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侍女的诱惑(上)
“不知兄台贵姓大名?”王飞微笑道,眼睛却看着夏皇后。四女中以夏皇后及寒冰姿色最美,不相上下。寒冰死气沉沉,又冷又硬;而夏皇后高贵大方,一身皇气,最是引人注目,场中倒有大半男性目光是朝她而去的。
我心中有气,但如今敌方势大,心下存着侥幸心理,如能不用动手便脱出重围,那是最好不过。我可不是勾魂死者,对杀人毕竟没多大兴趣。
“将军客气,我叫徐正气,前段时间被江湖中人误为九尺淫魔者,便是在下。”
“什么?”王飞大吃一惊,叫道,“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气?”
我含笑道:“天下第一高手不敢当,不过区区正是徐正气。”
王飞暗惊,想不到今天竟有这等好运,不但将贼将李并侥幸擒获,更见到被当今江湖中人共推为天下第一高手的正气大侠——徐正气。
天下武林大战九尺淫魔之后,徐正气便又有了个新名头,正气大侠,取自徐正气之名字。当然之所以如此称呼,还是看在徐正气之父,十多年前一剑游龙——徐霸天的面子上。
王飞当即下马,领着两个兄弟,朝我的拱手,道:“王飞携兄弟王云、王风见过徐大侠。”
转眼间俘虏成了座上宾,这变化实在太大,刚才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尘埃落定。“什么大侠,徐某虽然未曾做过什么坏事,但亦未曾做过造福江湖武林百姓的好事,大侠二字,可不敢当。”
夏皇后三女显然对这变化吃惊不小,但危机一过,芳心也安定不少,只有寒冰仍是一如既往死死盯着我。
王飞三兄弟俱是少年俊杰,年纪轻轻,便身为大将,自然为人处世也是不凡。方才对四女不敬的色眼转瞬即逝,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不时问我一些武学上的问题,年轻人,又身为武将,对武学那更是痴迷不已。虽有美色在前,一旦谈及武学之道,便抛至九宵云外去了。
王飞献上五匹马,一人一匹,夏皇后等人俱是女流之辈,无一会骑马,只好开着我那11路车(再条腿),驼着三女,与王飞等人齐头并进。
王飞三兄弟见我身负三女,仍健步如飞,与自己三人的良马奔行一般无二,心中更加钦佩。
王飞骑着马道:“我家娘娘早有命,只要是遇上先生,一定要奉为座上佳宾。”我暗自一笑,对于我这种绝世高手,哪方势力不是竟相笼络?更何况眼下正值乱世,乱世之中什么最可贵?人才啊!
“不知王兄所言之娘娘是何人?”
“徐兄你瞧我,一谈到武学连介绍都忘了。”王飞尴尬一笑,“不瞒徐兄,我等乃是宁王座下之讨逆军。我家娘娘便是宁王妃。”
“宁王妃,你家王妃名讳是否是江如水?”
“咦,徐兄。你怎会知道我家娘娘名讳的?”
“哦,太巧了,我与你家王妃乃是旧识,在南昌府曾有过一面之缘。当初我被人诬为淫魔,王妃她非但没有与别人一般见识,还曾与我见过一面呢。”
王飞哈哈大笑,道:“难怪,我还当娘娘她是因为你乃天下第一高手,才下如此命令。原来是旧识,那敢情好。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
“不错不错。”当初我以徐起这个假名与江如水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记得两人还立过一个协约的。嘿嘿,不提也罢。
我又问道:“方才战阵之上,听王兄所说,你家娘娘领兵打战,莫不是也在安平城里?”
“唉,徐兄若是早来几日,当可一尝夙愿。我家娘娘早于三日前,领兵攻打安州去了。安州城离此两千多里地,我等又得驻守安平,有令在身,怕是不能陪徐兄去见娘娘了。”
“无妨无妨,今日与王兄弟三人一见如故,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路上众人谈笑堪欢,等到了安平城一看,竟然见不到丝毫战争痕迹,安平城众百姓安居乐业,心满意足。街上宁王军兵来回巡逻,秋毫无犯,反令城中治安更好了三倍不止。
“王兄带兵有方啊。”我心下也佩服。
王飞道:“哪里哪里,是我家宁王胸怀天下,有经天纬地之能,方有如今这番面貌。”口中虽然谦虚,面上却忍不住得意之色。
就这样,我们五个人终于走出深山,有惊无险的安安稳稳过了一天。晚上王飞三兄弟领着一众将领,大吃庆功宴,我亦被拉入席,喝到夜至三更,方才醉熏熏回来。
寒冰自从认我为主以后,不离我三步之外,就像个影子似的跟在我身后。深山里那淡得出鸟来的野味哪里比得上醉八仙的名厨?美酒佳肴勾得我食欲大振,这不,寒冰扶着我头重脚轻地回到王飞给我安排的临时府宅里。
走到大厅上,灯火通明,夏皇后三女都安座高堂之上,一脸寒霜。她们久居深宫,底下的人自然没几个人能认出她们的身份来。
“啊,都在啊。来,咱们再喝一杯!”我吐着酒气,醉言醉语。“丫头呢?吩咐下去,上桌好菜!”
配铃领命去了,不一会丫环们在厅上摆设了一小桌热腾腾的好菜。配铃一摆手,一干丫环走得干干净净,把门窗关牢,大厅一下子冷冷清清,只剩下我与四女了。
我大喇喇一屁股坐下,旁若无人大吃大喝起来。
“嗯,不错。虽比不上醉八仙的厨子,但也差不到哪去。”
“吃够了么?”媚影一敢往常嬉笑面容,冷冷喝道。
“不够不够,七八天没吃好菜了,今天不吃个大饱,怎么对得起我这肚子。”我个子大,两米多高,食量更是惊人。
夏皇后此时早已经衣装整齐,一身宫装,恢复了身为一国之后的风范。
“大胆狂徒徐正气,你可知罪?”夏皇后的威严终于喷薄而出。
寒冰侍立一边,眼里只有我。我不以为然,一脚搁在凳上,筷子不停夹菜入口,道:“你以为这里还是皇宫么?”
夏皇后面色冰寒,被我说得一阵青一阵白,胸口急喘,好一会才压住心中怒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哀家乃一国之后,只要是我大周朝国土所在,哀家便是皇后。”
“哼,你不要忘了。眼下安平已经被宁王攻下,这里是宁王的势力范围了。”
“宁王反贼,终有一日,哀家要将他碎尸万段,灭他满门,诛他九族。”
我扑嗤一笑,还好嘴里没菜,不然满桌菜隐那可大大不妙。“诛九族?你连自己也要杀么?”
夏皇后脸一红,怒火将她烧得头脑发晕,错话连篇。但几十年的皇家礼仪训练又怎会如此轻易放弃?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在媚影公主的安慰下,慢慢平静下来。
“好,哀家不追究你冒犯之罪。但哀家想知道,你究竟是要帮朝庭还是要帮宁反贼?”
“原来闹了半天,你们想知道的是这个问题啊。”我微微一笑,其实我早知回来必定会有一番三司会审。但没想到夏皇后这么不知好歹,身为鱼肉,还要摆出那幅臭架子。
“对,哀家想知道你的答案?”
“你就不怕我帮宁王么?”我道。
媚影听不下去,插口道:“姓徐的,你别不知好歹。本宫已经认你为驸马了。只要你将我们安全送回京城,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的亲人我们也当你是将功补过,放回家去。怎么样,这么好的条件,你满意了吧?”
说实话,我本就不想参与这场战争,进京目的无非是要救出赵月如众女。如果媚影好言相劝,我立马就会答应。但如今她们两人,仗着皇后公主的身份压我,身为男子汉的尊严令我不能低下头来。
夏皇后自从进了城,仿佛突然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对我冷冰冰不说,处处摆架子,以皇后自居,我早看不顺眼了。
“可以,我同意。不过我另外还有一个条件!”
夏皇后不答话,脸上却现出得意之色。“什么条件,你先说说看。”
“我要你陪我一晚。”我指着夏皇后大言不惭道。
夏皇后气得浑身发颤,媚影更是怒喝道:“放肆!姓徐的,你别不知好歹。”口中怒气冲冲,夹着酸意,媚影离座而起,柳眉倒竖。
我微微一笑,只当是耳边风,只顾吃酒吃菜。场中顿时一阵尴尬,气氛沉闷。许久许久,夏皇后酥胸起伏不定,媚影从旁不停安慰,配铃也轻拍其背,帮她理气。
夏皇后终于平静下来,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换个条件。”
我不理她,只是吃菜。七八天不知肉味,我没有打野战的习惯,今天是饱暖思淫欲,如此良辰美景岂容错过?
媚影忍不住道:“你不就是想要女人么?到了京城,你还是我的驸马,要多少女人都随你。”醋意更盛,媚影眼中已经泛起了委屈的泪水,亮睛睛,似要落下。
我最怕女人落泪,这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可吃不消。当下只好惺惺道:“好啦好啦,别哭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嘛,你们这就当了真?”
媚影大怒,挥着粉拳直捶:“坏蛋,谁和你开玩笑了。人家和皇后在说正经事,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心花怒放之下,媚影早将公主的气势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她伏身在我耳边轻语道:“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哪一个不是见色起意的?有我在,你休想动皇后。”
靠,得了便宜就卖乖。这女人给她点泥巴,她就上墙;给她点面子,她就拿自己是我的妻子。我虽心中有气,但谁叫但已经与我有夫妻之实了呢?花心的我自然是想将每一个相好女人抓在手里。
我这一点头,夏皇后脸色好多了,当下三女也陪我一同进餐,权当是宵夜。寒冰依然是站在我身边,她似乎不用吃饭,只要喝点水就成了。毕竟她没有心跳,没有脉搏,半人半鬼。
饱餐之后,配铃陪着夏皇后自去休息,媚影扶着东倒西歪的我进了内房。扑头就倒在了床上,被我压在身下。丰满的身子别提令我有多爽了,我伸手就伸进她内衣之中,握着饱满的双乳,死命的揉捏着。
“嗯,轻点……”媚影呻吟道,“别,臭死了,你那张臭嘴快去漱,快……不然别想上我的床。”
我哪管那许多,大嘴张嘴就吻,媚影死劲挣扎,却挣脱不过,最后只好威胁道:“今天你要是敢不去洗洗澡,以后别想我给你好脸色看。”
摸着渐渐冷却的柔软丰满的身躯,我只好起身,拍了媚影的丰臀一巴掌,道:“好好好,为夫尊命。这么晚的天了,哪里有热水?”
媚影嬉嬉一笑,道:“早就给你在澡房备好了,快去洗吧?”
“澡房?在哪?”
“出门右走,第八间屋子就是了。还来?臭死了……呸……快去快回。妾身等着你。”
看着媚影侧躺在床上,无限美好的曲线将我的欲火勾得旺盛无比,可闻闻身上,七八天没洗了,确实不像话。
“嗖”,我开足马力,冲进了澡房……
十分钟后。
我进到内房,看着棉被包着无限美好的曲线,一个饿虎扑羊,一把压在她身上,道:“娘子,春霄苦短,为夫等不及来。”
媚影将头缩进被子了,也不答话。嘿,还装模作样?刚才那骚样,还想骗我。大手翻山越岭,钻进被子,直扑她胸前小兔子,一阵猛攻。
咦,不对,兔子怎么变小了?还有这腰,也好像细多了。屁股虽然弹性更强了,却没原来的大。
我一把掀起棉被,一个女人两手捂着脸,身上只穿着肚兜内裤,身材虽然也很苗体,却不是媚影公主。
“你不谁?”我喝道。
女人仍然不好意思拿开捂着脸的手,不答话,我等不及,一把拉开她的手,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容貌,神情仿佛有些困惑,茫然道:“配铃……怎么是你?你怎么回跑到我床上来的?”
配铃羞红了脸,闭着眼睛,不敢看我,趁我不注意,两只手又捂上了脸,怯怯地道:“嗯……是……是公主……叫我来的。”
“媚影叫你来干什么?”我略一思索已经知晓媚影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了。
她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平下心来,竟然一反原先怯生生之态,白了我一眼,双颊依然飞红,脸蛋上流露出娇羞的表情,嗔道:“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这副样子?你看看自己……丑死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雅。刚才洗过澡,澡房里又没给我备换穿的衣服,只有一条内裤着身。精赤的上半身尽情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现在几乎是赤裸着站在配铃的面前。
再者因为刚才被媚影勾起的欲火,经久未退,下面自然而然就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相对于裤衩的短小精省,这顶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大巨大了些。
“你认为我现在应该像个什么样子?难道睡觉还要穿得衣冠楚楚么?”我微微一笑,有些想逗逗这个小丫头,“再说了,没经我的允许,你偷偷摸摸的跑到我床上来,我还没早你算帐呢。”
配铃红着脸呸了一声:“我是公主的侍女,公主命令下来,谁说是偷偷摸摸?”
我笑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个小丫环一般见识。”
配铃白我一眼,轻声嘀道:“你不就比我大两岁么?”
我笑道:“大两岁也是大,不过对你这样一个处世未深的漂亮小丫头来说。在一个如此寂寞无聊的夜晚,贸贸然跑到我的床上来,深更半夜的,你不怕我吃了你么?”
配铃俏脸双红了,红得就像是天边那绚丽的晚霞,她眼角瞟了我一眼,咬着嘴唇道:“怕什么?有公主给我做主。再说,我既然来了,就已经作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她说话声越来越低,最后一个“了”字竟然几不可闻。
“牺牲?你应该说是献身吧。我可没找你哦。”我笑吟吟的打量着她娇小的身躯。十六岁的身子,就像是一株娇嫩的小草,清清的处子悠香一阵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宽大的肚兜根本挡不住胸前的娇嫩,晃眼的白嫩微微露了出来。两根细细的鞭子被她捏在手里,纤长细白的手指不停玩弄着黑色的秀发。
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现在的小丫头,发育得可真快呀!”我毫无顾忌的瞄着她的耸胸蜂臀,喃喃道:“也不知是营养特别好的缘故呢,还是皇宫真是养美女的宝地……”
“谁是小丫头?我……我已经十六岁了!”配铃一甩辫子,气鼓鼓地说:“公子,你别老是把我当成小女孩行不行?我比你想象中要成熟的多……”
我瞪大了眼睛,这还是那个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怯生生的配铃么?微微一笑,也许,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立马就会长大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 侍女的诱惑(下)
“小女孩总是想去证明给别人看,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可当她成为老女人的时候,又总是想扮成一副小女孩的天真模样。唉,女人呀女人,真是……”
话还没说完,配铃柔软的手腕像两条蛇一样一把将我搂到了床上,两个人一起滚进了被窝。
我猝不及防,万万想不到平时怯生生的配铃是如此的大胆豪放,下意识的伸掌一推,入手处绵软丰盈,竟触摸到了她那发育不完全,但俏挺充满弹性的双峰之上。对于美女的投怀送抱,男人基本上是不推则已,一推就肯定“误撞”到这最不该碰到的地方。
喂喂,那个谁,少给我在那里撇嘴,小说不都这么写的么?
配铃早已得令,今晚媚影公主下了死令,一定要施出浑身解术,将我牢牢绑在她们身上,就算是美人计,也心甘情愿。她从小在深宫长大,没接触过多少真正的男人,与我相处了七八天。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我身上,更何况有公主做后盾,主子都嫁了,做侍女的能不陪嫁么?只不过不像别人,她是心甘情愿的做陪嫁的。
她“嘤咛”一声娇吟,身体内的情欲总闸被我拧开,俏脸烧得似火一般,又红又烫,胸前一双玉兔,死死地抵在了我宽厚的胸膛上,摩擦。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结实的胸肌上,带着一般处子清香,极是醉人。
我心跳加快,欲火从小腹处飞速上升,伸嘴凑到她那白嫩光滑的脸蛋上,肆意而温柔的用热吻印满了她的面颊。
“嗯……嗯……嗯唔……唔”配铃的双唇无意识的微微颤动着,秀眸中散发出既朦胧又狂野的光芒,双臂环绕在我的脑后,紧紧的绞住了我的脖子,似乎生怕我会突然离身而去,让这心跳的感觉和沸腾的爱欲之火,一起不翼而飞。
我当然知道,她那翕动的红唇代表着什么样的邀请。一位处女尚且如此热情,我这花丛老手又岂能任她摆布?我低下了头,蜻蜓点水在她唇皮上轻轻一碰,当她强烈而多情地反应过来,急追我的嘴唇时,却故意扭开了头,把嘴移到了她细嫩的耳珠上,用牙齿轻轻的咬住。
“啊——”配铃全身一震,如遭电击,“你……你这个……大……大坏蛋……”,她难受得连说都说不完整了,耳珠上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的销魂,更加触发了她年轻的肉体内含的渴望。腰肢款摆着,身体迎合着,鼻端里若有若无的发出了细微的呻吟之声……
就在配铃焦急的浑身颤抖时,男人终于捧起了她的俏脸,眼看着我带着一脸的坏笑,逐寸寸的凑近她的檀口,她忽然觉得一阵羞意泛上心头,双眼不由自主的阖了起来,想要躲开我的进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唔……”,我不等她反应过来,猛然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头朝前一顶,轻而易举,大获全胜,探进了温暖芬芳的口腔里,像是条灵活的蛇儿一般,卷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开始咂取着香甜的津液。
配铃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了,深学地陶醉在这纵情的热吻之中。她的脑海里什么念头也没了,只有对方的唇舌,那么地霸道,那么地厉害,直吻得她娇喘连连,全身滚烫如开水,险些晕倒在这幸福的美妙之中。
等到这个长吻终于结束,她才意犹未尽的睁开秀目,这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完全赤裸了,原先的肚兜小内裤早已三振出局。
“啊——”配铃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尽管她早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但一旦来临时,她依然臊得粉面通红,两只玉臂倏地环抱在胸前,遮挡着男人那如饥似渴的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那幅手足无措的窘迫之态,怡然自得地笑了。轻轻地捉住她的纤腕,温柔而坚决的向下一拉,那对小鸽子一般的粉嫩淑乳立马活蹦乱跳地弹了出来,颤巍巍的耸立在我眼前。
配铃的乳房显然才刚刚发育成熟,看上去并不是很大,但无疑,十分之坚挺,嫩笋形的乳峰,晶莹如玉,白皙如同透明。顶端那两小圈粉色的乳晕中,微微翘起的乳头,小巧可爱,在我炽烈的注视下傲然挺立,仿佛正在期待着唇舌的尽情品尝。
我贪婪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掌轻柔地覆盖到了乳房上,富有弹性的双峰,在我一双大手的推压挤弄之下,变幻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可我的掌心却始略略悬空,故意不去触碰那两粒葡萄般诱人的乳头。
配铃的娇躯如水蛇般不停的扭动着,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擦了最亮丽的胭脂,眉梢眼角间洋溢着浓浓的春意。可是,不论她怎么样努力的挺身相就,却始终没办法得到充实的满足。发硬的乳尖更是奇痒无比,难以忍受的空虚,领她在心爱的人面前放弃了所有的矜持。
“嗯……嗯……公子,你为……为什么……还……还不来……”配铃恨恨地在我肩头轻咬了一口,美丽的俏脸上忽然重新流露出那怯生生的表情,低声哀求道:“算我……求……你了好吗?快……快……点吗……”
她越是着急,我越是觉得她可爱,肚里暗暗发笑,有心撩拨她:“快点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
配铃气得差点想将这可恶的男人踹下床去,羞怒道:“你……你明明就……知道的……还要……还要……戏弄我……人家……”
“说呀,你要我做什么?只要你说了,我马上就能如你所愿。”我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眼神中焕发出的,只有男人般征服女人的强大自信。
配铃哪里我这花丛老手的对手,再也无法抵挡那痒到骨子里的销魂感觉,她咬了咬嘴唇,俏脸涨得绯红,用劲全身力气叫了出来:“我要……我要你狠狠的抱紧我,亲亲我的乳房!你……你王八蛋听清楚了没有……”
没想到娇怯如斯的配铃竟然口不择言的骂起了人来,我险些要笑出声。我得意非凡,缓了缓气,一本正经的说道:“听清楚了,小姐。遵命!”话音方落,大嘴已经拱上了挺拔的乳峰,一下子就把粉嫩的乳头吞了进去。
配铃舒服的乳房中一晕,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她勾住我的脖子,拼了命似的将我的头压向自己的胸部,体会着温湿的舌尖舔弄在她敏感乳峰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在短暂的欢欣之后,她内心中的空虚感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解脱,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于是,她情不自禁的翘起了双腿,修长的双腿主动环跨在我的腰上,雪白浑圆的粉臀竟大胆的向上探索着、迎合着、抖动着。
突然,她的大腿根部微微一颤,竟然撞到了一个火热粗大东西——那物事早已一术擎天,仰天而起,正虎神眈眈,欲破门而入。
“噢……好好……可怕呀……”她好奇地看着她根神奇的武器发现它的威武狰狞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这一惊真个是非同小可,那咱即害怕又期待的少女娇憨之态,一下子在她的俏脸上表露无遗。
“怕?有什么好可怕?一会儿就就知道它的历害了。”我轻薄地吹了声口哨,嘴巴离开了早就被口水濡湿的乳峰,沿关她纤细的腰肢滑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腹,义无返顾的探进了双腿之间隆起处……
配铃“啊——”的一垢娇呼,身子一颤,一股温热……
“小女孩果然已经长大了,竟然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我面带嘲弄的哈哈大笑,那某物事捧直配铃面前,作热要抖在她脸上。配铃又羞、又怕,连耳根都红得透了,眼看那亮晶晶映射着灯光闪闪发亮,没来由心中又是一荡……
“好啦,道路已经畅通无阴了,咱们该干正事了。”我兴奋地抓住了她的双腿,用力往上一提,霎时将她暴露在朗朗乾坤之下。
“别……别这样……”配铃喃喃的喘息呻吟着,一双白嫩的美腿被迫高高抬了起来,渐渐的又向后弯曲,膝盖几乎要贴到了自己的双峰之上,她心头一片空白,莫明其妙,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猛然间感到胯下一痛,“扑嗤”一声,一根粗长女烫的物事已经划开了她,身子仿佛被撕裂般,被人捅进……
“噢——啊——”配铃痛得面色惨白,两只粉拳一起砸在我的胸口上,但这样的力气显然不能改变既成的事实,只听“哧——”一下轻响,我虎腰一送,尽根没入,随即就是由缓至快、由轻而重,最后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配铃咬紧牙关,只觉得每一下都深深顶到尽头,简直像是要将她娇小的身子给贯穿,便在那疼痛之中,仿佛也带着一种梦寐以求的充实感。正是这样的感觉,使她慢慢的跟上了节奏,不自觉的摇臀缩腰……
快感就像海潮一样,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肉体、她的思维、她的情绪。她扔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羞涩,此时她再也不是那个怯生生,总低着头的侍女配铃了,压抑而销魂的吟唱,起呼起高,灵魂儿早已飞上了九重天外,并且还在不断向上升……
天色一点一点的亮了,厢房里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停歇。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子动情的浪叫声,是那么和谐自然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人世间最最动听的乐章。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四更天的鸡鸣声,已经此起彼伏,白生生的两个肉体如同淋过水一般,软叠在一起。
配铃的俏脸上红晕未褪,温暖的胴体依然亲密的缠在我的身上,她的双目中满是茫然之色,久久,她突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有着很重的心事。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道:“为什么叹气?”配铃傻傻地看着我颇有些黑的俊脸,低声道:“我……我只是在害怕……”
我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已经作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吗?牺牲都不怕,那你还怕什么?”
配铃“噗嗤”一声,随即又蹙起了柳眉,轻叹道:“我怕你会离开我。”
我柔情地摸着她黑长的辫子,道:“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配铃没说话,满含情意的双目紧紧地盯着我。
我怕她不信,道:“你这么美,身材又这么好。才十六岁就有了如此美妙的身材,我还想等着你再长大些,好好享用呢。”
配铃娇嗔一声:“你坏死了,真是个坏东西。”
我捉住她打过来的粉拳,张嘴又要吻,配铃却偏过头去。“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
配铃似在思考着什么,眼神躲躲闪闪,飘呼不定,最终落在我脸上,坚定的道:“你……你又不去京城……”
“谁说的?不去京城,我怎么救亲人们?”
配铃眼色狂亮,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很显然,今晚的一切都是媚影公主的安排。完事之后,配铃依照吩咐,自然而然要探我的口风。
其实我早听到隔壁那道粗重的呼吸声,如果所料不差的话,隔壁的人一定就是媚影了。除了她,又有谁会躲在隔壁偷听一晚呢?
看来我所料不差,媚影这女人最喜欢用美人计了,上回在地道里是她自己,这回为了得到我的帮助,不惜牺牲清纯的配铃。我心中有些怒意,难道我真的如此不堪?
配铃早就知道自己的男人是绝顶聪明的,但她依然得问:“那……那你以后会做驸马吗?会和我们一起呆在京城里吗?”
我神色一黯,我是个没打算,或者说是没抱负的人,以后的事根本就没想过。天哪,我才十三岁,心理年龄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小孩子,为什么总有人要问我将来呢?
我无可奈何,谁叫我只有十三岁,却长了一幅比成年人还要强壮的体格呢?将来?是得好好想想,但空想又有何用呢?
“放心吧,就算不呆在京城,我也会永远和你们在一起的。”
配铃把这句话当成了海誓山盟,以为今后能与公主一同拥有我,快快乐乐地呆在京城里享受荣华富贵。激动的她,献上自己的香吻,与我热烈接吻。更可怕的是,她不顾肿痛的下身,款款据腰,抢先套弄起来……
我这句话说得很大声,隔壁的媚影公主亦听得一清二楚。在她耳里,这句话不就是最佳保证么?媚影冲进房来,扑到我背上,媚声道:“我要……”
虽然配铃早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但我仍没有交货,方才又是怜惜配铃柔弱的身子,根本未能尽兴。而媚影则不同,虽然只有过一次交欢的经历,但她毕竟已经是成熟无比的妇人了。像她这个年纪,如狼似虎,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强而有力的粗暴。
我抛下配铃,转身飞速扯烂媚影的衣衫,将她摆出了狗交的姿势。媚影四肢着床,丰臀高高翘起,一拱一拱,急切地寻找着火热地根源,口中呻吟道:“快……快点……我要……”
我心中欲火狂升,大手将她两片臀肉尽力往外拉扯,对准那泥泞紧窄的小道,纵杀而入,敢对我用美人计,杀了你……
媚影高昂着头,整个身体呈S形,娇呼一声“啊——”
……
……
日上三杆。
我满意地左拥右抱,对着两个大美人上下其手。虽然心中得意,但一道白影闪过脑海,寒冰昨晚哪去了?她与我不是形影不离的么?
“媚影,昨晚寒冰上哪去了?”
媚影笑脸一僵,恨恨地扭了我大腿一把,吃醋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我大言不惭道:“配铃才是碗,你怎么可是是碗呢?”
媚影闻言,脸色一僵,冷声道:“那我是什么?”
“你当然是锅呗!”
配铃扑嗤一笑,媚影知道被我耍了,虽然语气依旧冰冷,脸色却好看多了,“呸,乌鸦嘴。我有那么黑么?”
“黑?难道你不是黑的么?”
媚影又是一愣,待看到我眼神直瞄向她下身时,羞得夹紧双腿,擂了我一拳,怒道:“不害臊。”
三人调笑一阵,这才言归正传。一问之下才知,昨晚寒冰一阵跟着我进了房的,后来还陪我去了澡房。我这才记起,一向冷冰冰苍白着脸的寒冰,当见到我赤身裸体的时候,死人般的脸竟然红了一下。
当然,那时我有些醉意,到现在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一个没有脉搏的人,脸也会红么?没脉搏,血液怎么流啊?
说曹操,曹操到。
寒冰依旧穿着一身雪白衣衫,脸上古井无波,但说出口的话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主人,出事了。夏皇后不见了。”
“什么?”我一惊而起,连带着整张棉被也掉落床下。啊——,两声尖叫后,三个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红色一闪。是的,没错,这回我可是清醒的。寒冰死人般苍白的脸上竟真的闪过一抹红晕,眼神没来由慌乱了一阵,飘飘呼呼,躲闪着我的裸体,脸却没有转过去。
我顾不得寒冰石破天惊的变化,飞快穿起衣服,边穿边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三十章 失踪皇后的心声
如果是换个人,一定会说得结巴巴,但好在说话的人是寒冰。她以一贯冰冷而平静的嗓音道:“回主人,昨晚我在院外吸收月光。早上收功本想来找主人,但主人你在睡觉,就没来打扰了。走到夏皇后屋里,敲了好半天的门才发现夏皇后根本不在屋里。我找遍宅子,又问了下人。没有一个知道皇后去向的。”
召集我可是堂堂大周朝一国之后的姑父了,侄媳妇失了踪,做姑父的能不急么?更何况她又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不等媚影二女装戴整齐,就拉着寒冰直奔夏皇后屋里。
一进门就闻得一股似有似无的怪味,我嗅嗅鼻子,这味怎么那么熟呢,倒是挺香的?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屋里一干物事摆放得整整齐齐,靠窗摆着一张椅子,窗口大开。椅上一个大大的脚印子赫然其上。
我仔细观察了一番这脚印子,足足有近一尺之长,百分之百是男人的脚。看来皇后是凶多吉少,被人掳去了。回头再看那张大床,棉被早已不翼而飞。零乱而雪白的床单上生生落着一匹手巾,鲜红刺目。
走近床头,香味更浓,拿起红香巾,阵阵清香年鼻而来,香得令人似要晕去。
不对!
也许这条红香巾是女人的呢。
不可能,椅上的脚印如此之大。又有哪个女子有这么大的脚丫子呢?地上清皙地印着一行脚印,看来绑票者只有一人而已。
“怎么样了?有线索么?”媚影公主和配铃急急走进屋中,身上衣衫有些零乱,却穿戴整齐了。
我怒目暴睁,这是块浸过迷香的手币。
江湖上何人会用这种迷香来迷人呢?怕是除了淫贼之外,无人会用这等颇为风花雪月的迷香方式了。
“不太妙。她被淫贼捉去了。”我叹一口气,被淫贼捉去,贞节看来是不保了。此时我突然有点后悔,早知如此当时在山内就该先占了她身子再说的。你会说我自私,可哪个男人遇美色不自私的呢?与其她贞节坏在了淫贼手里,为何不便宜我呢?
我咬牙切齿,咀咒那淫贼肠穿肚烂,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啊,这可怎生是好。小正,你快想想办法呀?”媚影急急催道,俏脸刹白,要知道淫贼的恶名对深居皇宫大内的公主来说,不亚与地府的勾魂使者。牛头马面勾的是人的魂,而淫贼败坏的却是女人一身要紧守的贞节。
别说是寻常百姓人家,一国之后若是叫个淫贼坏了名节,此事要传了出去,叫人知道了,夏皇后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况且此事事关皇家尊严,身为皇家一分子的媚影公主,她能不急么?
我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急又有何用。事发时间是昨晚,早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了。要知道,别说是几个时辰,就是几分钟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了。
“啊,我有办法?”媚影大叫一声。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头道:“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我自小就有项异能,只是此事不些不雅。”
“哎哟,我的姑奶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还管什么面子啊?这里又没外人,你到是快说呀。”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媚影低下头掩饰脸上的羞意,轻声道:“从小,我的鼻子就特别的灵……”
我晕,这是好事呀,能叫不雅的异能么?哪不成是怕人说她有个狗鼻子?当然我不能将它说出口,只好道:“那你记得皇后的气味么?”
媚影轻轻的点点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我大喜,当下吩咐下去:“寒冰,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你和配铃在宅里等着,王飞将军要是来了,配铃你转告他。就说我去淫贼手里救人,叫他好好照顾你们。”
不等她们回话,我抱起媚影,沿着一路上夏皇后及那淫贼留下的极其微弱的气味,一路追踪而去……
时光倒回事发当晚。
冰冷的北风呼号着,三更半的天,夜色漆黑如墨,夏皇后此刻睡意全无,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着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
“哎,为什么我们做女人的,都是这么的命苦呢?”贵妇人轻轻叹息着。国色天香的贵妇独自倚窗而坐,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可怜的身世。
八岁时,父母就请了当代大儒来家教授她国学。一直教到她十六岁,诸子百家,孔孟之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样样皆通。家里为了她,还请了许许多多的老师。有教女红的,有教针线的,有教礼仪的,还有教穿戴的。
所有所有的一切学习,从她八岁起就注定了。这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为了成为合格且优秀,能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
母亲早在八岁就告诉了她,将来,等她长大了,将会成为全天下女人最最妒忌的人——皇后。皇后,这个身份,她能拥有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他拥有整个天下。男人通过征服世办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却通过征服男人来拥有整个天下。
是的,当年自己的母亲就是这么对自己说的。爷爷乃是三代老臣,三代为相。家族一世富贵却因为无人能继承祖业而显得岌岌可危。父亲早死,六岁女儿就要给父亲送终。
历代单传,传到自己这一代时已经是断了香火。
爷爷老矣,但他不甘心,不甘心三代的富贵因为自己告老还乡而拱手让人。于是,一个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天下有世世代代荣华富贵的家族么?
有。
皇族。
只要能成为皇族,就能保家族世世荣华。与是,在爷爷的精心安排之下,夏宛提前八年,就开始了成为皇后的训练。
训练是辛苦的,但夏宛不怕。因为有一个梦想支撑着她,给她无穷无尽的动力。成为皇后,成为全天下最最幸福的女人。
当红盖头披上头顶的第二天早晨,呆坐在东宫的龙凤大床上,呆坐了一夜的夏宛,梦碎了,泪已流干。此后,每一个夜晚,夏宛守着活寡,期待着皇帝的回心转意。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夏宛只希望皇帝能看她一眼,那么她便心满意足了,便是为皇帝守一辈子的活寡,她也愿意。
夏宛很爱他,从小就做着梦,梦里都是这个白马王子,虽然夏宛不认识他。但当她第一眼见到他时,所有的担心全都不翼而飞。他很英俊,对就像这几天背着她赶路的徐正气。不,应该说,比徐正气英俊多了,当然也白净多了。
十几年了?有多少个孤独难眠的夜晚,夏宛一个人睡在平静如死的东宫大床上。即使是抱着紫貂做的被子,她也丝毫不觉得有一丝的暖意。心,死了,心,更冷。
冰冷了十几年的心,七天前,被一个九尺高的黑汉子打破了。
当她最最绝望,最最无奈的时候,一个人,有如天神,重天而降。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的大英雄。有一天,他会驾着七色的云彩,将我娶回家。
少女时代,英雄救美式的幻想,在那一天晚上。是也,也如今晚这般寒冷。巨大的幸福感充盈着自己每一片肌肤。当她背着自己,在山野间纵跳如飞的时候,夏宛流下了滚烫的热泪。十年了,十年没有流泪了,她几乎要忘记流泪是什么感觉的时候,再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感动。
接下来的每一天,虽然夏宛外表依旧是那么的平静,但内心早如山间林中的黄莺,幸福、满足、无忧无虑,如果能在这个男人身边呆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可是,我不能。他,是皇姑的男人。我却是皇帝的女人。就算皇帝重来就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看过我一眼,但在名份上,在世人的眼里——我是皇后。
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夏宛很想能与徐正气呆在一起,哪怕多一天也好,只要让她看到这个男人,她便满足了。
强壮的肌肉,高大的身材,给她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当从他背上下来的时候,夏宛是那么的不舍。恋恋——不舍。
天大的胆子,温柔的手段,令她绝对坚信,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对事不怕,对自己的女人绝对的温柔。幸福——难言。
夏宛痴了,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仿佛变成了心上人那张略带黑意的俊脸。嗯,好香啊,好困啊。对了,睡觉,梦里每每总是能与他相会的。
夏宛才倒进被窝,一个黑影动作极其敏捷,他窜进屋中,拿被子卷起床上绝美的曲线,纵飞而去,屋中只剩下一条红香斤缓缓落在雪白如同贞节的床单上……
淫贼——红香巾。
自从江湖人所有的注意力被一个叫做——九尺淫魔的人吸引了去之后,各地淫贼层出不穷。蔚蔚然似要出现一个淫贼时代,而其中的佼佼者,除了一个叫九尺淫魔的家伙以外,还有一个自称“淫贼红香巾”的家伙存在。
第一百三十一章 淫香大书院
“你肯定是这里么?”我指着门上“影响大书院”几个字问道。
“没错,我以公主的名义保证。”媚影公主坚定地点点着。
站在安平城唯一的书院门前,我颇为怀疑,淫贼红香巾怎么会躲藏在这种圣地里呢?媚影白了我一眼,道:“小儿科,有人会怀疑书院么?又有谁会知道,堂堂孔孟读书圣地,竟然会是淫贼的藏身之所呢?”
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
“不错!”我终于认同媚影公主的观点,举步走进书院。书院显然异堂的安静,朗朗读书声声声入耳,哪里有半点兵祸之灾的迹象。看来无论是战争的哪一方,对这读书人的地方都是相当的尊敬。
门边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在十两银子的玷污之下,看门老头任我这个未来的状元郎随意地参观起美丽的校园景色。
媚影噗嗤一笑,道:“状元郎?我看你是偷香状元吧。”
说笑归说笑,媚影却也相当的敬业,不一会儿就将我领到了书院后院一处僻静的院子里。此处极其安静,远远的读书声已不可闻。四处俱是高墙,又在边上种了几层树,形成一个小林子,怕是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也不会有人来过问的。
淫贼红香巾,选的地方果真不错。舒适安逸,又绝不会有人打扰。这样的妙所,连我亦为之心动。信心更加坚定,红香巾一定就在这房子里。
给媚影在小林子里找了个不显眼的藏身之所,在百般劝说之下,终于逃脱媚影的纠缠,独自一人潜入院中。不是我不想让媚影来,只是敌情未明,保险起见,还是我一人来的好。
顺风耳一施展,三里之地落叶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耳朵。屋内有几十个呼吸之声,其中一个最是悠长缓慢,显然内功极为深厚。余者呼吸比常人还要急促,看来是那些被淫贼掳来的良家妇女了。
“嗯……嗯……啊……啊……啊……噢……”
高亢的女人呻吟之声,哪里还躲得过我顺风耳,幸好,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像是夏皇后发出来的。我身形一展,平地横飞至窗边,探出一只手指,在窗纸上开了个洞,屋内情形一清二楚。
我大吃一惊,好一个淫香大书院。
屋内中间一个大炉,暖气令室内温暖如春,几十名颇有姿色,年纪不等的漂亮女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或坐或立,或蹲或卧,不一而足。
一张长长的大床上,一个精壮的汉子正在纵横沙场,由于他正好背对着我,看不到他是何面目。但看到一条还算雄伟的细长小虫,在一个四十许贵夫人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那女人嗯嗯啊啊,叫床声极大,连我都差点给她叫得蠢蠢欲动。我暗松一口气,也许,夏皇后还有救。
四下再细细打量,才发现,不少女子是裸趴在床上的。虽然姿势各异,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臀部极其庞大,高翘朝天,后庭花显然受创甚深,前面似乎根本未经开采。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个淫贼红得巾专捅屁股的?
来不及深思,找皇后要紧。
呼——,还好还好。离我最远处,夏皇后安静的躺在床边,身上衣服完整无缺,迷香似乎未解。她正好好地睡在那里,嘴角微微弯起,似在做着某个好梦。我不由苦笑,夏皇后啊夏皇后,你现在可是在狼窝里哟。
夏皇后暂时还算安全,我一颗提着的心也安下心来。那对狗男女此刻正好偃旗息鼓,享受着事后的幸福。
女人道:“爷,人家前面痒死了。你就走一回正道吧。”
这女人好旺盛的性欲,才来过一次,竟然又要。
男人如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她赤裸的背上,呼呼喘气道:“好宝贝,你爷我练的工夫最忌女人阴气。走不得女人正道的,你以为我不想么?”
女人不依道:“那人家的旱道就没有阴气么?”
红香巾道:“那当然,这旱道乃是你们女人阳气最旺之所在。与我练功有大补。”
晕,这是什么邪功。世上的邪功不少,什么采阴补阳,什么采阳补阴的,却还未听说过采阳补阳的。
女人娇声道:“那好吧,爷,再给我一次吧。”
红香巾狠狠地对着女人肥大的臀部就是一巴掌,道:“还来?等过了今日吧。嘿嘿,过了今日,爷的逆阳神功一成。管你前面后面,包你爽。”
女人眼中异常连连,闪动着兴奋的欲火,惊喜道:“真的?”
“那还有假的?其实昨晚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我练功的引子,正餐还在等着我呢?”红香巾回头朝夏皇后淫贱一笑,好一张丑脸,长得就像条狗,哪怪只喜欢狗交。
眼见着红香巾向夏皇后爬去,我哪还敢再等?一掌施出,体力龙力真气,带着一股劲风突破窗户,往红香巾前头一尺处击去。
我早就算好,这一击不过是阻他前行的身子,叫他离夏皇后远一点而已。我一眼就看出这淫贼武功仅仅只有一甲子功力,与我相差堪远。耍猴?我最喜欢了。
如我所愿,被我掌力吓得冷汗直下的红香巾倒飞而出。下一刻,我已经站在了他原先所立之处了。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坏我好事?”红香巾自认不是眼见九尺大汗的对手,刚才若非凭借九死一生而练就的超人预感,只怕此时的自己已经是死尸一条了。
我冷冷道:“你强奸也好,杀人也好,我可以不管。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偏偏要掳走我的女人。你自裁吧。”
“可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叫我自杀我就自杀?”红香巾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一股死气已经将他压得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还算是自由的。
“不想死么?”我冷冷一笑,“也行!只要你将什么逆阳神功的心法吐出来,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不死。”
红香巾一张狗脸涨得通红,堂堂享誉江湖的天下第二淫贼,哦不,现在应该是自动升级成为天下第一淫贼的红香巾再怎么也没这么窝藏过呀。
可人势比自己强,红香巾素来阴险诡诈,武功虽说是一流高手,心计更是深沉,否则凭他出道仅仅一年,也闯不出这“响亮”的名声。他略一思索,便知眼前九尺大汉的身份了。
扑通,红香巾变脸变得极快,立马就跪下求饶道:“徐兄弟,哦不,徐大哥,徐爷爷,饶命啊……”
我心下暗佩,果然是黑道上数的上的人物,这么会儿工夫便知道我身份了。但也正是因为他这好用的脑子提醒了我。斩草除根,除恶务尽。这等要若是留在了世上,我不是平空竖一大敌么?我不怕敌人,但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还是师祖李逍遥晚年悟道悟出来的。
浓缩了一代大侠李逍遥一生的江湖智慧,我又岂能等闲视之?
“红香巾,我今天也不想难为你。只是你犯到太岁头上,不留下点甜头,这要是在江湖上传了出去,叫我徐正气的面子往哪搁啊?”我冷冷一笑,道。
红香巾早听江湖中人说,九尺淫魔,武功天下第一,正邪不分,善恶不明。武林大会之后,方才确认为大侠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暗想,他还要我神功心法干嘛?但小命在人家手里,口中道:“徐大侠,我那破心法能入您老法眼,小弟是万分荣幸,您稍等片刻。不过,您看,我光溜溜的身子,还请大侠先让我着衣。”
我不耐烦,挥手让他穿上衣服,只要他将逆阳神功交出来,便是他的死期。红香巾,探手就向一边衣服抓去。
不对。
红香巾不是抓衣服,反下衣服一掌按下,嗤——,屋内突然从各个角落喷出红绝的气体。
“早死!”我大喝一声,想不到淫贼如此狡猾。一脚踢向红香巾倒飞出去的身子,红香巾已经退得很快了,但我那脚后发先止,无巧不巧,正好踢到红香巾的下体。血光乍现,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跌落床上。
红香巾惨叫一声,随着我一踢之势,片刻也不停,借力再往后门纵飞,撞碰门窗,如飞纵去。好轻功,只一会儿就没了人影,这淫贼还真是有点本事,轻身工夫练到家,心机更是不错。想不到他这屋内早就暗布了机关,想是他料到会有今天。
我暗恨,都怪自己大意,竟然叫他跑了。看到床上那男人东西,想来今后他也别想再做淫贼了。救人要紧。
我顾不得去追红香巾,屏住气息,一把抄起夏皇后,捂着她的口鼻,穿窗落在院子里。媚影公主在林子里看得真切,急急的跑了过来道:“小正,怎么样?皇后她没事吧?”
“还好,没中毒,只是给迷香迷了,过个把时辰就会醒的。”
媚影松了口气,高耸的胸部因为喘气,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堪是好看。媚影白了我一眼,转向屋子道:“里面怎么了?淫贼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红香巾那淫贼狡猾多端,屋内他早布下机关。不一留神,就叫他跑了。不过他以后再也做不成淫贼了。”
媚影拍拍胸口,道:“还好还好,只要皇后她没事就好。”
屋内红烟来得快,去得也快,半刻钟工夫,红烟就从一前一后破碎了的门窗散尽。屋里突然淫声大作,原先在屋内的几十名女子不停呻吟。我领着媚影走进屋内,只见她们一个个媚眼如丝,裸体通红。个个一手揉胸,一手伸在下体活动。口里发出销魂荡魄,悦耳动听的淫声浪语。
“不好,那红烟是淫毒。”任谁一看也能知道,淫贼的毒还有什么好货色?
媚影本非善良之辈,看到这么多的女人,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的心上人,哪里还能不心中通亮?扯着我衣袖就往外拉,还道:“快走!”
我不动,道:“救人要紧,咱不能见死不救呀。”
媚影冷笑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你都已经有我和配铃了,还不够么?再说了,本宫才不想和这些贱女人有任何瓜葛。”
自从出了逍遥谷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女人打过群架了。平时与众女交欢,因心中存爱,都不大敢对她们有太过粗暴的大动作,怕伤了她们。我服多了天材地宝,体内对性欲的要求是常人的几十倍。现在有如此大好机会,既可做善事,又可以满足一己之私,何乐而不为呢?
我嘿嘿一笑,道:“还是娘子了解我。”
媚影胸中有气,道:“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金刚么?这里怕有不下四十个女人,就你一个男的,你吃得消么?”说着还不屑地往我下边瞄了瞄。
我抬头挺胸,得意道:“娘子,你要对你相公有信心。这种阵战?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媚影看不下去,暗想自己怎么会跟了这么一个淫魔,跺了跺脚,抱走夏皇后,进了隔壁屋。留下一句话:我们在隔壁等你。
我大喜,忙在周围布下超大型的龙力屏障,将两间屋子笼罩其中。中了淫毒的女人们早就扑了过来,若非我手脚快,抢先一步脱了个精光,那身上好的锦衣就得报销了。
中了淫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这里有近四十个人。大大小小,最大的少说也有四五十岁,最才的看起来才不过十来岁。无一例外的,每个人的后门都相当的宽大,想来是红香巾只走后门的缘故。
我无需动手,一个高高肥肥,力气最大的四十许妇人抢先大马金刀,蹲在我下身上方,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她面容白皙,略有皱纹,一看就出自大富人家,双手柔软,没一点粗糙感,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大美人。
一对准方位,妇人屁股一沉,“噢——”,将某物吞下大半,雪臀上下抛落,身上一对已经不再坚挺的木瓜形奶子,上蹦下跳,我看得极爽,一把捉在手里,死命揉捏。
其余的女人们,因被抢了先机,但也不甘示弱。有的拿饱满的乳房不停地磨擦我的全身,有的不停的亲吻我的脚趾……无一例外,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能一尝大棒的滋味……
身上的美妇泄了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不过几分钟的时候,一股股的阴精如喷泉般不停暴泄。我暗叹一声,看来是淫毒搞的鬼,凡中者一定是泄尽阴精而亡。红香巾这淫贼好毒辣的手段,若非我闭气的早,此刻只怕也如她们一般了。
八分钟,是的,只用了八分钟。先前还在我身上激烈动作的美妇人,此刻已经变成七老八十模样,光滑的皮肤全是皱纹。她死了,被我活生生吸死了。临死前,她享受到了人间至乐。短短八分钟,泄个不停的身子,刺激得我体内的龙力不停的狂吸,直至她死亡。
我没有罪恶感,就算不这样,她一样是会精尽人亡的。将她放到一边,放心吧,我们给你报仇的。又一个丰满的身子扑了上来……
一个时辰后,我身边已经躺了不下三十个鸡皮鹤发,全身枯死的女人。看着她们由年轻瞬间变老,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万幸四周无人,否则我必会被人诬为万恶的淫魔,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剩下的这几个女人,不,应该叫女孩更准确。她们短浅,窄小,容纳不下一半,而且全都被刺得下体暴裂。但她们的表情没有痛苦的神色,泪流满面,哭着、叫着,沉浸在至乐的仙境,却将我弄得全身血淋淋。
再好的心情也会被这满床的鲜血破坏,想不到红香巾真的不走前门,这里头少说也有二十多人是处女。活生生的三十多条美好的生命,在两个时辰内……
……
血干了,不是天气的缘故,而是因为血泉没了源头,不再有热血流出。
我愤怒了。
比听到夏皇后被掳的时候还要愤怒。
当当着这些女人的面,我向她们的尸体发誓,一定要将淫贼红香巾碎尸万段,为她们报仇血恨……
感觉到体内龙力的兴奋,三十多个女人的生命精华,被我一一吸尽。龙力虽然没有增大多少,但却更加凝实,招式的威力应该会更强了。
媚影想进屋子里看看,我冷着脸,阻止她进去。不理她打闹,强制性地离开了这个带给我至高享受与至高怒火的人间地狱。身后,大白天里,巨火烧天。
听王飞将军说,城中“影响大书院”的一片林子以及屋院,无端起火,火势凶猛,差点连书院一起烧了……
后来,媚影一直追问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没说,直到几年后,我与众多的妻子大被同眠的时候,才不小心说漏了嘴。这一说可不打紧,没想到就因为我无意间的这一说,导致之后的三百年间,天下淫贼绝迹。我想,淫贼的祖宗一定会怪我这个不肖的子孙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 逆阳神功
正德十三年十二月。
天下正式进入群雄争霸时代。
物广地博的天下第一国大周皇朝此时危机重重,内忧外患。内有两大乱,一为宁王以讨逆除奸为名,起兵造反,且已经控制了江湖大半国土,宁要亲自携王妃北伐;二为大周朝百年老敌白莲教死灰复燃,于山东举义旗,于短短一月之内拔城无数,北部边远地区三十余大城尽在其掌握之中。
外患不少,蒙古族小王子部攻与西部边境虎视眈眈;东部沿海地区,倭人屡犯百姓,大周朝百姓苦不堪言。
一时间,大周皇朝之江山岌岌可危,风雨飘摇加之正德皇帝不问朝政,百姓人心慌慌,各地盗贼风涌而出,占山为王,朝庭无力围绞,正是天灾人祸之乱世。
安平城外三十里地,平奇峰下,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狗脸男子晕倒在地上,下身一片血红,常人应该有的物事,他却没有。
此时来了个青衣中年道士,那道人长得道貌岸然,仪表也是不凡,只是眉间隐有淫邪之意,又因脸色苍白,像极了倭国的中年猥亵色狼。
色狼道士将狗脸男打量一番,一望见那血红一片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探手一搭他手腕,色狼道人难掩惊喜之色。当下双手连点狗脸男全身知处大穴,压制住伤势,再一把扛在肩上朝平奇峰上纵跃如飞而去。
狗脸男悠悠醒来,发现身处一个大大的山洞之中,身下是干燥的稻草,洞内一个火炉,正散发出股股热意。
听到脚步声,洞外走进来的正是那个色狼道士,道士开口道:“你醒啦。”又丢给他一套干爽新衣,“穿上吧。”
狗脸男穿好衣服躺在稻草上不便起身,仍朝色狼道士一拱手,道:“不是大侠尊姓大名,我金象宏在此谢过大侠活命之恩。”
原来狗脸男正是被徐正气重伤的淫贼红香巾,没想到命不至死,为人所救。
道士一挥手,奸笑道:“嘿嘿,金兄。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叫陈道之。”
“邪徒陈道之?”
“不敢不敢,正是区区在下。”
金象宏大喜,江湖传闻徐正气与陈道之有不共戴天之仇,敌人的敌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了么?但他是老江湖了,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陈兄与当今的正气大侠徐正气是何关系?”
陈道之老谋深算,略一思索,想必这金象宏也是那姓徐小子的仇人,没准此人阳根正是为他所断的呢。
陈道之怒气冲冲,咬牙切齿道:“什么狗屁正气大侠,姓徐的小畜生坏我好事。又暗下卑鄙手段,偷袭使我重伤,元气大伤,养了半年有余,至今仍未痊愈。”当下将怎么样设峨眉派,如何暗施淫毒龙淫香,又如何中计为徐正气所伤一一道出。话语中掩不住对徐正气恨之入骨之深仇。
金象宏突然大哭起来,道:“陈兄,为何我等如此命苦,正是同病相怜啊。”
“莫非金兄与那贼小子也有些恩怨。”
金象宏边哭边道:“不错,你我有共同的敌人。事情是这样的……”
陈道之听完大掌一拍,掌下一块青石立刻灰飞烟灭,怒道:“好一个正气大侠。金兄,你我当同舟共济,共报此仇啊。”
金象宏点点头,却道:“我观陈兄方才一掌之力,也足有一甲子功力,当与我功力差不多。只是那姓徐的王八蛋年纪轻轻,一身功力不知是怎么练的,传闻说他有上千年功力,乃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你我加在一起,还挡不住人家一根手指头啊。”
陈道之听了也是颇为泄气,他自己练的是武当正中玄清真气,如果不是因为徐正气,江湖上也没几个人有他这身功力。现在又有内伤在身,半年未愈,更何谈报仇啊。
金象宏见陈道之有些丧气,叹气道:“如果我不受伤的话,要报仇还是有希望的,只是……”
陈道之一听有希望,双眼发亮,急问道:“只是什么?如今你我二人同病相怜,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么?”
金象宏心想,自己阳根已毁,逆阳神功怕是再也练不成了。神功再无进展,大仇如何得报?不如?金象宏心下一狠,下了决心,对他说:“不瞒陈兄,小弟年轻时是个盗墓的。在一座大墓之中盗得一本逆阳神功心法。此功恰是正道人士所说之邪门歪道,不过据书中所说,逆阳神功练至最高第九重后,便可称霸天下,唯我独尊。”
陈道之大喜,暗自对自己第一次救人的做法得意非常,眼中贪婪之色大盛,急道:“果真有此等功法?不是其书在何处?”
金象宏早有准备,也不怕陈道之谋财害命,一指脑门道:“全在这里了。”
陈道之闻言也是心中一片雪亮,顺势道:“金兄放心,待我习成逆阳神功,一定会金兄报仇雪恨。”
两人又谈了片刻,陈道之道:“难怪金兄要我帮忙报仇,这逆阳神功果真邪门。不过金兄短短二十年工夫便能修出一甲子以上功夫,当真是令人羡慕啊。”
金象宏咬牙切齿道:“惹非那臭小子,老子如今还在逍遥快活,四处捅那些贵妇们屁股呢。”
陈道之道:“不过却不能真个走销魂洞,确实叫人可惜。有一得必有一失,这练功大忌我得牢记在心。”
金象宏嘿嘿淫笑道:“陈兄有所不知,其实走后门更……”
当下两个淫贼败类就窝在山洞里大谈自己玩女人的经验,陈道之对金象宏曾经的性能力大为佩服,迫不及待立马就要开始修习逆阳神功。
金象宏为人狡诈,只先将逆阳神功第一重心法口交给陈道之。陈道之也不说破,心知肚明,在金象宏的指导之下,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修炼。
陈道之入定之后,金象宏因失血过多,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象宏醒来后只觉全身巨痛,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尤其是自己的屁股。伸手一摸,一手血迹,惊得一提丹田真气。丹田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点真气。
看着一旁的陈道之,他怒道:“姓陈的,你这是干什么?”心中又悲又怒。悲的是捅了一辈子女人屁股,最后竟然被男人捅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怒的是自己好心将逆阳神功心法告诉陈道之,没想到陈道之恩将仇报,反将自己一身功力盗得一干二净。
看着已经是废人一个的金象宏,陈道之老脸一红,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竟然在练功时突然欲火焚身,做出鸡奸这等恶心之事;喜的是自己平空暴增一倍功力,竟然一炮之后,逆阳神功第一重就如此轻易地练成了。
“金兄,你听我解释……”
金象宏听着陈道之的解释,狗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结合自己练功心得,得出结论:也许是陈道之本身功力极高,突然修习逆阳神功,进境神速,欲火焚身,走火入魔,将自己鸡奸了……
“不对啊,当年我练神功第一重时足足花去一年工夫,捅破一百来名女子屁股。才吸足阳气,突然第一重的。”金象宏提出疑问。
陈道之是第一次修炼此功,哪里说的上话。金象宏深思一阵,突然脸色突现激动之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啦……逆阳神功……哈哈……原来如此……”
陈道之看着金象宏状若疯狂,眉头一皱道:“金老弟,你知道什么了?”
金象宏没答话,一阵狂笑,笑得肚子抽了筋,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一张狗脸更显丑恶。
好一会,才止住狂笑,他表情却略带伤感,说道。
“哎,想不到我空有神功,却傻笨得练了二十年。”
“老弟,莫非逆阳神功练法有误不成?”
“陈兄,其实这逆阳神功功理无外乎四个字——采阳补阳。当初其实书中只提及‘与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我误以为是‘与女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女人身上阳气本就不多,难怪我苦练神功二十年,还没练到神功第三重。”金象宏悲戚道。
陈道之恍然大悟,道:“莫非真正练法乃是‘与男子交合,走旱道,吸阳气’?”
金象宏悲哀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男人乃天生阳气,陈兄走火入魔,反而因祸得福。非但将我一身功力吸得不滴不剩,还一夜练成神功第一重。陈兄真是福缘深厚啊,连小弟这种最不相信命运之人也不得不羡慕啊。”
陈道之得知原由后,狂喜大呼小叫道:“哈哈,果真如此的话,那真是姓徐的命薄了。报仇,我要报仇……”
此后几日,陈道之时不时就会下山抓些青壮男子回山洞来。有了金象宏这最好的老师,陈道之的逆阳神功进境可用神速来形容。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些给陈道之吸尽阳气的青壮男子,最后被二人当成了米饭,吃了个一干二净。平奇峰上不知道被他们害了不知有多少冤魂。
从平奇峰上扔下第三百具骨头后,两只食人恶魔终于出山了。短短一个月,陈道之再次练成逆阳神功第二重,身怀二百余年功力。此后的江湖,时不时会传出武林青年俊杰失踪的消息。偶尔,还传来一两位武林中德高望重,功力深厚的武林男性前辈突然没了踪迹的消息。
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陈金这两个食人魔搞的鬼,看来,我们的主角有难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单挑五云峡
夏皇后醒来时一切都不知晓,安安静静的和媚影聊天说话。在我的示意下,没人对她说过有关她被绑的任何事情。当我见到醒过来的夏皇后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她有点脸红,要知道皇后睡懒觉是多么羞愧的一件事啊——当然只有她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午饭后,我忽忽打坐,炼化那股几十个女人的阴元精华。龙力每每遇上处女之阴时便会异常的兴奋,历经不少处子的我早已是一清二楚。但这回阴元之盛,史无前例。龙力在我体内不断冲撞,就像个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欢笑跳跃。
王飞三兄弟来访。
厅堂之上,王飞一见到我就来了个拥抱,道:“徐老弟,我们王爷飞鹰传书,很想与你促膝长谈一番啊。”
得知自己属下遇上了天下第一高手,宁王这种乱臣贼子,又正值用人之济,他能不高兴么?当下,众人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王飞拨了五百军士,护送我与四女往安州城外的宁王军营行去。
本来王飞三兄弟想与我同往,但军情紧急,朝庭大军大兵即将压境,三人脱不开身,只着一个百夫长领了五百人马陪我一同前往。
第二日中午,我们离开安平城约二百里地的时候,来到大山脚下。一伙山贼从天而降,人数少说也有上千之众。百夫长临阵不慌,组织五百名精兵强将奋死抵挡。我在四女马车旁护卫,观看着这场逆势的屠杀。
职业的和业余的就是没法比啊。
山贼人数虽多,但大多衣不蔽体,有些人手上拿的还是棍棒锄头,哪里是这五百虎狼之军的对手。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是役,杀贼八百,俘敌三百。山贼头目被活捉。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贼头贼脑的中年大汉,冷冷盯着他一言不发。
“官爷,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见小儿……”他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屁话,泪流满面,一见就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说了。嗯,还是只老鸟呢。
“我问你,为何我袭击我军?”我一直没弄明白,就这上千的乌合之众怎么敢打这支精良军队的主意了。
“官爷,饶命啊。小人也是被逼的啊。兄弟们没饭吃,这个山头我们也是昨天才到。这不饿得实在是没办法了,见到你们就……”山贼头目说不下去,也不敢抬头,吓得浑身发颤。
我心下一阵叹息,都是战争惹的祸呀。“尔等为何到处流窜?听说八百里外五云山一带有伙五云山贼,人数过万,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干嘛不去投奔他们?”
贼头目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嗯……其实我……我们就是那群五云山贼。”
“这又是怎么回事?”
山贼头目满脸惭愧道:“本来我们在五云山上有上万人马的,前些日子不知从哪来了一大批人马,趁夜将我们的老窝给端了。这不,没法子,我带着两三千兄弟逃了出来。一路上走的走散的散,只剩这么点人马了。没想到……呜……我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们哪……呜……”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你也不知羞。”我反感怒喝他。此人虽然无赖,看起来似乎也算是个讲义气的人物,不然也管不了上万山贼。
山贼头目给押了下去,百夫长朝我一拱手道:“大人,那五去山乃是我等必经之路。若果真如此,怕是不好过啊。”
我没答,问:“百夫长,我军伤亡多少?”
“原数五百,死了十几个人,受伤的到是有五十多个。”
我大喜,道:“想不到我军素质如此之高。以如此微小之伤亡便打了这么大一个胜战。”
百夫长认真道:“其实只能说我们的对手太烂。这伙山贼早饿的手脚无力,又未经训练,不过是些乌合之众。”
我点点头,问:“我们的粮草可还够吃几日?”
“粮草足矣,今次王将军特意交待下来。带足一千人马一月粮草。”
“如此甚好。如今山贼四起,无非就是为了讨口饭吃,前头没准还有不少恶战。你去把那伙山贼再偏成个小队,抽二十名我军素质高的士兵让他们每人管十名山贼。”
百夫长令命下去布置。
我钻进马车,四女除了寒冰之外,俱都脸色发白,花容失色。见我进来后,才有所好转。媚影扑进我怀里,轻泣道:“呜……呜……吓死我了……呜……”
“好了,没事了。再哭可就要长皱纹了哦。”
媚影擂我一拳,哭道:“坏蛋……”
配铃几次三番也想扑进我怀里,我道:“过来吧。”一把也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
夏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双目中也是水汪汪的,但她毕竟身为皇后,极重面子,终是忍住了。她说:“徐……嗯,皇姑父。前路凶多吉少,不如我们还是弃队,像前几天一样,走山路吧。”
我摇摇头,道:“山路多险,未必就安全。再说天寒地冻的,哪有马车里舒服?你们身子又弱,看看你们几个人。才出宫几天,都瘦了一圈了。”
夏皇后闻言心头升起一股暖意,点点头不再说话。一路无事,如今我们已有八百多人马,队险更显壮大。山贼们一听有吃的,个个奋力赶路。那原先的山贼头目反又成了他们这三百人的百夫长,有吃有喝,整天笑得乐开了花。
鉴于前途艰险,我便着四女习武。给四女筑基时,发现寒冷全身筋脉俱通,似乎天生就是任督二脉全通的人,练武之资质绝佳。寒冰唯我命是从,原先就常喜欢沐浴在月光之下。听她说每被月光照一晚,浑身精力更加充沛。在我的教导下,不到一刻钟时间,但能自动按逍遥九变神功运行大周天。
我自己本就是个习武的奇才,当初师祖教我练武时一个劲地夸我是百年难遇上绝顶资质、良材美玉。但学练神功运行大周天也花了足足一天时间哪。想不到寒冷非人非鬼,习武之速度竟如此之快,连我都有些嫉妒了。
媚影一听要学武功,兴致高涨,但她本性多变,耐不住寂寞,又不安份。虽已经在我的帮助下打通全身筋脉,输入十余年真气做为基本真气,几天下来,进境只能说是一般。
配铃这丫头资质也是不错,又肯吃的苦,不怕累,几天下来已经是练上了瘾,每天无事便在马车上打坐,一坐就是半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皇后为人功利性极强,一说练武不但益寿延年,练至深处还能青春永驻,强身健体,也和配铃一样,一打坐就是半天,进境神速。
三个练武狂这一打坐不要紧,可闷坏了媚影这骚货。她习武没耐性,无聊之下不分白日黑夜,在马车中就强行与我交欢。要不是我早给打坐的三女布下一道隔音隔视的龙力屏障,就凭媚影那淫声浪叫,尖叫嘶喊,非叫她们三女走火入魔不可。
饶是如此,媚影原本就丰满的身子更显浑身性感。臀部越来越圆,轻轻一拍,波浪起伏;乳房更挺,弹性十成十,可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了。每每勾得我口水直流,眼泛淫光,欲罢不能。
※※※
一日,百夫长来报。
“报大人,下官有紧急军情禀报。”
我钻出马车,立在车上看着马上朝我拱手的百夫长。此时大军已经来至一处山路之间,远处一道又高又长的峡谷,横亘在天地之间。
“怎么?是不是快到五云山了?”我问。
百夫长连忙拍着马屁说:“大人不但武功盖世,料事也是如神啊。”
我微微一笑,被人拍的滋味果然不错,难怪世人多喜追求高官权势。“说吧,有什么事。”
百夫人神色一正,道:“大人,据探马回报。前方的唯一出路五云峡已经为一伙山贼所占。峡谷口搭了一座寨子,有重兵把守。”
“大约有多少人?”
“怕是不下两千之众。这到是没什么,只是……”
百夫长朝一边的山贼头目一施眼色,我们的老山贼急忙朝我一拱手。老山贼也不知姓啥名谁,当老大时,人家叫他‘大哥’‘寨主’,现今从了良,招了安,人人都叫他老山贼了。
老山贼道:“回大人,据末将所知。上回袭击我的那伙贼子吞并了四处大大小小的山贼团伙,如今怕是有不下两万之众了。那关口的木寨里不过两千人,但怕的就是一旦打了起来,他们通风报信,引来大伙山贼。敌众我寡,怕是不好对付啊。”
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可我虽然读是读过不少兵书,却从过带兵打过战,叫我行车布阵,那不是要了我老命么?不过我记得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当下带着两个手下,几个亲兵打探地形去了。
站在小山顶上,心生感叹。
这五云山脉果然是山多林多,无数高山深岭将前路挡得死死。皆之这些迎面的高山大多难以攀登,绝不可能翻山而过。那两座大山间的五云峡更显重要,唯一的出路里落了这么一个寨子,又有重兵把守。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若按正常思路,强攻这小小的拦路寨,没有五千人马休想攻得下来。看来只好自己亲自走上一趟了。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我吩咐二将,依计而行。
当下在半路上安营,埋锅造饭,只等天色一黑,便独身一人,施展陆地飞行术,无声无息飞入贼寨之中。
贼寨里吆五喝六,营外只有少得可怜的山贼在巡逻守卫。我一路摸去,见人就给他一指风。当然他们只不过都被点了睡穴,我可不想多造杀孽。
夜近三更,大营地酒气熏天,山贼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死与活。等我摸到大营里时,一个个都醉倒在了地上,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脚。上位上坐了三个黑脸大汉,只有他们还在不停地喝酒吃肉,看来三人应该就是主事的了。
我穿着一身从个山贼身上剥下来的破烂衣服,装着醉酒的样子,摸到这些醉汉身边,悄无声息地点了他们的睡穴。半个时辰之后,下位一大片的贼人只有我一个还能动的人了。
为首一黑汉,醉眼蒙胧,四处张望,最后把眼神定在我身上,道:“喂,那……那个谁?还不给你大爷倒酒?”
危机已除,全寨子里除了我们四个人已外,全都入了梦乡。我也不再装模作样了,大剌剌走到三人面前,抢过他们面前的一只烤鸡,大吃起来。干了半天,有点饿了。
三个大汉巨掌一拍,破桌子砰砰作响。
“大胆,敢抢老子的吃食。”
“哪里来的混帐小子?还不把肉吐出来?”
“小子,你早死。呃,小的们,拿我的大板斧来。”
三人醉得摇摇晃晃,想站起来,四处叫喊着要拿刀砍我。
我边吃边笑道:“想砍我?来人哪,通通给我拿下。”
最后一个“下”字,真的把三个黑大汉吓着了,宛若平地一声旱雷,声音大得能传出数里之外。随着这一声,远远的突然传来杀喊之声,三大汉惊得酒醒了大半。大呼小叫,喊着小弟们快起来应战。
“小的们,他妈的快给老子起来。”
“不用喊了,他们全睡死了。你就是打也打不醒的。”
三个黑汉此时已经拿起了各自的爷子,听闻惊得大怒,朝我砍来,道:“兄弟们,跟他拼了。”
我耍猴似的空手与三人斗了一阵,直至百夫长和老山贼领着大队人马冲进大营时,才一举将三黑汉拿下。
“带下去。”
我高坐大椅之下,感觉不错,还没等我得意多久,百夫长已经满头是汗的对我说:“大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这样子难到还有伤亡不成?”
“大人武功盖世,我军哪有半点伤亡。只是刚才末将看到一骑从后门狂奔而出,看来是给五云山贼报信去了。”
“啪”,我一掌将扶手打断,他妈的,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这回可麻烦了。
“传令下去,将这些山贼通通给我绑了。再命各位兄弟四处把寨门守好,派出探马,随时给我汇报敌情。”
百夫长令命下去,接下来我这个打战的菜鸟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两万大军,对不足一千人马,想想,这战还能打么?可我又不甘心,几天前的那一战让我看到了山贼的弱点。毕竟他们不是正规军,战力低下,未经训练,完全是群乌合之众。想我武功盖世,大不了打起来的时候,先闯进敌阵,杀他几个首领。
人无头不行,没了首领这些山贼还不是任我摆布?
想到这里慌乱的心情反到是平静了下来。
※※※
五云峡后山大道上,尘土飞扬,一支两万人的军队,正在急速行军,向南方推进。队伍中旗帜纷乱,士兵穿着各种杂色衣裳,走起来也不甚整齐,看起来象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应该说更像山贼一些。
不错,这两万人马正是闻五云峡失守,赶来压寨的五云山贼。虽然是山贼,但也还是有几百旌旗,当先一面大旗上,上书一个斗大的“顾”字。
这群山贼之中,打头的不是什么黑脸大汉,却是一个看上去年约三十余岁的美艳女子。她一身淡红色劲装,外穿深红皮甲,头戴金冠,上插雉鸡翎,长着一张瓜子脸,相貌颇美,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凶狠,柳眉倒竖看来更像个农家泼妇。
没错,她就是五云山贼现任首领,原匪首顾大胆的遗孀——母老虎顾大娘。
她原本是江湖上走街卖艺的女子,刀法精熟,又生得美貌,十几年前被顾大胆抢了去,后来便做了一个压寨夫人。曾率军随同顾大胆洗荡村坊,杀人无算,远近之处,赫赫有名。她为人颇有计谋,人像顾大胆那样四脚发达,头脑简单。无人不知好汉顾大胆,有这么一个即美貌又能干的压寨夫人。
自从几年前顾大胆在一次攻抢他人地盘时,中计死于乱箭之下后,顾大娘德高望重,仍被山贼们推为首领。历经几年图治,又逢天下大乱,顾大娘将原先的几百人马,拉到了如今两万之众。正可谓是意气风发,得意之时。没想到一票人马,从天而降,将五云峡山寨无声无息攻了下来。要不是手下一个山贼出营撒尿,趁早跑了出来报信。顾大娘如今还在梦中呢。
顾大娘勒马站在道旁,急急催促部下行军快些。回头看着自己这些部下,心下暗叹。虽然自己部下号称两万大军,可是实际上,总人数不过一万五千名,两万之名,不过是拿出来唬人的。若论起战斗力,更是差劲,哪里及得上自己山寨中原来那些久经战阵的喽罗们。全寨里只有自己原先那百来名兄弟还算是服从管束。如今失了五云峡,一万五千人变成了一万三千人。希望对方的人没自己多。
第一百三十四章 沙场母女
虽然带着这么一支兵,战斗力远不如自己希望的那么好,可是顾大娘也是无可奈何。当下大喝催促着这些只会吃酒玩女人,打起战来便腿打颤的垃圾们赶紧赶路。
“要是有儿子该多好啊……”想到此处,顾大娘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下黯然。
顾大胆没有留下一个儿子,是所有首领的遗憾。顾大娘虽然遗憾,但好在还有个乖巧的女儿,聊胜于无,心在还是有点安慰的。
顾大娘正在黯然想着,忽然听得后面马蹄声响,一骑小红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名少女,与顾大娘有八分相似。她唇红齿白,清秀美貌,尤其是两颗小虎牙,从笑嘻嘻的小嘴中露了出来,显得极为俏皮可爱。
少女纵马驰到顾大娘身边,抱住顾大娘的胳膊,身子贴了上来,两对大小乳房撞在一处,少女笑嘻嘻地道:“娘,你在想什么?”
顾大娘心子儿一颤,自从几后前丈夫死后就再也没碰过男人了,如狼似虎的身子极为敏感,她脸上一红,勉强笑道:“没想什么。乖女儿,怎么不在后军压阵,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顾小纯噘起小嘴,娇声道:“后头的那些臭男人,一个个又脏又臭的,嘴里又不干不净的,女儿不喜欢!还是跟娘呆在一起,舒服得多了!”
顾大娘也很无奈,自己要不是首领的话,早叫这群山贼坏了身子了。但狗改不了吃屎,山贼们没胆子动,嘴里却经常是不干不净的。她摇了摇头道:“前军危险,乖女儿,听话,还是到后面压阵去吧。”
顾小纯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小虎牙一现,笑道:“有娘在,会有什么危险?我娘是盖世的巾帼英雄。谁敢动我?”
顾大娘皱眉道:“你这个调皮的丫头,就是这张嘴最会说话。平时叫你练功怎么没这聪明劲?”
顾小纯露出小虎牙,嬉嬉笑道:“我娘武功这么高,江湖上有谁是我娘对手?有娘在,您还不会保护我么?”
顾大娘拧着她的小鼻子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不过你娘是没碰到过真正的高手而已。”
顾小纯嗡声嗡气道:“江湖上的高手有几个从军的?就算有,咱们这么多人,一拥而上,一人一口唾沫,淹也把他淹死了。”
顾大娘怜爱地看着这个唯一的女儿,世上唯一的亲人,心中充满爱意。
※※※
天明时分,顾大娘率领一万多人马终于抵达五云峡寨前。说实话,山贼们行军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指挥在令行常有不止。这不,顾大娘大叫“停”的时候,大军足足前行约有百米才完全停了下来。
太阳早早地跳出山来,顾大娘看到原先属于自己的寨子上插着一着写着“徐”字的大旗。寨子上寒光闪闪,无数士兵站立其上。刀甲鲜明,军容整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瞧这架式,完完全全是训练有素的官军。
顾大娘心中暗道不妙,今天碰上个硬点子了,又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不敢轻易下令硬攻。看着寨上一员大将,身穿银盔银甲,手持一杆银枪,高约九尺,威风凛凛,虽然看不清他像貌。但顾大娘可以肯定,此人必是敌军首将,武艺定然不弱。
当下命手下一员大将前去骂阵。
山贼阵中奔出一骑,劈头就是一阵大骂:“哪里来的王八蛋,敢抢我们五云山的寨子,还不快点下来受死。”
我看着敌军这浩浩荡荡的阵式,心头异常激动,还是头一回领军与这么多人对战呢。不过当发现敌军阵里还有两员女将的时候,我还是相当的吃惊的。
我功力通神,眼力自是不凡,早就看到对面阵中两员穿着红衣红甲的女将了。一老一少,嘿,还是一对母女呢。老的看起来约有三十余岁,长得貌美发花,身材极是火辣。一幅女式盔甲,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更是性感。双手拿着一对柳叶刀,英气勃勃,逼人欲醉。
再看那小的,顶多也就十五六岁。与她母亲有八分相似,笑脸如花,与她母亲轻声细语,一对小虎牙时不时闪闪发光,极为可爱迷人。
“那两个女的是什么人?”我问老山贼。
“大人,她们是对母女。大的叫母老虎顾大娘,武功高强,诡讲多端,在俺们山贼这行当里名气可响了,他娘的就是她带人端了俺的窝的。小的自称小老虎顾小纯,是顾大娘的女儿,剑法听说也不错。”
寨下那山贼骂得欢,老山贼和百夫长都惹不住了,我有心叫百夫长立威,当下就派他出寨迎敌。
寨门一开,那山贼就冲了过来,两人使的都是大刀,在双方阵前一片空地上大战起来。我还是头一次看人在战马上交战,一看之下便看出与平常武斗不一样之处。马战上双腿无法使用,只能紧挟马腹,稳定身形,全凭手打人。
两人呼呼喝喝,大刀对大刀,打了个稀里哗啦。两人是棋逢对手,武艺相当,战了一刻钟仍未分胜负,双双退回自家军中。
老山贼看了早就手痒了,第二场该他上,拿着两柄黑山斧奔到阵上大骂道:“母老虎,你这个贼婆娘,婊子养的。有种出来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
顾大娘性子泼,当下就回骂:“死老贼,想不到你还没死呢。上回老娘没把你杀阳痿了吧,怎么样?上回那脚上一刀好受么?”拍着马也不理顾小纯的拉扯就上了阵。
顾大娘操马急冲而至,胸前一对巨乳又蹦又跳,看得老山贼淫性大发,贼眼盯死她胸前,口里流着口水道:“操,老子今天不把你操了,对不起老天爷。吃爷爷一斧。”
顾大娘双刀一合架住大斧与老山贼战在一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游刃有余。
“杀千刀的,敢调笑老娘?老娘的豆腐是那么好吃的么?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手上的双刀就能将你那阳痿货给卡嚓喽。”
喝,好泼辣的女人。
顾大娘边骂边打,柳叶刀上下翻刀,像两片叶子似的,才几合就在老山贼身上开了不少口子。老山贼先前还能还几嘴,后来越打越心惊,后悔自己为了报一刀之仇,对上这个母老虎。
山贼们见自己的首领占了上风,呼声大起,甚是嚣张,嘘嘘喝喝,吵吵闹闹。山贼就是山贼,一会工夫就见着不少自己人对骂起来的,差点还动起了手脚。
我大喜地看着对方乱哄哄的阵式,只这一转眼工夫,场中变传来一声惨叫。老山贼已经落败,给顾大娘一刀刺中腹部,再一刀,惨叫声立止。老山贼斗大一个头已经凌空飞起,落在滚滚黄沙之上。
“轰,大娘万岁,大娘万岁。”贼军欢声雷动,士气大盛。顾大娘大手一挥,就要趁着士气最盛之时攻上寨来。
我脸色大变,凌空纵下两丈高的寨子,朝顾大娘奔去,大呼着:“臭女人,不回家抱孩子干嘛?有本事的可敢与我一战?”
顾大娘正要挥军来攻,话才到口边,就见一条银线如飞而至,森森寒气中带着一杆银枪朝自己面门奔来。吓的低头一缩,伏在马身上,纵马跳到三丈之外。我趁势跃上老山贼的战马,拍马来攻他。
说实话,马战我不熟,长枪也不会用,相当的不顺手。要不是死鬼老山贼找不到长剑给我,我哪里会有长枪当兵器。难不成你用手掌与人马战么?那是找死。
自我安慰,天下武功,殊途同归,长枪枪法我见人使过,不就是砸、砍、挑、刺么,我内力精深,还怕打不过个女人?
看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
我银枪一抖,便向她肩头刺去。
刀枪相交,重重地发出一声轰响。顾大娘当时便被震得玉臂发麻,心中大骇:“果然如此,这小鬼力气大的吓人!”
但顾大娘征战多年,马上两把柳叶刀相当凌厉,刀气森森,怕是也有二三十年功力,马战又熟,骑术当然要比我这半吊子不知要好上多少辈。
交锋一合之后,便再也不与我硬拼硬挡,只是仗着巧妙的刀法飘飞攻来。
我空有一身绝顶内力,却无法施展,马不太会骑,长枪不太会用。竟然与顾大娘斗了个旗鼓相当,屡屡见险,急得我怒吼连连。
顾大娘看着对手那个菜鸟样,心中已是了然,大骂道:“没卵蛋的傻大个,连个马都不会骑,还敢与老娘斗。叫你死在老娘跨下。”
我躲闪着她的双刀,回骂道:“臭婊子,有本事的下马来斗呀。”
顾大娘哈哈大笑:“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呀,吃老娘一刀。”
战了五十回合,我是越战越顺手,顾大娘却是越打越心惊。一百回合之后,顾大娘已经不是我对手了,眼前的女人娇艳如花,我可不想辣手摧花,有这么绝佳的实习机会,哪能这么快就结束?
山贼们也看出不妙,以他们蠢笨的脑子如何能想明白这其中的缘故。顾小纯见娘亲落了下风,大急奔马抢出:“娘,我来帮你。小贼看剑!”
长剑刷地刺向我背后,我回枪一挑,搁开长剑,哈哈大笑,豪气冲天:“你们母女一块上,正好把你们一块捉了,给我当夫人。”
顾小纯大喝:“淫贼,敢欺负我娘,还得问问我手里的长剑。”
百夫长在寨上看得真切,大喝道:“大人,我来帮你。”
我忙阻止:“不用,我能应付。守好寨子,看着就是了!”
长枪就像条银龙,在顾氏母女两刀一剑中悠闲游走。游龙剑法化成枪法,更加适合这马战战斗。顾大娘满头是汗,香汗淋漓,怒骂声早就没了气息,贝齿紧咬,两把柳叶刀越施越快,却越打越心惊。
顾小纯从小习武,别看她练武的时候常常偷懒,但在山贼中却是第二高手,除了她娘顾大娘,没人打得过她。若非好此,母女俩又如何能在山贼里安身?
饶她母女俩征战多年,杀人无数,仍是改变不了战局的败势。
不一会,手忙脚乱,破绽渐多,母女俩齐齐落入下风,被我一杆银枪压的死死的。山贼中又纵出一将,正是最先出战的那汉子,高叫道:“寨主,我来帮你。”
可他来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我已经越打越顺手了,本身功力不知要比他们要高上多少倍,来上十几个我也不怕。
山贼阵里一骑接一骑纵出,每纵出一骑,贼军就胆颤一下,我军便我高呼一声。短短一刻钟,场上已经是七将对我一人,贼军再也无人出战。
我军看到自家主将如天神下凡,一人单挑七将,直追当年三英战吕布,高声呐喊着,原先因为贼方人多而变小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有如此神将在,天下有何人能挡?
顾大娘早已经心生退意,自己七人齐出,仍是能耐何这九尺高年青汉子。她双眼阴芒一闪,偷空从怀里取出三把飞刀,一甩而出,三把飞刀呈品字形朝我胸口射来。
“卑鄙,无耻……”我军看我遇险,大声咒骂。
我临危不乱,长枪化作大刀,一式半月斩将三把飞刀磕飞,飞刀无巧不巧分别没入三员贼将胸口之中。三人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顾大娘,不敢置信道:“你……”纷纷跌下马去。
场中形势变化太快,眨眼就死了三个人,众人通通一愣,却不见一杆长枪捅进一员贼将胸口,从他背后穿出。
顾小纯吓得花容失色,当下拍马就想转身逃去。我哪能叫她逃了,拍马就追。远一点的顾大娘又射出飞刀,我用长枪将最后一员男将打得倒飞至我身侧,堪堪挡住飞刀。三把刀噗嗤一声,全都射在他身上。
两女吓得没命的催马狂奔,我追近顾小纯,指风射中她软麻穴,软软的身子被我抱一过来,横放在马上。顾小纯大哭大闹:“死淫贼,臭小贼。娘,快来救我啊……”
我原以为顾大娘会忍不住回马来救她女儿,想不到她自知不是我对手,纵马半点也不停顿疾冲向本阵。
这么一耽搁,顾大娘已经纵马奔回了自已阵中。我被了画箭雨射回,只好抱着我的美女俘虏回到寨中。
此时贼死了五员大将,士气极为低弱,领兵的除了顾大娘,全死了。顾大娘见势不可为,顾不得女儿被俘有多么的痛心疾首,只好鸣金收兵。余寨外十里处安营扎寨,从长计议。
※※※
贼军退去,我拱着捉来的俘虏,独自回到大帐中。帐子里夏皇后四个女人正焦急地等着消息,见我回来,高兴得一拥而出,媚影公主扑到我怀里喜极而泣。
“坏蛋,以后不许你去打战!”媚影捶着我的胸膛哭闹着。
“男人不打战,谁保护我美丽的公主?”我一手抱着媚影的腰安慰道。配铃在一边偷偷落泪,夏皇后也脸露关心之色,只有寒冰仍还是一脸冰冷。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相公我可是打了个大胜战哦,你看,这是我抓来的俘虏。”
媚影她们这才注意到我肩上还有一个人,等我放她到椅子上的时候,众女才发现。原来所谓的俘虏竟然是个年轻美貌、漂亮可爱的小姑娘。
媚影吃醋道:“我当你是去打仗了呢,原来还是干老本行。这是哪里抢来的小姑娘?还不从实招来?”
在配铃的服侍下,我脱掉银盔银铠道:“小姑娘?你们以为她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么?她可是贼军首领母老虎顾大娘的亲身女儿。”
媚影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小纯,吃惊地说:“她这么一个小姑娘,也带兵打战么?”
“人家母亲是首领,虎母无犬女,知道不?”
媚影好奇地对顾小纯动摸摸西摸摸,好在我已经点了顾小纯晕睡穴,不然可有她受的。
夏皇后却问我:“难到贼军首领是个女的?”
我点点头,道:“母老虎顾大娘她武功不错,但跟我比嘛,还差了那么一大截。被我杀了她手下五员大将,要不是她见机的早,我连她也能捉了过来。”
媚影蹦了起来,道:“相公,快说说快说说。你是怎么将她们打败的。”
配铃与夏皇后也露出神往之色,有美相邀,我岂能不尽心相告,当下将如何打胜贼军之事一一相告。
“相公真聪明,连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媚影敬佩地看着我说。配铃也是满脸崇拜之色。
“那当然,你相公是谁啊?放着那两千个俘虏,能不好好利用么?”
此时我说的是如何巧妙地将两千俘虏扮成我军模样,在我军八百人的看押下,压阵以迷惑顾大娘的事。当时我将两千俘虏一个个封了哑穴,点了穴,一动不动地夹在我军之中。顾大娘当时看到我寨子上便有三千多人,自然想不到我已经是无人可用。
在敌人人数未明之下,顾大娘不敢强行硬攻,只好叫阵单挑。她这下正中我下怀,一举被我击杀她七员大将,弄得她现在是无将可用,在大帐里皱眉苦思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 美妙俘虏
军营的柴房里,暂时被充作关押战俘的牢房。那两千的人俘虏,可没有眼前这个美少女这么有福气,统统被圈养在露天空地上。
屋子里的这个美貌少女,手脚被缚,倒在柔软的草堆上,哭哭啼啼,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千万不要以为我们的主角在虐待未成年少女,那可是犯法的哦,只是点穴久了,气血难免不通,一个不小心成了植物人,对这么个美少女来说,那个是大大的罪孽了,怕是释迦牟尼也不会饶了我们的主角的。
顾小纯一边哭泣,一边倒在草堆上胡思乱想。
她自幼在山贼窝里成上,贼窝里自然是藏污纳垢之所。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世上的事总是那么的怪,天真的顾小纯在母亲的保护下,反到出淤泥而不染。思想单纯,性情天真。
以往她常听到一些贼头头们酒后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兄弟,端的是义气深重。现在自己落在了敌军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小脑袋里下了死决心,就算被拷打至死,也绝不会出五云山的各位兄弟们,尤其是最最疼爱自己的母亲!
打定主意后,顾小纯也不哭了,小花脸上梨花带雨,端的是惹人怜爱。
柴房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响,打开了来。顾小纯心里一咯噔,惊慌地抬头去看,却见那个亲手擒拿自己的九尺大汉,此时正脸泛微笑地端着一碗水,走进屋来。他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喝口水先!”
顾小纯虽然打下决心,但事临之时仍免不了满心惊慌,她就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身子一个劲地往后移,口里却硬撑着不肯服输,大骂道:“狗贼,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亲率大军杀上门来,非斩了你的狗头不可!”
我笑嬉嬉地看着她,好个不知趣的小姑娘,你们七个人尚且斗不过我一人,还想要我的命?若非我想好好锻炼一番自己的军事才能,今晚就把你母样也俘虏了来。嘿嘿,到时候来个两母女共侍一夫。嘿嘿,我一脸淫贱地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顾小纯看着眼前这个狗贼,不理自己的咒骂,反而一脸贱笑,心中不由一咯噔,怒叱道:“狗贼,连笑都不会笑,笑起来这么难看。”
呃,才流到嘴边的口水被她说得倒呛而回,“咳咳……”我一阵猛咳,呛得我脸红脖子粗。
顾小纯小脸带着泪花,得意地笑道:“呛死你,狗贼!活该呛死你!”
我缓过劲来,装怒道:“你是我手下败将,不怕我吃了你么?”被这么个半大不小的女孩给说得脸红脖子粗,这事要传到江湖上去,我“正气大侠”的名头岂不是毁了?
顾小纯不屑地偏过头去:“哼,本姑娘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吃了我?”
看着她一脸的天真样,我还真是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吃”是啥意思。
她不理我,我又怎么才能骗出情报来呢?当下又装出笑脸,一幅狼外婆哄小红帽的架,道:“打了半天架了,你不想喝水吗?”
顾小纯其实是早渴得喉咙发干了,只是不想向这对头低头,当下依久梗着脖子,把头扭向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理我的话。
“那好!”我也跟着一屁股坐在草堆上,将碗放在地上。
顾小纯不看我一眼,却不代表我不看她。眼前这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俏丽,身材玲珑浮凸,玉峰高耸,尤其是一双修长的玉腿,许是因为长年练武的缘故,和自己的一干母亲们一样的浑圆,修长迷人。看得我又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以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兼且年纪顶多只有十五六岁,虽然看上去她是个大姑娘了,但按她的言行举止,经事不多,没半点江湖经验,整一只菜鸟。便正因为如此,顾小纯整个人浑身却充满扑鼻而来的青春活力,眼中带有同她母亲一样的那丝桀骜不驯的野性,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每次自己运过龙力之后,自己对欲望的控制更加不堪。我发现最近无论是哪方面的战斗都有增多的趋势。刚才在大营里一边忙里偷闲教导诸女练功,一边暗中吃了不少豆腐,心痒难耐。可大白天的众女各自苦练,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媚影公主和配铃那丫头一个劲地躲着我。也是,哪一次不是搞的她们下不了床?为了她们能更好的练武,只好苦了我自己了。
忽然想起在营中刚好还有一个美女俘虏,可供自己泄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温水走来,替顾小纯解解渴,只是盼着她也能帮自己解解渴。嘿嘿!
柴房内,沉默了好一阵。顾小纯忍不住扭头去看自己的大对头,暗想,他不是来给我上刑的么,怎么还不动手?却见徐正气只是两眼闪闪发光,正上上下下扫视着自己诱人的胴体,心中本能的一寒,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怕得砰砰跳,忙回过头去不看这狗贼。
少女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我的一双手,再也忍不住,趁她一回头间,肆无忌惮地速度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纤腰,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顾小纯陡觉腰间发热,软柔的少女腰肢惊得一颤,小肚子神经质一缩腹,回头一看,大仇人正色迷迷地笑着,对自己玉洁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狗贼,拿开你的脏手!”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姑娘,不由想逗逗她,微笑道:“我偏不,你能把我怎么样?”
顾小纯仰起脖子,大声尖叫道:“快来人哪,有变态的狗贼欺负人了——”
我一愣,有没有搞错,道:“喂喂,你可是我的俘虏耶,你以为还有人会来救你么?”
我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还好在我进柴房前就布下了龙力屏障。柴房离大帐不远,照她这么叫法全营都能听得到,若是把媚影那个醋坛子给惊过来,那可大大的不妙。尤其是以正义自居的夏皇后了,要叫她看着我这么对付可爱的小俘虏,非得狠狠地训我一顿不可。
顾小纯不理,依旧尖叫,我怒吼道:“喂!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要多几个人来摸你?”
顾小纯登时闭住了可爱的樱桃小口,小脸憋得通红,虽然不再尖叫,小身子却扭得历害,相躲避我的抚摸。
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我的魔手。
看着眼前的青春美少女,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稻草堆上如蛇般扭动,那满含惶急的娇俏容颜,一股青春活力扑面而来,激得我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往上攻伸过去。
顾小纯惊觉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小骄傲上有些异样,尖声大叫,羞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这狗贼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随着挤揉窜进自己体内,直达心中,弄得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原以为施刑应该是很痛苦的,却没想到胸前却传来阵阵的酥麻感觉,心下暗奇。
我哪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又拿出一条早就准备好的柔软布条,穿过她内衣,将顾小纯的小胸绑住。就像SM女郎那样,令她已经不小的酥乳绷得更挺翘了。
我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少女青春无敌的侗体,随着我的双手,渐渐露出原形,裸露的酥胸充满了弹性,更是我进攻的重要据点。
顾小纯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能瞪着一双明亮水汪汪双眼,恨恨地看着捉住自己的大仇人,贝齿紧紧咬住樱唇,虽然时不时有轻哼声窜出小樱桃小口,却不再在声尖叫了。
我摸了两把,欲为更盛,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胆地摸弄揉捏,大嘴又亲又啃。
顾小纯恨恨地瞪着我,咬牙道:“狗贼,你脱了我的衣服,不就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本姑娘都不会怕的!我们五云寨,没有一个是孬种!”
我一怔,放开口里叼着的粉红少女乳头,奇怪地问道:“你以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顾小纯大义凛然,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不屑道:“还想骗我?哼,你以为我是无知少女么?狗贼,给本姑娘听好了,哪怕你用尽天下酷刑,也休想从本姑娘嘴里得到半个字!”
说实话,我对她们的军机也相当的感兴趣,不过此时更重要的是解决自己的需要。不过看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菜鸟”模样,似乎并不知道我正在对她性骚扰。嘿嘿,我心中奸笑一声,这无知的少女,真可怜。
废话少说,管她口渴不渴,还是先解了自己的饥渴再说吧,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的樱唇。顾小红是典型的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那张小嘴最是勾人。
才在她唇上亲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巨痛,我慌忙抬起头来,却见顾小纯满脸凶狠之色,像只出才笼的小老虎,正恶狠狠地仰起上身,小虎牙寒光闪闪,大张着嘴,追着要来追着咬自己,慌忙一把按住她的双肩,令她动弹不得,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我大怒,天天打雁,没想今日却被雁啄。见她还在挣扎扭动,竟然抬腿还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的下身,便死死按住她,骑上她的身子,双腿从她腿间穿过,分开她两条修长美腿,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小婊子,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顾小纯一怔,不怒反疑惑道:“咦,狗贼,你怎么知道我是属狗的?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叛徒告诉你的!”
我绝倒,脑边落下一滴大汗,心道:“晕,还真是个傻丫头!”
接着,顾小纯施展出女人最最恶毒的招式——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嘴,一张臭嘴,脏死人了,还把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我呸——,这种方法还想来侮辱本姑娘?你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看着这个纯真无瑕的小姑娘,那一脸的视死如归令我哭笑不得,开玩笑道:“你凭什么骂我狗贼?还脏?你看本少爷洗得干干净净,哪里脏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花脸,比起你来,我可干净多了。”
顾小纯一皱着鼻子,似是被我吓到了,瞪大眼睛,道:“什么?狗贼,不会吧。我的脸可是相当干净的,每天我娘都帮我洗脸的。”
我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嘛,“不信?你自己看看!”端起那碗清水,递到她面前。
顾小纯一看,碗里的清水面上倒印出一个清淡的人印,美丽的小瓜子脸上,因为这么一阵子的又哭又闹,虽然没什么污迹,但脸上却满是口水和泪水的痕迹。对她这种爱美的女孩子来说,不缔于晴天霹雳。
顾小纯“哇——”一声,哭了起来,叫喊道:“呜……丑死了,娘要是看到了,一定又会笑人家的啦,呜……”
晕,我的天哪,列位看官可见过撒娇的俘虏的么?
我心下恻然,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啦,越哭脸越脏哦!”
顾小纯娇躯一扭,哭道:“我不管,是你把人家弄成小花脸的,是你……呜……呜……”
“好好好,我打水来给你洗洗还不成么?”
命苦的我不但没从她嘴里橇出半个字来,反倒自贬身价,由一军之将,主动降为少女专用仆人,我这是何苦来哉?
打了一桶温水来,不但给她洗了个脸,上上下下还抹了个澡。这下好啦,顾小纯香喷喷的身子随着热水气钻进我鼻子,激动我欲火大旺。喂她喝下两碗水,又吃了些点心,吃饱喝足后,顾小纯得意地说道:“别以我你给了给我洗了澡又给了我吃喝,本姑娘就会感激你。想要本姑娘背叛我娘,你休想。”她一口喝下最后一碗水,打了个饱嗝,一脸你能而我何的表情。
我越看越爱,如今这年代,像她这么天真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她母亲顾大娘是怎么教育她的。我又哪里知道,正是因为贼窝里藏污纳垢,顾大娘怕自己女儿吃亏,从小就将她带到身边。男女之事对她更是一概不提,只是告诉顾小纯,男人都是坏蛋,是不能与男人接触的太近的。
顾小纯从小接受的是母亲“与男人绝缘”的教育,她老爸死的早,三岁时就没了影,顾小纯把自己的母亲奉为女神,言听计从。这样便造就了世间最最纯真的一个美少女——顾小纯。难怪她名字里头有个“纯”字,原来如此。
但纯真,对我这种老淫棍却是最好的催情毒药。鉴于自己一番勤勤恳恳为人服务的努力,怎么说也要弄点报酬不是?看着面前香喷喷的清水芙蓉,我哪里还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来,两脚站在她双腿之间,就在她的上方,当着她的面,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
顾小纯早料到自己的大仇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虽然见他脱了裤子,露出很奇怪的东西,像个烧红了的棍子,以为要拿棍子打自己,大声叫道:“狗贼!就算你拿这么粗的棍子打我。我也不会怕的,哼!”
我一怔,她还真是无知得紧啊,问:“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顾小纯瞄着那胀红大棍子,莫明其妙俏脸红了一红,也许是天性使然,令她有点害羞,不屑道:“你当本姑娘不知道么?不就是烧红的铁棍子么?我们寨子里的头领们常说,官府会拿烧红了的铁棍子烫犯了。哼,本姑娘才不怕呢。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出来!”
我一手抚额作晕眩状,对这个纯真的女孩子所接受到的成长教育忧心不已。没想到顾小纯趁她不备,一口又向我大腿内侧兄弟来,一个不小心,又挨了她一口,幸而我闪得快,大腿上只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但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欲火带着怒火烧透了我的头脑,一反将美少女按倒在稻草堆上,也不管她哭叫喊闹,硬是分开了她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娇小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今日积郁的火气,顺便向她索回我一番服务的报酬。
预备!瞄准!发射——
顾小纯抬头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噗嗤”一声,从此世间又少了一个纯情的少女,多了一个美丽的少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强奸俘虏
我压在顾小纯那洁白无瑕的玉体之上,用力耸动虎躯,喘气道:“唔,真紧……好爽!”
顾小纯花容失色,涕泪交流,粉躯在我的激烈冲撞下剧烈震荡不止,却还在抽抽噎噎地骂道:“狗贼,本姑娘才不怕你。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你那根烧红的铁棍来捅我,我也绝不会泄露半点军事机密……”
我心中暴汗,暗想:“这小姑娘,还当我是在拷打折磨她。天下间还真有这么纯洁无瑕一点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女孩?”
其实这主要是因为顾小纯她老爸顾大胆向来为人残暴,虽然对手下弟兄们够义气,可是谁要敢对他夫人女儿说些什么不三不四的话的话,他会立即把那个人挖了心肝下酒。曾经有几回手下的几个头领对他的夫人以及才出生没多久的女儿口花花。
顾大胆大怒之下,将他们开心剖腹,吃了几个人之后,满山寨人人失色,杀鸡噤猴的效果可想而知。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对顾氏母女俩说半点带有巧妙寓意的话,连荤笑话也不敢多说半个。
后来顾大胆死了,几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想来个下药施奸,没想到第二天却发现他们浑身赤裸,抱着几棵大树狂捅,最后那话儿给磨得血肉模糊,几人惨叫着还在不停对树耸动,直至血尽而死。至此,但再也没人敢打顾大娘母女的主意,也不再有人敢再小瞧顾大娘是一介女子,甚至因此顾大娘才能顺利坐稳她丈夫死后留下的宝座。
顾小纯紧咬着一双贝齿,努力承受着我激烈冲撞带给她的巨大痛苦,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坚毅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美少女一派视死如归大无畏的精神,就象坚硬的花岗岩一样,坚定不屈,操死也不肯泄露半点军情。
听着她恶狠狠的痛斥,我终于彻头彻尾地被她打败,顾小纯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对她做什么。只当自己是在对她严刑拷打,用剧痛来折磨她,逼着她泄露五云寨的机密军情。而这坚强的青春少女,别看她年纪小,却有着世上最坚定的信念,就算受到这样的非人虐待,也不肯泄露半点机密。
忠诚的美少女战士,面对邪恶的大棒,丝毫不惧,片刻的痛苦之后,顾小红痛得紧皱的眉头已经慢慢舒展开了。原先面对巨痛都不会流半滴汗水的她,此刻却汗如雨下,奇异的感觉从心头,特别是从下身处缓缓升起。空虚,饱涨,满足……各种各样的表情聚集在坚强美少女的脸上,丝毫不能动摇她的决心。
顾小纯暗想,哼,山寨里的头领们说得没错,所有的反动派全是纸老虎,忍一时,风平浪尽。大叔们真的没骗人,幸好上回我偷偷地在屋外偷听他们讲了英雄事迹,不然不懂事的我一定会被身上的这个大狗贼给骗了。嗯……
顾小纯双目怒火,从始至终死死盯着我的俊脸,咒骂声已经停息下来。不知是因为她骂累了还是什么原因。不过看着她紧紧抿着的双唇,我想她一定是怕自己会呻吟出声吧。
一想到这我更加激动,施出浑身解术,我就不信这个邪……
柴房中,美少女战士的呻吟声由小到大,由高到低,在一声高亢的尖叫过后,渐渐平息下来。事后的温存自然少不了,足足留在她体内一刻钟,我才想起还有军务要去处理。这才清理好两人身子,帮顾小纯穿上衣裙推门而去。
顾小纯睁开迷蒙的大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我高大的背影走出柴房。听着脚步声在门外远去,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思考了半晌,才喃喃地道:“呸,这就算严刑拷打吗?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很痛没错。可是后来,简直就是太舒服了啊!他想用这种刑罚来折磨我,逼我招供,怎么可能呢?”
美少女战士微蹙娥眉,再次低头思考了半晌,终于找到了徐正气这么做的答案,唇边不由露出了一丝不屑又得意的微笑,轻声笑道:“连严刑拷打该怎么做都不知道,这狗贼真够笨的!他武功到时不错,我们七个人都打不过他一个人。难道说他就是娘亲嘴上常说的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么?嘻嘻,一定是这样……”
※※※
今晚的夜色很黑,冰天雪地的五云峡里更显阴森黑暗,边白雪都看不太清晰。峡谷口的寨门火光通明,寨中却半点火光也没有。三更半的天,最是人夜晚睡得最最香甜的时候。
顾大娘牵着战马,小心地走在山贼之中,今晚的夜袭早就安排好了,战马的马蹄上扎着厚厚的一层稻草,战马踏在地上悄无声息。她警惕地举目向前看去,却见徐军大营一片漆黑,只有寨门上有点火光,寨门岗位上,站岗的士兵在寒风中站立,如同一杆杆笔直的标枪。
顾大娘一挥手,几十山贼已经猫着身子顺利地潜近了站岗的士兵,随之一排排守卫的岗哨通通倒了下去。看着自己的手下顺利的潜进徐军大营,顺利的打开大门,顺利的超出自己的想像,顾大娘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妙的感觉升起。
平安无事,自己的女儿,可会平安无事么?想到这里,顾大娘美丽成熟的玉容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担心的苦笑。
战场上的女子,一旦被俘,第一时间就会被敌兵轮奸,饱受折磨蹂躏,几天几夜都不得休息,只能哭泣地忍受男人在身上发泄兽欲。不过今天与自己交战的那员大将看来似乎不是淫邪之人,只希望那姓徐的大将看在她是自己女儿的份上,还有些可利用的价值,不要对小纯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顾大娘救女心切,不顾今日大败而回,士气大跌,定下这夜袭之计,只希望能反败为胜,一举击垮徐军,最最重要的是能救回自己心爱的女儿。
顾大娘见大寨门已开,急急挥手命令部下冲锋。“杀——”,她高喊一声,一马当先冲进大寨之中。
“小的们,杀敌一人赏银一两!将领首级,百两一颗!杀——”
贼兵在顾大娘威逼利诱之下,嗷嗷叫着,仗着人多势众,出其不意的偷袭,举起手中破破烂烂的刀枪棍棒。万开大步狂奔,气势如虹一鼓作气冲进了徐军大营。掀开敌军的帐篷准备进去大砍大杀那些惊惶失措地从熟睡中惊醒过来的官兵。
可等众贼兵冲进大帐之时,才发现,整个大营中,空空荡荡,哪里有半个人影?连最先前惊恐得大呼小叫“贼兵来了”的那个声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贼兵惶然四顾,茫然不知所措。顾大娘脸色发白,大声喝道:“不好了,中计了。快撤出去!”
“不好了!”
“起火啦。”
“啊——,火……火火……,痛死我啦,啊……”
帐外传来贼兵们的惨叫声,顾大娘见机的早,等她冲出帐时,原先进去的大帐已经是一片火海。
在营外,战鼓从四面八方隆隆响起,喊杀声轰然升起,惊天动地。四面八方,狂呼声从那些挥着上品好刀的徐军口中传来。黑色的夜空之中,一道道火线划破了黑暗,将早就布下的层层干燥茅草点燃。
我微笑着倚马而立,轻手开弓射出一箭,第一次拉弓,虽然没有准头,但依然可以点燃百米外那巨大营帐上还带着丝丝淫水的稻草。
无数的徐军士兵,从四面八方冲杀而来,仿佛如同黑夜中的死神,将惊慌失措的山贼们,冲得七零八落,迅速陷入绝境之中。
顾大娘挥动手中两把柳叶刀,一刀劈翻了一个朝自己狂扑而来的敌兵。她翻身上马,举目望去,但见黑夜之中,火光冲天,大寨里所有可燃之物,包括大寨子的后木寨门,也燃起了冲天大火。到处都有敌兵从前寨门朝这边冲来,而自己的部下,被杀得四散奔逃,再无还手之力,不由长叹一声,心知中了埋伏,被敌军围在当中,此战必败!
事已如此,顾大娘也知道女儿必然被敌军转移,不会还留在营中。她久经战阵,经验丰富,当机立断,大声喝道:“小的们!中计了,快随我往前门冲出去!”
众山贼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最是欺善怕恶,早被一场大火烧的惊惶失措。只有一半人听到顾大娘喊叫,因此都挺起刀枪,随着顾大娘朝前寨门冲杀而去。
我大军早在前门外等候多时,大手一挥,一阵箭雨射过,迎而冲来了的贼军已经倒下一地死尸。木寨子里的火热越长越烈,大冬季天干物燥,北风呼啸,风助火势,很快就要烧到前寨门来了。
退是死,进也是死,但火总是比人更可怕的。水火无情,人有情,众贼兵只希望我军手下留情,已经有不少贼兵高呼着投降了。
有一就有二,顾大娘的刀再快,也一下杀不了上万人,投降声此起彼伏。
我忙下令下去,八百多人已经开始大声呼喊:“缴枪不杀!”
贼兵被一阵狠杀,到处惨叫声震天响起,在黑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被砍杀于地,惨状尽被掩没在夜色之下。
这一会我军一叫,那边早想着投降的纷纷三三两两丢下武器,在我方士兵的指使下冲出寨门,两手抱头蹲在两军侧边,一动不动。
此刻贼军早就慌得六神无主,顾大娘的命令早就没了肯听了。一看那些投降了的同伙能够活命,一窝蜂的弃下手中兵器,跑到侧边蹲下。顾大娘气得在后边不停地杀人,双眼血红,简直一个杀人女魔头。贼兵害怕,大叫“首领疯了”,这回万把人终于统统没了再战之心全被我军俘虏。
顾大娘身边一个忠心汉子,冲到她身边道:“首领,完了,统统完了。咱们还是趁着眼下最乱的时候逃出去吧。”
顾大娘疯叫道:“不行!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家伙,我杀了你!”柳叶刀闪出一道寒光,将那汉子砍下马来。
“首领,你……你竟连我也杀……”头一歪,断了气。
顾大娘一愣,瞬间恢复神智,跳下马来,不停地推着那汉子的尸体道:“徐大哥,徐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快点醒来啊!”边叫着已经哭出声来。
这人姓徐名大,原是顾大娘家乡人。自小与顾大娘一块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顾大娘四处随父卖艺,父死后被顾大胆抢去做了压寨夫人。有一年顾大胆抢到她家乡,这不,这叫徐大的汉子便跟到了顾大娘身边,是她最最忠实的心腹。
顾大娘虽不爱他,但两人兄妹之情总是有的,如今失心疯时错手将徐大杀了,顾大娘痛不欲生。
她手底下还有几百人,是原先顾大胆最早的一批手下,此时见自己主子已经清醒这才过来劝道:“首领,咱们要不杀出去的话,小姐就再也没人救了。”
顾大娘爱女儿比爱自己还要多些,闻言立时清醒过来,一把擦干眼泪,跃上去背,叫道:“走,随我杀出一条血路去。”
顾大娘几百人夹在投降出来的贼兵中,一鼓作气,从我军的包围圈冲了出去。这批人视死如归,我军总共不过八百人马,再加上一些招降的,哪里挡得住这些人。好在他们无心恋战,在我的示意下,放她们过去了。
我再命官兵们将一万俘虏看来,自己只带一百最最精锐的人马追顾大娘去了。
贼军逃到半路,却见本军大营火光冲天。顾大娘心下惊骇,带着军兵冲到近前,却见百夫长已经率领大批徐军立于营寨之上,手中高举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放声大吼道:“贼将首级已在此,尔等若再不降,他就是榜样!”
众人举目看去,却见那个血腥头颅,在火光下面目依稀可辨,正是负责留守大营,才由小头目上升为大头目的顾忠,此人乃是顾大胆一亲大叔,今年已有五十余岁。顾大娘想不到害死丈夫唯一的血亲,不由心头剧震,身子在马上一晃,差点便摔下马去。
可是在这乱军之中,四面惨叫厮杀声迅速将她震醒,听得后面喊杀声渐渐逼近,似有追兵从后追来,顾大娘狠狠一咬贝齿,拍马往山上便逃。
我早料到顾大娘爱女心切,今晚必会袭营,因此布下此计,大败贼军。本寨子里早被我布下天罗地网,以火攻之计,以不足一千人马俘虏近万贼军;留守的一千贼兵,早在顾大娘率军抵达我营寨之前,被我故计重施,一一制住穴道。
百夫长只带了一百军士,便骗的顾大娘往深山里逃了。
我前后两军两百人马一相遇,便追着往山上奔去的三百多贼兵追杀过去。我军如狼似虎,贼众哭爹喊娘,落荒逃窜,哪有半点抵抗之心,却被追兵迅疾追上,一刀一个,砍杀在荒山之中。
顾大娘领败兵,落荒而走,慌慌张张,已是慌不择路,只顾一路向山上逃去。一个劲往深山里钻,只盼望敌军对山形不熟,逃出生天。身后一直有喊杀之声,远远传来,显然徐军仍不放弃对败军的追杀。
快到天明时,顾大娘这才勒马停下,回头一看,身边只剩下十几个最忠心的残兵败将,都骑着马,这才能跟得上自己的脚步。
她胯下战马良是匹千里马,这一路逃出好远,自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能追上来,因此放松缓行,正要下马休息,忽然听到身后近处,传来一个时间,“顾大娘,好久不见了啊!”
顾大娘大惊回头,只见一身着银甲大将自如飞纵来,眼前一花,已经立在自己人面前,阻住去路。
顾大娘又惊又怒,就是眼前这个人,杀了手下五员大将,抓走自己心爱的女儿,又害的自己大败,丈夫与自己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哪能不痛心?
她早有同归于尽之心,从马上飞身而下,在空中一翻过一个跟斗,两把柳叶刀朝我当头罩下:“狗贼,老娘跟你拼了!”
顾大娘身后贼众,大都是她的心腹,护着她逃到此处,见眼前追兵只有一人,虽惧在人武功盖世,但舍生忘死之下,只盼以命托住一会,盼着顾大娘能逃了去。十几个人当即大叫:“首领,你快逃。我们挡他一阵”
顾大娘也不是傻子,一合之后便反身逃去,背后冲出来的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哪管我手中拿的是刀是枪,扑上来想将我压倒。这些人全是顾大娘的死士,留之也是无用,长枪近身作战已经不便,我弃了银枪,双掌在他们还没回过神来之前,漫天的掌影已经将这十几个人打得倒飞回去,一个个倒在地上大喷血水,喷不到两口,但魂归极乐了。
“顾大娘,你如今已经是全军覆灭,你心爱的女儿又在我手上,你还想跑到哪里去?”看到就要远远逃去的背影,我高声道。
顾大娘浑身一震,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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