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第四集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红蝶淒凉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够熬下去。
入牢已经七天了,这七天里,天天为那两个全无人性的牢妇以酷刑逼供,真是吃尽苦头。
头一天的笋炒肉,打得红蝶的屁股红肿一片,好像猴子屁股似的,就算完全不动,也是刀割一样,痛不可耐,尽管现在没有那么痛楚,但是还有点儿红肿,使她无法仰卧。
笋炒肉之后,便是梏十指,那是用细木棍贯穿绳子,套在十指之上,再用力收紧,可痛得人死去活来。
还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有几次红蝶以为自己会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两个恶妇还用上了夹棍,两根楠木长棍夹着涨卜卜的乳房,使劲地夹下去,夹得红蝶头晕眼花,金星乱冒,结果是痛得晕死过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红蝶没有受辱。
除了初进牢房那天,钱彬便没有再出现,然而从两个牢妇片言半语中,红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难免受辱的。
红蝶至今还是咬牙苦忍,没有招供,因为再苦也可以留下性命,除非不要命,否则还要熬下去的。
熬刑还熬刑,红蝶愈来愈没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别是每一次以心声传语发出求救,毫无例外地彷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回音时,更是心灰意冷。
红蝶不是没有想过向美姬发话,但是李向东没有传授与美姬谈话的咒语,根本无从入手。
现在看来只剩下一个希望了,就是李向东主动发话,或是使用那叫人难以置信的移形换影,要是他能看见自己陷身狱中,当会设法查探,那便有机会逃出生天了。
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红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时间了。
『说不说?』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凶残的牢妇。
『...不!』红蝶几经挣扎,才艰难地吐出这一个叫人心惊肉跳的简单字儿,因为这个字总是代表苦难的开始。
『不识死活!』牢妇怒骂一声,扯着蓬松的秀髲,把红蝶从地上拉起来,另一个牢妇却捏开樱桃小嘴,把手里的物事强行塞进了嘴巴。
那是塞口木蛋!也许是方便的关系,近日她们净是使用这东西。
塞口木蛋其实是一块有点儿髒,也有点儿臭的烂木头,形状像蛋,但是大的多,红蝶的樱桃小嘴可容不下这枚木蛋,塞进嘴巴里,压着舌头,两颚也痛得难受,自然不能做声了。
木蛋也如衔枚和舌夹,印着许多牙印,其中当然有红蝶的,原因是吃苦不过时,只能没命狂咬,念到这些东西不知给多少囚徒咬过时,便是噁心。
三种噤声的器具中,以舌夹最残忍,那是一个古怪的木夹子,用作夹着舌根,附着夹子的木条同时撑开口腔,使用时,还要给牢妇抽出舌头,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松开后,舌头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着嘴巴后,两个牢妇便如常地把红蝶架进刑房,就像昨天那样,用绳索把一双玉手缚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脚尖支撑着身体。
『啊...啊...!』看见刑房一角架着烧得炽热的火盘,上边还有两根烙铁,红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识货!』一个牢妇捡起一根烙铁,走到红蝶身前,狞笑道:『这些东西全是新的,本来是前阵子预备用来侍候那个杀夫淫妇,可是还没有制成,她已经乖乖的说话,可以让你尝鲜了。』
『那一根是贱,这一根是淫,用那一根呀?』另外一个牢妇拿起剩下的烙铁说。
『这个浪货又淫又贱,自然一边是淫,一边是贱了。』牢妇残忍地说。
看见身前牢妇手里的烙铁末端,倒铸着一个『贱』字,红蝶不难猜得到另外一根烙铁,铸着『淫』字了,更是害怕地叫个不停。
『她的脸蛋白白嫩嫩,烙上这两个字后,可变得一塌糊涂了。』另外一个牢妇也举步上前,握着烙铁在红蝶眼前比画着说。
『脸蛋不好。』手握『贱』字的牢妇摇头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们干过甚么了。』
『那么奶子吧,这双奶子又圆又大,多烙几个字也成的。』另外一个牢妇扯开了红蝶散落的衣襟说。
『啊...!』红蝶没命地摇着头,喉头哀声不绝,好像要说甚么似的。
『是你自己犯贱,怨不得我们的。』牢妇握着红蝶那沉甸甸的乳房,举起烙铁道。
『慢着!』不见了许久的钱彬突然出现,喝止道:『烙铁会使她皮开肉烂,那可不好看的。』
『头儿,这个贱人十分口硬,死活也不说话,我们不是躲懒,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则我们也不会用这两根东西了。』牢妇解释道。
『你真的不说话吗?』钱彬挖出塞口木球,问道。
『...我...我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为甚么还要说!』红蝶哭叫道。
『她们不一定会杀你的,要是说了,最少不用受罪嘛。』钱彬目灼灼地看着红蝶光裸的胸脯道。
『要是她们保证让我活着离开,我...。』红蝶情急地说,只要能够脱身,也顾不得泄漏修罗魔教的秘密,然而想到了李向东说过的元命心灯,不禁忐忑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你犯的是瀰天大罪,怎能说放便放,听说她们商量过了,要是你说话,便继续囚禁在这里,待掌门人回来后,再作决定。』钱彬摇头道。
『不,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罪!』红蝶急叫道,暗念倘若尽吐所知后,还要命悬人手,那可不划算了。
『头儿,先给她烙一个淫字,看看她说不说吧。』牢妇举起烙铁,唬吓着说。
『不...我...。』红蝶尖叫道。
『你甚么呀?可要说话吗?』钱彬笑问道。
『我...。』碰触着钱彬色迷迷的眼光,红蝶心里一动道:『我...我的话只能单独和你说。』
『我吗?』钱彬眼珠一转,摆手道:『你们回避吧。』
两个牢妇鄙夷地看了红蝶一眼,便退出刑房。
『她们走了,你有甚么话要说?』钱彬问道。
『只要不再难为我,你...你想怎样也可以的。』红蝶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我想怎样?』钱彬怪笑一声,抱着红蝶的纤腰说。
『你...你要摸我吗?』红蝶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是这样吗?』钱彬搓捏着红蝶的乳房说。
『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摸的。』红蝶强忍羞颜道,她虽然淫荡,究竟出身名门,可不习惯向陌生的男人靦颜献媚。
『摸摸奶子有甚么大不了,我摸得还少吗?』钱彬冷笑道。
『还有...还有下边。』红蝶红着脸说。
『我也摸过了!』钱彬手往下移,从裙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那天是不是摸得你很快活?』
『是的...咬哟!』红蝶含羞答应一声,接着却哀叫起来,原来钱森竟然把指头硬挤进肉缝里。
『生过孩子没有?』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没有...请你轻一点吧...。』红蝶哀叫道。
『不喜欢我碰你吗?怎么乾巴巴的?』钱彬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指头,在红蝶身上揩抹着说。
『不...不是的,但是你弄痛人家了。』红蝶讨饶似的说。
『你常常求男人摸你的吗?』钱彬讪笑似的说。
『不...我没有!』红蝶急叫道,事实除了李向东和死去的余立之外,也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了。
『摸我也摸过了,现在肯说话了么?』钱彬怪笑道,好像在说这是红蝶答应招供的条件。
『你...你可要我侍候你吗?』红蝶鼓起勇气道,为了免去酷刑,也不惜向这个可恶的男人献身。
『是不是骚穴发痒?』钱彬淫笑道。
『是...是的。』红蝶含羞道。
『阿狗说你叫床叫得很利害,是吗?』钱彬贬着怪眼说。
『如果你喜欢,人家便叫吧。』红蝶耳根尽赤道。
『这儿是牢房,还是别叫的好。』钱彬哈哈大笑,动手把木球再次塞入红蝶的嘴巴里,接着便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红蝶不料钱彬说干就干,想叫他放开自己也来不及,偷眼看见他的鸡巴只是中人之长,远及不上李向东的健硕粗大,心里才好过了一点,相信也不难应付的。
『喜欢这大傢伙吗?』钱彬动手剥下红蝶的罪裙说。
红蝶不能做声,唯有不住点头,暗道他可真是井底之蛙,可不知道与李向东比较,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钱彬点头笑道,抄起了红蝶的一条粉腿,腰下使劲,便朝着裂开的肉缝刺下去。
『喔...!』红蝶闷叫一声,鼻尖冒出了汗珠,原来她的情欲未动,钱彬还要强行硬闯,鸡巴磨擦在娇嫩的阴肉上,自然生出痛楚的感觉了。
『乾巴巴的!』钱彬发觉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不能再进,不满似的抽身而出,吐了一把唾沫在掌中,抹在鸡巴上,才挥军再进。
这一趟可顺利的多,鸡巴一举尽根,乐得钱彬呱呱大叫,双手捧着红蝶的粉臀,起劲地摇动着,腰下同时发劲,兴緻勃勃地抽插起来。
红蝶只剩下一条腿站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大多集中在吊在头上的玉腕,痛得她冷汗直冒,唯有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娇躯,舒缓手上的痛楚。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也湿滑了许多,钱彬更是进退自如,倍觉兴奋,蓦地龟头发麻,妙不可言的快感疾冲脑门,禁不住怪叫连声,疯狂似的抽插了几下,然后一泄如注。
红蝶刚刚有点感觉时,便发觉钱彬已经弃甲曳兵,不禁暗咬银牙,更是想念不知在那里的李向东。
钱彬靠在红蝶身上歇了一会,待萎缩的鸡巴溜出来后,才撕下红蝶身上已经松脱的胸衣,抹乾净鸡巴的秽渍,然后动手穿上裤子。
红蝶赤条条地站在地上,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腿根掉在大腿,黏呼呼的怪不舒服,心里又羞又气,忍不住『荷荷』哀叫。
『美吗?』钱彬挖出红蝶口里的木球问道。
『...放我下来吧!』红蝶喘着气说,只道钱彬得到发泄后,自己也可以脱苦海了。
『乐够了没有?』钱彬不知趣地继续问道。
『放我...放开我!』红蝶尖叫道。
『你乐也乐够了,也该说话吧。』钱彬吃吃笑道。
『甚么?』红蝶悲愤交杂地叫:『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了甚么?』钱彬冷笑道。
『你...!』红蝶回心一想,钱彬也真的没有答应甚么,忍气吞声道:『你答应...让我侍候你,然后便饶了我的。』
『你甚么时候侍候我呀?』钱彬怪笑道:『应该说是我侍候你,让你乐个痛快才是!』
『那么让我...让我侍候你吧,别再难为我了!』红蝶可真无言以对,无奈强忍心中淒苦,央求似的说。
『只要你如实回答三老的问话,我不独不会难为你,还可以侍候你的。』钱彬笑嘻嘻道。
『谁要你侍候?你这个一点用也没有的窝囊废,我恨死你了!』红蝶终於压不下满腔怒火,失去理智地破口大骂道。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钱彬一记耳光地打了过去,变脸道。
『哎哟...!』红蝶惨叫一声,头脑也清醒过来,知道惹祸了,哭叫着说:『是...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现在才讨饶?迟了!』钱彬冷哼一声,气沖沖地转身便走。
『别走...我知错了...大人...!』红蝶暗叫不妙,害怕地叫。
钱彬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去后不久,两个牢妇便回来了。
『贼淫妇,你恼了钱大人,这一趟可有乐子了。』牢妇幸灾乐祸似的说。
『想不到世上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婊子的,竟然在牢里色诱大人,自己吃不饱,还要说三道四,你知羞没有?』另一个牢妇劈头打了红蝶一记耳光,怒气沖沖地骂道。
『她要是知羞,怎会未嫁便姘上情夫,死了情夫,又勾引别的男人了!』牢妇嘲笑道。
『不...我没有!』红蝶老羞成怒地叫:『是他强奸我的!』
『强奸?』牢妇唾了一口,捏着喉咙似的说:『我们在外边也听到了,好哥哥,你要摸我吗?』
『是呀,小淫妇的骚穴发痒呀!』另一个牢妇也凑趣道。
红蝶想不到她们真的听到了,不禁羞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鬼叫甚么?留下气力,待会大声叫床吧!』牢妇骂道。
『待会还能叫床吗?』另一个牢妇怪笑道。
『像她这样的淫妇,也难怪三老不肯饶她的,要是留在世上,不知还要害多少人哩。』牢妇讪笑道。
『如果让我说,待她招供后,一刀杀却便是,就算总捕头发话,也不能饶她的。』另一个牢妇悻然道。
红蝶不禁冷了一截,看来自己所料无差,三老就是取得口供,也不会让自己活下去的。
在两个牢妇冷嘲热讽声中,钱彬也在门外出现,摆一摆手,她们便把红蝶解下来了。
『干甚么?你们要干甚么?』红蝶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情不自禁地没命挣扎,可是那里敌得过这两个力大如牛的恶妇,还多吃了几个耳光。
两个牢妇架着哭声震天的红蝶,尾随钱彬转弯抹角,经过一道刚刚开启的铁门,走进一个很大也很臭的牢房里。
牢里靠墙的地方,原来还有几个仅能容身的牢笼,笼里分别关着几个野兽似的,脚上锁上沉重脚镣的大汉,看来全是牢里重犯。
『他们几个全是遇赦不赦的死囚,只待公文一到,便要上法场了,今天你便待在这里,让他们劝劝你,看你明天招不招!』钱彬目注脸色苍白的红蝶森然道。
『我...我是冤枉的!』红蝶颤声叫道。
『走!』钱彬摆一摆手,两妇便把红蝶扔在地上,随着钱彬不顾而去。
『不要留下我!』红蝶厉叫一声,赶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可是来不及了,铁门已是砰然关上。
红蝶疯狂地敲打着紧闭的铁门,放声大哭,可是怎样也没有用,外边也没有人答理。
哭叫了一会,红蝶终於绝望了,颓然靠坐门前,突然听到囚笼里传来喘息似的呼吸声音,抬头一看,发现那些骇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记起身上不挂寸缕,赶忙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不敢仰视。
红蝶本不该害怕的,因为那些囚笼全是关得死死的,还有一道坚固的铁铸横闩,拴紧所有笼门,笼里人该不会构成任何威胁,然而囚笼可隔阻不了那些飢渴的目光,每一道目光,也像穿心利箭,使她心里发毛,不寒而栗,恨不得能够钻进地下里,掩藏那羞人的裸体。
不知为甚么,笼中人忽地轰然大叫,欢声四起,红蝶忍不住偷眼望去,只是看了一眼,立即恐怖地惨叫起来。
原来拴着笼门的横闩竟然慢慢地退了出去,笼里人正在发狂似的摇撼着快要打开的笼门,其他几个也相继效尤,牢里顿时充斥着亡魂丧胆的声音。
红蝶叫声未已,第一道笼门已经打开了,目睹笼中人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慢慢逼近身前,红蝶却是吓呆了。
李向东也在这时出关了,闭关期间,他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全神潜修青龙魔剑,自然没有收到红蝶的呼叫。
此刻修练完毕,李向东知道自己的武功又更进一步,兴奋之情溢於言表,还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啸。
看见李向东手提青龙魔剑,开心地手舞足蹈,正在给儿子哺乳的方佩君芳心剧震,隐隐感觉自己铸成大错,天下武林更是劫数难逃了。
在这七天的潜修苦练,李向东的欲火无处发泄,早已憋得难受,正打算在方佩君身上取乐时,却收到了美姬的心声传语,原来她刚好抵达魔宫,传语要求接引。
『找到人了。』才回到宫里,美姬立即急不及待地报告道:『可是找到了也没有用。』
『为甚么没有用?』李向东奇道。
『花蝴蝶锺荣原来去年做案失风,已经判了斩刑,现在关在兖州大牢,等候处决。』美姬叹气道。
『失风了?』李向东愕然道:『怎会失风的?』
『据说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是她设下陷阱把锺荣擒下来的。』美姬悻声道。
『这妮子可不简单!』李向东不知是爱是恨地说:『想不到锺荣也败在她的手里,这个计画也泡汤了。』
『世上又不是只有锺荣一个採花贼,没有了他,也可以找其他人的。』美姬不明所以道。
『你道锺荣是寻常的採花贼吗?』李向东摇头道:『他本名中村荣,是来自东洋的忍者,虽然不懂法术,但是武功古怪,也精通忍术,既然他也不行,其他的採花贼还有甚么用。』
『他也是本教中人吗?』美姬问道。
『还不是,我本来是打算待他办妥了这件事后,便许他入教的。』李向东遗憾地说。
这时方佩君已经把尚没有吃饱的孩子交还女奴抱走,垂首站在一旁听候吩咐,急着送走孩子,是不想他与这个魔头接触太多,沾染他的妖气,听到李向东竟然要招搅採花贼入教,心里更添悲苦,不敢想像以后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那么快点再想法子,把这个小贱人拿下来吧。』美姬气愤道。
『现在急也没有用了,红蝶说她上了少林,待她回来再说吧。』李向东道出前些时红蝶的报告说。
『少林?那可头痛了!』美姬吃惊道。
『有甚么头痛?迟早我也要和他们算帐的。』李向东冷笑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略感宽慰,幸好有这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丁菱报信,天下武林当不致坐以待毙。
『红蝶没有其他的消息么?』美姬问道。
『这几天可没有她的消息,让我看看她在干甚么吧。』李向东示意方佩君取来镜子道。
『我猜她正在求人不如求己!』美姬格格笑道。
『不会吧,这么早便上床吗?』李向东笑道。
『她惦着你嘛!』美姬媚笑道。
将人比己,正在搬动铜镜的方佩君不禁又添几分悲哀,暗道陷身魔教的女孩子可真淒凉,不独受尽凌辱,还要随时让李向东以移形换影的妖法窥伺,没有半点隐私。
『怎会这样的?』李向东使出妖法后,看见镜子里慢慢出现的影像,奇怪地叫道。
『这些是甚么人?怎么不见了红蝶的?』美姬也吃惊地说。
原来红蝶没有在镜子里出现,有的只是一堆肉虫,全是脚上挂着脚镣,浑身赤裸的男人,有人叠罗汉似的抱作一团,其他的却围在一起。
李向东继续施法,镜子里的影像前后左右地变换角度,终於看见了红蝶,这时却轮到方佩君失声惊叫。
只见红蝶赤条条地倒骑在一个恶鬼似的矮子腰下,一柱擎天的鸡巴深藏在风流肉洞,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壮汉,双手捧着肥大的粉臀,铁棍似的肉棒正朝着擘开了的股缝狂刺,戳入已经淌血的菊花洞里,前后两个肉洞,同时遭人蹂躏。
红蝶当是苦死了,扭曲的俏脸泪下如雨,香汗淋漓的娇躯更失控地颤抖,可是她该不能叫喊,因为还有一个大汉紧捏着樱桃小口,把虎虎生威的鸡巴塞进嘴巴里疯狂地抽插。
这还不算,还有两个大汉左右围在红蝶身旁,一个拉着软弱无力的纤纤玉手,起劲地套弄着勃起的鸡巴,另一个却在她的裸体乱摸,粗鲁的怪手无所不至。
李向东等看清楚了,红蝶正在给五个如狼似虎的恶汉轮奸!
『这里看来是牢狱,为甚么她会掉进里边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问问她呀!』美姬催促着说。
『倘若是你,现在还能说话吗?』李向东哂道。
『他们不会弄死她吧?!』美姬紧张地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只是几个男人,该弄不死这个浪货的。』李向东铁石心肠道。
『要去救她吗?』美姬追问道。
『你知道这是甚么地方吗?往那里救她?』李向东摇头道:『还是待她乐够了,问个明白后再作打算吧。』
『这样给人轮奸,还有乐子才怪。』美姬苦笑道。
『苦中作乐嘛,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也该爱吃夹棍的。』李向东笑道。
『她的屁眼还没有人碰过,痛也痛死了。』美姬不以为然道。
『慢慢便会习惯的。』李向东惋惜地说:『要是知道她要吃夹棍,该先给她开苞,便不用便宜他们了。』
『人家还没有吃过夹棍,不知道美不美。』美姬憧憬似的说。
『改天吧,要是找到合适的拍档,或许可以让你尝一下的。』李向东蓦地低噫一声说:『我知道这是甚么地方了!』
『是甚么地方?』美姬问道。
『就是兖州大牢!』李向东沉声道:『躺在红蝶身下的矮子,就是花蝴蝶中村荣。』
『就是他吗?』美姬调侃似的说:『这傢伙五短身裁,鸡巴虽然够粗,却是短短的,竟然还学人当採花贼。』
『据说东洋人大多是这样的,不过看来气力还可以。』李向东笑道。
『前边那个射了...咦,后边那个也完事了,真是没用!』美姬不满似的嚷道。
『他们几个看来在牢里待了不少时间,也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看来是憋得难受,才会急着发泄的。』李向东评头品足道:『不用多久,应该能够东山再起的。』
『那么红蝶可更苦了!』美姬叹气道。
『别看了,吃苦的又不是你!』李向东收去妖法,镜子的影像随即消失,然后目注方佩君道:『过来。』
方佩君心中一紧,委屈地走了过去。
『我好像很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搂着方佩君说。
方佩君暗里难过,知道又要受辱了。
『教主,你不要人家么?』美姬呶着嘴巴说。
『你也发姣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美姬恬不知耻道。
『那么一起来吧,我是多多益善的。』李向东扯下方佩君的丝帕说。
李向东终於发泄了欲火,心满意足地靠在床上歇息,同时施术查看红蝶的状况。
美姬气息啾啾地婘伏在李向东怀里,看来也得到了满足,最可怜的是方佩君,一丝不挂地伏在李向东身下,正在用嘴巴玉舌清洁鸡巴上边的秽渍。
『她不是死了吧?』美姬看见红蝶在镜里出现后,大惊小怪地叫。
『死不了,看不见她的奶子还在抖动吗?』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偷眼看去,只见红蝶大字似的躺在地上,头脸身体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好像给人把许多桶白胶浆泼在身上。
刚才给人强行张开的樱桃小嘴,仍然没有合拢,还有许多腌臢的液体从唇角里涌出来,使方佩君感觉口里的鸡巴更是腥臭难忍,心里发闷。
再往下去,本该红彤彤的肉洞不见了,剩下的却是一个满溢的小水潭,叫人不敢多看。
还有的是那几个野兽似的恶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人人倒头大睡,看来也是累极了。
『他们究竟干了多少次?』美姬骇然叫道。
『天知道!』李向东摇头道。
『咦,她好像醒来了。』美姬看见红蝶的眼皮动了一动,急叫道。
『让她再歇一会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
隔了一会,红蝶终於疲累地张开眼睛,空洞的目光,彷如行屍走肉,使人怀疑她有没有真的酥醒过来。
『红蝶...红蝶,听到了没有?是我,我是李向东!』李向东使用心声传语叫唤道。
红蝶闻声一震,泪下如雨,嘴巴软弱地开合不定,彷彿在说话,然而说不了几句,却是咳个不停,好像是呛着了。
『别急,慢慢来,用心声传语告诉我发生了甚么事?』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过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道出陷身苦狱的经过。
『岂有此理!』李向东勃然大怒道,恼的不是红蝶吃了许多苦头,而是丁菱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几番在她的手底里裁了大筋斗。
『救我...呜呜...快点救我!』红蝶泣道。
『招供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没有,要是招供,她们一定会杀了我的!』红蝶直说道。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三老早已决定要把我置诸死地,只是想知道本教的秘密,才没有动手,要是招了,她们可没有顾忌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她们问的是甚么?』李向东问道。
『问我如何姘上你,本教还有甚么人...。』红蝶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红蝶也知无不言,一一道来。
这时方佩君已经舐乾净李向东的鸡巴,鉴貌辨色,知道他正与红蝶说话,暗里舒了一口气,悄悄下床,打算清洗自己的下体,岂料给美姬踹了一脚,只见她寒着脸指着腹下的骚穴,方佩君不禁大恨,装作看不见的没有理会,气得美姬杏眼圆睁,从此便生了嫌隙。
『你还能熬多久?』弄清楚想知道的事情后,李向东沉声道。
『熬不住了...呜呜...救我...快点救我...呜呜...我现在全身都痛...可熬不下去了!』红蝶放声大哭道。
『刚才你也说过了,大牢有如铜墙铁壁,守卫严密,外人是进不去的,我要去救你也不容易呀!』李向东叹气道。
『你可以用法术的...呜呜...只要能救我出去,要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的!』红蝶急叫道。
『你不懂的!』李向东懊恼道,他虽然精通法术,但是那些妖术也不是万能的。
『救我...呜呜...我不要死...求求你...呜呜...!』红蝶号哭着叫。
『别吵,让我想一想!』李向东喝道。
红蝶也不敢再吵,因为现在李向东是她唯一的希望,要是恼了他,想活下去也难了。
『红蝶,看见躺在你脚下的矮子吗?』李向东想了一会,终於说话了:『设法弄醒他,然后我告诉你甚么,你便和他说甚么。』
『是这个吗...哎哟..?』红蝶周身疼痛,要爬起来也没有气力,唯有抬腿指点,岂料只是动了一动,下体便好像刀割似的,苦得她呲牙裂嘴,哀声不绝。
『慢慢来,不要吵醒其他人!』李向东警告道。
红蝶知道自己受创甚重,心里更是悲苦难禁,无奈强忍肉体的痛楚,咬紧牙关,踢了那矮子一脚。
这一脚软弱无力,可没有弄醒那矮子,红蝶灵机一触,便把脚掌搁在矮子的头脸之上,压着他的嘴巴鼻子。
如此一来,矮子可给红蝶弄醒了,抬手拨开了纤幼的脚掌,正要再睡,却听得她呻吟着叫:『中村荣...中村...!』
矮子想不到这个备受摧残的美女竟然知道他的本名,怵然而醒,爬到红蝶身前,问道:『你叫我吗?』
『抱...抱我!』红蝶呻吟着说。
『你...你还没有乐够么?』中村荣难以置信道。
『不...抱...抱!』红蝶哀叫道,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要这矮子抱她。
『我已经干了三四次了,让我歇一下再抱你吧。』中村荣起劲地揉捏着红蝶胸前,指印斑驳的乳房说。
『上来...快点上来!』红蝶咬着朱唇叫。
中村荣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奇怪的女人,感觉说不出的刺激,以为已经平熄了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咆吼一声,翻身便趴在红蝶身上。
『把舌头伸入他的嘴巴,缠着他的舌头。』李向东继续下令道。
红蝶愈来愈是莫明其妙,唯有勉力抱着中村荣的脖子,湿淋淋的朱唇印上血盘大口,吐出丁香小舌,游进他的口腔里。
中村荣不知就里,只道这个女孩子有心助他再振雄风,更是兴奋,与她四唇交接,恣意品尝那甜美的香舌,同时探手腹下,挖去填满了肉洞的秽渍,然后扶着自己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意图再下一城。
『听清楚了,我念一句,你在心里也念一句!』李向东念出咒语道。
那些咒语与心声传语的咒语相近,红蝶倒不难跟随,念了七句咒语后,李向东的声音也更是清晰。
『中村荣,我是李向东,抱紧这个女孩子,不要紧张,听我说话!』李向东平静地说。
中村荣闻声一震,赶忙爬起来,扭头四看,可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惶恐地叫道:『李教主,你在那里?』
『我不在这里,你要抱着这个女孩子,用心去说话。』红蝶软弱地转述李向东的传声说,此时才知道他们两人是认识的。
虽然中村荣不懂甚么是用心说话,还是再次趴在红蝶身上,胸腹相贴后,便听到李向东的声音了。
『你想说甚么,在心里想一遍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李教主,你听到我吗?』中村荣依言想道。
『听到了,我们就是透过你压着的女孩子说话。』李向东道:『可知道她是我的人吗?』
『是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是知道...。』中村荣惶恐地说。
『要是知道也要干的,是不是?』李向东怪笑道:『没关系,不知者不罪,你含着她的舌头,便可以听得更清楚了。』
红蝶也能听到两人的说话的,所以中村荣把嘴巴覆上樱唇时,也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含入口里。
『中村荣,闲话别说了,你为甚么不跑?』李向东问道。
『要是能跑,我早跑掉了,谁愿意在这里等死!』中村荣苦笑道。
红蝶感觉李向东此话问得莫明其妙,如果中村荣能跑,怎会留下来,难道是为了与其他几头野兽一起轮奸自己,念到刚才备受摧残之苦,身上的创痛又起,不禁淒凉落泪。
『他们毁去你的内功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这倒没有,那个小贱人虽然震坏了我的丹田大穴,可想不到我的内功别出蹊径,现在已经复原了。』中村荣悻声道。
『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吗?』李向东问道。
『就是那个小婊子,要是能够逃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中村荣咬牙切齿道。
红蝶也是深有同感,无奈逃走已经不容易了,自己能不能恢复武功还是未知之数,要报仇非要李向东帮忙不可。
『既然武功未失,以你的能耐还逃不出去吗?』李向东讶然道。
『可惜没法让你看到这里的佈置,否则该明白我是有心无力的。』中村荣叹气道,可不知道李向东是看得到的。
『问题在那里?』李向东继续问道。
『要逃出牢房不难,难在只有一条通往外面的道路,里外均有重兵把守,如何能杀出去?』中村荣绝望似的说。
『也不是没有机会的。』李向东思索着说:『现在的首要之务,是尽量拖延时间,让我能够召集人手,救你们出来。』
『我能干甚么?』中村荣发现了一线生机,着急地问道。
『还有气力再干她几趟吗?』李向东竟然奇怪地反问道。
『不知道,也许...也许能再干一趟的。』中村荣惭愧道,忍不住吮吸着含在嘴巴里的丁香小舌,希望再振雄风。
『他们几个呢?』李向东再问道。
『我们已经憋了很久,虽然蛮累,心里还是想要的,如果多歇一会,或许可以的。』中村荣老实地说。
『要是能干,便干吧,就是不能干,也装模作样地多干几趟。』李向东诡笑道。
『不要...那弄会死人家的!』红蝶恐怖地叫,事实至今全身还是痛不可忍,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不知受到多大的伤害,怎会不害怕。
『死不了的。』李向东冷酷地说:『事后你可以装死,拖延几天的。』
『他们不会管人家死活的!』红蝶泣道。
『怎样也要尽量拖延的。』李向东发出指示道:『真的拖不下去时,便招供吧,那时我会教你怎样说话的。』
『要拖到甚么时候?』红蝶问道。
『最少要十天,我才能赶到的。』李向东计算着说。
『十天!人家已经死了!』红蝶绝望地叫,却也知道自己是没有选择的。
『我会密切留意你们的情况,随时作出指示的。』李向东冷冷地说:『现在你们用心记紧这几句咒语,以后便可以互相联络,交换消息了。』
美姬虽然自始自终看见镜子里发生的事情,却听不到三人的说话,所以当李向东收去妖法后,便急不及待地问道:『究竟出了甚么事?』
『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李向东简略地道出始末道。
『我们甚么时候往兖州救人?』美姬问道。
『待我解决了冷面阎罗和雪山派才动身吧。』李向东摇头道。
【第四集 第三章 雪山血案】
第四集 第三章 雪山血案
红蝶脑海中昏昏沉沉,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挂在墙上的火把差不多烧尽时,包括中村荣的几个野兽,又再把她轮奸了一遍,最後的记忆,是眼前突然金星乱冒,然後便失去了知觉。
迷糊间,红蝶的眼皮透着一点亮光,直觉是有人拿着火把站在身前,有心张眼一看,可是一点气力也没有,要动一下也不行,身体四肢也是完全不受控制。
耳畔好像有人说话,留神一听,认得是那两个牢妇的声音,心里一松,不知是悲是喜,喜的当然是自己还没有死去,悲的却是仍然身陷牢笼,苦难还没有结束。
“怎麽还没有醒来的?”
“也许永远醒不过来了!”
“为甚麽不能醒来?”
“给那些野兽轮奸了一晚,难道不能奸死她吗?”
“你少担心吧,有些婊子一天接几十个人客,也死不了的。”
“她又不是婊子。”
“是比婊子还不如,对她来说,昨夜也许快活透顶了。”
“伤成这样子,还会快活吗?看,奶头也差不多给咬下来了!”
这时红蝶的胸前传来剧痛,麻木了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知道两妇正用湿布揩抹她的身体,不知是谁,还用指头扭捏峰峦的肉粒。
“别饶舌了,快点给她抹乾净吧,头儿会骂人的。”
有人抬起粉腿,开始动手揩抹下阴了,红蝶知道一定伤得很重,否则是不会痛得这样利害的。
“肛门也爆裂了,那几个贼囚可真凶狠。”
“这是淫贱蹄子的报应嘛,谁叫她陷害总捕头的!”
“醒来了没有?”也在这时,红蝶听到钱彬的声音,知道是他进来了。
“还没有。”
“可有洗乾净里边吗?”钱彬问道。
“里边这样脏...她醒来时,该会自己洗乾净的。”
“谁知道她甚麽时候才会醒来,还是让我亲自侍候她吧。”钱彬不怀好意地怪笑道。
“这一趟她该招供了。”
“无论招不招,也要让她歇几天的。”钱彬说。
“为甚麽?”
“她现在这个样子,再问会弄坏她的。”钱彬答道。
红蝶感觉钱彬拿着湿布在下体乱抹,不禁又羞又气,但是自念阻止不了,而且自己奸也给他奸过了,还能计较甚麽。
“待她复原後,恐怕又会变得口硬了。”
“那便再送她入死牢便是。”
“这一趟可不用那麽麻烦了,有一个死囚毛遂自荐,保证能让她说话,那些点子也很有趣,也不会弄坏她的。”钱彬淫笑道。
“甚麽样的死囚?不怕他借机闹事吗?”
“是一个采花贼,那些是死囚全是废了武功的,怎能闹事。”钱彬不以为然道。
红蝶心里暗喜,知道可以拖延几天了,钱彬说的采花贼一定是中村荣,那是李向东的主意,助她拖拖拉拉,等候援兵的,思索时,发觉下身一痛,原来钱彬正用湿布包着指头,捅进饱受摧残的风流肉洞里。
“招供後,是不是要杀?”
“三老还没有作出决定,二长老坚持要待总捕头回来作出决定,大长老和三长老却担心总捕头面慈心软,力主要杀。”钱彬掏挖着说。
“总捕头的人这麽好,饶了她也不会有人奇怪的。”
红蝶又恨又怕,暗里诅咒时,钱彬的指头已经移到股间,朝着菊花洞挖进去,使她禁不住痛哼一声,张开了眼睛。
“醒了吗?”钱彬胡乱挖了几下,抽出指头道。
红蝶怨毒地别开粉脸,没有做声,凄凉的珠泪,却是汨汨而下。
“现在肯招供了吗?”钱彬森然道。
“说话呀!哑了吗?”牢妇扯着红蝶的秀髲,从床上拉起来道。
“看来她还是不识死活哩。”另一个牢妇怒道。
“没关系,迟早她也会说的。”钱彬冷笑道:“给她上点药,让她好好地想清楚吧。”
****
目送老淫虫离开的背影,姚凤珠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一起涌上心头。
那个老淫虫未来时,姚凤珠夜夜孤寝独眠,常常辗转反侧,难以入梦,纵然睡着了,整晚做的,净是想想也会脸红的绮梦,很多时间,李向东还会在梦中出现,一觉醒来,玉手总是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叫她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後来那个老淫虫终於出现了,姚凤珠在狼窝的黄老九安排下,装成初出道的婊子侍客,竟然中规中矩,还迷得他失魂落魄,乐不思蜀,足足留了半月,远远超过李向东订下来的七天之期。
现在老淫虫走了,姚凤珠便好像看见一个还会行走的死人,因为知道他受害极大,不用多久,便要死在李向东手里。
老淫虫尽管好色,可没有李向东那般顽强,然而姚凤珠天生荏弱,难堪风浪,与他在一起时,仍然高潮迭起,既得到肉慾的满足,更不会生出吃不消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还是害怕回到李向东身畔,姚凤珠竟然奇怪地有点儿失落。
姚凤珠最可惜的是独自在这里待了好些日子,还没有机会向九帮十三派暗通消息,也曾动念对老淫虫吐露内情的,但是此人邪里邪气,好色如命,不敢鲁莽,幸好如此,才没有误事。
原来老淫虫多天没有前来狼窝寻欢,是回到雪山派议事,议的正事修罗教重出江湖的消息,消息是来自少林,邀各派九月廿日前赴少林商量对策,雪山派竟然决定置身事,力倡此议的正是老淫虫。
此事是老淫虫无意中透露的,当不会有假,至於他为何作出此议,姚凤珠也无心探问了。
知道各派已经生出警觉,姚凤珠可安心了许多,现在要做的,是设法让他们修罗教的机密和虚实,只是此事谈何容易。
“珠珠,马匹准备好了。”姚凤珠还在呆坐沉思时,门外有人叫道。
说话的是狼窝的黄老九,也是修罗教在塞外的暗桩,肥头大耳,一副奴才相,活脱脱是妓馆的老板。
“知道了。”姚凤珠冷冷地说,珠珠是她在狼窝里的花名,黄老九可不知道她的来历,知道老淫虫要走後,便立即向李向东报告,奉命前往预定地点会合,遂着黄老九备马。
看看时光不早,姚凤珠不敢耽搁,收拾心情,上马而去。
****
姚凤珠来到约定的小丘时,已是黄昏时份,看见李向东还没有见人,於是下马休息。
等了一会,便有两骑随着一辆马车驰至,李向东坐在车上,驾车的是一个花容月貌,神色木然的黑衣女子,姚凤珠直觉地相信又是一个可怜人。
骑马的是美姬和阔别已久的柳青萍,两人四目交投,齐齐生出如见亲人的感觉。
“见过教主。”姚凤珠下马见礼道。
“这一趟你做得很好。”李向东点头道:“她是方佩君,是新月盟的,也是本教的僵屍魔女。”
姚凤珠点点头,算是招呼,知道新月盟是完了。
“大家吃点东西,天黑後,我们便去拜候雪山派。”李向东道。
“是要他们交出镇山之宝吗?”美姬笑道,只道李向东是像对付南方九个帮派那样,要雪山派交出镇山之宝,以示归顺。
“我要他们的命,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就是我们几个吗?”美姬心怯道:“雪山派上下有六百多人哩!”
“我们有铁屍嘛。”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姚凤珠早料到李向东命自己对付老淫虫,是要向雪山派下手,闻得他要大开杀戒,可不太担心,因为己方只有寥寥数人,相信只有他和天狐美姬会全力出手,就算加上那个不知是甚麽妖人的铁屍,如果雪山派懂得使用降魔宝帕,舍命迎战,该不会一败涂地的。
“就算她们几个用心尽力,我们的人手还是太少呀?”美姬着急道,姚凤珠想到的,她也想到了。
“凤珠辛苦了许多天,可不用出手了。”李向东似笑非笑道:“你负责堵截漏网之鱼,青萍和佩君留在我的身边听候差遣...。”
姚凤珠难以置信地看了李向东一眼,暗道那个甚麽铁屍究竟是甚麽人,怎会让他如此看重。
“他行吗?”美姬吃惊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从车上跳下来道:“佩君,再给铁屍喂一次奶。”
这时姚凤珠才看到车上盛着一具棺材,不禁奇怪李向东杀了甚麽人,竟然没有弃屍不顾。
思索之间,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只见方佩君揭开棺盖,从棺里抱出一具黑黝黝的屍体,放入怀里,然後解开胸衣,掏出肉腾腾的奶子。
“咦...!”姚凤珠突地失声惊叫,原来那具猩猩似的屍体是活的,还把方佩君的乳房含入口里。
“他便是铁屍了,有空便和他亲近一下吧。”李向东诡笑道。
看见铁屍恐怖的样子,姚凤珠有点害怕,暗念别说和这个怪物似的妖人睡觉,就是像方佩君那样抱着他,也叫人受不了了。
方佩君喂了几口,便掩上衣襟,暗念咒语,铁屍便直挺挺地跳下地上,木头人似的站在一旁。
这时姚凤珠也看清楚了,铁屍腹下那根毛棒固然使人寒心,然而看他全无生气地动也不动,身体四肢僵硬,眼珠青光闪烁,接着还发觉他的胸脯静止不动,好像不用呼吸,禁不住恐怖地叫道:“他...他是活人吗?”
“也曾活过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不要大惊小怪了,告诉我,老淫虫每天要干多少次?”
“...一次。”姚凤珠粉脸低垂道,不敢再看那不知是人是鬼的铁屍一眼。
“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淫笑道。
“还好。”姚凤珠腼颜道,明白要是不答,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
“快活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美姬,吃完了饭,你先走一步,在雪山派周围设下禁制,别跑了一个,然後留下我的名帖和老淫虫的首级,让他们准备领死。”
姚凤珠暗暗吃惊,想不到李向东唤作老淫虫的冷面阎罗前脚一走,便为李向东所杀了。
吃过乾粮後,美姬便捧着冷面阎罗的首级先行动身,等到天黑,李向东才命三女换上战衣,藏起车马,与铁屍起行。
在路上,姚凤珠虽然远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领先前行的铁屍,但是也情不自禁地暗里偷看,发觉他可不像活人般走路,而是膝不曲,腿不抬地一蹦一跳地往前跳,跳动时,同时双手平伸,尖利如剑,绿得发亮的指甲在黑暗中闪闪生光,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铁屍跳得很快,一跃寻丈,众人要使出轻功才能赶得上,不用多少时间,便来到雪山派的庄子,只见庄子里灯火通明,锣声大作,好像乱糟糟似的,当是发现了李向东的帖子和冷面阎罗的首级。
“教主。”美姬从暗处出来迎接,她也换上战衣了。
“你以天狐飞遁绕着庄子急行,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不论男女老幼,见一个便杀一个。”李向东下令道:“其他人随我来吧。”
於是李向东在前,柳青萍姚凤珠左右相伴,方佩君和铁屍紧随其後,一行五众施施然地直趋庄前。
“甚麽人?”守在门外的四五个庄丁发现这个奇怪的行列,喝问道。
“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李向东长笑道。
众庄丁该是收到李向东来袭的消息,立即鸣锣,手执兵器,严阵以待。
不一会,一个中年人从门里走出来,拱手道:“敝派掌门恭请李教主入内奉茶。”
“又是以前那一套麽?”李向东大笑道:“吃的是药茶,喝的是毒酒,还有暗器弓箭,当年你们也是这样招呼尉迟元的。”
“教主不要误会,敝派没有歹心的。”中年人变色道。
“没有安着好心才是。”李向东高声道:“当年尉迟元就是吃了冷面阎罗送上来的一盃毒酒,方会含恨退走,後来也因为毒性未清,才不能击破九帮十三的围攻,追源祸始,你们罪大恶极,人人该死!”
“那有此事,教主不要听信谣言呀!”中年人急叫道。
“是真是假可不重要,无论如何,今天你们一个也活不了的。”李向东目注方佩君狞笑道:“杀!”
方佩君呆了一呆,看见李向东狰狞的脸孔,芳心剧震,不敢拖延,暗里念出了“杀”字诀。
听到李向东“杀”字出口,姚凤珠可不知道该不该动手,再看柳青萍满脸忧色地目注方佩君,暗叫奇怪的时候,突然头上生风,铁屍从身後跃出,快如闪电地扑向门前各人。
“李教主...!”中年人惊叫一声,往後退去,可是退不了一步,铁屍已经挥出铁爪,硬生生撕下了他的半边身子,立时送了性命。
众庄丁还没有看清楚敌人的脸目,便先後发出惊心动魄的惨叫,转眼间几人便横屍门前。
铁屍杀了最後一个庄丁後,僵硬的身体乱跳了一会,便寂然不动,好像知道没有其他人了。
“你慢吞吞的,是不是想惹恼我?”李向东瞪视着方佩君说。
“不...不是的。”方佩君颤声道。
“冲!”李向东厉叫道。
方佩君不敢怠慢了,赶忙念出咒语,铁屍便一蹦一跳地跳进门里。
这时姚凤珠明白了,铁屍是方佩君以咒语指挥,而方佩君却是听从李向东的命令行事的。
铁屍入门後,门里便杀声震天,还有人大叫放箭,但是更多的却是惨叫的声音。
“我们进去看看吧。”李向东举步道。
三女可想不到只是一句话功夫,门里已经变了一个修罗场,周围尽是残肢断体,血流成渠。
进门不久的铁屍来去如风地追逐着惊惶失措,狼奔豕突的雪山派门人,所向披靡,铁爪过处,非伤即死,杀得众人呼爹唤娘,鬼哭神号。
杀了一阵,那些武功较高的已经稳住阵脚,把铁屍团团围住,有人以重武器硬砸他的要害,也有人以暗器箭矢遥攻,虽然暂时挡住,却不能压下他的凶威。
原来铁屍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无论击中那里,最多是把他逼开,就是头脸要害,也不惧箭矢暗器,分毫无损,而他只攻不守,无畏无惧,铁爪大开大阖,凶毒残忍,转眼间,又有多人受伤送命。
这时屋里也有一群人赶来救援,这些人武功不凡,领头的老者武功更高,他一手执剑,一手拿着一方红帕,电光火石之间,便连刺铁屍三剑,发觉不能伤他後,立即改以红帕进攻。
说也奇怪,软绵绵的红帕落在铁屍胸前时,他竟然吱吱大叫,害怕似的往後急退,撞翻了两个人,还顺手把另一个开膛破腹。
老者赶步上前,继续以红帕攻击,尽管打得铁屍左闪右避,凶威大减,还是不能使他受伤,灵机一触,大叫道:“用火箭!”
李向东进门後,一直是与三女站在一旁,默不做声,由於三女装束怪异,铁屍又吸引了大部份人手,就是有人看见,也没有人有胆子上前挑衅。
见到老者叫出使用火箭之後,还以红帕阻挡铁屍伤人,李向东冷哼一声,喝道:“吐!”
“甚麽?”方佩君记得李向东说过屍毒中人必死,“吐”字诀正是要铁屍吐出屍毒,心有不忍,装作听不懂道。
“贱人!”李向东怒骂道:“没有你也行的!”
李向东的语声甫住,一缕黑气便从铁屍口里疾射而出,老者虽然及时扭头避过,却嗅到了阵阵恶臭,接着脑中一昏,便给铁屍抓破了胸膛。
“掌门人!”骤睹老者倒地惨死,雪山派群雄齐声惊叫,原来老者正是雪山派的当代掌门。
铁屍杀掉雪山掌门後,可没有停下来,继续追杀剩余的门人,惨烈的屠杀又再开始。
“我...我刚才是没有听清楚!”方佩君惊魂甫定,发现李向东脸色森冷,暗叫不妙,急忙解释道。
“听不清楚吗?”李向东看见有人动手燃点火箭,心中一动,冷笑道:“接着是尿尿,听清楚没有?”
“在...在这里吗?”方佩君恐怖地叫。
“不,还要走上几步,让大家看清楚!”李向东抱着方佩君的柳腰,动手揭开腹下的掩体说。
这时有人已经射出火箭了,箭矢正中背心,还是伤不了铁屍,可是箭头的火焰却烧着了乌黑色的长毛,烧得他就地狂跳,也无暇伤人了。
“继续放箭!”“烧死他!”众人终於发现铁屍的弱点了。
“可要我帮你一把?”李向东使力把方佩君往前推去说。
铁屍又中了几支火箭,身上接连着火,也开始扩散,好像一个火人似的,虽然没有人知道会不会烧死他,但是最低限度,已经没有威胁了。
雪山众人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方佩君了,周身嫩黄色的魔女战衣固然触目,然而光裸的下身更使人目定口呆。
“那妖女没有穿裤子的!”不知是谁大叫道。
方佩君虽然羞得想一头碰死,却也知道不容耽搁,悲叫一声,便念出了“尿尿”的咒语。
才念出咒语,方佩君便感觉膀胱涨得爆破了,一泡尿水随即失禁地夺腔而出,一缕金泉射上半空後,立即化作一团水雾,有灵性似的罩向铁屍身上,尿到火灭,解去铁屍的焚身之苦。
灭去火焰後,铁屍竟然没事人似的再次逞凶,或许是身上为尿水湿透,接着射来的火箭,可不能使他的身上着火了。
“回来!”方佩君呆若木鸡地看着铁屍追杀雪山众人时,耳畔却传来李向东召唤的声音,无奈退了回去,脸具之下已是泪下如雨。
“喷!杀!”李向东接着沉声叫道。
此刻方佩君羞惭欲死,彷如行屍走肉,思考的能力也荡然无存,浑浑噩噩地先後念出“喷”和“杀”的咒语。
铁屍又再喷毒了,这一趟更是利害,包围着他的雪山高手,立即倒了一大片,使他彷如猛虎出笼,无人能撄其锋了。
雪山门下已是士无斗志,纷纷狼狈逃奔,武功差的只能夺门而出,武功好的便翻墙遁走。
李向东伫立门前,连杀七人後,剩下的知道此路不通,唯有掉头往屋後狂奔。
翻墙的更惨,才上墙头,便碰壁似的掉下来,没有人能逃出铁屍的毒手,原来美姬早已设下禁制,整个庄子在妖法的笼罩下,再无逃路了。
铁屍杀光了院子里的活人後,仍然没有住手,继续冲入屋里,见人就杀,庄子里顿成修罗地狱。
柳青萍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铁屍如此利害,听到不断传来的惨叫声音,不约而同地感觉武林的末日已经到了。
“闷死人了。”美姬突然出现在李向东身旁,不满似的说:“我使用了你传授的寸步难行,没有人能越雷池半步,後门聚集了一些老弱妇孺,要我进门动手,杀光後,便没事可干了。”
“很好,铁屍也快要完事了。”李向东点头道。
“烈火能烧死铁屍吗?”美姬好奇似的问道。
“他可不是活人,怎能一死再死。”李向东怪笑道。
“他的身上烧得七零八落,没有影响吗?”美姬追问道。
“多吃几次奶便能复原了。”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佩君那泡尿撤得晚一点,否则也不会烧坏他了。”美姬抱怨似的看了方佩君一眼道。
“我会让她得到教训的。”李向东冷冷地说。
“除了尿尿,还能尿甚麽?”美姬幸灾乐祸地说。
“尿精!”李向东哼道:“要是铁屍伤的利害,阴精便是灵丹妙药。”
“让她尿一趟吧,看看有多少。”美姬调侃似的笑道。
“你会看过饱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方佩君听得通体生寒,害怕又要受辱,有点後悔刚才的冲动,不独改变不了雪山派的命运,自己还要获罪。
铁屍浑身是血地回来了,一步一步地跳回众人身畔,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恐怖的血印,那些血自然不是他的,因为僵屍是不会流血的。
“杀光了吗?”美姬又问了。
“当然了,我们没有下令召唤,如果不是一个不剩,他是不会回来的。”李向东答道。
“他如何知道杀光了?”美姬不解道:“要是他们躲起来怎麽办?”
“躲不了的,铁屍有眼有鼻,只要有活人的气息,便逃不了了。”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他真是了不起。”美姬由衷地说。
“佩君,你知罪吗?”李向东终於发难了。
“教主,婢子刚才真的是没有听清楚,不是有心抗命的。”方佩君害怕地跪倒李向东身前说。
“没有听清楚也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你差点害了铁屍,便让他教训你吧!”
方佩君还想再说,却发觉腥风扑鼻,原来是铁屍跳到身前,腹下的尾巴勃然而起,禁不住害怕地惨叫一声,然而叫声未止,铁屍已经抱起她的身体,尾巴从战衣的孔洞刺了进去。
“放我下来...呜呜...求求你...我不敢了...我以後也不敢了!”方佩君惨叫不绝道,同时反覆念咒,意图解开这恐怖的奸字诀,然而试了许多遍,铁屍的鸡巴还是坚硬如铁,知道这一趟可要苦死了。
“铁屍会尿吗?”美姬蓦地记起一件事,笑问道。
“那家伙只是你的尾巴,又不是真正的鸡巴,要尿也尿不出来的!”李向东哂道。
“那可要乐死她了!”美姬格格笑道。
“改天也让你乐一趟好吗?”李向东大笑道:“走吧。”
“回宫吗?”美姬问道。
“是的,回去休息两天,便要动身上兖州了。”李向东答道。
“我还道回去後,立即便要上路了。”美姬不解道。
“去到那里,还是要待王杰领来无敌神兵,着急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摇头道。
铁屍动了,仍然是一蹦一跳地随着李向东踏上归途,方佩君却惨了,狐狸尾巴随着铁屍的跳跃,也冷酷无情地在桃源洞里一蹦一跳,开始了受苦受难的旅程。
目睹方佩君发狂似的在铁屍身上嘶叫挣扎,柳青萍和姚凤珠两女更是心惊肉跳,不知道这样的苦难甚麽时候,也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铁屍剧战了半晚,或许是累了,也或许是把方佩君抱在身上,走动不便,跳跃明显地没有来时那麽快,众人可没有走得那麽急,然而对方佩君来说,却好像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吃苦之路。
李向东发觉铁屍愈走愈慢,看看周遭一片漆黑,知道是黎明前的黑暗,止住脚步,扭头问道:“现在你可知道利害了麽?”
“知...知道了...呜呜...饶了我吧...婢子知错了!”方佩佩号哭着叫。
“尿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尿...尿了!”方佩君泣叫道。
“尿了多少趟?”李向东冷笑道。
“一...两趟!”方佩君流着泪说。
“够了麽?”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够...够了...我不敢了!”方佩君哀叫道。
“告诉你,下一趟可没有这麽便宜的。”李向东冷哼一声,铁屍便把方佩君放下来。
“没有...一定没有下一趟了。”方佩君站也站不稳地倒在地上喘着气叫。
“看看你的骚穴!”李向东寒声道。
方佩君赶忙挣扎着坐起,张开粉腿,还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似的,主动擘开红扑扑的肉唇,任由白雪雪的液体掉在地上。
“尿得不多嘛!”李向东蹲下来,举起火把照射道。
“让铁屍走路回宫,便会多一点了。”美姬讪笑道。
“算了,你背着铁屍上路吧。”李向东站起身子道。
“为甚麽不让铁屍走下去?差不多要到了。”美姬不解道。
“快天亮了,太阳一出,铁屍可走不动的。”李向东解释道。
“原来如此。”美姬恍然大悟道,总算明白铁屍虽然利害,也不是没有缺憾的。
****
少林方丈大觉禅师召开的诛魔大会终於举行了,丁菱来得最迟,年纪也最轻,只能叼陪末席。
会议中可说是恶耗频传!
“圣女受伤未愈,不能领导我们对抗妖人之事,静虚师太已经告诉大家会面的经过了,九帮十三派或许只剩下我们与修罗教决一死战。”大觉长叹一声,也不待众人追问,脸有忧色道:“江都派阖派为毒龙真人残杀的惨事,相信亦早有所闻。
“南方的三帮六派,根据柔骨门丁菱的消息,随同铁剑门祝义赴毒龙观问罪的高手,尽数伏屍黑雾山下,无一生还。
“祝义死後,铁剑门固然是乱糟糟的,三帮六派也群龙无首,人心惶惶,老衲已经去信命本寺驻锡南方的弟子,尽快回报各派近况,再决定是否邀请他们共抗妖邪。
“其中的三水帮,最近帮主焦孟暴毙,帮里四分五裂,各自为政,看来是完了。
“巴山派最近与新月盟再为设立关卡之事发生纠纷,几番争斗後,新月盟一败涂地,盟主陆丹夫妇失纵,巴山派新任掌门亦为陆丹所杀,师叔刘广接任掌门,此人行止不端,难分敌我,所以老衲仍没有发信相邀...。”
“老叫化这几天接到敝帮南方弟子的几起快马急报,传言各派已经归顺修罗教,有人还献出了镇派之宝哩。”丐帮帮主桑树打断大觉的话说。
“还有是雪山派来信,表明不参加结盟,相信是冷面阎罗对老衲当年大力反对选举武林盟主一事还有芥蒂,才拒绝参加的,迟些时老衲会再去信相邀,希望他能谅解吧。”大觉待众人为桑树的话而引起的议论开始静下来後,才继续说。
“冷面阎罗心胸狭隘,行事偏执,大师不要放心心上。”鹰爪派高手谭端道:“我与他有旧,待这里议事完毕後,我立即赶去雪山,希望能劝他回心转意吧。”
“有劳谭施主了。”大觉点头道:“此外,金轮帮,当阳帮和排教也没有回音,老衲可不知道他们有甚麽打算。”
“金轮帮与当阳帮为了争夺地盘闹得不可开交,最近还剑拔弩张,他们该没空参加的。”六合门门主叶能道。
“自从排教的老帮主去世後,现任帮主吴华生排斥正人,倒行逆施,还与妖人过从甚密,不用指望了。”七星帮帮主孙不二冷笑道。
“何止过从甚密,老朽收到的消息,星云子现在是排教的军师了。”叶能气愤地说。
“星云子是五妖之一,精擅迷魂乱性的妖术,吴华生不是着了他的道儿吧?”祝融门门主程康搔着头说。
“我与星云子碰过一次头了,他的迷魂妖术只是旁门左道的功夫,寻常人或许会为他所算,要是遇上心志坚毅之士,或是内功深厚的高手,也没甚麽了不起的。”崆峒派掌门无心道长轻视地说:“排教也有一些祖传异术,吴华生既然与他交往,当然早有防备,岂会为他所算。”
“据贫尼所知,星云子的迷魂妖术要是辅以药物,威力是不能小覤的。”静虚补充道。
“星云子事小,修罗教和李向东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桑树沉声道:“慈云庵遇袭,南方诸派先後生出乱子,一众高手被歼,看来亦与他脱不了关系,正是大变的先兆,要不早为之计,恐怕会养虎为患的。”
“老叫化,这话会不会是危言耸听呀?”无心道长冷笑道:“慈云庵只有静悟师太一个高手,孤掌难鸣,南方各派,除了祝义有点斤两,其他的大多是徒负虚名之辈,没有人亲眼看见,谁知道发生了甚麽事,李向东难道比得上尉迟元吗?”
“甚麽危言耸听?牛鼻子,当今五妖已经够头痛了,李向东就算不及尉迟元,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的。”桑树恼道。
“两位不要吵了。”大觉止住两人争执下去道:“大方师弟为了威武堡,曾经与李向东交手,听听他怎麽说吧。”
“李向东比五妖利害得多了...。”大方念了一声佛号,含恨道出惨败的经过,最後说:“老衲自问就是武功共非其敌,妖法更不用说了,如果没有圣女的降魔宝帕,恐怕今天见不到诸位了。”
“经此一役,我看百草生该会投靠修罗教的。”智慧老人陈通沉吟道。
“老衲还怀疑老虎和那个妖艳的女郎,可能是五妖里的恶虎伥妻,加上天狐,这些妖人亦不易对付的。”大方长叹道。
“一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後生小子,不会这麽利害吧?”程康半信半疑道:“武功也还罢了,最可虑的还是那些妖法。”
“大多妖法不外是障眼法,加上毒药暗器,除非是尉迟元复生,像五妖那样的妖人可没甚麽了不起的。”无心道长没有心放心上地说。
“妖法要是容易应付,也不用圣女的降魔宝帕了。”桑树自言自语道。
“现在要紧的是团结一致,共谋对策,最逼切的还是要及早找到慈云庵群尼的下落,是生是死,也要早作了断。”大觉恐防无心和桑树又吵下去,赶忙乱以他语道。
“丁菱,有她们的消息吗?”静虚早想问这个问题了。
“晚辈上慈云山走了一趟,也曾在山下探问当地的居民,没有人发现有大批女尼下山,看来她们应该还在山里的,只是扫墓期近,没空仔细寻找,遂在清远调来官兵搜山...。”丁菱答。
“搜到了没有?”静虚急不及待地问。
“老衲也曾派人在山里走了一遍,除了烧毁了的慈云庵,该没有地方容得下这许多人的。”大觉怀疑道。
“晚辈重九扫墓时,竟然为李向东截击,也与天狐交手...。”
丁菱道出遇险始末,及窃听李向东与美姬对话道:“事後晚辈送出两头信鴒,一头通知本门掌老,设计擒拿红蝶,另一头飞往慈云山,令官兵立即退走,只是留下密探监视,果然发现李向东走进一个山洞,虽然洞里甚麽也没有,但是晚辈怀疑那里便是魔宫的出入口,慈云庵的姊妹或许是囚在里边。”
“为甚麽不进去救人?!”无心哼道。
“牛鼻子,你说得容易,谁知道里面有多少人,不明就里地攻进去,不是送死吗?”桑树骂道。
“晚辈自问武功打不过李向东,也对妖术束手无策,所以没有轻举妄动。”丁菱苦笑道。
“对,谋定而後动,才是智者所为。”大方若有所指道。
“当年我们也曾攻进魔宫,结果怎样?”谭端叹气道。
看来当年群雄一定伤亡惨重,许多人齐声附和,有人还脸露惧色。
“李向东难道比得上尉迟元吗?”无心抗声道。
“就算比不上,我们也不宜鲁莽的。”静虚点头道:“何况她们陷身魔掌已有数月,急也不急着一时。”
“丁菱,你有甚麽主意?”陈通问道。
“晚辈以为无论多困难,也要营救那些落难的姊妹的,但是其中有几个问题,实在难办。”丁菱叹气道。
“是那些问题?”静虚追问道。
“先师告诉我,魔宫共有廿四个门户,围杀尉迟元後,我们在圣女的指点下,以霹雳火毁掉其中六个,要是慈云山的魔宫便是当年的魔宫,就算以降魔宝帕破去拦门妖法,我们也是救不了人的。”丁菱沉声道。
“应该不是的,当年圣女也曾驻锡慈云庵,要是山上有出入魔宫的门户,岂能逃得过她老人家的法眼的。”静虚思索着说。
“这便对了,因为晚辈记得李向东唤那里做猪栏,应该不是魔宫。”丁菱如释重负道。
“为甚麽叫做猪栏?”叶能奇道。
“晚辈也不懂,该不是好地方。”丁菱叹道:“但是他能在山腹筑建居室,妖法当不弱於当年的尉迟元的。”
“这正是关键所在,此人高深莫测,手下还不知有多少能人,可不能硬拚的。”陈通点头道。
“已知的有天狐美姬,恶虎伥妻,还有百草生,单是这几个妖人,已经不易应付了。”大觉忧形於色道。
“也许还有一线希望的。”丁菱沉吟道。
“怎样才能救人?”静虚着急道。
“如果猪栏不是魔宫所在,李向东当不会以此为家,晚辈行前在慈云山周围设下暗哨,守株待兔,监视出入人等,另一方面,本门三老正努力劝说红蝶投诚,希望能知多一点魔教的虚实...。”丁菱说。
“知道又怎样,还是救不了人的。”无心哂道。
“听完再说吧。”桑树不满道。
“晚辈打算与清远守将借调五千兵马,再广邀高手在附近埋伏,有机会便乘虚而入。”丁菱继续说。
“不行,江湖事江湖了,我们岂能借助官府的力量。”无心恼道:“而且那些酒囊饭袋也不管用的。”
“虽说除暴安良是官府的责任,但是此事也该自行了断的。”孙不二也不以为然道。
“是晚辈孟浪了,但是李向东夜袭慈云庵一役,动员的人手可不少,事後也像众姊妹般不知所踪,极有可能是在猪栏匿藏,人少了可不行的。”丁菱沉着气说。
“不错,根据侥幸逃回来的弟子报告,那天少说也有近千魔徒围攻,不借助官家力量如何能敌?”静虚皱眉道,原来那两个弟子,以为李向东以淫狱锁魂旗招来的恶鬼也是魔徒,只见到他们利害无匹,想不到是厉鬼化身。
“修罗教有这麽多人吗?”叶能难以置信道。
“据晚辈的手下回报,黑雾山下的战场,也留下大混战的痕迹,该不是毒龙真人下手,倒像是给人围攻的。”丁菱耐心地说。
“我们动员各派力量,也能与他们一战的。”无心还是不服气地说:“当年尉迟元的修罗教也是人多势众呀。”
“但是当年有圣女力敌尉迟元,今天那一个对付李向东?”孙不二心灰意冷似的说。
说到圣女,人人冷了一截,不禁大为沮丧,深感胜算大减。
“所以目下不宜硬拼,与修罗教斗智不斗力,待时守分,圣女伤愈後,便是妖人的末日了。”陈通努力振奋人心道。
“不错,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当能斩妖除魔的。”大觉正色道:“九帮十三派以外,还有许多正教高手,奇人异士,我们得道多助,妖孽一定不能横行无忌的。”
“除非我们甘心为妖人奴役,否则有没有圣女,还是要拼下去的。”无心激动地说。
“牛鼻子,你说了半天,只有此话深得我心,对,肯拼便有希望了,要是能救回慈云群尼,该可以压下李向东的气焰的。”桑树拍掌叫道。
“丁菱,刚才你说守株待兔,待候机会。”静虚问道:“究竟等甚麽机会?要等多久?”
“这个...这个晚辈也不知道。”丁菱粉脸一红道:“说实话,晚辈只惧李向东一人,只要他离去,我们便有机会了,相信不用等太久的。”
“胡闹!这简直是缘木求鱼,浪费时间。”无心愤然道。
“除了这样,晚辈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丁菱惭愧地说:“但是李向东与红蝶分手时,曾经说过要返回魔宫,至今仍然没有在慈云山出现,要是没有回去猪栏,便是我们的机会。”
“很好,贫尼带来了本门十二个高手,我们与你走一趟吧。”静虚毅然道:“如果找不到救人的机会,我也可以往三湘走一趟,希望能说服唐门老太太答应与我们一起斩妖除魔。”
“老夫与你们一道走吧。”陈通点头道。
“老叫化也去。”桑树附和道。
“大方师弟,你率领十八罗汉,代表本寺去吧。”大觉道。
“贫道可没有这麽多的闲功夫。”无心哼道。
“丁菱,你以本门的烟雾弹脱身,看来这些小东西还是有用的,我再赠你几枚,以作不时之需,可不与你们上慈云山了,因为我还有要事要办。”程康笑道。
“程康,你可真小气,几枚烟雾弹有甚麽用,没有霹雳火吗?”桑树不满道。
“没有了,霹雳火太是歹毒,诛除尉迟元後,便停止制造了,我回去正是要他们再次动工,用作招呼修罗教。”程康摇头道。
“老夫打算走一趟雪山,看看冷面阎罗。”谭端道,叶能和孙不二也各寻藉口,表示不参加救人。
“如果不是与李向东硬拼,这些人尽够了。”大觉点头道:“我们便以当年诛魔盟的通信之法,互通消息吧。”
众人继续议定其他事情,静虚也把早已准备的伏妖灵符分发各人,用作抗敌,陈通却没有再提出让丁菱主持大局,该是明白不是适当的时机。
【第四集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第四集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红蝶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伤痛才平服下来,只是晶莹动人的胴体还残存着许多瘀黑色的指印,叫人忘不了那天在死牢里受到多大的伤害。
这几天红蝶倒没有再受酷刑,可是钱彬天天前来探视,以验伤为名,百般侮辱,甚至没有让她穿上衣服,仅以一块破布遮羞,使红蝶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今天好一点了吧?肯说话了麽?”钱彬又来了。
“不知道……我甚麽也不知道!”红蝶色厉内荏地叫。“那麽可要你尝一点新玩意了!”钱彬冷笑道:“锺荣,进来!”
进来的是中村荣,脚上还是锁着沉重的脚镣,肩头挂着一綑粗大的麻绳,看见他的出现,红蝶知道噩梦又开始了。
“大人,你喜欢那一个姿式?”中村荣谄笑道。
“你说有随心所欲十三式,让我一一看清楚吧!”钱彬点头道。
“不是急着要她招供吗?”中村荣奇道。
“看她这样倔强,急也急不来的。”钱彬诡笑道。
“遵命。”中村荣动手揭下红蝶盖在身上的破布道。
“你干甚麽?”红蝶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掩着身上的重要部位叫,虽说两个男人也曾碰过她的身体,但是念到惨遭轮奸之苦,可真害怕历史重演。
“要把你缚起来。”中村荣把破布绞成布索,在中间结了两个结说:“识相的便不要挣扎,否则会弄坏你的。”
“不要……!”红蝶恐怖地叫。
“要是识相,她早已招供了。”钱森狞笑一声,粗鲁地拉开红蝶的玉手,把粉臂反拗身後说。
“痛呀!”红蝶悲叫道。
“怕痛便不要挣扎了。”中村荣放下布索,先把长长的绳索挂在红蝶的粉颈之上,缠上了粉臂,然後纯熟地反缚身後。
“你的手法倒也俐落。”钱彬赞叹道。
“小人在东洋是当绳结师的,以綑缚女人为业,才熟能生巧的。”中村荣担心钱彬识破他的武功尚在,赶忙解释道。
“东洋?你是东洋人麽?”钱彬愕然道。
“……不,小的曾经随渔船去了东洋,在那里学识这门手艺的。”中村荣暗里後悔说漏了嘴,唯有砌辞掩饰。
“绳结师是干甚麽的?为甚麽要缚女人?”钱彬奇道。
“东洋人身材矮小,形容猥琐,又不懂讨女人欢心,常常给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取笑,有人遂以整治女人为乐,更多人爱缚着女人来干,以便为作欲为。”木村荣綑紮着红蝶的胸脯说:“绳结师要精通綑缚女人的技巧,既要她们吃苦,也不能弄坏了身体,很费心思的。”
“为甚麽你不干下去?”钱彬问道。
“绳结师收入微薄,整天为人作嫁,而且净是中看不中吃,才使我把心一横……。”中村荣惭愧地说。
“才回来当采花贼吗?”钱彬大笑道。
“谁叫自己也爱这一套。”中村荣苦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放开我!”也在这时,红蝶凄凉地叫。
原来中村荣缚紧了一双粉臂後,便把剩余的绳索分别缚着红蝶的足裸,强行拉起两条粉腿,缚在颈後,使身体曲作一团,腰下两个秘洞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便是随心所欲第一式了。”中村荣捡起结了两个结的布索,放在红蝶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不……!”红蝶才叫了一声,中村荣便把结成橘子大小的布结塞进了樱桃小嘴,再横缚口中,使她叫不出来。
“为甚麽要塞着嘴巴?”钱彬问道。
“这样可不怕她吵了。”中村荣解释道:“她不能叫,便不能宣泄身体的痛楚,可特别难受的。”
“看来她也不很苦呀?”钱彬皱眉道。
“初时或许她还受得了的,但是缚起来後,气血不通,浑身酸痛,时间愈久,便愈是辛苦,甚麽样的酷刑也比不上哩。”中村荣淫笑道:“如果她是良家妇女,缚成这样子,羞也羞死她了。”
“她虽然淫贱,也算是良家妇女的。”钱彬笑嘻嘻地抚摸着白里透红,贲起好像个肉饱子的玉阜说。
红蝶虽然武功被废,但是自少修习柔骨功,关节骨胳比常人柔软得多,看似受罪,事实却好像日常练功,可没甚麽大不了,正如中村荣所说,吃不消的只是两个秘洞无遮无掩,使她又羞又气,禁不住使出了心声传语。
“中村荣,我甚麽时候开罪了你,为甚麽要这样折腾人家?”红蝶骂道。
“我的姑奶奶,要不是这样,他如何相信。”中村荣委屈地说:“如果不是你,本该是要把绳结塞入骚穴里的,那才叫吃苦呀。”
“不,千万不要!”红蝶害怕地叫。
“放心吧,我会怜着你的。”中村荣笑道。
“教主有没有告诉你,甚麽时候前来救我们?”红蝶问道,她曾多番哀求李向东及早动身,总是让他以准备需时顶回来。
“没有,有也没有用,我可想不到他如何能救我们。”中村荣叹气道。
“那怎麽办?喔!”红蝶娇哼一声,原来钱彬揩抹着微微下陷的肉沟,使她怪是难受。
“等吧,除了等,还有甚麽办法。”中村荣苦笑道。
“锺荣,这一式可算得是随心所欲,其他十二式也是这样的吗?”钱彬笑问道,指头慢慢朝着菊花洞移去。
“是的,每一式也是突出了女孩子迷人的美态,让男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欣赏这两个迷人的洞穴。”中村荣点头道。
“那天你们也真狠,竟然玩遍了上下前後三个洞穴。”钱彬点拨着红彤彤的肉洞说:“看,这儿也爆裂了。”
“死牢里的男人可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了,别说像她这样漂亮,就是母夜叉也不会放过的。”中村洋惭愧似的说。
“她与总捕头并称柔骨双艳,自然漂亮了,真是便宜了你们几个死囚。”钱彬惋惜道。
“我看她比丁菱美得多了。”中村荣脸露异色道,可真希望眼前的美女便是丁菱。
“你……是了,是总捕头把你拿回来的,所以见过了。”钱彬若有所悟道:“是不是还恨着她?”
“小的岂敢,何况她是官,小的是贼,还犯了国法,自该领罪的。”中村荣违心道。
“这样想便对了。”钱彬点头道:“其实各花入各眼,她也算是个美人儿,只是淫贱无耻,便难及总捕头万一了!”
红蝶气得闷哼一声,恨不得能把钱彬碎屍万段。
“看来她不是很淫呀。”中村荣好像给红蝶说好话道。
“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未婚便勾引了两个男人,更出卖师门,不是淫妇才怪!”钱彬不以为然道。
“大人说是便是了。”中村荣无意争拗道。
“还要缚多久,她才开始受苦?”钱彬问道。
“我看……一个时辰吧。”中村荣犹疑道。
“也罢,我请你喝酒,你告诉我东洋还有甚麽法子整治女人。”钱彬吃吃笑道。
“谢大人!”中村荣喜道。
“不要告诉他!”红蝶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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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村荣,你在那里?快点回来解开绳索吧,人家的腰痛得好像要折断了!”红蝶以心声传语哀叫道,她给缚了半天,足踝压在颈下,整个人摺叠在一起,完全不能动弹,除了腰肢痛的利害,浑身的骨头也是痛不可耐,真是难受极了。
“我现在关在你的隔壁,钱彬没有说话,我想解开你也不行呀。”中村荣答应道。
“他去了那里?”红蝶问道。
“不知道。”中村荣叹气道,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诉红蝶,以免遭人埋怨。
“甚麽时候才解开人家?”红蝶呻吟道。
“再忍耐一阵子吧,相信最多不用一个时辰。”中村荣道:“因为我告诉他不能超过三个时辰的,否则便会弄伤你了。”
“真的会弄伤人家麽?”红蝶惊叫道。
“会的,但是寻常人也能熬上四五个时辰,你该能多熬一阵子的。”中村荣笑道。
“为甚麽不早点放开人家?”红蝶恼道,也许给中村荣分散心神,身上的痛楚好像没有那麽难受。
“要不是这样,他怎会相信。”中村荣道:“没有把我关回死牢,就是证实我没有诳他後,方便动手的。”
“方便甚麽?”红蝶不解道。
“方便见识我的随心所欲十三式嘛。”中村荣吃吃笑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红蝶嗔叫道:“除了这见鬼的十三式,便没有其他法子拖延时间吗?”
“不是没有,只是其他的法子歹毒得多,恐怕你要更受不了哩。”中村荣怪笑道。
红蝶没有怀疑中村荣的说话,改口道:“你……你给我问一问教主甚麽时候来救我吧。”
“为甚麽你不问?”中村荣奇道。
“人家问了许多次了,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净是要人家多等几天,要是再问,恐怕会骂人的。”红蝶可怜兮兮地说。
“你也不敢问,我凭甚麽去问?”中村荣嚷道。
“不好,钱彬进来了。”红蝶突然害怕地叫。
“你要装作吃苦不过的样子,他才会相信的。”中村荣急叫道。
“还用装甚麽?人家真的是苦死了……!”红蝶大叫道:“哎哟……不要!”
“甚麽事?”中村荣问道。
“他……呜呜……他挖人家……!”红蝶哭道。
“挖甚麽?”中村荣喘了一口气道,事实无需红蝶回答,也知道钱彬干甚麽了。
红蝶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却恐怖地叫:“那是甚麽?”
“甚麽甚麽?”木村荣着急地叫,暗叹心声传语固然神奇无比,可惜有声无影,徒呼荷荷。
“一根毛南傍国……不要碰我……救我……天呀……!”红蝶大叫道。
中村荣明白了,钱彬该是知道东洋如何惩治淫妇後,不知从那里找来淫器一试身手了。
“中村荣……救命……救救我……他要捅死我了……!”红蝶又叫了,只是断断续续,没有说话时,却是寂静无声,该是只顾叫苦,无暇施展心声传语了。
“大声叫吧,放声大叫,便没有那麽苦了。”中村荣兴奋地叫。
中村荣相信红蝶一定是依言大叫了,因为她没有再做声,心间的死寂使他心痒难熬,不难想像那叫唤的声音是多麽动人,更渴望能把她压在身下,发泄压抑了许久的兽性。
过了良久,钱彬打开了牢门,看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中村荣知道他是得到发泄了。
“过去解开她吧。”钱彬招手道:“缚着来干真是有趣!”
中村荣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捧起脚镣,三步变作两步,随钱彬走进隔壁的牢房。
红蝶浑身是汗,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朝天高耸的牝户秽渍斑斑,看来还没有清理,脚下放着一根湿淋淋,伪具似的毛棒,该是钱彬找来淫器了。
“她招供了没有?”中村荣动手解开红蝶的绳索,乘着钱彬没有看见,毛手毛脚地问道。
“没有,不过不用忙呀,我有的是时间!”钱彬怪笑道。
“明天可要让她歇一下了。”中村荣也不想太便宜他,笑道:“要是连续缚上两天,会弄坏她的。”
“行呀,我也要歇一下的。”看见中村荣放下红蝶的粉腿,双手却在大腿上搓捏,钱彬不悦道:“你干甚麽?”
“小的只是给她推拿一下关节,希望可以快点复原吧。”中村荣砌辞掩饰道。
“让我来吧,我也懂的。”钱彬吃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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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完毕,丁菱等便立即动身赶赴清远,想不到的是才回到清远,便收到派驻慈云山密探的消息。
“各位前辈,我刚刚收到密报,一个看来像四恶里假瞎子王杰的汉子,领着七八百个壮汉下山,走了这许多人,猪栏的实力定必大减,也许是我们动手的机会了。”丁菱兴奋地说。
“修罗教如此劳师动众,究竟有甚麽图谋?此事不能大意呀!”陈通警告道。
“此事固然可虑,但是已经有密探暗里追纵,这许多人该逃不了晚辈的监视的。”丁菱信心十足道:“要是能够顺利攻破猪栏,我们还可以回师追赶,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李向东不会留在猪栏吧?”静虚皱眉问道。
“应该不会,晚辈猜这些人马有可能是前往魔宫与他会合,才有所行动,我们应该还有时间的。”丁菱笑道。
“我们甚麽时候出发?”桑树问道。
“事不宜迟,晚辈立即前往将军府借兵,连夜出发,希望能赶得及明早进攻。”丁菱磨拳擦掌地说。
丁菱料不到王杰领着魔军,竟然以神行妖术赶路,几个追纵的密探做梦也没有想到突然会失去这许多人的纵影,以为他们跑得不远,只顾分头追赶,没有及早报告,结果误了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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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来了多少无敌神兵?”当天夜里,李向东便在兖州城外与王杰碰头了。
“差不多有八百个。”王杰答道,色迷迷地看着素未谋脸的柳青萍和方佩君,暗道李向东真是了不起,随他出入的尽是难得的美女。
“没有甚麽事发生吧?”李向东问道。
“没有,官兵搜山没有找到甚麽,教主去後不久,他们便退走了,我曾派人外出侦察,一切亦回复正常。”王杰答道。
“还有母猪死亡吗?”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两头,还有一个种女,也是难产而死的。”王杰惭愧道:“现在只剩下一百另一头母猪和四个种女,如此下去,恐怕无法做成一支万人的无敌神兵了。”
“尽力而为吧,是我算错了,想不到有这许多母猪会死於难产的。”李向东叹气道:“可惜种女母猪必需有内功的基础,才能孕育魔种,一时间可不容易找到多一点合适的人选。”
“要是多几处像慈云庵的地方便容易了。”王杰笑道。
“大家留意一下吧,或许会有的。”李向东点头道:“明早我和美姬率先入城,安排妥当後,你便如此这般分批进城,入夜後动手,留下无敌神兵的主力在城外接应,阻截追兵,事後返回神宫会合吧。”
“我们只有这点人进城,人手够吗?”王杰愕然道。
“忘了我的淫狱锁魂旗麽?”李向东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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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李向东传语,决定晚上破牢救人的消息後,红蝶本来是欢天喜地的,可是此刻却是泪流满脸,口里“荷荷”哀叫,原来吃过午饭後,中村荣又奉命把她缚起来了。
这是随心所欲十三式的第二式,红蝶口里横缚着布索,手脚压在身下,玉腕和足踝缚在一起,羊脂白玉似的娇躯,拱桥似的仰卧床上,三点尽露,难堪的不得了。
“还要尝一下离魂棒吗?”钱彬手握毛棒,拨弄着红蝶的乳房说。
“…………..!”红蝶害怕地螓首乱摇,喉头的哀叫更是凄厉,那天钱彬便是用这根毛棒捅进尿穴里,苦得她死去活来後,才把她强奸的,此时犹有余悸,不害怕才怪。
“不喜欢吗?那麽试一下这好东西吧。”钱彬拿来一瓶药酒道。
“大人,这是甚麽?”中村荣好奇地问道。
“这是青楼用来招呼婊子的药酒,无论外擦内服,用後便会发姣了。”钱彬倒了一点药酒在掌心,淫笑道:“你不是说最有趣的,是把淫妇的浪劲全搾出来吗!”
“…………!”红蝶恐怖地大叫,无奈却阻止不了钱彬上下其手,改以心声传语尖叫道:“中村荣,叫他住手呀!”
“忍一下吧,教主快要杀进来了。”中村荣叹气道,当是收到李向东行将发难的消息。
“忍?叫人怎麽忍?”红蝶骂道。
“有甚麽感觉?”中村荣问道。
“……好像没有感觉……。”红蝶答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钱彬的手掌挺热的,碰在柔滑如丝的肌肤上,烫得红蝶唇乾舌燥,头昏脑涨,怪是难受。
“没感觉便行了,你甚麽也不要想,不用多久,教主便会来救我们了。”中村荣透了一口气道,直勾勾地看着钱彬的怪手,不知是羡是妒。
“不……不能这样的!”红蝶又叫了,不是知道中村荣帮不了忙,却是藉着叫唤压下心里的恐惧。
也难怪红蝶害怕的,因为钱彬竟然张开了粉红色的肉唇,把药酒慢慢灌进肉洞里。
药酒注进肉膣里的感觉蛮不好受,冷冰冰的液体,使红蝶彷佛掉进冰冷的河水里,一缕阴凉从身体深处直透心底,叫人浑身发抖,牙关打战,还使肚腹鼓涨,好像憋尿却又尿不出来,更是说不出的难过。
幸好不用多久,肉洞便满溢了,钱彬也随即住手,却把酒瓶移到红蝶的唇旁,灌进缚得结实的嘴巴。
尽管不了解药酒有多利害,中村荣还是瞧得暗暗摇头,如此内外夹攻,该是青楼用来对付最倔强的婊子的法子,不知道红蝶能不能受得了,忍不住传语问道:“现在可有感觉吗?”
“不知道……药酒甜的发腻……真的是春药吗?”红蝶喘着气说,由於布索横缚口中,注进口腔的药酒,大多让布索吸收,才没有呛着了。
“甜的发腻?”中村荣心念一动,问道:“大人,这可是以香榴花制链的甜如蜜吗?”
“你倒也识货。”钱彬倒光了酒,笑道。
“小的听说过了,一小杯便能使人骚入骨子里,她吃了这许多……?”中村荣吃惊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吃多一点有甚麽关系!”钱彬诡笑道。
“吃多了会怎样?”红蝶惶恐地叫。
“没甚麽的,有男人便行了。”木村荣传语道。
事实当然没有那麽简单,香榴花是草本至淫之物,甜如蜜便是以此酿制,据说药力持久不散,妓院用作喂饲那些不肯当娼的女子,每次也只是用上一小杯,钱彬用上了一整瓶,後果可真不堪设想。
“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钱彬示意中村荣离开道。
“不……不要走!”红蝶呻吟道,开始感觉唇乾舌燥,浑身燠热,知道淫药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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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菱当是早已报备,清远守将知道她要调兵围剿劫杀慈云庵的贼人後,立即答应,还亲自领兵连夜出发,晨早便把慈云山团团包围。
陈通等与修罗教争斗有年,知道妖法最忌日光,提议正午动手,丁菱也以为然,趁机调兵遣将,封查所有退路。
烈日当空时,一众高手便率兵抵达怀疑是猪栏门户的山洞,静虚师太手执降魔宝帕,一马当先,果然顺利地破拦门妖法,大军一涌而入,意外地只有十多个壮汉出来迎战。
众人只道轻易便能收拾这些怙恶不改的恶徒,岂料那些恶汉凶狠好斗,悍不畏死,而且受伤不退,结果尽数被杀。
杀了这十几个顽抗的恶汉後,众人立即展开搜索,拿下了数十个张惶失措的壮汉,才知道他们是魔窟的管事,至於那些宁死不降的恶汉,却是甚麽用作下种的无敌神兵。
群雄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是那些无敌神兵的善战好斗,勇悍顽强,却使群雄暗生警惕,接着发现被囚的慈云山女尼,才一点点地揭开了骇人听闻的人间惨事。
近百个被称作母猪的年青女尼髲长盈寸,人人不挂寸缕,有人腹大便便,看来临盘在即,有人小腹隆然,当是怀有身孕,只是形容憔悴,神情呆滞,问甚麽也是木然不语,全无反应。
“静虚师太,你和丁菱留下盘问吧,我们看看里边还有甚麽。”陈通压下震慑的心神,与不敢多看的桑树和大方等退出门外道。
静虚茫然地点点头,满腔悲愤地看着这些处境堪怜的门下女尼,禁不住方寸大乱,不知从何问起。
“几位前辈,劳烦你们也找些衣服吧。”丁菱叹气道。
“那些狗贼!”静虚怒骂一声,扭头朝着前来助战,此刻却是目定口呆的青城弟子,道:“大家四处找找!”
“你们是甚麽人?”丁菱心细,发现还有十多个穿着衣服的中年妇人脸露惧色地瑟缩一角,与那些行屍走肉似的女尼截然不同,大声喝问道。
“我……我们是给她们接生的稳婆……。”其中一个比较大胆的鼓起勇气,颤声答道。
“她们的衣服在那里?”静虚咬牙切齿道。
“没有……她们没有衣服的。”
“怎会没有?!”静虚怒火如焚道。
“他们不许她们穿衣服!”
“师太,丁菱,你们快来……快来看看!”也在这时,忽然听到桑树在外大叫道。
两人赶了出去,先是找到了数十个男孩子,他们明显地以年龄分成几组,年纪轻的看来有三两岁,最大的也只是十岁八岁,奇怪的是人人脸目狰狞,竟然与那些被杀的魔军相似。
接着便发现缘清和三个眉清目秀的女尼了,她们也像其他被囚的女尼般赤身露体,木无表情,只是双目红肿,看来流了许多眼泪。
“缘清,还认得我吗?”静虚着急地说,害怕她们也像其他女尼一样无知无识,那便麻烦了。
“师伯!”缘清爬起来,拜倒地上说。
“起来说话。”静虚动手扶起,追问道:“发生了甚麽事?”
“妖孽……是那些妖孽……!”缘清好像是流乾了眼泪,梦呓似的断续续道出被擒後的经过。
至此众人才知道包括她们在内,共有七个孕育魔种的种女,缘意和另外两个种女已经难产而死。
魔种全是李向东和王杰与种女生下的孩子,那十几个被杀的壮汉就是素质最佳的魔种,他们的脑子比较清楚,最重要的是还有生殖能力,用作向母猪下种,让她们诞下魔军,较次的魔种都是充当魔军的小队长,指挥作战。
囚在大牢里的群尼就是母猪,人人脑子被毁,无知无识,也是生产无敌神兵的主要工具。
母猪诞下的魔军是不能生孩子的,虽然只懂听命而行,但是不用习武便懂武功,战力特强,是修罗教的杀人机器。
“外边……外边那些孩子……?”静虚难以置信地说。
“孽种……是我们的孽种。”缘清木然地抚着隆起的小腹,道:“这里还有一个,四五天後便会出世了。”
丁菱心细如髲,看见缘清和其他的女尼没有分别,乳房鼓涨,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木瓜,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不像年青女郎应有的劲拔挺秀,本该平坦光滑的小腹却是满布皱摺,教人看得难受。
最骇人的还是女孩子一定会小心呵护,珍如拱璧的牝户!
神秘的肉洞变成了一个血盘大口,两片紫黑色的肉唇懒洋洋地老大张开,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骤眼看去,好像深不可测,煞是恐怖。
丁菱虽然还是黄花闺女,但是见多识广,一看便知道缘清等曾经生下许多孩子,可不敢想像她们受了多少摧残,突然芳心剧震,颤声问道:“你……你生下多少孩子?”
“我吗……哈哈……生了十二个,一半活不下去!”缘清失心疯似的大笑道:“死了……死得好!”
“师父……师父!”又有人尖叫了,叫的是静虚带来的弟子。
“鬼叫甚麽?究竟出了甚麽事?”静虚破口大骂道,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心里的震憾和难过。
“生了……有人生孩子……!”
临盘的是猪栏里的女尼,不是一个,是四个同时作动,幸好猪栏里常备热水和接生的器具布帕,还有经验丰富的稳婆,才没有做成太多混乱。
静虚和丁菱做梦似的目睹四个男孩子生下来,其中一个没有气,当然活不下去了,其他三个却自行扑入血盘,捧着取下来的胎盘放口大嚼,诡异恐怖至极,瞧得众人脸如死灰,如堕冰窟。
“我找到了王杰留下的纪录,短短数月,她们总共产下千五六个孩子,八百多个活不下去,数十个战死,王杰带了七百多个前去兖州……。”脸露震憾之色的陈通捧着帐册回来道。
“兖州?!”丁菱芳心剧震,转身便走,惊叫道:“不好,我要立即通知他们。”
“我们身在险地,不宜多留,有甚麽事还是回去再说,快点走吧。”桑树着急地叫。
“对,带走所有人等,然後烧了这个魔窟!”静虚大失常性似的叫。
事实也没有人愿意留下去的,在陈通的指挥下,把一众女尼和俘虏,还有那数十个魔鬼似的孩子送走後,便把魔窟付之一炬。
“我们也该动身了,回去清远再说吧。”大方遥望变成火海的魔窟,长叹道。
“晚辈……。”丁菱欲言又止道。
“你想说甚麽?”陈通沉声问道。
“晚辈……晚辈打算领兵追杀王杰的魔军。”丁菱避开静虚的目光,咬牙道。
“不错,这些全是修罗教的杀人工具,南方高手当是为他们所杀,不能留下来的。”桑树憬然而悟道。
“但是……。”静虚念到这些魔军也是慈云群尼的骨肉,心里为难,脸色数变,终於毅然道:“你们去吧,贫尼护着她们返回清远便是。”
“他们去兖州干麽?难道这点点兵力,便能攻下兖州吗?”大方沉吟道。
“自然不是强攻兖州,但是要混进城里,攻破大牢也不是不行的。”陈通正色道。
“晚辈也是这样想,刚才已经以飞鸽传书,通知三老着兖州驻军戒备,提防他们劫狱了。”丁菱点头道:“从这里赶去兖州,最快也要三四天时间,我们以快马追赶,该能追得上的。”
“魔教妖人俱懂神行妖术,他们要是以妖法行军,恐怕不容易追上的。”陈通沉吟道。
“不会的,当年尉迟元也曾掳走排教前帮主的十八个姬妾,还不是给我们追上吗?”桑树不以为然道:“王杰怎能一下子带走几百人?”
“是呀,尉迟元最後只能以妖法带走了七个,看来是他的极限了。”大方同意道。
“也有道理,那麽我们走吧。”陈通点头道,可不知道这些魔军也是半个魔体,王杰还有魔教异宝朱雀杵在手,情况与当年的尉迟元不同。
丁菱亦是大意,没有再送出信鸽,着兖州早作防范,也料不到三老收到信鸽後,王杰等已经混进城里,却凑巧碰上兖州守将的寿宴,三老以为从慈云山前来兖州需时,还有时间准备,没有立即作出报告,结果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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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蝶的喉头闷哼不绝,嘴巴努力咬紧口里的布索,双手发狠地抓捏着压在身下的足踝,可是怎样也压不下烧得炽热的慾火。
自遭乃师禁闭後,红蝶常常春心荡漾,受尽慾火煎熬,耐不住时,便以五指儿消乏,甚至用上萝卜作代用品,无奈此刻动弹不得,正是有心无力,更苦的是慾火完全失控,内外交煎,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使红蝶要疯了。
当然是那见鬼的甜如蜜作祟了!
涂上甜如蜜的娇躯,彷佛在发热,叫人头昏脑涨,身酥气软的燠热,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扩散,经过的地方,唤醒了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毛毛虫,漫无目的地在皮下乱钻,简直是无所不在,直透四肢八骸。
腹下的肉洞好像变成了一个蚁穴,数之不尽的蚂蚁雄兵,络驿不绝地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不独无情地咬噬着敏感的方寸之地,还在五脏六腑肆虐,苦得红蝶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惦着我吗?”钱彬回来了,坐在床沿,把玩着红蝶胸脯说。
“…………!”红蝶没命地点着头,口里依哦乱叫,知道只有钱彬才能让她脱出苦海。
“可是乐过後便招供麽?”钱彬搓揉着涨卜卜的乳头道。
红蝶还是点头,只要能免去这样的折磨,要她干甚麽也可以的。
“不是诳我吧?”钱彬吃吃怪笑,手掌往下摸去。
刁钻的指头钻进水汪汪的肉洞了,尽管短短的指头彀不着洞穴深处,但是也聊胜於无,使红蝶完全忘记了羞耻和自尊,努力挺起纤腰往上迎去,只求一快。
“淫水全流出来了,这才是淫妇的真脸目,是不是?!”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红蝶悲哀地点着头,害怕钱彬会停下来,因为紧张关头快要到了,希望能及早得到发泄,解去焚心慾火。
“呀…………!”不知道钱彬碰到那里,红蝶好像给钱彬戳穿了,子宫深处排山倒海地涌出阵阵酥麻,便在长号声中尿了身子。
“美吗?”钱彬继续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湿漉漉的指头,问道。
红蝶茫然地点着头,虽然泄身的快感是无可置疑,但是好像总是缺少了甚麽似的,还有点余有未尽的感觉。
“你一定没有乐够的。”钱彬的指头在红蝶身上揩抹着说:“可是我要去参加将军的寿宴,回来後,再让你乐个痛快吧。”
红蝶含恨别开俏脸,恨的不是知道还要受辱,而是气恼钱彬在这个时间不顾而去。
要走的终於走了,钱彬去後,牢房也回复清静,红蝶却奇怪地生出孤单和寂寞的感觉,迷迷糊糊之中,恼人的慾火竟然又再肆虐。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蝶的鼻端突然传来恶臭,接着发觉牢里的通风气孔冒出阵阵黑烟,门外也是闹哄哄的,人声鼎沸,不知发出了甚麽事。
“毒气!”“大家快跑呀!”“放我们出去……!”“逃呀……!”门外有人大吵大闹,还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音,好像人人往牢外冲出去了。
备受慾火煎熬的红蝶闻声大惊,她可不想死,只是此刻既不能呼救,也动弹不得,看来是死定了。
奔跑叫唤的声音愈来愈是疏落了,不知道跑了多少人,红蝶心胆俱裂地流着泪,喉头叫得更响,可是没有用,根本没有人理会。
红蝶绝望地等待死神的来临时,中村荣终於进来了。
“教主来救我们了!”中村荣放下手中钢刀,解开红蝶的绳索道。
“…….他……他在那里?”红蝶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中村荣摆布,待他解开嘴巴的布索後,才喘着气说。
“在外边。”中村荣答道:“走得动麽?”
“……!”红蝶悲哀地摇着头,挣扎着抽出身下的玉手往身前探去。
“钱彬没有干你吗?”目睹红蝶把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扣挖着水汪汪的肉洞,中村荣目露异色道。
“没有……毒气……带我走……!”红蝶发狠地掏挖了几下,压下体里的难过说。
“别紧张,那不是真的毒气,只是教主用来扰乱敌人的耳目的。”中村荣笑道。
“走……快点走吧!”红蝶没有听清楚似的说,知道李向东来了,更不想死。
“我背着你走吧。”中村荣也是急於脱身,让红蝶伏在背上,一手提刀,一手反抱着光裸的玉股道。
走出关押的牢房,红蝶才发觉大牢乱成一片,有些牢房给人打开了,关押在里边的囚徒当已逃脱,也没有牢子狱卒,煞是奇怪。
中村荣背着红蝶迳趋大门,只见牢门大开,外边人影幢幢,杀声震天,想不到李向东带了这许多人马前来劫狱,不禁感激万分。
“人来了!”一个狐头人身,浑身棕黑,身段灵珑浮凸的怪人迎上来招呼道。
“是美姬吗?”中村荣急叫道,他早已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知道天狐煞女美姬会在牢外接应。
“是的,走吧。”美姬点头道。
中村荣随着美姬冲了出去,发觉战斗已经差不多结束了,除了美姬,还有两个头戴狰狞脸具,身穿红色战衣的女郎,此外便是百数十个相貌丑陋的彪形大汉,他们武功不俗,勇悍无匹,斩瓜切菜地杀得那些守卫的军士鬼哭神号,溃不成军。
“教主呢?”中村荣问道。
“他在外边阻截援兵。”美姬领着众人走到街上道。
时已夜深,店铺早已关门,也没有行人百姓,街上应该是静悄悄的,然而此刻却是乱糟糟,闹哄哄,原来城里的驻军正从各方赶来增援,瞧得木村荣心里发毛,暗叫不妙。
“我们如何杀出去?”中村荣紧握手里钢刀道。
“不用忙。”美姬笑道:“教主会挡住他们的!”
语声甫住,一道人影突然从暗处跳出来,拦在道中心,挡住蜂涌而来的大军去路。
走在前面的军士大声呐喊,声势汹汹地杀上去,军中还发出一排劲箭,急射拦路怪人,想不到那人不躲不闪,任由劲箭射在身上,中村荣只道那人必定变成刺蝟了,岂料利箭却是纷纷落下,他也丝毫无损。
那人也动手了,两个起落便跳到军前,双臂大开大阖,左砸右击,挡者披靡,一进一退,来去如风,独力挡住了大队军士。
这时李向东出现了,还有一个黄衣魔女随在身後,只见他举起一面黑色小旗,迎风招展,顿时招来阵阵阴风,鬼声啾啾,许多道人形的黑色影子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分头迎敌。
中村荣定睛细看,那些影子无质无体,任由刀枪剑戟穿体而过,也阻不了他们的攻势,要是军士给他们碰到了,便会痛得惨叫连声,倒地不起,立即没有再战之力。
“我们也该走了。”美姬一挥手,领着中村荣等直奔城门。
本该关上的城门已经大开,一个中年人与十几个大汉在门前严阵以待,周围全是城兵的屍体,中年人便是四恶里的王杰,与无敌神兵杀光那些全无防备的城兵,然後打开城门的。
“教主呢?”王杰问道。
“在後边。”美姬皱眉道:“就是这点点人麽?後边的追兵可真不少,挡得住吗?”
“城外还有五百,挡不住才怪。”王杰傲然道。
“教主来了。”美姬欢呼道。
来的果然是李向东和神秘的黄衣魔女,那个猩猩似的怪汉一蹦一跳地紧随其後,追兵却躲在远远的,不敢上前,原来怪汉身後还有那些不知是甚麽的影子,只要有人追近,鬼影子便呼啸而上,阻截追兵。
“她伤了那里,怎麽这样的?”李向东潇洒地漫步而来,目注赤条条地伏在中村荣背上,蠕动呻吟的红蝶问道。
“没有受伤,只是吃了甜如蜜。”中村荣恭身道,手上抱紧红蝶的粉臀,以防她掉下来。
“甜如蜜是甚麽?”李向东奇道。
“是春药,是用香榴花配制的春药……。”中村荣答道,这时才发觉手掌湿淋淋的,还有许多暖洋洋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红蝶股间掉下来,知道是淫水,不由心中一荡。
“香榴花麽?”李向东低噫一声,转头道:“王杰,你与无敌神兵殿後,我们回神宫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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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赴兖州途中,丁菱终於碰上那些追蹑魔军的探子,才知道王杰等早已失纵,方悟他们是以妖法行军,怎样也追不上的。
众人顿足之余,念到王杰的妖法如此利害,李向东当然更胜尉迟元了,心里倍添戒惧。
经过商议後,丁菱决定再发信鸽,通知三老小心,大军继续赶往兖州,希望能及时助守军一臂之力,只是大家可紧张得多了,因为这一趟大有可能与李向东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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