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色医
梅雨时节,江南水城,雷声阵阵,淫雨绵绵。
“葛氏医馆”,一块破旧的木匾挂在墙上,在风中摇摇晃晃,不时发出淫荡的啪啪声。
一个身着白色医士服,头发长得遮住半边脸的年青人,半躺半仰地坐在磨破边的藤椅上,懒散地翻看着一本破旧的线装书。
“阳物长约十寸,入其中……嗯……真是天下第一淫书啊!果然够味!”
年青人自言自语的把书合上,翻开桌上的诊断记录,找到一个叫做“娇柔温女”的名字,在空白的职业一栏里随手填上了一个“龙抓凤挠”的字——“鸡”,然后嘿嘿一笑,露出无比淫邪的笑容。
他叫葛逍遥,葛氏医馆的主治医师、老板,他的门外墙壁公告上写得明明白白:***医科大学硕士,专修壮阳、调阴一门,祖传秘方治疗男性阳痿、早泄、性欲低下,女性阴冷、月经不调有奇效,同时祖传壮阳功可使男性肾水紧固,长保雄风,祖传滋阴功可使女性美容、驻颜、修体。
此时因为外面下雨,医馆里并没有病人,葛逍遥撩撩头发,露出一副年青俊美的面容,淫邪的眼神在问诊书上“娇柔温女”四个字和那本书名是“淫宫秘史”破旧线装书上扫来扫去,修长白皙的左手沿着裤缝,慢慢向桌下摸去。
“嗯……师大夫,你来帮俺看看……人家不知怎么,下面……下面好痒……”
葛逍遥耳中隐隐中又传出骚媚的声音,他慢慢闭上眼睛,左手停在一只隆起的裤腿上,脑海顿时又浮现出那个长着桃花眼、玫瑰唇的女人。
她顺从地躺倒在查诊皮床上,双眼微闭,白嫩细长的双手风%骚地滑过粉白的脖颈,慢慢地摸索着,解开了黑色蕾丝裙装细长的肩带。
她的皮肤很白嫩,从修长的脖颈到胸脯,大片的雪肌顿时映入葛逍遥的眼帘。
她的胸脯很高,在同样是黑丝镂空胸罩的紧紧包裹下,露出受到挤压而更加圆润的一圈洁白的隆起。
她的小腹很平坦,随着呼吸有节奏的一起一落,从裙中露出的纤细腰身发出淡淡的粉红光泽,弹性十足。
她的腿很长,很白,很细,丰满的小腿在黑色丝袜中紧绷,银色高跟凉鞋遮掩不住那涂了朱红色指甲油的纤纤脚趾。
“名字?”
“娇柔温女。”
“年龄?”
“23。”
“病症。”
“下面……痒……”
随着玫瑰唇的湿滑分合和高耸胸脯的起起落落,葛逍遥运笔如飞,在问诊单上填上一行一行字,只是略过了职业那一栏。
这是他的职业惯例,只有在他再次想起这个女人的时候才会填上,大多是“鸡、小姐、情妇、二奶”之类的特殊字眼,就像这次一样。
他示意她躺好,然后取过一只白色床单盖住她的上身,用手术钳轻轻夹住她裙子的一角,慢慢向上撩起。
……………
“哐啷!”
随着门被推开,一股阴冷潮湿的风吹进来,葛逍遥浑身打个冷颤,手上的动作猛地停住。
“靠!怎么也不敲门!”他心中暗骂道,懒洋洋地抬起头来。
“天……!”他倒吸一口冷气,“这还是人嘛?!”
如果说身材极度肥胖还算可以忍受的话,来人扭曲的五官和枯黄散乱的头发,如果在黑夜,肯定能把葛逍遥吓死。
不过幸好,这是白天。
葛逍遥做了两次深呼吸,总算将惊惧压制下去,刚要开口,却听到一个沙哑、刺耳的声音道:“大夫,你还认识我吗?”
“请问,你是?……”葛逍遥撩一撩落在腮外的头发,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这样恐龙的女人!
“大夫真是贵人多忘事哈……”那鬼哭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哦,这本书你还在看嘛!”
一只肥胖而长满斑痕的粗手已抓过桌角的《淫宫秘史》,重重摔到葛逍遥的面前。
“这位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葛逍遥已经从惊惧中迅速平静下来,虽然她仍旧不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谁,但是以他的经验来看,无论这人是谁,无疑是来找茬的。
“哼,什么意思?……如果这本书你不记得的话,这张药方你应该记得吧!”
一张白纸轻飘飘地落到他的面前,正是他亲笔书写的治疗药方,那“龙抓凤挠”的字迹绝对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
处方笺
姓名:娇柔温女
性别:女
年龄:23
病症:下体肿涨、痒疼,有少许白色黏液,略带异味。
病因:使用过度。
处方:…………
待他看清那处方中的药品名和用量时,葛逍遥顿时又倒吸一口凉气,“靠,这味药怎么下了这么多?难怪……”他瞬间明白了一切。原来眼前这极品恐龙女,竟是前些天来此问诊的性感美女!
明知是自己开错药方导致的事故,但他却不会就此承认,否则他还干不干这行了?不是无赖,是干不了这个的!
葛逍遥将那处方笺轻轻推向桌面,轻轻一笑道:“小姐真会开玩笑!难道这方子有什么问题吗?”
恐龙女浑身一颤,“当然有问题,就是吃了这付药,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哦?”葛逍遥笑意更浓了,“仅凭一张方子,小姐就要告我吗?好像……好像……证据有点不足吧!”
说着他拿起了处方笺抖了抖道:“这位小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娇柔温女小姐呢?对你来说,这恐怕是废纸一张吧!”
葛逍遥的顾客,除了坐台小姐、情妇、二奶之外,就是那些行为不洁的男人女人。治疗这种私密病症,一般情况下他们没人会用真名,惧怕医师会以此作为要挟。
当然,葛逍遥自然也不会要求他们填报真名,反正一旦出了问题,就是上法院打官司自己也不会吃亏。所以,开错药方一类事,对于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病人纵是不吃哑巴亏找来,也从他这讨不了好去。
不过,出乎葛逍遥意料之外,恐龙女并没有像以前那些人一样气急败坏,撒泼耍疯,而是冷冷一笑,“果然是个流氓无赖!”说着猛然跺脚,大喝一声:“进来!”
又是一阵急风骤雨。门外立刻冲进来一群身高马大的壮汉,个个手持砍刀钢管,面目狞狰,杀气腾腾。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闷声道:“三姑,怎么办法?”
恐龙女冷哼一声,甩下一句话:“按老规矩办!”转身摈开众人,走了出去。
络腮胡子阴阴一笑,手中砍刀角挑起了葛逍遥桌上的问诊单,瞅了一眼,慢慢悠地读了两句:“娇柔温女,性别女,年龄23,职业——鸡!”这里忽然提高嗓门骂道:“妈的,你个狗杂种,把三姑奶奶弄成这个样子,还敢不认帐,我看你小子他妈的是活腻了!兄弟们,给我砸!”
七八个壮汉齐齐动手,一片刀砍斧劈,砰隆哐啷声中,葛氏医馆尘土飞扬,顿时化为垃圾场。
葛逍遥抱臂看着他们打杂,并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自他这葛氏医馆开业几年来,被砸了也不下十次八次,大多是砸了以后,再打人,然后扬长而去。
但是,最后这些人都没有占到过便宜,每次都是葛逍遥获得一大笔赔偿款。
当庸医,不耍无赖是不行的,当然没有后台更是不行的。葛逍遥的后台正是这城中最大的地下黑头,所以一般打砸,也是他发财的又一个渠道。
“停!”葛逍遥做个手势,笑道:“各位累了吧!下面是不是该打人了!”
“嘿……二哥,这小子不怕死啊!”一个大汉向络腮胡道。
络腮胡示意众人停下,这才阴阴笑道:“你小子够味!说吧,什么来头?”
葛逍遥淡淡一笑,轻轻吐出两个字:“黑龙。”
在这所城内,黑龙是最大的地下势力,一般屑小听到这两个字没有不敬畏三分的。葛逍遥之所以能够拉到这个后台,却是凭得真本事,三副药治好黑龙大哥大数年的阳痿。
络腮胡道:“我本来看你小子有几分底气,想要就此放你一马……”
葛逍遥接口道:“那就多谢了!”
那络腮胡却嘿嘿阴笑道:“没想到你他奶的是黑龙的人!兄弟们,我们青龙帮的口号是什么?”
七八个大汉齐齐吼道:“黑龙灭,青龙王!”
这青龙帮乃是城中新近崛起的第二大地下黑帮,帮主“青龙”心狠手毒,专拿黑龙帮的人开刀,黑龙帮的人单独遇到他们就是不死也是重伤。黑龙曾专门嘱咐过葛逍遥,要是遇到青龙帮,先躲为妙。
“他奶奶的,今天怎么倒霉碰上这帮煞星了!”葛逍遥一听“青龙”两字,身上顿时冷汗直冒,脑子中却瞬间转了数十个主意。
他拱拱手笑道:“哈哈,几位青龙大哥,我实在是编瞎话壮门面的,千万别跟小弟我一般见识啊……”说着,就弯腰鞠躬,却暗自从桌下摸到一只铁管。
络腮胡哪里会相信他的话,“你妈的!还敢蒙大爷,兄弟们,给我砍了这杂种!”话音刚落,七八只钢管砍刀向葛逍遥挥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葛逍遥抬腿蹬翻面前的桌子,手中铁管一扬,四道黑光射出,随着两声惨叫,已有两名黑衣大汉扑倒在地。
他从桌下摸出的铁管中,有他自己的暗设的机簧装置,可以发射四枚钢钉。刚才发出的钢钉恰好打在两人身上,均是透体而入,虽不致于立时毙命,但也惨叫连连,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趁络腮胡等人愣神之机,葛逍遥已穿过后门,向外逃去。由于下雨,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他从后门逃出医馆,撒开长腿一路狂奔。
络腮胡醒过神来,大骂一声,骂了声“操!”,带着剩下的五个人紧跟着冲进了风雨之中。
“日!要不是老子可才想着那骚货身子虚了,就凭你们几个蠢蛋,也追得上我?”跑了不多时,葛逍遥已是气喘吁吁,回头见那几个大汉越追越紧,为首的络腮胡子最快,离自己不过几步之遥,心中叫苦道。
有道是:饥不择食、慌不择路。葛逍遥被追得走投无路,迷迷糊糊爬上了一座楼梯。待他清醒过来时,心中却连连恼火。原来,他竟然爬上一座楼的楼顶天台。
天上阴云越来越厚,好像所有的云层都集中到了这楼顶一样,雨下得更猛了,葛逍遥全身已经湿透,连跑带滑的已经被逼到了楼顶的边沿上。
最令他心中叫苦的是,刚才跑路时竟然把手中的铁管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让他对着五个高过自己一头,膀大腰圆杀意已决手持砍刀的壮汉,恐怕连“拼死一战”的机会都没有了。
看到葛逍遥的狼狈样,几个大汉哈哈大笑着慢慢围拢过来。络腮胡狞笑着葛逍遥三米外停下,雪亮的砍刀在手上拍得啪啪作响。
“小子,不错!还算有种,竟然伤了我的两个兄弟。”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烟,点着,重重喷了一口气。“今天老子就破个例,给你一个选择。”
“他妈的,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可怕的!”葛逍遥见逃脱不了,本来慌张的心反而平静下来。
流氓就是流氓,怕死的不叫流氓。他甩一甩被雨淋湿得头发,眼睛微眯,下巴轻扬,傲慢地问道:“什么选择?”
络腮胡子喷出一口烟气,眼神从随着那烟雾的湿雨的散开,然后叫了一声“好!”,重重地将烟蒂摔在地上,“一、从这里跳下去;二、被我们乱刀砍死,两样!你任选其一……”
一阵闪电从天际中划去,蓝色的炫光照亮了阴沉的天空,映出了一张俊美却又绝决的脸,“我葛逍遥也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总不能就这样被几个混混砍死吧!他妈的,老子自己死,也比被你们砍死强!”
他对着络腮胡淡淡一笑,扭头看了看身边的楼下。不知道这幢楼有多高,反正最少也有十来层吧,记得自己爬了半天的。从顶楼向下看去,汽车如同儿童玩具般大小,“从这里跳下去,生还的希望应该是零……”葛逍遥脑中一阵晕眩。
没有人真的不怕死,葛逍遥也不例外。但是,真到了该死的时候,怕已经没有用了。
他抬起头,长吸了两口气,冷冰的雨水顺着腮边滑到嘴里,咸咸的,凉凉的。“我选第一条!”他向前伸出了一个中指。
雷声再一次响起,密集的闪电开始在楼顶炸亮,好像整个天空的雷电都聚集到了这座楼顶上一样。
“妈的,你小子快点!”络腮胡子瞅了瞅天空,急道。人在高处走,难免被雷劈。看来他也惧怕这满天炸响的雷电。
“隆!……”一道雷电闪着蓝色的火花击打在楼顶的避雷针上,将手指粗的钢筋硬生生打了弯,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烟熏火燎的焦糊味。
“隆!……”又一道雷电自葛逍遥身后炸开,明蓝的闪电光芒像是剑一样破开了虚空,虚空之后,仍是一片虚空。
见葛逍遥迟迟没有动作,几名大汉焦急起来,一人喝道:“操,你妈的磨叽什么?再不跳老子扔你下去!”
葛逍遥“嘿嘿”一笑,抬头看了看满天的阴云,“老子改主意了,你们能怎么样?”
“我操,敢耍我们,大哥,我砍了他!”一个壮汉气急败坏,手持砍刀就要向葛逍遥冲来,却被络腮胡止住。
他嘿嘿一笑,口中不阴不阳地道:“嗯,不错!果然是流氓作风!咦?你不是壮阳师嘛,嘿嘿嘿,我在想……嗯,我倒想看看你给你自己的是怎么壮阳的……”
“哈哈哈……”几个人一阵狂笑,向葛逍遥慢慢逼来。
“操!士可杀不可辱……”不待络腮胡子冲到近前,葛逍遥猛地翻过护栏,向楼下坠去。“我日你们姥姥!……”半空中响起一阵叫骂声。
应和他的,却是一片密集的雷电交加声,一颗颗雷电在楼顶炸响,几个大汉急速冲到楼顶边,却只看到一线黑点向下坠去。突然,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响起,一名高举钢管的壮汉被雷电击中,瞬间化作一具焦炭,空气中顿时弥漫了一股焦臭味。“啊……”络腮胡子狂叫一声,扔掉手中的钢刀,一溜烟向楼下逃去。
一道霹雳在葛逍遥的脚下炸响,他只感觉自己太阳穴上像被重拳狠狠地击,便失去了知觉。
巨大的疼痛让葛逍遥不得不睁开眼睛,然而入目之处却令他大吃一惊,“咦!这是什么地方?”
葛逍遥仰面躺在一座谷子垛上,从这里望去,远方是一座巨大的红色城池,近处则是散落着几间低矮土房的村落,能够看到三三两两的人正在村里走动。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呐,不会吧,从楼顶跳下来,就从亚洲跳到了南非?”
他动了一下四肢,除了屁股有些疼以外,浑身并无大碍,他慢慢爬到垛边,这样他能够看得更仔细一些。
葛逍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里绝对不是他原来所属的城市。广阔的田地里,几个农民模样的人正在耕种,不过他们穿着更像是古代人,粗布短衫,赤着脚,头发挽在头顶,耕地是人拉的木犁。
葛逍遥脑子里一阵眩晕,重重地躺倒在谷子垛上,他的大脑里很乱,高楼、医馆、美女、恐龙、手持钢刀面目狞狰的络腮胡子,那座红色的城池、低矮的土房、布衣的农民、木犁……乱七八糟的搅在一起,怎么也理不清楚。
葛逍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里绝对不是他原来所属的城市。广阔的田地里,几个农民模样的人正在耕种,不过他们穿着更像是古代人,粗布短衫,赤着脚,头发挽在头顶,耕地是人拉的木犁。
他脑子里一阵眩晕,重重地躺倒在谷子垛上,大脑里很乱,高楼、医馆、美女、恐龙、手持钢刀面目狞狰的络腮胡子,那座红色的城池、低矮的土房、布衣的农民、木犁……乱七八糟的搅在一起,怎么也理不清楚。
第2章 伟哥(上)
“小伙子……小伙子……”
葛逍遥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面色枯瘦,白须白发的布衣老头正在拍打自己。
“小伙子,你怎么睡在这里了?”白发老者道。
是啊,我怎么睡在这里了?葛逍遥自问道,恍惚记起自己在谷垛之上饿得头晕眼花,于是爬下谷垛到那所小村里找吃的,顺手取了晒在屋外竹竿上的衣服换上,走到这所房子前却再也走不动了。
“大爷,我是……”葛逍遥虚弱地道。
没待葛逍遥说完,只听那老者叹一口气道:“我知道了,是饿的吧!商纣淫暴,天灾降临,乱世民难啊!连这样的小伙子都能饿晕了……来,我扶你……先到到我家再说。”
“商纣?”葛逍遥暗道,原来自己到了商朝末年,难怪会看到这么多古代人。
在老者的搀扶下,葛逍遥来到一座四间房的土舍中。刚一进门,就见一个身材臃肿,徐娘半老的女人正在筛米。见老者搀扶葛逍遥进门,也不问青红皂白,当即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就只道每天行善积德,救施这些死鬼饿殍,家里柴有几担,米有几升你管过多少?”
那老者却不言语,只管把葛逍遥扶进屋内坐下,自锅中取出米饭、菜蔬,让葛逍遥吃,那女人仍在喋喋不休的喝骂。
“他妈的,这是什么儿媳妇,换我早打出门去了,也亏这老先生能够忍得住!”葛逍遥心中虽然气愤,为老者报不平,但他却是饿极了的人,见到饭菜,也顾不上这么许多,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待葛逍遥将满满一盆饭菜吃完,终于有了些底气,这才悄声向老者道:“大爷你真是良善之人啊,我把你的饭吃了,你吃什么?”
老者笑道:“我在外面就见你相貌清奇,非同常人,果然心有灵窍,目生慧芒,日后必有大福大贵,这区区一碗饭又算得了什么?”
葛逍遥心中惊异,没想这慈眉善目的老者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当下自谦道:“我现在落魄到这种地步,有一碗饭就知足了,哪里敢想什么大福大贵?老大爷,你说笑了!”
那老者却眯起眼睛,捋着胡子,微微一笑道:“小伙子,实不相瞒,我姜子牙虽然年纪老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但也曾在昆仑山原始天尊座下学艺多年,善能看相,你的命中注定非同常人,日后自知。”
“什么?你是姜子牙,名尚,字太公?”葛逍遥惊道。
老者点头称是,却皱眉道:“小伙子,你听说过我?”。
“久闻大名,仰慕不已!”葛逍遥说道,心中却暗想,“我操!这是什么世道?!糊里糊涂来到商朝不说,先就遇上了封神榜上的姜太公!”
姜子牙捋须沉思道:“不会吧,我下山不过数年,与我相知的人并不多啊!”
葛逍遥立刻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连忙道:“我只是听路人说,有个姜子牙,名尚,字太公的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神机妙算,如同神人!”
姜子牙呵呵一笑,道:“那是别人谣传罢了,我要是神人,何至于落到这等地步!”
葛逍遥暗道,想他还没有到西歧,现在还在这朝歌穷混,外面那婆娘定是他的老婆马氏无疑,嘿嘿,看来在这大商朝我有得混了!……当下顺着姜子牙的话道:“就像老爷子你说的一样,吉人自有天相,总有一天,你也会时来运转的。”
姜子牙正要说话,却见那马氏婆娘走进门来,怒道:“饭吃完了,还不快走,在这里罗嗦什么?姜子牙你个老鬼,米卖完了没有,把钱拿来!”
姜子牙噤若寒蝉,一句话也说不出,从口袋里摸出两文钱,放在桌上,被那婆娘一把抓过,又骂道:“一斗米只卖了两文钱,你个老不死的,准又把钱给那些饿死鬼了!”
葛逍遥看不下去,道:“大嫂,今天吃你一碗饭,我也不能白吃,明天我与姜大哥去卖米,一定能赚一百文回来!”
马氏婆娘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说道:“还是这位兄弟会说话,那就麻烦兄弟你,给我看住这老不死的,别让他再胡乱造钱了!”
葛逍遥忙笑着点头,又装作惊讶的道:“大嫂,你的皮肤真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吧!”
马氏婆娘脸上一红,显出一丝羞意,声音也故作尖细起来,“让兄弟笑话了,人家已经快五十了……”
“不像,嗯……真的不像!”葛逍遥咂嘴道,“大嫂真会保养,哎,你的头钗真漂亮,我在城中见一个贵妇人,也戴了这样一个!”
听到葛逍遥的夸赞,马氏婆娘转怒为喜,“我哪里能跟人家比,人家嫁的是大官,我嫁的是一个老不中用的!”
葛逍遥是何等人物,人长得相貌青俊,嘴又如抹了蜜糖一样,不一会儿就把马氏婆娘哄得眉开眼笑,神魂颠倒,真像自己回到二八芳龄一样,看葛逍遥的眼神都有些骚媚起来。
马氏婆娘一高兴,晚饭准备的颇为丰盛,鸡鱼肉蛋,外加一壶老酒。吃饭间,葛逍遥又哄得马氏婆娘笑不合嘴,一个的对他劲酒劝菜,连一向受气的姜子牙也连带着待遇好了许多,说话的口气也温柔了许多。
饭后,待马氏婆娘回房,葛逍遥拉住姜子牙,悄悄塞给他一颗白色药丸,嘱他吃下。姜子牙不知何物,连忙推辞。
“大哥,不要怪兄弟粗莽,我且问一句,你与嫂夫人房中之事如何?”半天来谈得投机,葛逍遥与姜子牙已认作忘年之效,拜了口盟兄弟。
姜子牙一时无语,沉吟半晌,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葛逍遥微微一笑,向姜子牙悄声道:“实不相瞒,小弟祖传房中秘术,这颗药丸便是回春之用,大哥千万一试。”
姜子牙本欲不用,但架不住葛逍遥一翻巧语,终于将那颗药丸和酒服下,返回内室与马氏婆娘共睡。
这是葛逍遥随身带的壮阳药,是他用祖传秘方结合西药制法作成的,对于治疗肾亏阳虚有奇效,比美国伟哥、印度神油那些东西功效强了百倍,而且没有副作用。被他戏称为“中国伟哥”。这次,由于出来的匆忙,只带了小半瓶,也就是四五十粒。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人过五十,坐地吸土。”他见姜子牙年纪老迈,房中之事定是满足不了马氏婆娘,所以才取出一颗,也算是还了一点儿救命之恩。他一向对自己的“中国伟哥”颇具信心,就算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只要是吃了这药,也能回到十八壮年。
酒足饭饱的葛逍遥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耳中听着隔壁阵阵一浪高过一浪的女人的呻吟,想象着姜子牙老牛回春、铁枪犁地和马氏婆娘浪荡的媚眼、汹涌的肉霸、痛苦而又快感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要是让别人知道神仙姜子牙也吃了我的‘中华伟哥’,那我不成了天下第一壮阳师了……对了,流氓、极品壮阳师!”
当天晚上,马氏婆姨的浪叫声整整持续了一夜,听得住在隔壁独守空房的葛逍遥都有些心猿意马,差点把持不住。
第二天,马氏婆娘迟迟没有起来,姜子牙则是如同年轻了三十岁,满面红光,鹤发童颜,也不用葛逍遥帮忙,自己扛起两斗米,两人便出门往朝歌城走去。
第3章 伟哥(下)
“小兄弟,有你的一丸药,神仙也可不作啦!多亏了你,让我终于在那婆娘身上扬眉吐气一回!”
路上,姜子牙的兴奋劲好像还没有过去,向葛逍遥道。
葛逍遥只是轻轻一笑,问道:“大哥,不知这两斗米可以卖多少文钱?”
姜子牙呵呵一笑,“兄弟是不是还想着那一百文钱呐,无妨,无妨,那婆娘昨晚乐晕了头,今天就算一文钱拿不回去,没也没有大碍!”
葛逍遥正经道:“大哥,话虽如此,但小弟岂能言而无信,既答应大嫂,那一百文必然要兑现的。”其实,他哪里是想要兑现那区区一百文钱,他是在看这里有没有挣钱的来路,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钱对一个男人来说多么重要。
姜子牙默算了一下,道:“大概能卖二三十文吧!我也没有数过,反正每次都是我把米往那里一放,然后就专心研读兵书,任由人家取米付钱,最后再把钱施舍给一些穷人,剩下三五文钱回去交差罢了!”
葛逍遥听得暗自咂舌,暗道这姜子牙果然像《封神榜》上写得一样“白痴”,亏得马家家底颇丰,否则这样过不了半年恐怕连马氏婆娘也要饿死了。
“姜大哥既会算命,为什么不摆个卦摊,也比这卖米强吧!”葛逍遥道。
“哦!”姜子牙道,“这我倒没有想过,只是婆娘让我卖米我便卖米,卖肉便卖肉,只不过好像从来没有赚过钱,这样我才受那婆娘的气啊!”
葛逍遥笑道:“待米卖完之后,你大可一试!”
姜子牙点点头道:“惭愧啊,你大哥我痴长多年,竟不如兄弟年纪青青见多识广,善于应对,从今以后,我全听你的!”
葛逍遥暗自叫苦:“你全听我的,我岂不是比那元始天尊还要厉害?”忙道:“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什么事还是大哥心中主张!”
姜子牙道:“我自昆仑学道以来,只知研究兵书阵法,奇门异术,哪里知道生活艰辛啊,但学大道之人又不可以术谋生,所以才落得如此田地!”
葛逍遥听他又感慨起来,忙叉开话题问道:“大哥,不知这城中可有药店?”
“有!”姜子牙道,“城北便有一处,名叫‘永春堂’,是朝歌城中最大的药店。”
“操,永春堂,怎么像妓院的名字!”葛逍遥心中暗笑,一边盘算着如何赚钱,一边对姜子牙道:“那好,一会大哥你自去卖米,我去那永春堂转转。”
说话间,两人已到进入朝歌城中。商朝末年的朝歌城已经颇具规模,酒楼茶馆,商铺林立,人来人往,歌舞升平,一片繁华景象,唯一不足的就是城中随处可见的诸多求食乞丐,显示出这繁华背后的隐隐危机。
葛逍遥与姜子牙分手,独自向城北走去。一路上,见许多商朝男子眼中无神,面色肌黄,脚步虚浮,而女子个个衣着鲜明,浓妆艳抹,薄裙透衫,妖媚无比,不禁暗叹:“又是一个阴盛阳衰的王朝!”想到这里,心中又喜,“自己的师氏壮阳医馆在这里还大有市场也说不定呢!”
胡思乱想之间,已来到永春堂前。葛逍遥见这药店很大,足有占了两层楼二十多间屋子的地方,前来寻医问药的病人络绎不绝,果然是朝歌城中第一大药店。
“卖药……卖药……千文一颗,回春壮阳,包治百病……”葛逍遥站在永春堂门前,大声叫卖起来。
他的喊声立刻引起了众多病人的注意,许多人围拢过来,不大一会就在永春堂门前聚集了上百人,将药店门堵得水泄不通。
“真新鲜,只听说过到药店买药的,没听说过到药店卖药的!”人们议论纷纷。
“卖药喽……卖药喽……千文一颗,回春壮阳,包治百病……”人越多,葛逍遥哟喝的越起劲。
不大一会儿,从药房中跑出两名伙计,对葛逍遥喊道:“你怎么回事,药店门前抢生意,成心找茬是不是?这可是朝廷重臣伊大人开的药店!”
葛逍遥不喜不怒冷冷地道:“我管你什么一大人二大人,你卖你的药,我卖我的药,你如果要买,我也卖!”说着又提高嗓音大声哟喝,“千文一粒,回春壮阳……”
那伙计恼怒,就要上前与葛逍遥争执。正在这时,从药店走出一名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对那两名伙计道:“怎么回事?”
一名伙计恭敬道:“白医士,这小子找打,敢在我们药店门前卖药!”
“胡扯!”那胖子怒道,“我们能在这里卖药,人家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卖药,都给我回去!”
说着,胖子缓步走到葛逍遥身前,和颜悦色地道:“这位兄弟,能够在永春堂前卖的药,定然非同凡品,可否跟我进去一观,如果真是好药,我愿全部买下!”
“嘿嘿,大鱼上钩了!”葛逍遥心中暗喜,当下答应,随那被称作白医士的胖子大摇大摆的走进永春堂。
来到一处静室中,白医士道:“什么好药,兄弟请拿出来让我看上一眼。”
葛逍遥打量了他一眼道,“这个不忙。我见你身材肥胖,面有浮肿,目下有袋,唇干色枯,定有夜中床第不继之症。而且从你的举止来看,似乎也曾日日补进,但只气火两盛,症疾却不见有缓,可是如此?”
那胖子脸色一变,却又沉思一下,这才说道:“兄弟果然慧眼,想来也是勤研药石之人,对我的病疾,不知你有何良策?”
葛逍遥微微一笑,从衣袋中取出一粒白色药片,说道:“仅此一粒,可保你三日房中状况完全改善。”
“哦?”白医士站起身来,“真有如此奇效?”
葛逍遥道:“非但如此,服下此药后一刻钟之后便可强阳生津,助勃固精,兄台如果不信,尽可一试。”说着便将药片递到白医士手上。
白医士把药片拿在手中,凑近鼻前闻了一闻,又轻轻研下一点粉末送到唇边慢品,这才笑道:“果然好药,我自愿一试。”旁边的伙计欲要相劝,被他阻止。
葛逍遥笑道:“如果你们担心药中有毒,我可以在此立等,如果半点问题,我愿以命相偿。”
白医士哈哈大笑:“兄弟言重了!”说着将药片和酒吞下。
两人复又闲坐说话,刚过盏床功夫,只见白医士面色渐红,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又过了片刻,他脸色更红,开始坐立不安,原本宽松的长衫竟似紧了起来,终于忍不住向旁边的伙计道:“快去叫二夫人到后房内室找我!”
葛逍遥笑道:“兄台好事,我与伙计是在此坐等,还是前往后房等待结果?”
白医士这时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急不可耐,见葛逍遥如此问,转了转眼珠道:“既然如此,兄弟不如也一同去后房,那里说话更方便些!”
葛逍遥知道他是怕自己在这里趁机逃走,哈哈一笑,跟着白医师与两名伙计向后房走去。
永春堂后房外间,葛逍遥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喝着香茶,两名伙计站在门口,紧紧盯着内室的房门。
不多时,一个身着轻纱,体态玲珑、眉眼含春的娇美女子走进来,一眼见到坐着的葛逍遥,掩口娇笑对伙计道:“什么事这么着急?就是这位客人要见我吗?”
未等伙计回话,葛逍遥道:“这位定是二夫人了,果然是国色天香,艳意撩人,看来白兄艳福不浅呐!非是本人找夫人有事,实在白兄找夫人有事,夫人快请进内室吧!”
见伙计点点头,女子道声:“客人请喝茶,我去去就来!”便进入内室,门随即被关上。
葛逍遥坐下刚刚拿起茶杯,只听内室之中女子一声娇呼,接着就是一阵衣衫撕裂的声音。
葛逍遥轻轻的摇摇头,微微一笑,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此时,内室之中已传来白医士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低沉婉转的呻吟。
第4章 女友(上)
朝歌城萤花街,葛逍遥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志得意满地品着茶,身后是一排整整齐齐的药柜。
就在大前天,葛氏医馆正式挂牌营业,仍旧是专治男性阳痿、女性阴冷等等房中私疾,生意出奇的火爆,直到今天下午,天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才得以有半日的清闲。
“师兄弟,那什么伟哥再给我一粒吧!”马氏婆娘涎着笑脸,风骚十足地道。
这几天,得了久违三十年的雨露滋润,她的脸上终日春日荡漾,走路、说话都变得娇滴滴、骚绵绵,完全改了原来一副母老虎的脾气。
“看来姜哥服了中华伟哥,雄风振奋不少啊!”葛逍遥闻言向正在整理药品的姜子牙望去,见他也是一脸的渴望,便从衣袋中又取出一只玉瓶,倾出一颗中华伟哥,递到马氏婆娘的手上。
马氏婆娘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又向葛逍遥抛个媚眼,展示她徐娘半老的风骚。不大一会儿,便叫过姜子牙,两人笑逐颜开地向后房中去了。
葛逍遥打量着装修一新的葛氏医馆,眯着眼睛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伸个懒腰,来回走动走动。这几天,他虽忙得不可开交,但也可谓是日进斗金,财源广进,心情自然要舒畅了不少。
“真是世事无常啊!没有想到我葛逍遥竟然在商朝也拥有了自己的医馆……”
想到那日在永春堂的一幕,葛逍遥便心中失笑不已。原来,白医士试服了一颗中华伟哥,竟然在内室中与那二夫人整整缠绵了一天一夜,淫声浪语、肉博声息对于见多识广的葛逍遥来说虽不算什么,但却让外面陪他的两个药店伙计轮番往外跑了五六次,回来的时候腰都直不起来,鼻中还淌着鲜血。最可怜的还是那玲珑可人的二夫人,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白医士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
姜子牙卖完米找到葛逍遥的时候,葛逍遥也已经将四颗中华伟哥卖给了白医士,千文一颗,五千文钱最后折成三锭金元宝,满眼的金光让姜子牙也吃惊不已。
当葛逍遥拿出一锭金元宝放在桌上时,因为晚上用力过度走路还不稳的马氏婆娘一下子跳了起来,嘴张得比那金元宝还要大。要知道,她家虽然富有,但是加上房产地契全算起来也不过十几锭金元宝,葛逍遥短短一天多的时间就弄回三只,怎么不令她大吃一惊。
听完葛逍遥永春堂卖药的经过,马氏婆娘当即拿出两锭金元宝,支持葛逍遥在朝歌城开一家壮阳医馆,而他们两口子,义不容辞前来帮忙。
经过几天的忙碌,他们把专治男女病的葛氏医馆开了朝歌城第一艳街——萤花街上,这是朝歌城内酒楼妓馆最多的一条闹市街。姜子牙管药,马氏婆娘管帐,葛逍遥负责诊治开方和保存现金。两口子工作倒是兢兢业业,除了每天例行三次,每夜例行十次的房中之事,简直可以算做一等勤奋员工。不过,他们的工资倒也可算开价了,短短十来天的时间,就向他讨了三颗“中华伟哥”,这可是两只金光灿灿的元宝,足够朝歌城平常人家三年的花销啊!
“啊……啊……啊……嗯,老头子,用力……”“你个骚货,你叫……你叫……你再叫……看我姜子牙打阴鞭的厉害!”
后房中马氏婆娘的浪叫和姜子牙的淫语此起彼伏,终于打断了葛逍遥思绪,他皱皱眉头,有些担忧地自言自语道:“靠!真是女人过五十,猛似虎狼狮啊!也亏了姜大哥练过玄功,否则就凭这日日夜夜不停地动作,就算再多的中华伟哥滋补,早晚也会被吸**干!看来,有时间还真得劝劝这种马婆……”
葛逍遥正在琢磨着该用什么药给马氏婆娘熄火的时候,突然街上传来一阵女人急促的“救命”声。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葛逍遥正想去开门,门却哐啷一声被撞开,一名体态娇娆的女子夹裹着风雨冲了进来。
这名女子身上素衣轻纱也已被雨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使原本曼妙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曲线毕显,特别是胸前一对坚挺圆润的**因为剧烈的喘息上下颤动不已,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不禁目眩神移,蠢蠢欲动,只是被雨水淋湿的长发散乱在额前,遮住了大半张脸,一时看不出容貌……
“楚玉!”“逍遥!”两人同时惊呼起来。
“逍遥哥……”
女子蓦地一声悲呼,扑倒在葛逍遥怀中,娇柔的躯体颤抖了两下却不再动,她已然晕厥过去。
“楚玉……小玉,醒醒……醒醒……你怎么了?”
葛逍遥顿时也慌了手脚,他作梦也没有想到会在这商朝见到自己的前女友,更加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见面场景。
葛逍遥定了定心神,正欲将怀中的女子抱入后房,却见又一阵风雨涌入,两个同样衣衫尽湿、一高一矮的男人闻了进来。
见到葛逍遥怀中的女子,两人淫笑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雨水,一边颐使气指地道:“小子,把这小妞给大爷送过来!”
葛逍遥一见两人便明白了刚才楚玉的呼救声是怎么回事,强压怒火道:“两位是何人,凭什么要我把人给你们?”
“嘿?”高个男子打量了一眼葛逍遥,傲慢地道:“你是这药店的老板吧?我劝你少管闲事,把人交给我们你照样做你的生意,否则……”
葛逍遥不待他把话说完,当即接口笑道:“否则什么?这闲事我今天还管定了!”
“好!好!”矮个男人拍手叫道,捋了捋腮边几根干瘦的“八字”胡儿,“好小子!你可给我听好了……我们是宰相府的人,我们家大人看中这小妞,今天这人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葛逍遥回身把昏厥的楚玉平放到案上,又伸手取了件长衣盖好,这才冷冷道:“什么狗屁宰相!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他就是天王老子!我今天也把这事儿管定了!”
那两人见葛逍遥毫无惧色,双双使个眼色,骂一声:“臭小子,敢管我们家闲事……看来你是活贰了!”说着扑上来就要动手抢人。
第5章 女友(中)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咄!”,正在扑上的两名恶棍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不由自主的滴溜溜原地转了三圈,然后被一股大力向后甩去,摔了个七荦八素。
两人骂骂咧咧挣扎起来,却见小店之内除了葛逍遥之外,又多了两人,一个是年纪六七十岁的白发老者,一个是年过半百的半老徐娘。
两人正是在后房中翻云覆雨行那鱼水之欢的姜子牙与马氏婆娘,他们听到前厅异动,连忙穿好衣衫出来,恰好见到这两人正要与葛逍遥动手。于是姜子牙便轻使术法将二人摔倒在地。
姜子牙与葛逍遥对视一眼,又看到躺在案上的昏睡女子,立即明白了事情真相,当下义正严辞的道:“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与禽兽何异,尔等狗鼠之徒,恃强凌弱,竟敢在此撒野!”
两名恶棍糊里糊涂被人家打倒,心中恼羞成怒,又见这三人中除了葛逍遥还颇为健壮外,一老一妇似乎不足为虑,顿时恶向胆边生,各自从腰间拔出一柄半尺长的短刀,喝骂着向葛逍遥扑来。
但是未等他们冲到近前,又觉一阵天旋地转,右手已经不听使唤,两人眼睁睁地看着刀尖向自己左臂扎来,随着两声惨叫,左臂上各被重重划了一道,顿时白肉翻出,血流如注……
只听姜子牙道:“昭昭日月,朗朗乾坤,岂容你们为害良民!这只是小小教训,再敢撒野,定然不饶!”
二人面色惨白,呲牙咧嘴,知道眼前三人中必有高人,不敢再逞凶顽,顾不得手臂疼痛,互相使个眼色连滚带爬逃出门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阴雨之中。
葛逍遥等人见两恶棍被赶跑,连忙将楚玉抱入后房调治。葛逍遥除了有壮阳之术,对寻常医术也不陌生,不用细诊便知楚玉由于遭受雨淋,风寒侵体,又受惊吓,所以才昏厥不醒,正欲回前厅取药煎煮,却听姜子牙道:“兄弟别忙,看看大哥的法术!”
葛逍遥本来也对姜子牙刚才念声口诀就将恶人吓走的法术心中惊疑,只是事情紧急,没有来得急细问,这时听姜子牙又要用法术,便笑道:“早知道大哥有这样的妙法,我们还辛辛苦苦赚钱做什么?”
姜子牙正经道:“兄弟不要取笑,道亦有道,术法只可惩恶扬善,救人水火,匡扶大义,哪能谋取私利,求取富贵,博取名声?否则,道中之人全部混迹红尘,与凡人无异,这世上岂不早就天下大乱了!”
“怯,真是死心眼儿!”葛逍遥暗道,他心中虽然不屑,但是脸上却不露声色,笑嘻嘻的说道:“大哥说得对,应该这样,那就请大哥快点用法术救治她吧!”
姜子牙双掌合十,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不大一会儿,一股轻烟自他双掌间缓缓涌出,直飘到昏睡不醒的楚玉鼻口之间,缭绕三匝之后又缓缓飘回。只见楚玉胸口起伏,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终于悠悠转醒……
且不说姜子牙施法救治葛逍遥的女友楚玉,单说那两名恶棍自被狼狈打出医馆之后,直向朝歌城北而来。
朝歌城北皇城外,一处巨大的宅院,正是商朝右宰相伊牙的府地。
装饰华丽的偌大锦房之中,一片淫*春色,两名容貌娇艳、身体凹凸的美女只披着透明的纱衣,迷人的乳沟、娇红的蓓薷、茂密的草丛、圆润的丰臀在轻纱之中若隐若现,她们一人持壶,一人举杯,丰美的樱唇轻启,饮一口美酒,含着一腔欲火,俯身哺喂到软榻上一个肥腻的男子口中。
这肥胖的男子便是当今大商王朝的右宰相姓伊,名良,商朝名相伊尹之后。不过,他却没有了其祖的励精图治、勤政为民的风采,倒是在逐鸡逗狗、淫花嗜酒等方面远胜其祖,他的右宰相爵位除了承蒙祖荫,倒也是凭着这些“真本事”博得纣王一笑得来的。
他眯着眼睛,将美人唇边的酒滴舔净,淫心顿起,一双肥手慢慢在两名艳女的丰臀肥乳之间来回游动,时而轻揉,时而急扭,引逗得两名艳女欲火高涨,气喘吁吁,淫声连连,一名女子已经迫不急待的想要那暴雨的洗礼,除了无骨的娇手不停地刺激着这位淫乐伊宰相的“宝物”,而且将湿润的红唇缓缓凑近其中,想要以呼呵的热浪来唤醒他迟迟不肯醒来的“兄弟”。
“嗯……人家不玩了嘛!”另一名美女在伊良的抚弄下淫声不断,终于忍不住娇嗔起来,“听说大人得了几颗极品好药,为何不与我们姐妹同试一乐呢?”
伊良双手不停,直接进攻到她的白地芳草从中,虽然此时无雨,但那里却已经很是湿滑,“那可永春堂的白医士送来宝药,据说千金难求其一,一共三颗,我把两颗贡奉给了大王,自已只留了一颗。不过……嘿嘿……现在就试我怕你们承受不了,据说那白二夫人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了,现在还不能下床呢!”
“什么宝药,能有这么厉害?我们不信……”一名美人娇言软语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等我今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个大美人儿来了,到时候有你们好瞧的!”伊良淫笑起来,双手在她丰满的双乳上重重的揉搓了两下,又惹起一阵淫浪地娇叫。
“嗯哼……人家忍不住了嘛……都快半天了那女子还没有来,不如我们先……”一名艳女将红唇吻住伊良的耳晕。
“是啊,大人……人家也等不及了嘛!”另一名艳女也道,她索性整个娇躯都压到伊良身上,自顾自地来回磨动着。
“伊甲、伊丙冒死打扰大人,有要事求见大人!”伊良被二女缠得没办法想要答应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叫喊声。
“这不人来了,马上就给你好戏看!”伊良淫笑一声,顺手在一名艳女脸上摸了一把,向门外道:“还不把人带进来,罗嗦什么!”
“启禀大人,小的该死,那小女子被人救走了!”门外道。
“什么?”伊良顿时怒不可遏,“谁胆大包天敢抢我的人!”
只听门外道:“小的也不知道,那女子跑进一间药店被我们追上,谁知道出来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婆、一个年青人,我们本想硬抢,但三个人中不知谁会妖法,我们一拔刀就被刀自已扎伤了……我们是拼了命逃回来的!”
“他妈的什么妖法?”伊良骂道,“是你两个没用,笨蛋!还不快滚!”
“谢大人不杀之恩!”门外响起一阵杂乱的磕头声。
待门外没了声息,伊良才叹口气,伸手自床头上取过一只玉瓶,从中取出一颗白色药片。“来……老大,帮我服了!”
被叫做“老大”的艳女一阵透骨媚笑,“就是嘛!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哪里值得大人动这么大的肝火,她不来是她无福,有我们服侍大人就是了!”说着伸出柔舌,将药含进口中,又从另一名艳女手中接过美酒饮了一口,俯身缓缓喂到伊良嘴里。
伊良嘿嘿一笑,手上加劲在那名艳女身上狠狠扭了一把,痛得那女子一声尖叫,“还是老大会说话!我就先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一刻钟后,整个锦房之中温度足足提高了十度,因为房内的三人此时都已经大汗淋漓,粗重的喘气和忘情的呻吟混杂在一起,滚滚的热浪将床上的轻纱幕帐阵阵掀起,露出里面极其淫*香艳场面。
“啊……呜……嗯,嗯,嗯……”“啊………嗯,嗯,嗯……”
渐渐,忘情的呻吟变成了剧疼的哭号,快感的闭目变成了痛苦的皱眉,调情的淫声变成了不住的哀求,伊良身下的两名浪荡艳女开始拼命的扭动,似乎想要挣脱伊良的进攻。
第6章 女友(下)
“大人,饶命啊……啊,啊,啊……饶命……,快停下,我受不了……”
对于两女的哀求伊良自然不会怜香惜玉,“我操!小浪货,俩骚货……刚才你们忍不住了,现在却来求我停下,老子没玩爽呢!”伊良加快速度,轮番在两名苦苦求饶的女子身上发泄着蓬勃的欲火,“这药真他妈的够劲,老子真是爽呆了……如果献给大王,什么高官厚禄,权贵财富,到时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哈哈哈……”
两名女子被伊良玩弄得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叫,只是紧闭双目,猛咬银牙,默默的忍受那一波一波猛烈的攻击,心里后悔刚才劝伊良服下那该死的淫药,期盼着伊良草点结束。
只不过,伊良现在已经被欲火烧得发狂,哪里管得了两名女侍的死活,当二女的曲线玲珑的躯体一动不动,如同木人一样的时候,他还在不停地动作……
“操!这么快就装死,老子还没爽够呢!妈的……起来,给我叫!”他的下身加快速度,手上兴奋地猛扇两女娇嫩的俏脸。然而,两女却没有了丝毫回应。
“伊大人,王宫常太仆携大王秘旨求见!”伊良兴奋不已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叫喊声。
伊良并没有被欲火烧昏了头,他正是派伊甲、伊丙去捉那个小妞的,现在来求见定是遇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恨恨的骂声“操!”,又在那名被称作“老大”的女子身上狠狠的顶了两下,这才起身擦擦身上的污迹,去穿衣服,不过他的“老二兄弟”不甘心似的仍然高昂着头颅,幸好他的衣服宽大,从外面看不出来。
朝歌城,萤花街,葛氏医馆后房。
葛逍遥将楚玉紧紧抱在怀中,回想着他们的过去。由于姜子牙施法,楚玉很快醒来,现在身体已经恢复。
那是怎样的一段刻骨铭心的情,那又是怎样一段刻骨铭心的痛啊!两人相爱六年,却一朝分手,只因为一次平常的吵架,楚玉负气而走,葛逍遥本想她会向往常一样很快回来,但是……
沉默良久,葛逍遥才缓缓道:“小玉,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
楚玉却不说话,只将粉面深深埋进葛逍遥怀中,冰冷的泪水顿时打湿了葛逍遥的心。
原来,楚玉那次负气出走,却不幸被人贩子抢走卖到了东北一个极偏僻的农村,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作了老婆。她在那里忍辱含羞的过了三年,才终于找到机会逃出来。然而,刚出狼窝又落虎口,她再次被骗当了坐台小姐,就在陌名其妙的来到商朝前,她还是那座娱乐城“妈咪桑”。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葛逍遥心如刀割。这些年来,他每日沉迷酒色,当混混,耍流氓,开壮阳馆,自暴自弃,浪荡不羁,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自甘堕落,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源自那场没有结局的爱!
他托起楚玉的脸,看着那含着泪水宛若月亮一般迷人的眼睛,深沉地道:“小玉,你放心!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
楚玉却轻叹了口气,慢慢地摇摇头,良久才道:“逍遥哥,你做不到……”
“为什么?”葛逍遥道。
她悲然一笑,“因为这是命!命中注定我们都不可以在一起,命中注定我被人欺凌……”
“不许胡说!”
她轻轻推开葛逍遥放在他唇上的手,紧紧地握住,放在心口,泪如雨下。
“我是妲己……”
葛逍遥猛惊,“妲己,什么妲己?”
楚玉长呼一口气,悠然道:“妲己就是妲己,这世人能有几个妲己?”
“不可能!”造鹿台、杀比干、淫纣王、剖孕腹,《封神榜》中的一幕幕如过电影般在脑海中闪现,葛逍遥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眼前的楚玉就是将来的一代妖妃。
“有什么不可能?……”楚玉黯然道,“你不也来到商朝了吗?”
“不可能……不可能……”葛逍遥喃喃道,“不!不!我不能让你成为妲己,我不能让你入宫,我不能让你成为一代妖妃,绝对不能!”
“可是,你能改变历史吗?”楚玉道,“或许,这就是命!”
“不!有一个人,他肯定能帮我们!姜大哥……姜大哥……”葛逍遥喊道。“玉儿,你知道吗?他就是姜子牙、直钩钓鱼的姜子牙、姜太公!”
闻讯赶来的姜子牙被葛逍遥一番不头边际的话弄得一头雾水,直到葛逍遥向他再三说明,他与楚玉不是商朝人,而是从现代来的,他才似乎有点儿明白。
“现代!21世纪!五千年以后!明白吗?”
姜子牙闻言点点头,又摇摇头,终于说了一句话:“五千年后,太远,我法力不够,算不出来!”
葛逍遥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倒在地,“大哥,我的姜大哥,你就算算十五年后成不成?”
姜子牙道:“这还差不多,据我夜观天象,不用十五年,十年间,商朝未亡,而且因阴而亡,应该会应在一名女子身上。”
“对,对……”葛逍遥顿时来了精神,指着楚玉道,“这名女子,就是她!你好好看看,有没有办法解救?”
姜子牙默算了一下,摇摇头道:“天机难测,天命难违,大商灭亡已不可免,何况区区一女子。”
葛逍遥忙道:“我才不管他大商亡不亡,我只要救她,改变她一个人的命运!”
姜子牙盯着葛逍遥看了半晌才道,“师兄弟,我们兄弟一场,有句话我才告诉你,前夜我曾夜观天象,见商王量旁一颗小星日益明亮,今我见你印堂明亮,似有星力,如果我算得不错,不出十天,你必然入宫,服侍纣王,到时或许会有机会!”
“真得?”葛逍遥喜道,“我如果阻止纣王暴淫,那商朝不灭,妲己……不,玉儿她也就不必入宫了?”
姜子牙摇摇头,慢慢道:“哪有如此简单,要知道,商纣淫暴,大商灭亡乃是天数,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说到这里,姜子牙口中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葛逍遥与楚玉忙把他扶到床边坐下,良久,姜子牙才吸进一口气,虚弱地道:“天机不可泄,我说了这些,已遭天谴,十年修行毁于一旦。师兄弟,不是大哥我不想说,实是说不出来,但愿天数有变,因你师兄弟一片赤诚,可感动上苍,改变楚姑娘的命数也未可知!”
葛逍遥颓然的坐下,心中一片茫然,最后的一点希望也告破灭。不过,希望还是有的,入宫,侍奉纣王,我该怎么做才能改变楚玉的命运呢?他抱头沉思,然而脑中却是杂乱如麻。
“姜大哥,逍遥哥,你们不必这样了,反正世事难料,天意难测,一切就随缘吧,我现在已是妲己,或许就应该走妲己的路……今天,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楚玉说道。
“不行,绝对不行!”葛逍遥抬起头来,坚决地道:“我葛逍遥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也决对不能让你走妲己的路!”
楚玉道:“那有什么办法?逍遥哥,能够让我见你一面,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出来得太久,也该回去了,否则被父亲知道,事情就更难收场了!”
姜子牙也道:“是啊!师兄弟,楚姑娘说得对……一切随缘吧,世事难料,或许事情有转机也说不定呢?”
葛逍遥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老天啊,你怎么这么会捉弄人啊!”他苦笑一声,走到楚玉面前,说道:“玉儿,记住我一句话,我一定会想办法阻止你入宫的,只要你不入宫为妃,就不会是妲己,你也千万不能入宫,即使……即使……”
楚玉点点头,道:“逍遥哥,我会的,为了你就算死我也不会入宫为妃,但是……”她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论哪种情况,你绝对不能轻易冒险,要知道,这也是为了我……”
师野天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老天啊,你怎么这么会捉弄人啊!”他苦笑一声,走到楚玉面前,说道:“玉儿,记住我一句话,我一定会想办法阻止你入宫的,只要你不入宫为妃,就不会是妲己,你也千万不能入宫,即使……即使……”
楚玉点点头,道:“野天哥,我会的,为了你就算死我也不会入宫为妃,但是……”她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论哪种情况,你绝对不能轻易冒险,要知道,这也是为了我……”
第7章 淫王(上)
楚玉走后的几天间,葛逍遥一直昏昏沉沉,满脑子里楚玉、妲已两个名字纠缠不清,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来到商朝,楚玉也会来到商朝,偏偏自己就幸运的结识了姜子牙,重操旧业开起了医馆,而楚玉却那以倒霉,竟然成了坦己。浑浑噩噩中他不知开错了多少药方,幸好没有像在现代时美女变恐龙的事情发生,又有姜子牙和马氏婆娘从中周旋调停,葛氏医馆才得以正常营业。
“唉,该来的事情总会来的!师兄弟,你就想开点吧!”姜子牙一直在劝说葛逍遥,“要不我们停业几天,你好好休息休息,反正这阵子我们也赚了不少了!”
葛逍遥笑笑道:“我没事的,医馆我能撑得下去。你不是说十天内我会入宫侍奉纣王吗?总不能让纣王找不着我吧!”
姜子牙对于葛逍遥的这付无赖模样也无可奈何,只好即制每天收治的病人数,好让他能够有更多的时间休息。
转眼间,楚玉儿走了已经八天了,葛逍遥的情绪终于也慢慢恢复,精神好了许多,每天收治的病人也多起来,医馆中顿时又是一片忙碌景象。
正在三人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只听一声重重的锣响,街上顿时一片嘈杂,马氏婆娘出门一看,却立刻回来,对姜子牙低语了两句,两人急忙客气地把病人往外请,然后准备关门。
“怎么了?姜大哥!”葛逍遥不解道。
姜子牙道:“不好了,那天强抢楚姑娘的恶棍又带人回来了!”
葛逍遥不屑道:“回来就回来了,怕什么?姜大哥不是会法术吗?”
姜子牙叹口气道:“今天来的可都是官差,我们修道之人有三避,其中第一项便是避官。”
葛逍遥苦笑一声,暗道:“这修道的规矩还挺多,不知道有没有避色这一条!”当下却道:“官差更好,我就不信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乱抓人!”
正说话间,当日强抢楚玉的两人与一个白白胖胖的人已然走进来,两名恶棍见到葛逍遥、姜子牙、马氏婆娘三人先是一惊,随后白胖男人与两人耳语几语,两人便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只留下那个白白胖胖的人独自站在厅前。
这一举动倒令三人大惑不解,“咦!这是干什么?”
姜子牙与马氏婆姨均不识得此人,倒是葛逍遥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你道这人是谁?正是永春堂的白医士。
“哎呀,难怪今天门前喜鹊叫闹,原来是有贵客临门呐!白先生,请坐,请坐!”葛逍遥连忙迎道。
“师兄弟客气了,白某愧不敢当,稍后来的才是真正的贵客呢!”
“咦,难道白兄不一人而来?”葛逍遥故意装样道。
白医士哈哈一笑,这时门被打开,先进来两名官兵,随后方步迈进一位身着红色官服,白胖胖腼肚叉腰的中年男子。
白医士忙对葛逍遥道:“师兄弟,这位便是当朝重臣右宰相伊良伊大人!”
葛逍遥与姜子牙、马氏婆娘闻言均是一惊,各自施礼道:“草民见过宰相大人!”
“师医师免礼免礼……”伊良却不摆宰相架子,亲自扶葛逍遥起身。
“宰相大人真是折煞草民了,草民只是一介庸医,连医士都称不上,何谈医师之名啊!”葛逍遥连忙道,姜子牙与马氏二人则忙着摆椅擦桌,侍奉伊良坐下。
伊良不坐,正经道:“大商子民葛逍遥接旨……”
葛逍遥与姜子牙夫妇又忙跪下,只听伊良道:“孤自有微疾,然久治不愈,闻听萤花街葛氏医馆葛逍遥妙手神医,特赐封医师之衔,即日随旨进宫侍医。”
葛逍遥等三人又叩头谢恩,这才将旨意接下。
伊良哈哈一笑,对葛逍遥道:“师兄弟这不就是御前医师了吗?以后我们同殿为官,还请师兄弟多多照顾啊!”
葛逍遥忙请伊良坐下,口中道:“小民哪里敢当,还请伊大人多多关照,多多指教!”
伊良这才坐下,打量了一下的医馆的陈设,口中啧啧赞道:“不愧是神医妙手,这医馆之内布置虽然朴素,但简中含雅,素中大气,令人佩服啊!”
葛逍遥忙道:“大人过奖了,小民实在是一介庸医,哪里敢称神医妙手?”
“师医师真是太谦虚了!”伊良一指白医士道,“实不相瞒,我与白医士、还有大王均亲身试过医师的妙药,果然如九天仙丸,有寒冬回春之妙效啊!正是前番医师药店售药之高法,才能得大王垂青,特赐奖赏啊!”
葛逍遥含笑道:“其实那药也不过是寻常补气丸药而已,于虚者补,于勇者进,哪里谈得什么寒冬回春啊!”
伊良道:“医师果然非同常人,我等看似九天仙丹,在医师口中也不过是寻常丸药,看来大王慧眼果真未寻错人呐!医师,王命难违,还请医师收拾医囊,随我进宫去吧!”
葛逍遥瞧了瞧姜子牙,只见姜子牙微微点头,告辞而去,这才道:“大人稍坐,小民还有一事禀告!”
伊良惊讶道:“何事?”
“前日,曾有两名自称相府之人前来强抢一名民女,被小民阻拦,不知可有此事?”葛逍遥道。
“哦!”伊良想了想道:“嗯,果有此事!那都是我管教不严,平时太纵容他们,才酿成这不耻之事,败坏我的名声,我已将那二人严加管教了!多亏了医师出手,才筑成大错,否则我伊良必将上愧于祖先君王,下愧于黎民百姓,说来还要谢谢医师援手之劳啊!”
葛逍遥忙道“不敢!”,这时姜子牙已将一只行囊取来。伊良站起身来,说道:“门外已有官轿准备,医师与家人话别后,可随时成行!”说罢当先出门等候。
葛逍遥对姜子牙夫妇道:“大哥大嫂,兄弟不日即回,还请多多照看小店。”
姜子牙捋须一笑:“兄弟严重了,刚才我在后房卜了一卦,卦上显示兄弟早则一年,迟则年半才会回还,这药店我们二人又不会经营,不如关门回家种田去。”
葛逍遥道:“如此也好,多保重!”又从衣袋中取出十颗“中华伟哥”,悄悄递与姜子牙。
姜子牙也悄声道:“行囊之中有纸鹤,乃我施法所为,你只须按它所说去做,自保无恙。”
葛逍遥点头表示明白,这才提着行囊出门上轿。
第8章 淫王(中)
朝歌,皇宫,摘星楼。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葛逍遥下轿的时候,便见到了这座朝歌城内的制高建筑——摘星楼。飞檐斗拱,青砖红瓦,十层镂窗描景写色,华丽非凡。
“师医师,大王就在摘星楼等你。”伊良也已下轿,踱到葛逍遥身边道。
“纣王,纣王……你这老不死的种马!老子我不把你治成阳痿马,算我葛逍遥无能!”葛逍遥心中暗自咒骂着,说道:“既如此,那就烦劳伊大人引路。”
皇宫之内,守卫森严,三步一岗,十步一哨,穿着金衣金甲的虎狼将士手持戟矛刀剑,在摘星楼外排成长长一条通道。若寻常人见此阵势,早就吓得腿软。
“我操!这纣王果然会摆排场,又不是上阵杀敌,弄这么大阵势干什么?”葛逍遥好在也当过几天混混,参加过几次黑社会的真刀血拼,一路走来却也中气十足。
一入摘星楼,却与门外的铁马金戈肃杀萧瑟完全不同,如果说外面用“大战在即”来形容,里面就全然是一片“纸醉金迷”的景象。
只见宽阔的楼宇之间,到处摆满了光华四射的明珠宝器,任意拿出一颗,就足以豪富一时;红色的软毛毯铺地,粉墙之上也用素色锦绣遮盖,上绘花鸟虫鱼、天下美景、美女娇态,单看这些壁画,就能够让人心驰神往,迷醉其间。
尤其是来来往往的侍女们,一个个只穿薄衣轻纱,艳姿娇娆,体态玲珑,眉眼顾盼之间,春意萌生。
“我操!人家说金屋藏娇,这纣王简直就是尽收天下美女于一楼,不阳痿才怪!”葛逍遥随着伊良于摘星楼内转折而上,每上一层,侍女的姿色更胜一筹,满眼的尽是些酥胸丰臀、玉臂粉腿、满耳的尽是莺歌燕语、浪声娇笑,自己的久经战阵的“小兄弟”都软软硬硬了十几次,再看左宰相伊良行走间眼神更是左顾右盼,双腿迈动时笨拙异常。于是便道:“伊大人,大王真是艳福齐天啊!”
“哦?”伊良的眼神从一对颤动的高耸乳胸上久久不肯收回,见葛逍遥相问这才含糊应道:“是啊,是啊!”
转上一道楼梯,空间却又豁然开朗,正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迎面正南方安设了巨榻宝座,榻上一男三女正在把酒调笑,男子身穿金丝软衣,而三女却俱是全裸,巨乳肥臀、纤腰美腿,只看一眼,便令人欲火中烧,口鼻喷血。那男子见伊良进来,便道:“伊卿来了,那位师医师可为孤王带来?”
伊良低头闭目,跪身于地道:“大王洪福齐天,神医逍遥已经请到!”
“哦?在那里?”纣王起身端坐,三女各寻轻纱遮体,数点凹凸似隐似现,虽没有了原来的炫目夺魂,却更添了几分撩人意韵。
“草民葛逍遥叩见大王!”葛逍遥目不斜视,朗声道。
纣王呵呵一笑道:“闻听全城百姓都说葛氏医馆有妙手神医,今天孤请你来,也想你为孤诊治一番。”
葛逍遥早见这纣王身体虽壮但行动迟缓,声音虽大的但余音不足,双目有神但直视过久,面目虽红但红中有赤,又联想这摘星楼内女子极多,个个春情勃勃,阴气极重,阳气不旺,心中已料定纣王定是阳虚之症。
他想了想道:“闻我商王才力过人,有倒曳九牛之威,具抚梁易术之力,曾挽百斤巨弓箭射九天之雕,使十丈长矛刺深海巨鱼,举长鞭入西夷,捣贼穴,四海平定,举国昌盛,如此功业,可比上古三皇五帝。我观大王今时值壮年,精力沛足,或许是为民操累之故,体内阴阳些许失调,偶有夜间战时不断之疾。”
葛逍遥连夸带捧,婉转指出了纣王的隐疾,令纣王在为开心,当下说道:“师医师果然神人!前日得伊卿献师医妙药二丸,孤王服后感觉勇力倍增,不知此药医师处可还有?”
“操!原来也是问我要药的!”葛逍遥心中盘算,“想要他阳痿却也简单,不过还是先博得纣王信任才好下手!中华伟哥他已服了,此番如果不拿出更好的药来,恐怕难取其心!”想到此处,于是便从衣袋中取出玉瓶一只,从中取一颗朱红药丸,正是他依祖传秘方新制成的“极乐丹”。这“极乐丹”未到商朝时他就想制,但是由于污染严重,许多人工培育的药材药力不足,所以一直没有制成。来到商朝后,各种药材都是天然采摘,功效颇好,于是葛逍遥终于将这“极乐丹”制成,其壮阳效果比“中华伟哥”不知要强上多少倍,而且最妙的是,药力见效极快,且不温不火,可持续十余天,不像“伟哥”那样药效虽速,但容易使人发狂。
葛逍遥道:“上次那白色药丸只是寻常补气之药,功效一般,而且常服也不益于调和阴阳,近来小医制成一味新药,名为‘极乐丹’,药力更胜前药。”
纣王大喜,忙道:“快取上来,侍孤服下!”
这是伊良却道:“不知师医师可曾找人试药?大王乃一国之尊,可千万冒失不得啊!”言语之中,大有葛逍遥拿纣王试药的责问。
葛逍遥忙道:“此药均为小医亲自挑选上好无毒药材制成,也曾与人试过,大王可放心服用!”
纣王哈哈一笑道:“师医师深明药理,又岂会害孤王,伊卿多虑了!”说完,便叫三位女子帮他将药丸服下。
葛逍遥又道:“大王,‘极乐丹’需一个时辰后才可见效,大王服药后可以欣赏歌乐,怡乐心情,稍后必能登于极乐。另外,还请大王多选美妃沐浴熏香,静候大五临幸。”
纣王心情甚好,当即道:“就依医师所言!传旨摆宴歌乐,孤与师医师、伊卿家共醉。”他想了想又道:“传旨:着东宫淑妃、摘星楼下六位美人上楼侍孤,加上这三位美人,总共十位,师医师,你看可够?”
葛逍遥暗自啧舌,心道:“一下就动用十名美女,难怪人人想当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独享佳丽三千,我祝你早日精尽而亡!”口中却道:“如此甚好!”
当下,有侍女自去传旨。不大一会儿,酒宴俱已轮番送了上来,金杯玉液,珍果稀肴,摆满了三只案几,分别安放在纣王、伊良和葛逍遥座前。这时,只听一阵莺歌燕语,六名只着轻纱的歌伎舞女也已经来到。
第9章 淫王(下)
纣王大喜道:“六位美人,为孤等演一支阳春舞……”又对身边的三位美人道:“你们奏阳春曲,可好?”
伊良悄悄为葛逍遥解释道,这摘星楼共分三层,按女子姿色排列,三层只有三名美人,二层六名美人,一层十二名美人,其余均为侍女,这些美人都是歌舞琴艺样样精通,各有所长。二楼六美人最善长的便是歌舞,三楼三位美人最善长的则是琴乐。
只听齐齐一声荡人心弦的娇语道:“是……”九名美女各自准备琴案舞衣。
纣王举杯道:“师医师初来摘星楼,定要与孤王同醉!”
葛逍遥道:“多谢大王!”说罢将杯中玉液一饮而尽。只觉那酒甘滑适口,果然非同凡品,暗自叹息:“这样的好酒,比那极品茅台不知强了多少倍,可惜没有传下来!以后如有机会,一定要弄张酒方!”
这时,婉转的琴音中,六名美女翩翩起舞。纣王饮过三杯,已有浅浅醉意,笑道:“伊卿家、师医师,你看我这新命人编排的阳春曲可好?”
“阳春白雪,和者寥寥;下里巴人,万民空巷。”葛逍遥怎能不知这阳春曲,只不过他也是听过传说,却没有亲耳听过。
此时三位美人身披薄纱,雪肌玉肤隐隐若现,如春葱般的玉指轻抚琴弦,胸前一片雪乳随着手臂的摆动乍起乍伏……不听琴音,但观其色,就足以令人神迷心醉。
再配以阳春曲音,更加奇妙,只听那琴音婉转低回,时而似美女低吟,时而似高潮浪语,时而平缓松舒,时而快马急枪……往往在撩拨得欲火难耐之时嘎然而止,随后又使人快意难言……
宰相伊良道:“阳春曲真乃九天仙乐,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可曾几回闻啊!大王,不知这制曲之人是何人?”
纣王大笑道:“如果别人不知,那还有情可原,如若伊卿家也不知,这就是卿家不对了。说来,这曲能够制成,伊卿家也是有功的,此曲正是卿家为孤推荐的乐师师涓所创。”
那伊良见纣王说他不对,额上顿时渗出豆大汗珠,又见纣王并没责怪他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接口道:“为大王选贤任能,正是臣下职责,微臣不敢居功。不过,乐师师涓,医师葛逍遥,两人同姓,可不是巧合得有趣?”
一句话说得纣王大笑,又饮一杯酒道:“说得好!师医师,你与乐师师涓为同姓,可曾相识?”
葛逍遥忙道:“小医出身僻野,虽与乐师同姓,却并不相识!”
三人同时大笑起来。
这时,三名美人抚琴放缓,琴声余音绕梁,徘徊不已,纣王又道:“既已品曲,两位卿家可再品评这阳春之舞……”
阳春曲中,六名婀娜美女身着轻纱,柔软的四肢,玲珑的纤腰俯、仰、摇、转,配合琴曲的节奏时缓时疾。琴音缓时,六女或轻撩薄纱,展露惹火身姿,隐密私处隐隐一现,或目露春情,舔动红唇,媚笑之中勾魂夺魄;或微闭美目,抚弄椒乳,摩婆私处,令人欲火升腾;琴音疾时,六女时而挺起酥胸,晃起一片雪波肉海;时而扭动纤腰,作出快感淫态;时而两女互抱,学那男女情事……
“好!”葛逍遥看到妙处,不禁暗自佩服这编舞之人的才华,真个做到了艳欲催情、佛陀入魔的境界。“不知这编舞之人可也是乐师师涓?”
纣王笑着摇摇头,向外一指道:“编舞之人来也……”
葛逍遥转眼望去,只见一女子缓步而来,那女子容貌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是却生就了一双桃花眼,眼角上挑,双目顾盼之中,媚态自生,她身材虽不是极品,却天生一副玉蛇腰,摆胸扭臀之时,淫意十足。让人看他一眼,便有世间再无女人之感,至于刚才弹琴艳舞的美女,全都成了一群扭捏作态的贱货。
伊良急忙站起来,口中道:“微臣见过淑妃娘娘!”眼神却直在淑妃身上瞟来瞟去,不知不觉中下体已支起帐蓬。
淑妃媚眼笑意自生:“伊大人免礼,快请安坐中!”便径直走到纣王身边,在纣王腿上斜依坐下后,才道:“大王急唤奴婢来此有何事?”
纣王淫笑道:“淑妃,这师医师又奉上极乐丹一枚,我特与你同乐!”
淑妃娇笑一声,娇嗔道:“大王说得这么直接,羞死了奴家了!”然而脸上却不红,一双手却抱住了纣王的肩膀。
葛逍遥看这淑妃的长相,已知她必然淫荡无比,心道暗道:“如果将她控制,对付纣王却也能省不少力气!”当下也起身道:“小医葛逍遥见过淑妃娘娘!”
淑妃这才注意到葛逍遥的存在,葛逍遥向壮阳师,自然对如何调逗女子性致了如指掌,况且他的清朗面容,强壮的身魄对于女人极有吸引力,特别对于那些淫荡女子,其吸引力更是致命。
淑妃打量了一下葛逍遥,果然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浓浓阳气所吸引,脸上竟轻轻飞起了两朵红云,媚眼如丝中更参杂了许多柔情,娇声软语也远比刚才对伊良的含情了许多:“你便是师医师吗?快快免礼!”
这时,那段艳舞也已跳到高潮,六名美女的淫乐的鼓弄之下个个脸色绯红,额头渗汗,欲火难耐,一名女子竟然将手指插入私处之中,口中发出婉转的呻吟之声。纣王体内药力似乎有隐隐发作之象,眼神盯着美女一动不动,一双大手却在淑妃身上游来游去。
葛逍遥心想,就此便让纣王进入正题,不如再逗引他一下,效果会更好,当下站起身来笑道:“刚刚听说这阳春舞是淑妃娘娘所创,娘娘身姿容貌较这六位美女更胜多筹,不如请娘即兴一舞,为大王更添几分兴致!”
俗说话:女为悦已者容。一个女人遇到意中人,便会想方设法展示自己的妙处。此时,淑妃已被葛逍遥吸引,自然也欲在他面前一展丰姿,娇笑一声道:“大王,师医师说得有理,我也自舞一番!”
纣王已经心神迷醉,哪里会反驳,当即答应。淑妃缓缓脱去身上的锦衣,露出单薄的红色紧身亵衣和大片如雪的肌肤,赤足走到厅前,跟随乐曲跳起来。
她本是娇媚淫荡之人,又跳得是自创的娇媚淫荡之舞,诱惑之力强过六名美女的何止百倍?伊良此时右手举着酒杯,大口吞咽着美酒玉液,一只左手却悄悄伸到了案下。葛逍遥也快要把持不住,下身的兄弟已经起来造反了,只是他久经女色,勉强压力欲火,匆匆捡食了一些清凉果品含在口中,以免当场露出丑态。纣王药力几欲发作,但是由于有些许醉意,倒还没有出格动作,喘息声却逾来逾粗重。
那淑妃本意是为葛逍遥而舞,见葛逍遥不被引诱,好胜之心顿生,舞姿也越发淫荡起来。就在伊良与葛逍遥各自出招应对艳舞诱惑的之时,却听一声粗狂的淫笑,纣王已经急不可耐,跳下巨榻,一把将正在抛施媚眼的淫荡淑妃按倒在地,口中急道:“伊良、葛逍遥,孤要寻乐了,你们也去楼下各选美女享乐,等待孤王传召!”
第10章 荡妃(上)
朝歌城、皇宫、摘星楼、二层。
领纣王旨意从三楼大殿出来的葛逍遥与伊良,其实也被阳春艳舞撩拨的欲火中烧,有点饥不择食的各自抱住一名侍女。好在这些侍女身份虽低,却也都是自民间层层选拔的绝色,断不会让他们大倒胃口。
要知道,这摘星楼自被纣王改造后便已成了他的淫乐之所,除了三楼大殿独享外,一楼二楼均建了许多单舍,舍只中除了宽大的软榻之外,别无他物,专供陪他淫乐的大臣使用。
那些侍女已经熟知规矩,带伊良与葛逍遥各去一间单舍。葛逍遥此时也顾不得调情,温软娇躯在怀,当即就是霸王硬上弓。
“嗯……啊……”侍女温顺可人,婉转地承接着葛逍遥的进攻,时不时转动丰臀,欲将他带入更大的高潮。
“操!就连这些侍女也都是专门训练过的,看来这纣王还真不是一般的暴淫呐!我倒要试试这些侍女有多厉害!”葛逍遥想到此处,运起祖传的房中秘术,下身左冲右突,不出片刻就将身下侍女弄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一刻钟后,葛逍遥看了看自己的“直立”将军,又瞅了瞅已经梨花带雨,昏睡过去的美貌侍女,翻身躺倒在软榻之上,“唉!本想试试她的功力,没想到这么快就完了……”
葛逍遥正在不爽,门外忽然响起了一声娇语:“师大人,淑妃娘娘驾到!”
“这个时候,他不侍候纣王,来找我干什么?”葛逍遥暗自心疑,准备穿衣迎接,门却已被拉开,身披轻纱的淑妃娇笑着走了进来,一指榻上的侍女道:“将她扶出去吧!”
待侍女将床榻收拾干净后全部告退,房中只留下了淑妃与葛逍遥。
葛逍遥才道:“不知娘娘大驾至此,有何事需微臣效力!”
淑妃斜倚榻上,看着葛逍遥壮硕的体肤,桃花眼中闪现一丝光彩,妖媚地道:“久闻师医师也精于调阴,不知可否为奴家诊治一番。”
葛逍遥走到淑妃近前,笑问道:“精于不敢当,只是略知一二,不知娘娘哪里不舒服?”
妃淑口中嘤咛一声,一把将葛逍遥拉倒在床上,檀口俯在他耳边含混道:“哪里不舒服,医师进来不就知道了?”
…………
数十回合肉博大战,以淑妃失败告终。她裸体躺倒在软榻之上,气喘吁吁的道:“医师果然高明,药到病除!”
葛逍遥嘿嘿一笑,道:“其实娘娘也无大恙,只是体内阴气太盛之故。”
淑妃道:“我既于你同处,便已诚心交你。也罢,我们干脆也别在遮掩。大王只图猛进,毫无趣味可言,你有何招术让我与大王云雨之时更添乐趣?”
“这淑妃果真淫荡无比,不过如果借机利用,使那纣王阳亏,岂不是比我亲自下药更好?”葛逍遥想到此处,便道:“娘娘既坦城相见,我葛逍遥如若再打隐语,也愧对胯下兄弟!我有一套采阳真功,可令娘娘满意。不过……”
淑妃喜道:“不过什么?”
“不过,这采阳真功如果学全,需得一月,我虽然身为医师,但却不能常住皇宫……”
“这个好办!”淑妃道,“我去劝大王应允,赐你内宫侍医之职便可!”
“他妈的,只要老子留在内宫,就不怕纣王这淫夫不阳痿!”葛逍遥心中暗喜,嘴上却道:“如此甚好,现在我便教采阳真功第一招,稍后娘娘可与大王一试,便知效用如何?”
当下,葛逍遥便将“采阳”真功口诀与行功的要点细细说与淑妃,待淑妃记熟之后两人又试演了一遍,果然如葛逍遥所言,淑妃舒爽非常。
“大王服用的极乐丹药力甚猛,我怕那九女应付他不得,淑妃娘娘还是快快回去,免得大王生疑才是!”葛逍遥默算了一下时间道。
淑妃一颗心已完全放在了葛逍遥身上,她想了想道,“那好吧!师郎,我定然会让你住进内宫的。”说完又与葛逍遥温存了一下,才清理身体披上轻纱走出门去。
葛逍遥见已将淑妃拿下,心中欢呼一声,重重仰倒在软榻之上,对空默念道:“玉儿,你放心吧!……无论怎样,我也不会让你成为坦己,被这淫王糟蹋,变成一代妖妃的!”
摘星楼三楼大殿之上,已是一片狼籍,六七名裸体美女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上,一个个伤痕累累,气若游丝,偶尔一两声痛苦的呻吟却被殿中更大声音的淫声荡语所遮盖,从她们身上青色瘀痕与身下殷湿的鲜血就可以看出,刚才的战况该是如何的激烈。
辣手催花的正是当今大商第一人——殷纣王。此刻,九名美女中只剩下了两名女子还在勉力承受着他野兽一般的猛烈进犯。
“嗯,啊……大王,你轻点儿……”一名美女绣眉紧皱,双腿紧紧夹住纣王的腰,丰臀随着那剧烈的冲撞一抬一抬,鲜红的血一滴滴浸湿了地毯。
她的求饶并没有引动纣王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之心,反而激起了他压抑许久的兽欲,腰身挺动的更加快速,猛烈,冲撞得该女裸胸前倾,口中呻吟已变成了十足的哭腔……
不知不觉中,一只粉滑细嫩的手臂从后面悄悄攀上了纣王的肩膀,湿滑的红唇发出令人迷醉的娇喘,纣王停下动作回过头来,入目的是一张熟悉而又妖媚的容颜,“我的亲亲淑妃,你终于来了!”纣王狂叫一声,将那女子重重压在身下。
淑妃一声娇嗯,双手紧抱,将纣王的头深深埋进她软柔却又弹性十足的双乳间,一条修长的玉腿翘起,把纣王的身体夹在身体中央。
淑妃浑圆的粉臀急速旋转,水蛇腰左摆右晃,不多时便打乱了纣王的粗暴动作,渐渐跟随着她的节奏运动起来,欲液的沿着玉腿淌下,流了一地。
两人翻滚着,浪叫着,淫笑着……忽然,淑妃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翻身骑跨到了的纣王身上,粉臂轻舒,高高撩起了如瀑的青丝,美目微闭,檀口轻动,发出一阵阵荡人心魂的叫声。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敢这样大胆,在她们心中,纣王是至高的王者,而她们则是卑微的奴隶,只能承受来自他的摧残,却不能让纣王由她们摆布。
淑妃的举动也使纣王大吃一惊,他是堂堂商朝之主,怎能够让一个女人骑在身上?然而,随之而来的巨大快感却迅速打掉了他刚刚萌生的怒意。
第11章 荡妃(中)
淑妃上下挺动着肥臀,双手抚上发涨的双峰,纤腰稍扭,便觉无边的快感自花心传来,心中暗想道:“这采阳真功果然厉害……”逾发引诱得淫意荡漾,动作越来越快,身下的纣王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吼声,终于在一阵急速的颤抖中,两人同时停了下来。
纣王心满意足地抚弄着身上软软的娇躯,“淑妃美人,你今天怎么一反常态,这么厉害,连我都要招架不住了!”
淑妃将粉颈贴上纣王长满络腮胡子的脸,轻哼着道:“大王不知,这是师医师指点的“凤翔九天”,才如此……”
纣王惊叹道:“师医师果然是神医啊……”
淑妃娇媚一笑道:“大王,师医师不但精于壮阳,而且对于调阴也颇有造诣,不如就把他留在宫中,为大王与美人们效力如何?”
纣王道:“孤也正有此意,不过,该给他什么职位好呢?”
淑妃悄悄凑到纣王耳边,轻声道:“这个臣妾早为大王想好了,就赐他内宫侍医之职,随意行动内宫如何?”
纣王笑道:“嗯,不过,他还要有住处才行……”想到此处,大手在淑妃臀上重重一拍,又道,“好!孤就为他建‘极乐馆’,赐内宫侍医官之职!”
淑妃吃痛娇呼一声,粉拳轻捶纣王胸膛道:“大王好坏,打疼奴家了……极乐馆最快也需半月才能建成,我知冷宫偏殿尚且空着,不如就先将他安置到那里……好不好?”
“冷宫?”纣王沉吟起来,淑妃娇嗔道:“到底好不好嘛!冷宫距摘星楼、御乐苑、四妃宫、寻芳圃都很近,可随传随到,岂不方便?”
淑妃樱口中暗香湿润的气息撩拨得纣王淫心又起,哈哈一笑道:“就依淑妃美人所言,不过,你要再给孤王耍一次刚才那式凤……凤什么来着?”
“凤翔九天!”淑妃见纣王答应,顿时喜笑颜开,媚意更胜,雪体的娇躯顺从的翻倒在纣王身上……
大殿之中,淫声又起……
“传旨:策封医师葛逍遥为内容侍医官,赐极乐馆一座,后宫行走金牌一面。极乐馆未完工之前,暂住冷宫偏殿,即日起应诊后宫!”
摘星楼三楼大殿之上,刚刚翻云覆雨爽歪歪的纣王此时意气风发、精神奕奕地看着葛逍遥,淑妃则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蜷伏在他的身旁,只是望向葛逍遥的目光中却多了一丝异样的柔情。
“臣领旨,谢恩!”葛逍遥从地上爬起来,目光扫过媚笑盈盈的淑妃,四目交接,各自脸上闪出一丝别人难以察觉的些微笑意。
一个后宫侍卫走过来,手中银盘托着一身素衣官服,一面上写“内宫行走”字样的金牌,一一取下递与葛逍遥。
纣王道:“师医师,今日孤王命你为内宫侍医,你当为孤解忧,为孤后宫群妃去疾,万不可懈怠!”
葛逍遥忙道:“臣自当肝脑涂地,以报王恩!”
纣王满意的点点头,这时淑妃娇语道:“大王,臣妾回宫恰好路过冷宫,不如就由我去送师医师吧,他有什么需要置办的,也好吩咐医府去准备。”纣王点头答应。
商朝宫廷医生的职位共分五级,最高的便是医师,其下有医士、医府、医史、医徒四级,医师总管医药,医士协助医师诊病开方,医府负责药物库藏和供应,医史管理文书和病案,医徒是最下等的医生,负责看护病人或接受差役。
“师医师,你身为后宫侍医官,实在与其他医师不同,专门负责大王与我们众妃的调理,你可明白?”淑妃出得摘星楼,便将宫内医职分类向葛逍遥详细讲解一番。
葛逍遥笑道:“淑妃娘娘抬爱,小医铭记在心,定将竭心尽力,侍奉大王与娘娘云雨极乐。”
淑妃娇笑一声,压低声音悄语道:“有师郎一句话,我便心满意足了!”说完,便又正色道:“师医师,我为你从医府内调医徒两人,有什么事情,可以交代他们去办,医师不必亲劳。当然,为防打扰医师清修,他们不会住在冷宫偏殿内,只是每日进宫随你使唤,晚上便出宫回医府。”
“如此甚好!”医师天忙道,心中却暗想:“什么打扰我清修,还不是为你寻欢创造便利?不过,这样也好,倒更利于我行事了。”
那冷宫并不远,说话间,两人已至。葛逍遥见这冷宫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清冷,这是一处前后三进的宫殿,不时有衣着朴素的侍女取着水、食等物来回穿梭。
“这里面住了十几名得罪了大王的妃子,还有二十多名侍女,平时就由我管理。师医师的偏殿虽属冷宫,但与她们的宫舍并不相通……”
淑妃轻扭腰肢,带葛逍遥进入偏殿之中。因为得知新任的内宫侍医要来,殿内早有宫女进来打扫干净。偏殿共有三间,中间是正厅,权且当作葛逍遥的待客之用,左右两侧各有一室稍小,都是桌、床、椅、凳俱全,一间作为葛逍遥的寝室,另一间则是查医诊病的医房。
“此间虽然简陋,不过倒也僻静。医师暂且在此安住,所有茶饭自有专司侍女打理,如有其它事宜,可随意吩咐宫门外的侍女。”淑妃道。
葛逍遥忙客气道:“多谢娘娘周全备细!”
两人说话间,只听东院之中忽然响起一阵女子呻吟声,那叫声时高时低,时缓时急,初听痛苦万分,又似舒适得不能自己。
“操!这内宫就是内宫,大白天都有人……不对啊!那边应该是冷宫,难道是在自……摸?”葛逍遥心中暗疑,向淑妃望去。
淑妃显然也听到了这呻吟声,原来娇媚的脸上却顿时如下了一层寒霜,变得冷竣无比,唤过门外侍女喝斥道:“去看看哪个骚货又在叫春?!把她带到豹房好好松一松筋骨!”
葛逍遥心中惊疑,却不便询问。待那侍女令命离去,淑妃却又摆出一副浪姿媚笑,向葛逍遥道:“这是冷宫那些骚猫儿在发情,我叫她们去豹房发泄一下就好了!医师不必疑虑,且在此静心安歇,晚上我再来向医师讨教!”
葛逍遥将淑妃送出门外,却见冷宫门大开,四名侍女正拉扯着一个衣裙凌乱不堪,酥胸半露,春光外泄的瘦弱宫装女子离开。那女子拼命的挣扎,扭头见到淑妃,破口大骂道:“你个该天杀的淫货,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淑妃却不理她,只是冷哼一声,带着侍女旁若无人走了过去。
四名侍女见到淑妃被骂,登时大怒,对着那瘦弱女子一阵拳打脚踢,也许这女人身体太过虚弱或者气火攻心,被重重掌了两嘴后便昏了过去,任由四名女子拉扯着向冷宫右侧另一处偏殿而去。
葛逍遥摇摇头,想起杜甫的冷宫秋,长叹了口气,低吟道:“寥落古行宫,百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回到偏殿中,呆坐了半晌,忽然想起淑妃所说的豹房,好奇之心顿生,暗道:“豹房是什么地方?……”
第12章 荡妃(下)
朝歌城,皇宫,冷宫偏殿。
已过夜半,隔壁的呻吟声仍在断断续续地响着,但变成了单纯疼痛的呻唤,引不起男人一丁点儿的欲望。
一盏孤灯如豆,清冷的偏殿中除了窗外阴厉的狂风呼号,便是那若有若无的痛苦吟叫,令葛逍遥很是不爽。
不知为何,淑妃到现在不没有来,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间,忽然想起姜子牙临行前的嘱咐,猛地爬起身来,从桌上取下那里行囊包裹。
“咦?果真有这东西……”一声振响,自打开的包裹之中忽然飞出了一只纸鹤。
葛逍遥笑起来,“姜大哥真有意思,难道还真玩纸鹤传言不成?”
正想到此处,那纸鹤飞到葛逍遥面前,扑扇着翅膀停住,口中却发出姜子牙的声音:“师兄弟,你还好吧?”
葛逍遥虽然已有思想准备,但仍是被吓了一跳,忙道:“好!我当然很好,不好恐怕已经见到阎王了!纸鹤,你要告诉我什么?快说吧!”
纸鹤道:“师兄弟,大哥曾为你特意卜算了一卦,料你在皇宫之内必有一番奇遇,所以才以纸鹤传言,教你几道防身之术,你要牢牢记住,以备不时之需。学全之后,当燃焚纸鹤,回报于我!”
“这姜老头还真够义气!”葛逍遥心中暗喜,说道:“什么防身之术?是法术吗?”
纸鹤却不回答,只是仍以姜子牙的口气自顾自地说道:“一、穿墙术:神疑真府,气运丹田,长吸清气一口,心中默诵……”
葛逍遥这才知道纸鹤就像是现代的录音机一样,并不具备手机的互动功能。当下连忙将纸鹤所言一一铭记在心。
“啊哈……这样我岂不是有了穿墙、隐形、定身三种特异功能?”葛逍遥又将纸鹤所言细细回想了一番,确认无误,才将那纸鹤伸手取下,默念两声“多谢姜大哥!”后放在灯火上燃烬。
“咦!这倒怪了,怎么一点儿灰也没剩下!”葛逍遥见那纸鹤触火即燃却没有丝毫灰烬,惊奇不已,暗思这定是姜子牙的法术所为,心中又道:“姜老头的法术果然神奇,不如我先试试刚学的穿墙术灵不灵?”
葛逍遥于是按照纸鹤所教,先神疑真府,气运丹田,再长吸清气一口,正要默诵口诀时,却听外面的宫门轻响,似是有人在敲门。
…………
灯火昏黄,更显美女娇态,淑妃缓缓褪去挡风的银狐皮裘,露出雪白高耸的傲人双峰和令人血脉贲张的玲珑娇躯,那丰滑湿润的红唇,胸前两点粉红的玉蕾,还有粉腿中间深藏的隐密私处在葛逍遥眼前展露无遗。
“我操!真是淫荡,前来偷情连亵衣都不穿!”葛逍遥心中不耻道。然而,面对这样一个性感尤物,他身下的兄弟却早已隐忍不住,急不可耐的仰天一跃而起。
“嗯……师郎,奴家美吗?”淑妃媚眼如丝,原地轻转一圈,任由葛逍遥欣赏她的裸姿。
葛逍遥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他的脑中始终清醒,眼前的女人只是他手中的一个工具而已。他装腔作势地吞下一股口水,道:“美……简直美如天仙!”
“师郎不是还要教我采阳真功吗?怎么还不快……”说着,淑妃的娇躯已软绵绵地躺倒在葛逍遥怀中。
葛逍遥自然明白,他现在也只不过是淑妃眼中一只工具。当即轻唤了一声:“娘娘……”,便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边……“嗯……嗯……”淑妃在葛逍遥的舔吻之下舒服的呻吟着,“师……嗯……郎!以后没人的时候……嗯哼……叫我艳云就行,不要叫……嗯,好……不要叫娘娘……”
“原来淑妃真名叫艳云,嘿嘿,连名字也淫荡的可以!”葛逍遥心中暗道,顺从地叫了一声:“艳云……”他是久历花丛的壮阳医师,对调情一门有过专门研究,女人的敏感点他可是了如指掌。此时,他既有了彻底降服这淑妃之心,自然不遗余力讨好于她,口手齐动,略施手段,便将淑妃调弄得娇叫连连。
偏殿之中虽只有一灯如豆,但春光无限,葛逍遥与淑妃翻云覆雨,激战正酣。
“艳云……今日,你在冷宫带走的那是什么人?”他重重的一击,引动身下的女子闷哼一声。
淑妃粉臀轻扭,换个姿式迎合着葛逍遥的动作,听到师野的问话,骚笑一声:“那是一个被大王废掉的骚货,你不会对她感兴趣吧……”
“当然不是!”葛逍遥加快速度,“我只是不知,艳云你对她用了什么手段,把她折磨得叫唤了半夜,幸亏你来了,否则,我这一夜别想睡觉了!”
淑妃轻哼一声,得意的一笑,“那是我发明的豹房,专治她那的浪货!师郎如果有兴趣,改日我带你前去一观,保证刺激!”
葛逍遥心中暗气愤:“阳春舞那样淫乱,这豹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口中却佯装喜道:“艳云慧质兰心,那豹房定然也是无上妙品,我怎能错过?”但下手逾来逾狠,把个淑妃折腾得叫声连连。
葛逍遥知道淑妃不把冷宫那些妃嫔当作人看,定是狠心蹂躏。他虽是浪荡花丛之人,但却最看不得女人被折磨。这时,怜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心想需得找个借口,救她们一救!
“艳云……”葛逍遥缓和一下动作,又道:“我新调配了一种养阴丹方,药已齐备,只差几名试药的女子,不知可否在冷宫之中选上两人?”
淑妃立即应道:“用那些骚猫试药,再好不过了,明天我便带你去参观豹房,顺便选上几人供你试药……不过……”
葛逍遥道:“不过什么?”
淑妃道:“不过……药成之后,你第一个要给我用!”
葛逍遥见她满口答应,喜道:“那是自然……此药如果功成,有滋阴驻颜的奇效,正合你用!”
那淑妃心喜,淫意又增,紧紧抱住葛逍遥。一时间,满室春光之中,又是一番**滚滚……
第二日,葛逍遥从摘星楼指导纣王习练壮阳功回来,淑妃已在冷宫偏殿中等候,两名新到任的医徒端茶送水,忙得不亦乐乎。
葛逍遥施礼道:“淑妃娘娘,小医昨日所授功法,不知可曾演熟,纣王刚刚命我传旨,今夜需娘娘侍寝……”
淑妃娇笑一声道:“医师所传功法,俱已熟记在心,只是尚有一两处,难以熟练。今日来极乐馆,一是送来医徒两人,供医师差遣,二是请医师观摩豹房,选取药奴,同时请医师指点两处功法迷津!”
两名医徒便来参拜上官,葛逍遥知道他们俱是淑妃心腹之人,也不客气,当即摆出官架子,将医馆中的事项一一交待给他们去做,自己却与淑妃走出殿门,在侍女的前引下,径往淑妃所设的豹房而去。
第13章 豹房(上)
朝歌城,皇宫,冷宫,豹房。
这是冷宫所属的另一处偏殿,与葛逍遥的居住一模一样,也是一座一进三间的宫房,只不过殿中院内与冷宫的隔墙间,有一处暗门,门上有锁。
“这就是所谓的豹房吗?”葛逍遥看这偏殿外面除了有六七名粗背蛮腰的健壮女侍外,与其它的宫殿并无不同,向淑妃道。
淑妃娇笑一声,如丝的媚眼望向葛逍遥:“这只不过是冷宫的偏殿而已,真正的豹房还在里在呢!”说着又对身旁的侍女道:“去……到冷宫选几只骚猫过来,要经得起折腾的那种!……嗯,别忘了嫣嫱那贱人!”
侍女答应一声,带着四名粗壮侍女,自行走至院内那座角门处,向守门女侍取过钥匙,打开门锁走了出去。
淑妃这才道:“师医师,请先随我至豹房一观,稍后便给医师演一出极品好戏!”
葛逍遥随淑妃进入偏殿之中,这才发现里面的陈设与他所住的偏殿大不相同。殿内无茶桌椅凳和任何摆设,却是黄色的锦锻挂墙,厚软的毛毯铺地,布置得比纣王的摘星楼还要富丽堂皇。殿中或许设置了火墙,室内温暖如春,既使葛逍遥只穿一层素衣,却也感到有些燥热。
中间厅里面设有一处水池,葛逍遥本以为这是洗浴之用,但走到近前却发现池中养着许多黑不溜湫的无鳍黄鳝,如蛇在池底盘旋。
“咦,这倒怪了!”葛逍遥不知这锦房之中为何要设这样一座鱼池,暗自生疑道。
淑妃明白葛逍遥疑惑,却不解释,只是带着他又到左右两侧室中观看。
左侧室中是一只木制大床,只是不知为何四个床头却各自设有一只铁环。
一进右侧室,纵使葛逍遥胆大包天,也不免被吓了一跳,原来,这室中有一巨笼,笼内养着一只黑毛巨犬。
三室皆转遍,淑妃才带葛逍遥回到正厅,媚眼轻挑笑问道:“师医师见多识广,可曾识得这三处陈设的用处?”
葛逍遥苦笑一声,摇摇头道:“淑妃娘娘雅意,小医实在不知,还请娘娘指教!”
淑妃却道:“医师不必着急,我先将三处名字告知,其用途稍后便可一目了然。”
“我操!什么破玩艺,弄得跟无字天书似的调人胃口!”葛逍遥心中暗骂,嘴上却道:“请娘娘指教!”
淑妃嫣然一笑道:“这正厅水池名为*水池池;左侧室中大床名为雄豹床,豹房之称由此而来;左侧室名为人犬舍。”
葛逍遥嘿嘿一笑,道:“单听名字,就让人想入非非,我真是急不可耐想要一观了!”
说话间,刚才领命而去的侍女已然回到豹房,身后的八名侍女押着四名面色枯黄、神情憔悴的宫装女子,看来就是冷宫中的妃嫔。其中三名妃嫔见到淑妃,顿时吓得浑身颤抖,狗一样爬到淑妃面前,口中不住求饶。
葛逍遥望向唯一站立不动的一名妃子,见她面容娇丽,身材婀娜,或许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身形有些单薄,但此时看来,却更有一翻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娇媚。而对其他三人的跪地求饶,却只是冷哼一声,美目鄙夷的看了一眼淑妃,便转过头去。
淑妃不理会身下连连求饶的妃嫔,却娇媚一笑道:“好!嫣嫱,果然是商宫第一烈女!来啊,就让她先为我们的师医师表演一番!”
听到“师医师”的名字,被叫做嫣嫱的女子转过脸来,死死盯住葛逍遥看了半晌,微叹一声,却闭上双眼,几颗晶莹的泪痕自眼角悄悄滑落。
葛逍遥心中蓦然一阵刺痛,他想那天当楚玉讲到她被嫖客凌辱之时,他也曾怒发冲冠。但此时,他就眼看着这样一个弱女子即将被折磨蹂躏,他与禽兽又有何异?
“不行,我不能这样!”短暂的失神后葛逍遥猛的清醒过来,他知道,在这深宫之中,他得罪了任何人,都有可能死得不明不白,最重要的,他救楚玉的计划也将完全失败,这样的结果是他不能承受的。“为了楚玉,我绝不能心软,露出破绽!”
“姑娘,对不起了……”葛逍遥心中暗道,脸上装出副淫荡笑容,对着淑妃道:“淑妃娘娘,还不开始吗?小医都等不及了!”
淑妃笑道:“好!就依医师所言,来啊……把嫣嫱这贱人送入*水池池!”
两名粗健的侍女刚要上前,却听一声悲怆的娇语道:“慢着……我自己来!”说着,缓缓解开衣襟,慢慢褪去宫装,脱得一丝不挂,露出如同玉琢一般的裸体,她银牙紧咬,粉腿轻抬,缓步向那*水池池走去。
从大厅到*水池池,只不过数十步的距离。葛逍遥看到,这名叫做嫣嫱的女子粉腿轻颤,但强自迈动,一步,一步,他虽不知那*水池池到底如何使用,但是单想与池中几十条黄蟮同浴,就让人禁不住毛骨怵然,浑身发冷。可以想象,她每上前一步都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坚毅。“好刚烈的女子!”葛逍遥暗赞道,心中肃然起敬。
只听一声水响,嫣嫱已跨入池中。池中清波荡漾开去,娇美的玉体若隐若现,她双目紧闭,面色冷肃,缓缓伸展四肢,静静地浮在水中,宛如一朵圣洁的白莲,让人不敢心生狎意。
四名侍女走近池边,从水中取出锁链将她的四肢牢牢系住。此时,年轻的嫣嫱已成大字形漂在水池中央,见她已被锁住,淑妃冷笑一声,吩咐道:“加火!”
第14章 豹房(中)
葛逍遥疑惑不解之时,两名侍女已各从水池两边打开一道暗门,走了进去,不多时,只见那水池缓缓升腾起一丝热气。
*水池池中的热气越来越多,弥漫在水面上,蒸红了嫣嫱粉嫩的肤肌,这时刚才潜伏于水底的黄蟮也已感受到了水温的变化,开始变得焦燥不安,在水中翻滚挣扎,似要找一处清凉之地。
随着水温升高,数条黄蟮已经游曳到嫣嫱身边,不住的在她粉嫩的臂、胸、臀、股之间游动,水中的嫣嫱此时面色苍白,紧闭的樱唇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似乎在勉力承受着巨大的恐惧。
突然,一条粗大的黄蟮终于忍受不住日益灼热的池水,竟向她的两腿中间钻去,只听嫣嫱一声惊恐的尖叫,眉头紧皱,拼命想要闭合双腿。但是,她的双脚已被锁链系住,挣扎间带起的水浪却使那黄蟮受惊,更猛进地向里钻去……
“啊……嗯……”,水中的嫣嫱发出痛苦的呻吟,只听又一听尖叫,她身体的扭动更加剧烈,双臂猛烈的击打着水面,溅起一朵朵晶莹的浪花。
葛逍遥水中看去,只见原来雪白的肉体之上已经缠满了恶心的黄蟮,数只黄蟮在她的双腿中间缠绕,拼命想要挤进去,一只黄蟮却从她的粉臀间钻入,只留下短短的一截尾翼在外面不住的抖动……
“哈哈哈,嫣嫱姐姐,这*水池池的滋味舒服吗?”淑妃淫笑着,指挥着侍女不停地加火、减火,总使那些黄蟮在水中不安的乱钻、扭动,折磨着水中的女子。
“嗯……啊啊……”嫣嫱美目紧闭,羞辱的泪水滑落,又被池水洗净,此时她已经顾不上回答淑妃的问话,只是不停地扭动着娇躯,试图减缓来自身上异类的侵袭,口中不断地发出沉闷的低吟。
“师医师,这里的表演精彩吗?”淑妃业已被那池中的景象刺激得春情萌发,媚眼之中荡意显露,一只雪白的手臂伸进了自己的宫装胸前,在双峰之上抚弄着。
“简直惨不忍睹!禽兽、淫魔!”葛逍遥呆呆地看着水中挣扎惨叫的玉女,已快要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心底之中已将淑妃骂了千遍。听到淑妃娇媚的问话,猛地回过神来,佯装淫笑着,拍手道:“果然精彩!果然精彩!”
淑妃春意荡然,嗲声嗲气地娇笑道:“师医师不想再看看雄豹床与人犬舍吗?”
葛逍遥恨不得立即离开,当下忙道:“*水池池如此精彩,想那雄豹床与人犬舍自当更加新奇,小医我现在已是急不可耐的想要一见了!”
淑妃淫笑道:“那好!我们就先去看雄豹床!”
这次,不待淑妃吩咐,两名侍女已将一名已经被*水池池惨景吓呆了的妃嫔抬入大殿的左侧室中。
待葛逍遥与淑妃步入室中之时,那名花容失色的妃嫔已经被扒光衣衫,身体同样是大字形张开,手脚均被锁链缠住,仰面半吊在木床之上,除了起伏的洁白胸膛证明她还在呼吸,一动不动的身体,苍白的面容,就如同一具全身赤裸的女尸。
随着两名侍女的操作,大床中间的木板缓缓升起,将这女子撑成一座仰面弓形,脱兔一般的椒乳鼓涨得更加圆润,两腿也被紧紧撑开,动弹不得。
一阵吱吱哑哑声中,自下床中伸出一支小臂粗的圆滑巨棒,正对着那名女子张开的双腿间,缓缓向前……
在淑妃的刺耳的淫笑声中,两名侍女熟练的摆动着床头的机关,木床开始时紧时急的前后晃动。那名看似昏迷的妃嫔此刻却已醒来,四肢挣扎不动,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继而一声厉哭,大声叫喊着:“淑妃娘娘饶命……”
“饶命?”淑妃一阵淫笑,“告诉本宫……你是什么东西,本宫自可饶你性命!”
那妃嫔被顶在床上,体内的木棒时而旋转,时而**,早已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听道淑妃答应饶她性命,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一时间“骚猫”、“浪狗”、“母马”、“荡狐”都叫了出来。
淑妃听了又是一阵淫笑,继而冷哼一声道:“你本是西宫贵妃,大王宠妾,现在却自言是畜牲一类,岂不是把大王也一起骂了,凭此一条,本宫非但饶你不得,反而要降你辱及大王之罪!……来啊……让她更痛快些!”
两名侍女答应一声,却不知怎么按动机关,那木床却折起来,这样妃子便成了坐姿,上下冲击的力度更大,上身两只白兔跳得更欢,下身一片淫液泛滥,她的淫叫声也变得逾发凄厉。
“啊……淑妃娘娘,小人知错了,我不是畜牲,我是骚……啊……我浪……我淫……贱……下流……无耻……”那妃嫔再次叫喊起来,声音已变成了哭腔。
淑妃本来就被刚才*水池池的景象刺激的春意萌动。此刻,更加兴奋,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缓缓解开衣带,将上身的宫装褪,只穿着一只红色的抹胸,娇媚一笑道,“这还差不多,快将你与大王交合时的浪言再说与我听……”
那妃嫔被逼无奈,便将那些淫声荡语一一学来,惹得淑妃一阵大笑,见她也快气息渐弱,这才道:“放她下来吧!”转而又对葛逍遥道:“师医师,我们再去人犬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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