军士在做饭,一时不能离开。”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奴家前来帮忙吗?”妖后问道。
“除了丁菱,还有什么人与你们在一起?”李向东不答反问道。
“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妖后答道,舌头围着那流水淙淙的幽谷打滚。
“圣女……不……不要这样……”丁菱尖叫连声,奋力地挣扎着叫。
“快点制住她,不要弄坏了!”李向东紧张地说。
“放心吧。”妖后再舐了几口,才住口道:“丁菱,像现在这么多的淫水才够,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是……是……”丁菱呻吟着说,可不摘掉自己的丑态完全落入李向东眼里。
“那便让他给你破身吧。”妖后狞笑一声,玉手连挥,竟然一口气点了丁菱十八处大穴。
“圣女……你为什么……”丁菱急叫道,可以已经给妖后制住了。
“我不是圣女那个贱人,修罗帝君李向东已经娶我为妻,还让我当上了修罗妖后!”妖后语出惊人道。
“你……你是修罗妖后?”丁菱难以置信道。
“不错!”妖后格格大笑道:“帝君还在看着我们呢。”
“不……不是的。”丁菱难以置信道:“圣女,你是骗我的,是不是?”
“我干什么要骗你。”妖后抄起丁菱的粉腿,双手扶着腿根,说:“让帝君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处女吧!”
“不,不要看!”丁菱尖叫道,就算没有李向东在看,这个神秘的洞穴也不能任人查看的。
“……看到了,里边那块粉红色的薄膜,一定是处女膜了!”妖后吃吃笑道。
“为什么这样……呜呜……圣女,你……你不是失心疯吧,放开我吧!”丁菱至此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分明是圣女的女郎,会是修罗妖后。
“这个屁眼还没有人碰过吧……”妖后拨弄着娇笑玲珑,红彤彤的菊花洞说:“一定容不下帝君的大家伙的。”
“不要碰我……不……呜呜……不要!”丁菱厉叫一声,泪珠汩汩而下,原来妖后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噢,对不起!”妖后竟然抱歉似的说:“你走运了,帝君说要亲自给你的前后两个洞穴开苞哩。”
“你……”丁菱开始相信这个美丽的女郎是妖后了,圣女又怎会如此摧残自己。
“你在这里躺一会,待我迎接帝君回来后,才一起返回神宫吧。”妖后挥手又再点了丁菱的哑穴,眼珠一转,伸手在衣下摸索了一阵,抽出一块雪白丝帕,展示着说:“这是我用来包裹骚穴的尿布,好看吗?”
看见汗巾上也绣着与妖后外衣和抹胸同一式样的黄花图样,分明是一套专人缝制的衣服,丁菱不由心中一沉,记得当日在天池习艺时,圣女自奉甚俭,岂会如此奢侈花费。
“刚才我吃过你的骚穴,回到圣宫后,你也要尝尝我的,现在先熟悉一下我的气味吧。”妖后捏开丁菱的牙关,把汗巾塞了进去说。
尽管汗巾芬芳扑鼻,没有肮脏的气味,但是明知曾经用来包裹妖后的私处,塞在嘴巴里,可使丁菱羞愤交杂,痛不欲生。
“帝君催我去对付大方和那些臭和尚了,乖乖地想清楚,如何让帝君饶你一条活路吧。”妖后整理衣服道。
姚凤珠与李向东藏身树上,做梦似的看着他施展摄影传形的法术,目睹圣女和丁菱作那假凤虚凰之戏,震惊之余,圣女又突然变脸,制住了丁菱,使她如堕五里雾中,莫名其妙。
树林里的军士已经扑灭了霹雳火造成的大火,正在救死扶伤,点算损失,大档头也召集将领,在营前训话,看来只是以为这是一次意外,该没有怀疑有奸细混进来,才使姚凤珠放心观看李向东使术。
再看那个分明是圣女的艳女丢下丁菱不顾,独自外出,镜子里的影像也随着她来到一所禅房前时,姚凤珠可以肯定那个女郎不是圣女了,如果是圣女,别说李向东怎能取到那淫秽的元命心灯,就算不幸为他所辱,也不会甘心给他办事的。
艳女郎在禅房外叫了一声,少林大方禅师便出来了,看他神情恭敬与艳女说话,分明是把她看作是圣女。
与大方说了几句话后,艳女郎便伸出玉手,大方也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腕脉,好像在把脉,接着那个艳女在大方全无防备下,突然又出手偷袭,轻而易举地便把大方制住了。
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艳女郎故意把自己弄得鬓乱钗横,还扯开衣襟,从抹胸里掏出一边大得叫人咋舌的奶子,然后跌跌撞撞地闯进大方出来的禅房。
与大方共宿一室的十八罗汉,纵然没有听到艳女与大方的说话声音,此刻也该醒来了。
艳女郎才踏足禅房,便好像支持不住地跌倒地上,朝天仰卧,裸露的大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抖动,瞧得那些睡眼惺忪的高僧目定口呆,手足无措。
众僧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时,艳女郎忽地动了,一双柔荑慢慢移到胸前,竟然捧着傲人的粉乳轻轻搓揉,才搓了几下,一缕奶白色的液体还从峰峦喷出来,瞬即化成大蓬薄雾,弥漫在空气之中。
镜子里白蒙蒙一片,什么也没看清楚,雾散烟消后,才发现十八罗汉已经倒地不起,那些薄雾可不知是什么样的剧毒。
这时艳女郎才施施然长身而起,逐一查验倒地的僧人后,才把倒在外边的大方架进来,与不知生死的众僧放在一起,然后再回去丁菱那里,取笑了几句,又加了几道禁制,才出门而去。
“在这里待多一会吧,大概天亮后,她便该赶到接应我们了。”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堆姚凤珠说。
“她……她是什么人?”姚凤珠忍不住问。
“她是我的老婆,也是你的主子娘娘。”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还想问,却听到虫二庄的方向传来马蹄的声音,不由心中一凛,知道他们已经发现自己逃跑,当是赶来给大档头报信。
“他们发现你逃跑了。”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惶恐地说。
“我们就在这里,他们找到吗?”李向东笑道:“脱下战衣,看看你的淫欲神功有多大的长进。”
“就在这里?”姚凤珠吃惊道。
“这里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是猜错了,李向东不是要在树上宣淫,只是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真的查验她的功力。
这时虫二庄的信使已经赶到,没多久便报知大档头,看她一脚把信使踢翻,便知她是多么懊恼了。
在众人的劝慰下,大档头好像压下心头怒火,重行调兵遣将,尽管听不到声音,但是看见骑兵纷纷上马,分成三拨两拨与步兵分赴东西,分明要守住两边出口,以防李向东浑水摸鱼,剩下看似主力的一拨,则由大档头和金顶上人率领朝着虫二庄进发,该是往石林追赶了。
如果九帮十三派仍然坚守石林要道,此举当使李向东前后受敌,然而他们已为妖后引走,李向东又觑空设下埋伏,可不足为患了。
李向东想了一想,向妖后发出指示后,便留在树上,从头再把淫欲神功授予姚凤珠。
获悉孙不二被杀,姚凤珠逃走的消息后,大档头暴跳如雷,也正如李向东所料,以为有九帮十三派守住石林的逃路,李向东当不易逃跑,遂领兵全力追赶,希望能够前后夹攻。
还没有天亮,大档头等已经去到石林了,使她震怒的是一个九帮十三派的人也没有,估料李向东已经逃之夭夭时,却收到探子来报,前边的先头部队打起来了。
大档头率众赶去,只见许多军士擎着火把,眼巴巴地看着百数十个骑兵在石林进口的空地左冲右突,捉对厮杀,其中一个敌人也没有。
“他们打什么?”大档头恼道:“快点分开他们。”
“末将曾经派人过去,可是……那些人过去后,竟然也打起来了。”领队的军官惶恐地说。
“怎会这样的?”大档头愤然道。
“路口的空地妖气冲天,和尚看是有人做了手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手脚?”大档头问道。
“看来,该是迷神乱性之类的法术。”金顶上人沉声道:“让我看看能不能破去妖法吧。”
金顶上人立即下马,取出一根禅杖,神色凝重地右手擎杖,左手连接捏了几个法印,再念了好一阵子咒语,才慢慢逼近那些军士交战之处,只是愈走愈慢,后来还停下来。
“大档头,我们在虫二庄备有污血秽物,不知有没有用?”那个前来报信的壮汉说。
“好,全取来吧。”看见金顶上人脸色忽青忽白,大档头知道不妙,点头道:“还有那些官妓,也带来吧。”
就在这时,金顶上人突然大吼一声,手中禅杖大开大合,好像与人交战,双脚却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几经辛苦,才退出那片古怪的空地。
“厉害……厉害!”金顶上人喘着气说。
“怎样,破不了吗?”大档头不满地说。
“和尚……”金顶上人脸露惭色,旋即灵机一动,道:“和尚能不能借降魔宝帕一用?”
“拿去吧。”大档头从怀里取出降魔宝帕道。
这一趟金顶上人更是慎重了,念咒挥杖,捏诀使法,弄了半天,才再度走进去。
众人紧张地看着金顶上人慢慢移动,一对交战双方刚好分出胜负,败的中刀下马,胜的也不歇息,竟然挺矛直刺接近的金顶上人。
徒步的金顶上人自然难缨其锋,唯有闪身避过,如此一来,两人便交战起来。
大档头气得跳脚,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为难之际,旁观的军士突然情不自禁地叫起来。
只见一个白衣如雪,美艳不可方物的妙龄女郎,从石林的出口行云流水般走出来,看她衣袂飘飘,步履曼妙轻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神仙。
更奇怪的是女郎穿越空地,经过正在交战的军士时,他们好像视而不见,完全没有人阻拦骚扰。
“玉芝……”妙龄女郎莲步姗姗地走到大档头身前,动人地轻启朱唇道。
“你……你是什么人?”大档头玉芝郡主愕然道。
“你不认得我吗?”女郎微笑道。
“圣女,是天池圣女!”不知是谁欢呼似的叫。
大档头也曾见过圣女的画像,不料真人更是年轻漂亮,暗里嫉妒道:“圣女大驾光临,有以教我吗?”
“不敢。”圣女平静地说:“丁菱等已经把李向东和姚凤珠困在石林里,无奈他狡猾多计,不敢正面接战,像请大档头派遣高手,随我进去合力除魔。”
“只要你破去他的妖法,我便可以率军进林了。”大档头悻声道。
“这是魔教的迷神大阵,破不了的,但是到了正午,便不攻自破,恐怕那是李向东已经跑了。”圣女答道。
“好,你要多少人马?”大档头可没有选择,咬牙道。
“什么多少人马?”圣女摇头道:“我最多只能带一个进去,此人不用出手,只要听我命令,及时发出霹雳火,便能困住李向东了。”
“我去!”说话的是金顶上人,他总算击倒那个状若疯虎的军士,狼狈地逃处阵外。
“你不行,我去。”目睹金顶上人的道行与圣女相距甚远,大档头对他的暗器功夫没有信心,毅然道。
“不,你千金之体……”金顶上人急叫道。
“除了我,还有哪个能去!”大档头愤然道。
“依照这个方法,汲取男人的真气,便可以随心所欲了,明白吗?”李向东授毕淫欲神功后,问道。
“是,婢子知道。”姚凤珠道。
姚凤珠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李向东尽传邪功,当不会把自己打下淫狱受罪,可是从此以后,想不当男人的泄欲工具也不行了。
“怎么妖后还没有消息的?”李向东默计时间,妖后早该到了,奇怪地自言自语,于是使出妖术,竟然发觉妖后正与大档头说话,不禁又气又恼,以心声传语叫道:“为什么你来了也不通知我?”
“她答应随我进石林了,看我如何对付她吧。”妖后格格笑道。
“你真是任性。”李向东哼道:“别杀她,我立即赶来。”
“她长得漂亮吗?”妖后问道。
“虽然不及你,也还可以。”李向东淫笑道。
大档头玉芝郡主把军务交付副将,着他遇事要与金顶上人商量后,便手执降魔宝帕,与貌似圣女,实是妖后的艳女步步为营地走进石林。
妖后在前面领路,心念本来是要引金顶上人进来,伺机宰了他的,想不到钓到这一条大鱼,要是拿下她,一定让李向东乐透了。
要拿下这个故作神秘的大档头该是易如反掌,像她这样的金枝玉叶,习惯养尊处优,纵是习武,怎会痛下苦功,功夫一定不高,要非不欲惊动外边的大军,真像转身剥光她的衣服,要她出丑当场。
不动武也行的,妖后暗捏法诀,心中念咒,云袖轻轻往后挥去,煽出一股邪风,静听身后传来大档头倒地的声音,便转身把她拿住。
岂料煽出邪风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妖后只道凑巧让大档头躲开,也不以为意,又再煽出邪风。
大档头其实并没有躲开,邪风才 一及体,浑身冰冷,双腿发软,行将倒地的时候,手中的宝帕突然传来一股阳和之气,使她立即回复过来。
自从决定与李向东为敌后,大档头得金顶上人之助,对邪法妖术颇有认识,初始还没有醒觉是如何一回事,及妖后云袖再动,身体 又生出僵硬的感觉,幸好宝帕显灵,才能逃过大难。
妖后固是轻敌,奇怪的是她没有把降魔宝帕放在心上,原因是以前她也是身怀宝帕,可无碍使用法术,及发觉有异时,身后已传来多股急劲的风声。
“妖妇,为什么暗算本座?”大档头发出暗器后,才破口大骂,估道妖后一定难逃死劫。
然而妖后武功之高,实在出乎大档头意料之外。
尽管近在咫尺,妖后仍能及时警觉,袍袖左打右拍,同时使出一套诡异绝伦的身法,总算避开大半袭来的暗器,饶是如此,还有一枚铁蒺藜正中香肩,一柄飞刀掠过粉臂,虽然不是要害,却也使她狼狈极了。
“贱人!”妖后勃然大怒,可不作解释,捏指望空点画,开始路出曙光的天边,突然生出旱雷。
大档头大吃一惊,暗叫不妙,一手举起降魔宝帕护着头上,一手发出暗器,同时回身便跑。
“跑得料吗?”妖后冷冷道。
妖后并没有追赶,而是在左掌运起掌心雷,打算朝着大档头发出时,突然发现袭来的暗器中夹杂着一枚黑色铁球,芳心巨震,掌心雷直撞铁球,身体却往后急退。
铁球果然是霹雳火,碰上掌心雷时,立即爆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落在地上时,还生出一片火海,使妖后无法追赶。
大档头知道仍未脱险境,趁机朝着石林的出口冲去,希望尽快与大军回合。
出口在望时,大档头先是一喜,继而冷了一截,原来念到外边还有妖阵阻隔,刚才自己是那个妖女带进来,现在如何能闯出去。
际此生死关头,大档头也顾不得许多了,取出剩余的霹雳火,先把一枚朝着出口外边掷去,待爆炸过后,发觉没有异状,才一步一惊心地走出出口。
陷身妖阵的军士还在自相残杀,或死或伤,出口附近的军士全已倒地不起,该是为霹雳火所伤,大档头咬一咬牙,继续以霹雳火开路,伤了不少军士,才能与金顶上人等回合。
这时虫二庄送来污血秽物,还有随时要脱得光光的官妓,但是大档头已如惊弓之鸟,可不敢尝试破阵,丢下那些仍然斗得半死不活的军士,在大军的翼卫下,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在路上一直查看妖后和大档头的战斗,抵达石林时,发现大档头已经率军退去,也不以为异,径入石林。
“帝君!”妖后在林里相迎,满脸惭色道,肩头粉臂的伤口早已包扎妥当。
“怎么不换上战衣?”看见妖后受伤,李向东皱眉道。
“娘……秀心忘记了。”妖后懊悔道。
“霹雳火可真碍事。”李向东悻声道:“要不除去祝融门,终是惹人烦厌。”
“还有玉芝那个小贱人,你可要给我报仇呀。”妖后咬牙切齿道。
“处置了丁菱和那些少林秃驴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丁菱还是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可真害怕李向东和妖后突然回来,那便难逃大劫了。
妖后去后,丁菱明白悔恨也是于事无补,唯有努力提聚功力,希望能够及时冲开受制的穴道,才有机会逃生。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可没有使丁菱灰心,事实也不容放弃,因为此事不仅生死攸关,更关系自己一身清白。
外边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看来大方等已遭毒手,无法指望有人前来救援了。
倘若能够冲开穴道,丁菱也不愿意有人帮忙,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让人看见,以后也不能做人了。
窗外发白了,看来今天 又会有好天气,尽管知道时间无多,丁菱还是沉着气运功,心里默念玉女心经的心法,一点点地积聚功力,然后全力攻向右手的软麻穴。
行了!
解开右手的穴道后,其他便迎刃而解了,解开其他受制的穴道后,丁菱也没空调息,赶忙穿上衣服,便立即前去探视大方等人的安危。
大方等果然人人倒地不起,丁菱逐一检视,发觉除了大方只是穴道受制,十八罗汉却是面目青黑,好像是中毒。
“圣女……”丁菱才解开穴道,大方茫然叫道。
“她不是圣女,是李向东的妻子修罗妖后。”丁菱无暇解释,着急地说:“李向东和妖后随时便要回来了,我们赶快跑。”
“可是他们……”大方目注气息尚存,却没有知觉的十八罗汉,不知如何是好道。
“救得一个是一个,我看……”丁菱嗫嚅不语。
“对。”大方毅然道:“我们每人背负一个,立即走。”
本来要跑也不容易的,原来妖后在周围设下禁制,常人可不能出入,然而四人均有宝帕灵符,丁菱又尽得圣女真传,自然不会受困了。
【第十二集 第一章 探访猪栏】
第十二集 第一章 探访猪栏
“就是这里了。”妖后领着李向东和姚凤珠来到破寺,说:“我设下的禁制仍然完好,她们跑不了的。”
“进去看看吧。”李向东点头道。
李向东第一个要看的自然是丁菱了,发现已经逃走,不禁大是失望,悻声道:“怎能让她跑掉的?”
“一定是有人救走了她的。”妖后愤然道:“她身上十八处大穴完全受制,周围还设下禁制,自己如何跑得掉?”
“你太大意了。”李向东冷哼道:“她是柔骨门掌门,武功法术尽得圣女真传,还有宝帕灵符,要是知觉尚在,不跑才怪。”
“又是圣女那个贱人!”妖后恼道:“你可不能饶她。”
至此姚凤珠终于肯定妖后不是圣女,暗叹造物弄人,世上竟然有人如此相似。
“看看大方他们跑掉了没有吧。”李向东森然道。
“他们跑不了的……”妖后先是信心十足,说了一句,随即顿足道:“不好,大方一定跑了。”
跑了除了大方,还少去两个罗汉,不用说是给丁菱和大方带走了。
“他们带着两个不省人事的和尚,一定跑不远的。”妖后气恼道:“我们追吧。”
“也不知跑了多久,还能追上吗?”李向东哂道。
“早该杀了他们的!”妖后沮丧地说。
“现在杀也不迟……”李向东沉吟道:“你看他们会不会回来救人?”
“只是丁菱和大方两个人,可成不了气候,一定不敢回来的。”妖后摇头道。
“九帮十三派还有许多人的。”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包围石林的高手全给我诳去海边,最快也要两三天后,丁菱等才会与他们见面,就算立即赶来,也是五七天后的事了。”妖后计算着说。
“既然如此,我们便在这里歇一下,然后再作打算吧。”李向东点头道:“累了一晚,我可要睡个痛快。”
“这些和尚……?”妖后问道。
“他们还有点用处的。”李向东诡笑道。
李向东没有猜对,丁菱和大方倒如妖后所料,走得不远,也希望争取时间救治两僧,遂匿在隐蔽的地方。
大方精通医道,查看两僧真像中毒,遂喂了他们两枚少林的解毒丸,希望有用。
丁菱亦使出所有知道的法术,尝试驱邪,无奈过了半天,两僧还是昏迷不醒,没有变坏,也没有好转。
两人深知身在险地,不宜久留,最后决定大方留下来照顾两僧,丁菱赶赴海边,召集众人回来拯救还在破寺的十六罗汉。
丁菱计算时光,估计九帮十三派高手,最快也要三日后才能抵达海边,早去也是白等,于是没有立即动身,还决定晚上再回去打探。
大档头不仅损兵折将,还走了姚凤珠 ,自己也差点不能幸免,当然是气极了。
这一趟虽说败在料错敌情,以为李向东一定要倾巢而出,才能与官家为敌,想不到他会只身而来,趁虚而入,然而大档头也明白事实是败在他的妖术难敌,使自己进退失据。
金顶上人看来与李向东相距甚远,能不能自保也是疑问,如何能对付李向东。
最可恨的是圣女和九帮十三派,圣女号称领袖武林,不知为什么,竟然变节,还出手偷袭,丁菱等突然失踪,她也该脱不了关系。
丁菱自命为国为民,还有九帮十三派,轻易便为这个浪得虚名的天池圣女蛊惑,果然全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念到如今天下乱象已呈,官军大多要留守驻地,随时弹压民变,不易调集兵马,大档头更是头痛,想了半天,决定领军先回江都,同时着人搜索丁菱和九帮十三派的下落,再作打算。
李向东和妖后睡在床上,姚凤珠丫头似的睡在床下,方便随时听候使唤,尽管硬邦邦的石地比不上虫二庄的高床软枕,又正值白天,但是姚凤珠念及取了孙不二的狗命,又脱出大档头的魔掌,心里可真畅快,睡觉也香得多了。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间,妖后还准备了饭菜,使姚凤珠大是不安,赶忙起来侍候,可想不到妖后吃过了饭,竟然大兴问罪之师。
“帝君,这个丫头叛教而出,又要冒险把她救回来,要是饶了她,如何服众?”妖后悻声道。
“你说如何?”李向东瞅了姚凤珠一眼,问道。
“婢子该死,愿意领罚。”姚凤珠慌忙跪下,可怜兮兮地说,看来纵然受罚,李向东也不会把自己打下淫狱的。
“好,我就罚你下淫狱。”李向东诡笑道。
“淫狱!?”姚凤珠大吃一惊,急忙道:“要是下了淫狱,婢子便不能给教主办事了。”
“又不是要你永远留在下边,只是在那里待三天,让其他人看看你如何受罪,以儆效尤吧。”李向东冷笑道。
“三天?”姚凤珠暗想要是圣女念经之法真的能够超度亡魂,该没有亲人还在淫狱,如此任人摧残三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咬着牙说:“婢子领罚便是。”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下去也不净是受罪的,我会教你如何以淫狱神功汲取淫鬼的阴寒之气,回来后,便能修炼本教的寒冰掌,可以晋身天下有数高手之列了。”
“帝君,为什么你不传我淫欲神功?”妖后嫉妒似的说。
“你又不是天生的婊子,学来干吗?”李向东懊恼道:“以后不许你再提此事。”
“是,是的,秀心不提便是。”妖后惶恐道。
“凤珠,汲取男人功力时,你喜欢被动还是主动?”李向东忽然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不大懂作主动的。”姚凤珠红着脸说。
“这也是。”李向东点头道:“那便让少林十六罗汉作主动吧,他们也是难得的高手,用我刚才传你的法子,可以一下子汲广他们一身功力,你便大有裨益了。”
“十六个一起吗?”姚凤珠吃惊地叫。
“轮着来干才痛快嘛。”妖后格格笑道。
“但是……但是他们会作主动嘛?”姚凤珠怯生生地问道。
“会的,他们醒来后,便会变作淫兽,什么女人也不会放过的,何况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李向东笑道。
“快点走吧,我还没有看过男人轮奸女人!”妖后兴奋地说。
“慢着,先找点东西塞着她的嘴巴和屁眼吧。”李向东奇怪地说。
“帝君,婢子不会叫的!”姚凤珠着急地叫道,听到给十六个壮汉轮奸,念到的竟然不是受辱之惨,而是高潮迭起的乐趣。
“我不是怕你叫,而是那些和尚醒来后,有洞便钻,要是在嘴巴和屁眼发泄,那可浪费时间了。”李向东解释道。
“可以用汗巾……”妖后说了一句,悻声道:“丁菱那个贱人还带走了我的汗巾!”
“为什么把汗巾给她?”李向东奇道。
“不是给她,而是用来塞着她的嘴巴的。”妖后解下抹胸,交给姚凤珠说。
屁眼倒是麻烦,姚凤珠身上除了战衣,便什么也没有,唯有把抹胸撕开,塞着那个也是饱受摧残的菊花肉洞。
三人回到十六罗汉昏迷的禅房后,姚凤珠不待吩咐,便大字似的仰卧禅床之上,一副任君大嚼的样子。
“见过外边的世界后,你可乖的多了。”李向东温柔地轻抚着姚凤珠的粉脸,笑道。
“婢子知错了。”姚凤珠唏嘘道。
“怎么还是干巴巴的,没有运功催发淫情吗?”李向东手往下移,抚玩着姚凤珠的牝户道。
“有劳帝君费心了……”姚凤珠喘着气说,原来李向东手上施展淫欲神功,催发她的春情。
“别多话了,可以让他们动手吗?”妖后不耐烦地把姚凤珠手里的抹胸,塞入樱桃小嘴道。
“我们还是在外边施术吧,他们是六亲不认的。”李向东拉着妖后退出门外道。
待李向东示意开始后,妖后便把一双柔荑探进衣内,按着没有汗巾包裹的股间搓揉了一会,然后抽出双掌,漫不经心地朝着禅房拍进去。
妖后的内功很是高明,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掌,只是轻轻往外一翻,两道芬芳扑鼻的强风,便如狂涛烈焰,涌进禅房。
姚凤珠发觉房里突然芬芳扑鼻,知道剧战行将开始,赶忙全力运功,使自己淫情勃发。
本来昏迷不醒的和尚有反应了,相继从地上爬起来,口里发出野兽似的咆吼,旋即发现床上的裸女,更加火上加油,一拥而上。
暮色四合的时候,丁菱又回到破寺,知道如果妖后和李向东未走,这里更甚于龙潭虎穴,于是小心翼翼地绕着寺院走了一遍,发现只有山门设下禁制,与自己逃跑时无异。
尽管怀有宝帕灵符,丁菱还是走到寺后,现在十八罗汉宿住的禅房左右细听,发觉墙里有点奇怪的声音,芳心剧震,谨慎地纵身而上,双手扶着墙头偷望进去。
这一看可看着丁菱脸红耳赤,差点转身便跑。
原来李向东和妖后赤条条地在禅房之外淫媾,妖后坐在李向东身上,扶着宽阔的肩头,起劲地上下套弄,口里淫呼浪叫,胸前的大奶子波涛汹涌,瞧得人眼花缭乱,看来淫兴正浓。
丁菱不敢多看,暗骂这些妖人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却也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用房里的高床暖枕,却要幕天席地的干这样的丑事,接着隐约听到禅房里还有异声,心念一动,不动声色地下地,沿墙而走,从禅房的后边翻墙进去。
入寺后,羞人的云雨声音声声入耳,特别是妖后的尖叫狂呼,更是刺耳异常,恼得丁菱恨不得掩上耳朵,无奈身在险地,岂敢大意,悄悄掩道禅房之后,点破窗纱看进去。
窗里的景象瞧得丁菱睚眦欲裂,只见身受暗算的十六罗汉,不是脱光了衣服,便是下身光裸,其中六、七个虚脱似的倒在地上,剩下的包围着云床,按着一个赤裸裸的女子施暴。
那个女的长发披脸,嘴巴塞着破布,浑身光裸,身上尽是白蒙蒙的秽渍,手脚给几个和尚牢牢按紧,喉头“荷荷”哀叫,螓首狂摇,该是苦不堪言。
丁菱咬着牙定睛细看,那个女的原来是姚凤珠,以为李向东找到她的藏匿之所,捉回来后,便利用这些为妖术所迷的高僧作为惩治,说不定还要把她摧残至死。
尽管心里无限同情,丁菱也知道自己无力救援,再看十六罗汉神情呆滞,双目无神,只像没有人性的野兽疯狂地施暴,更是难过,暗念再看下去也是没用,于是悄然离去。
回到藏匿的地方时,骇然发现大方呆坐一旁,两个辛苦救出来的罗汉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裤裆帐篷似的撑起来,看来已经没有气息。
丁菱不敢多看,转头向大方探问,才知道两僧无端醒转,接着便疯狂似的大叫大嚷,丑态百出,后来还突然暴毙。
虽然大方语焉不详,丁菱亦大概猜到出了什么事,也含糊地道出在破寺看见的情形,两人了然于心,明白再留下去也是没有用,于是动身赶赴海边,待其他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到达后共商对策。
“不是说中了乳香迷雾的男人,没有女人,才会亢阳而死。”妖后一一检视着死去的十六罗汉说:“怎么他们全死了,还是脱阳的?”
“他们不是死于乳香迷雾,而是由于凤珠全力使出淫欲神功,才使他们脱阳的。”李向东答道。
“那两个跑了的和尚,岂不是死不了?”妖后皱眉道。
“他们才死定呢。”李向东哈哈笑道:“大方和丁菱怎会给他们找女人?纵然会,不是你给他们解毒,也来不及了,因为弄醒他们后,没有女人在身旁,可熬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的。”
“女的中了乳香迷雾会怎样?”妖后问道。
“没怎样的。”李向东摇头道:“救醒以后,便没事人一样了。”
“对了,后来她已经乐得晕死过去了,还能使出淫欲神功吗?”妖后目注还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姚凤珠问道。
“当然可以,要不然后来的和尚便不会送命了。”李向东笑道。
“淫欲神功真是厉害,为什么不能教我?”妖后努着嘴巴说。
“你是我的,除了我,什么男人也不许碰你。”李向东正色道。
“要是我碰了男人呢?”妖后试探似的说。
“我不能让你快活吗?”李向东悻声道。
“你当然能够,却不是整天陪着人家……。”妖后粉脸低垂道。
“你要是偷人,我便剥了你的皮。”李向东一手扯着妖后的秀发,硬把粉脸拉起,怒气勃发道。
“人家问问吧……。”妖后雪雪呼痛,斜眼看见姚凤珠动了一动,急叫道:“她醒来了。”
姚凤珠真的从昏迷中醒来了,身上粘稠稠的,全是肮脏的秽渍,下身更是麻木不仁,然而丹田真气鼓荡,知道汲去了许多功力。
“刚才是不是很快活?”妖后不知是羡是妒说。
“……。”姚凤珠说话的气力也没有,唯有点头示意。
“今晚好好地歇一下,明天我们要上路了。”李向东柔声道。
“我们去哪里?”妖后问道。
“回宫吧。”李向东说:“我要好好地想一下,如何对付大档头,也给你出一口气。”
“别这么快回宫吧。”妖后央求道:“我要去看看猪栏,也让其他人认识一下修罗妖后!”
“好吧,但是还要回宫一趟,偕同里奈和丽花一起前去,让她们也看看叛逃的后果。”李向东看着气喘如牛的姚凤珠森然道。
榆城之外的原始森林好像千百年前一样,没有半点改变,树林深处的天魔圣殿却突然消失,剩下靠近外围,本来是万事通隐居的小屋,每当李向东路过时,总是奇怪地跑到那里。
妖后还是圣女时,曾经到此一游,乘坐的也是修罗香车,却没有此刻般意气风发,与李向东亲密地并排坐在车辕,还换上新衣,刻意打扮,倍是明媚照人。
里奈和丽花在车厢里,与姚凤珠在一起,好奇地等待到达目的地,姚凤珠却是忧心如焚,因为她的目的地不是猪栏,而是淫狱。
姚凤珠的心情其实很矛盾,既是害怕,也渴望这可怕的三天能尽快过去,原因是李向东答应她,过了这三天,便既往不咎,刻意继续当她的淫欲魔女。
汲光十六罗汉的功力后,姚凤珠才真正明白淫欲神功的厉害,此刻她的功力大增,可不是当日的吴下阿蒙,就是再遇毒龙真人,相信也有一拼之力,不知道事实是陷溺已深,同时也让李向东暗施勾魂摄魄之术,使她性情大变。
李向东也是逼不得已的,尽管勾魂摄魄之术好像还是有缺陷,夜星夜月突然回复灵智在先,圣女夜圆之夜复活在后,以免重蹈姚凤珠的覆辙,再生枝节,遂决定对所有知悉教里虚实的人施术。
除了美姬,女的可说是容易不过,如今里奈和丽花已经改造完成,其他的当然没有问题了。
由于美姬是兽体人身,魂魄的构造与人类不同,李向东可没打算向她施术,也相信她为了得回内丹,不敢胡作非为,倒是放心。
男的却是麻烦,特别是星云子也深通此道,不易动手,唯有等候适当时机了。
到了。
王杰等率众相迎,看见车辕上的妖后,众人竟然目定口呆,忘了行李问好。
李向东早料有此,立即引见,却没有道出妖后的出身。
王杰等大概料到妖后便是当日那头母狗,只是李向东不说,他们也不敢多话,暗赞他真是女人的克星。
“娘娘真美!”众人异口同声赞叹,重行见礼道。
“这套衣服好看吗?”妖后喜滋滋地下车,里奈和丽花也紧随其后,姚凤珠却没有现身。
“好看极了!”“美……真美!”
“里奈,你和丽花安置修罗香车吧。”李向东点头道。
“帝君,先看看猪栏吧。”妖后迫不及待道。
“王杰,你领路吧。”李向东点头道。
经营了这些日子,猪栏可不是当日天魔圣殿的样子了。
周围除了慢布禁制,也有许多新生的魔军负责守卫,仿如铜墙铁壁,就算给人发现,要攻进来可不容易。
魔军无需饮食,刻苦耐劳,也全无怨言,虽然多了这许多人,但是天魔道库存很多,足够供应所有的种女母猪之用,无需张罗日用所需,外人更难发觉了。
由于母猪的脑子已为妖法破坏,不会生事,只要怀胎七日,便能诞下魔军,王杰遂把她们安排在七所房子聚居,方便集中处理,除了生产之日叫苦痛哭的声音使人厌烦外,日常倒也安静。
妖后一所一所地看过去,瞧了许多无知无识的孕妇,木头人似的捧着大大小小的肚子,却是无甚看头,不禁大失所望。
最后一所了,听到里面人声鼎沸,妖后兴奋地问道:“生孩子吗?”
“不,隔壁那一所明天才生,这里现在下种。”王杰笑道。
“下种?快点进去看看。”妖后一马当先,闯门而进道。
里面真是乱得可以,百数十个裸女躺在地上,正遭许多魔军淫污,她们默默地承受着,好像与自己无关,喧闹的声音,全是那些半人半兽的魔军发出来的。
“这些魔种可比不上慈云群尼的那一批,有时不能成孕,所以通常要让他们干两次才行。”王杰报告道。
“什么是魔种?”妖后问道。
“魔种是种女生下来的孩子,负责与母猪交配,生下来的便是无敌神兵。”李向东解释道。
“他们的鸡巴可不小呀。”妖后美目放光道。
“以前的那一批更厉害,可惜全给丁菱毁去了。”王杰叹气道。
“去看看那些种女吧,这些母猪木头人似的,一点也不好看。”妖后嚷道。
“种女可麻烦得多了……”王杰叹气道。
“现在还有人自杀吗?”李向东问道。
“自从我们加派人手看守,严惩那些寻死的种女后,便没有人敢寻死了。”王杰答道:“可是她们的体质不佳,有许多难产而死。”
“又是魔种当父亲吗?”妖后问道。
“不,是我,白山君,百草生,还有星云子。”王杰叹气道:“白山君的孩子最多,我们的孩子就是魔种,可惜教主……帝君没空在这里帮忙。”
“帝君,让我也给你生个孩子吧。”妖后抱着李向东的手臂,撒娇似的说。
“我想过了,你要给我生孩子,要怀胎十月才可以,你能吗?”李向东正色道。
“为什么她们七天便行,我却要十月?”妖后不满似的说。
“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是世上最好的,其实寻常的魔种可比。”李向东哂道。
“如果怀胎十月,人家如何助你打天下?”妖后失望地说。
“对了,所以还是待大局已定后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这时王杰已经领着他们来到一所守卫特别多的房子,门里还不住传来女子哭叫的声音,不用说便是种女受罪的地方了。
种女每人有自己的房间,房间却没有门,事实也不需要,因为守卫不时巡查,而且大多的种女是不挂寸缕,没有穿上衣服的。
有些种女小腹隆起,有人大腹便便,好像随时便要临盆了,无人例外的是人人满脸悲苦,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还剩下多少种女?”李向东问道。
“昨天死了两个,现在不足六十个了。”王杰答道:“幸好魔种有四百多个,该够用了。”
“没有说够不够的,多多益善才是最好。”李向东哼道。
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大声交换,原来是几个种女突然作动,随行的方配君主动前往帮忙,妖后等也追着去看。
那个种女的羊水已经流出来了,方配君熟练地检视了一会,便在她的肚腹搓揉,帮助孩子转身,然后张开阴户,探手进去,慢慢地把孩子抽出来。
扰攘了一会,孩子终于生下来了,自然又是男的,粗壮肥大,那个种女的阴户也撕裂了,痛得哭声震天,也流了许多血。
“生了三个……又死了一个。”王杰接到手下报告后,叹气道。
“合适的种女母猪得来不易,从今天起,生下来后,便让她们休息几天吧。”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接着带领众人看了育儿所和训练的场地,然后说:“帝君,那些福寿膏已经封存起来了,你要看看吗?”
“不看了。”李向东摇头道。
“后边还有许多罂粟田,看来今年收成不错,百草生说这么多罂粟,就是用上两三百年也用不完的。”王杰笑道。
“罂粟只是用作镇痛麻醉,种这么多罂粟干嘛?”妖后奇道。
“据说卖去东洋很值钱的。”李向东灵机一触道:“生孩子时,可以让她们吃一点,不是容易得多吗?”
“初时有让她们吃的,可是吃不上三四次,她们便恹恹欲睡,要是吃多了,生下来的孩子便体质甚差,所以没再用了。”百草生说:“这些本质是毒药,吃多了还会上瘾,有害无益的。”
“上瘾后便可以卖更多钱了。”李向东沉吟道。
“我们也可以卖呀。”妖后笑道。
“可惜没有人懂如何炼制福寿膏,卖完这些存活便没有了。”王杰叹气道。
“有人懂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是谁?九子魔母不是死了吗?”妖后追问道。
“是夜星夜月姐妹。”李向东不想多说,改口问道:“青萍最近有什么消息?”
“她还是当榆城总兵的小老婆,天天吃得好,睡得香,哪有我们这么辛苦。”红蝶哂道。
“官府有什么消息没有?”李向东没有理会,问道。
“他们封了海口,严查海船,不知出了什么事。”星云子答道。
“没有什么事的。”李向东笑道:“她能外出吗?”
“能的。”王杰答道。
“那么召她回来,我有话要和大家说。”李向东正色道。
翌日,柳青萍赶回来了,看见妖后一往情深似的靠在李向东身旁,便念到自己当日曾对这个恶魔倾心,不禁奇怪这个艳绝人寰的美女可是像自己那样瞎了眼。
“大家可知道淫狱魔女姚凤珠于排教一役,叛逃了吗?”待众人齐集后,李向东目无表情地道出姚凤珠叛逃的经过道。
“那个贱人如此大胆吗?”白山君大怒道:“早知这样,便要她尝一下我白虎鞭的厉害。”
“教主大可毁去她的元命心灯,追回残魂,打下淫狱受苦的。”星云子好奇似的问道。
“我看她是得到圣女的宝帕灵符庇护,才有这个胆子的。”美姬悻声道。
“不错,就是这样,她才有恃无恐。”李向东点头道。
众人齐声责骂,其实大多已暗地里猜测姚凤珠早已叛逃,只是李向东不说,他们也不说吧。
柳青萍与姚凤珠相交甚久,也最是相得,闻讯不禁忐忑不安,为的是李向东当众道出此事,多半不会罢休,同时亦难免自怨自艾,恼恨生性软弱,没有血姚凤珠那样动念逃跑,否则自己常常在外,当能像她一样逃出魔掌了。
“本教现在已粗具规模,不容这些事再度发生,从今天起,由秀心娘娘负责追缉叛徒,里奈从旁协助,拿回来后,便严加惩治,看看还有谁敢以身试法。”李向东森然道。
“除了姚凤珠那个贱人,没有人有这个胆子了。”王杰领头道。
“圣女的宝帕灵符……。”红蝶看了柳青萍一眼道。
“那些破布烂符有什么用……。”李向东道出破法道。
柳青萍不禁冷了一截,想不到他早已经找到了破法,看来自己要跑可不容易了。
“找不到姚凤珠也是没用的。”百草生摇头道。
“怎会找不到。”李向东哈哈笑道:“带上来。”
语声甫止,里奈便牵着姚凤珠进来了。
里奈足御及膝长靴,乳房下阴,分别系上三角黑色皮布,手中牵着金链子,另外一头却是拴着姚凤珠颈项的金环。
姚凤珠满脸凄苦,粗大的绳索缠绕着粉臂,反缚身后,身上除了一块小小的方巾挂在腹下外,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
“帝君,带来逃奴了。”里奈领着姚凤珠来到李向东身前说。
“逃奴知罪了,求帝君慈悲!”姚凤珠拜倒阶下,可怜兮兮地说。
“原来帝君已经把她拿回来了。”王杰敬服地说。
“不是我拿回来的,是她自行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自行回来?”众人难以置信地说。
“贱人,告诉大家你为什么回来?”李向东冷哼道。
“是这样的……。”姚凤珠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杜鹃泣血似的道出如何为圣女丁菱出卖,落入大档头手里,惨遭百般凌辱后,终于悟以往之不谏,觉今是而昨非,所以回来请罪。
“活该!”红蝶骂道:“九帮十三派哪有好人的。”
柳青萍和方佩君却是听得心惊肉跳,看来纵是有心投诚,也要三思才行了。
“念你知错能改,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饶。”李向东森然道:“你愿意领罚吗?”
“婢子愿意!”姚凤珠咬紧牙关说。
“你们可有什么主意?”李向东大笑道:“每人说一个,看看谁最有心思。”
“以她的资质,一定能给我们生一些素质优秀的魔种的,就罚她当种女吧。”王杰雀跃道。
“我说给她穿环,看她还敢不敢跑。”美姬接口道:“还要五环齐穿,那可有趣了。”
“五环?”妖后奇道:“是哪五环?”
“就是鼻环,乳环和阴环,还要她自己穿上,更可以证明是否真心不二了。”美姬吃吃笑道。
“你的鼻环是自己穿的吗?真难看!”妖后格格笑道。
美姬最恼别人说她的鼻环难看,心里大恨,没有回答,从此便与妖后生出芥蒂。
“她是淫狱魔女,要利用身体色相办事,穿环后如何干活。”红蝶不以为然道:“我在衮州大牢时,吃了许多苦头,其中最苦的是吃下香榴花制成的甜如蜜,能把人痒得死去活来,就让我送她一点妙人儿香吧。”
“青萍,你说。”李向东目注柳青萍问道。
“……她……她是最怕痛的,抽一顿鞭子便是。”柳青萍粉脸煞白道。
“鞭子?用我的白虎鞭吗”白山君呵呵大笑道。
“佩君,你有什么主意?”李向东继续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方佩君怯生生地说。
“不知道?”李向东冷哼道:“可要让你尝些新鲜的,然后告诉我?”
“不……。”方佩君害怕地叫:“那……那便下淫狱吧。”
“帝君早已饶她不死了,怎能下淫狱?”星云子摇头道。
“就是不死,也能下淫狱的。”李向东哈哈笑道:“凤珠,现在罚你下淫狱三天,三天后许你回来效力吧。”
“谢帝君慈悲。”姚凤珠早知如此,咬牙答应道。
“里奈,让她躺上八仙桌。”李向东下令道。
在里奈的扶持下,姚凤珠仰卧桌上,还自动张开了粉腿。
李向东走了过去,揭下股间的遮羞布巾,检视着裂开的肉缝说:“还不算太烂……。”
“是,婢子还可以给帝君办事的。”姚凤珠不以为忤道。
“她的淫核是不是很大?让我看看!”妖后兴致勃勃地上前道。
除了柳青萍和方佩君,余人也凑趣地围了上去,指指点点,甚至把指头探进去,极尽戏谑之能事。
“够了,退开一点,让我送她下去吧。”李向东止住众人胡闹说。
众人赶忙退后一步,好奇地看着李向东施术,却见他不言不动,煞是奇怪。
“咦……她没有气了。”隔了一会,妖后探索着姚凤珠的鼻息,讶然道。
“这样便下去了吗?那有什么痛苦?”星云子不解道。
“听说在下边才受罪的。”王杰说。
“帝君……不是说饶她不死吗?”柳青萍急叫道。
“要不弄死她,如何下淫狱受罪。”妖后冷笑道。
“人要是死了,还有什么罪要受?”红蝶奇道。
“改天带你下去走走吧。”李向东突然开口道。
“人死了还有感觉吗?”红蝶问道。
“看!”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没有了气的姚凤珠突然张开嘴巴,更奇怪的是两片本来合在一起的阴唇,亦好像给一根无形南傍国塞进去,竟然左右张开,红彤彤的肉洞变得恐怖异常。
“是不是……尸变?”里奈颤声叫道。
“尸变不是这样的。”李向东哈哈笑道:“抬起她的腿,看清楚吧。”
白山君胆子最大,动手抬起软绵绵的粉腿,有人便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姚凤珠的屁眼也是老大张开,好像给什么东西捅进去似的。
“可是……可是九尾飞龙吗?”美姬犹有余悸地问道。
“不,是几个淫鬼吧。”李向东怪笑道:“九尾飞龙的龙鞭可粗大得多了。”
“几个一起吗?”妖后目放异采道。
“下边女的太少,要不几个一起,可不知要轮到什么时候了。”李向东笑道。
“三天……三天不眠不休吗?”方佩君害怕地问道。
“鬼是不用休息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她还有没有高潮的?”妖后问道。
“看下去便知道了。”李向东故作神秘道。
没多久,姚凤珠的身体突然生出一阵抽搐,接着一缕白蒙蒙的液体便从肉洞深处涌出来,看来是高潮来了。
“这可乐死她了。”妖后羡慕似的说。
“你们几个魔女姹女,轮着来给她抹干净,以免弄得周围一塌糊涂。”李向东残忍地说:“青萍,就由你开始吧。”
“帝君,婢子……婢子不能外出太久的,否则会……会惹人怀疑的。”柳青萍强忍心里的难过,道。
“那个榆城总兵待你可好吗?”李向东笑问道。
“差不多吧。”柳青萍垂头答道。
“你很久没有侍候我了,侍候我一趟才回去吧。”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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