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滴水穿石(慎)
橘黄的夕阳下,一架无篷的肩舆静悄悄地停在我的小院落里。侧卧在舆上的倾默蠡双眸失神地望着天际丹红的晚霞,晚风裹着花香袭过,他身上厚实的白色衣袍被晚风猎猎吹起,宽大的长袖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形。
“倾默蠡?!”我惊讶低唤,“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怎么也不叫唤我?
倾默蠡听了我的声音,侧着脸看我,虽然我没有把话说完整,但是倾默蠡却明白我未说完的话里所包涵的意思。他淡淡笑道,“我不想打搅到你,所以就没有叫你。”倾默蠡笑容客套又疏离,语气依然如同以往的温文如水却陌生的让我很不习惯。
“你……”我愣了愣,倾默蠡怎么突然间变得这般客气?
“我恐怕是活不长了,所以今儿是特地来看你的。” 倾默蠡淡淡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他清澈的眼睛,清隽的脸庞上有着一股藏不住的哀戚和一份让人难以看懂的空灵。──像是要与世长辞时的了无牵挂。
我心下一紧,酸楚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当他再次抬眼眸的时候,眼眸中有一丝绝望的幽光在他的眼睛里腐烂、扩散。一刹那间,平日里灵动耀眼的水光仿佛在他眼中消失、不见。隔了半响,他方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桃花,你可以走近一些么?” 倾默蠡语气很软像是在请求,我动容了,但觉呼吸困难,一瞬间竟无法呼吸。
又过了许久,倾默蠡未见我有任何反应,他的身子僵了僵,随后他淡淡垂眸,浅浅笑起,“抱歉,我的要求过份了。”语毕,他的纤纤手指扯住了他滚落在胸前的头发,食指用力一卷,便绞断了长长青丝。手指微微松开,缕缕长发如羽毛一般轻飘飘地在空中飞散。
“倾默蠡!你在做什么呀?!”毫无预兆地,我跑了过去,揪紧他胸前的衣袍,嘶哑低喊着。
他虚弱地以手肘抵在舆上,撑身坐起,白袍自他曲起的膝盖上滚落,露出白色裤管。
随后,他微微掀开了眼帘,漆黑眼瞳晶莹剔透。他带着期盼地开了口:“你这是在关心我么?”
我的身子一顿,被迷惑了的心瞬间清醒过来,我尴尬地像触了电一般快速地放开了扯住他衣袍的手,不自在地把眼眸转向别处,正要起身逃避,他的一个拉扯,把我的身子迅速扯进了他微凉的胸膛里。
电光石火之际,他的大手包围住我的后脑勺,柔软而沁凉的唇噙住了我的小口,贪婪而又粗暴地吸吮了起来。
“唔~唔~”一时间我被他吓得不知所措,全身僵硬。
“桃花。桃花。桃花。”随后,他吻一下我的唇角被叫一声我的名字,“我快死了,快死了!!你知道吗?知道吗!!难道我死了对你来说真没有关系吗?”他一改先前的疏离态度,嘶哑低吼。
“你会找到解药的。”
“你明明知道我已经没有时间找了,为何还要说这样的话?!”他大手用力压住我的后脑勺,让我的额头紧紧抵在他的额头上,喃喃低语,“桃花。桃花。难道你要眼睁睁得看着我死去吗?难道我们二十年的相处没有在你心里留下一点痕迹吗?难道我选择爱你也是错吗?”
我心里酸酸涩涩的,倾默蠡在大夏天里,身着厚实衣袍,身体的温度若不仔细感受根本就像是一块冰。这样脆弱的他让我不忍心。毕竟是二十年的相处,毕竟是我儿子的父亲,毕竟我不是真的对倾默蠡没有一点的情份存在……
“桃花,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算是不看我的面子也请看在儿子的面子救救我,好不好?”
我诧异,只因为倾默蠡的这句话中,明显有着白逸研的味道存在。怎么可能呢?他们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男人……
虽然他们个性中有些地方真的很相像,但是白逸研是偏向阳光那一面,倾默蠡却偏向阴暗那一面。这便是我并不会害怕白逸研反而常常会觉得倾默蠡很可怕的根本原因所在。
“桃花……”倾默蠡低低地叫唤着我。
我抬眼,只见橘黄的夕阳下,倾默蠡清澈的眼眸中折射出灩涟的水色光泽。
倾默蠡美若一块无瑕美玉,处处彰显着清澈风姿。他的美和白逸研的有很大的不同,白逸是华丽而妖孽,而他则是清澈而干净。
“桃花,你在想什么呢?”
我使劲摇摇头,今儿我是怎么了,怎么处处拿白逸研和倾默蠡在一起比较?
倾默蠡落寞叹息,他低喃道,“抱歉,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你就当我从来没有来过你这里吧。我不多打扰了你了。”话说完,他便拿出一个绿色竹哨子(吹哨是要唤人来抬他回去。),正要放在嘴上吹之际被我的手压了下来。
“桃花……”倾默蠡抬眼,晶亮的眼眸饱含惊喜与不解。
我深深吸了一口长气,罢,罢,罢!反正又不是没有和他们发生关系过。于是我垂眸掩饰去眼中的哀伤,淡淡说道,“你跟我进屋吧。”
“桃花,你、你是说……”此刻倾默蠡眼眸晶亮,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站起身,走出了几步,见他还没有站起身来,不由疑惑回眸。
倾默蠡不知所措地垂下头,喃喃道,“抱歉我走不了。”
我呆呆愣了一下,我怎么忘了他那天下床榻是用爬的来到我的脚边的……
“没关系,我可以用爬的。”倾默蠡声音有些哽咽。
“你……”我气急,就算是对倾默蠡的了解再浅薄,我也知道他骨子里的那傲气。他的意思是要我扶他,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却非要老谋深算得带着软勾子,直把我的心扯得发痛他才罢休!
又见他真得用爬地下了舆,我连忙跑过去扶住他软绵绵的身子,微微弯下身子,把他的手臂绕过我的肩膀,再吃力得将他身子的重要扛了一半。
“桃花,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真用爬的。”倾默蠡埋首在我的颈侧,陶醉低喃。
我复杂地看他一眼,却没有与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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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倾默蠡蹒跚地进了屋子,把他放在我的床榻上后,我又回过身去关门。再回来时,又见倾默蠡正用他的脸颊磨蹭着我的枕头。
在我尴尬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倾默蠡忽然抬头,浅浅笑起,“桃花的床榻好香,真真是太好闻了,抱歉~~我只是忍不住才会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情。”
倾默蠡越说,我反倒是越尴尬,我别开头,转移了话题:“你把你的衣服脱了吧。”
“……”倾默蠡愣住,他瞪圆了眼眸,一脸的不能置信。
“你中的毒的另一个解法是必须用与我交合。”我转过身去,一口气把话说完。──只因为一蹉跎,我便会心生退缩。为了断自己的后路,我便说的干脆利落,根本没有让脑袋思考我自己究竟在说了些什么。
“哦……”倾默蠡只淡淡应了一声后,便没有再说些什么。
一阵窸窣的衣服摩擦声响起,好一阵子过去后,他才再次软绵绵地开口,“桃花,我解好了。”
在淡淡的忧伤中我却有翻白眼的冲动,倾默蠡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用那样的声调与语气和我说话?活像是小官、男宠!!他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我借着愤怒,一口气把自己的鞋子还有衣衫全部脱掉。再转过身时只见倾默蠡腿间的那一物早就高高立着了。
“你……”我吃了一惊,又羞又愤,怎么在短短的时间里他就,他就……
“我只是一想到马上就能和你交合了,心里一兴奋它就肿了起来了。”倾默蠡俊脸微微发红地解释道。
我不知道是被羞得还是被气得,反正是满脸的燥热,像是有火在烧。
“桃花……”倾默蠡软绵绵、含情脉脉地叫了我一声。
“你过来呀。”倾默蠡向我勾勾手指头,顺带地抛了个媚眼,柔媚的嗓音里带着呻吟。
我终是忍无可忍了,“倾默蠡,你可不可以正常点。”
“呵呵~~”倾默蠡懒洋洋地笑,他微微侧着身子,脸颊轻轻蹭着我的枕头,清澈的眼眸淫荡着幸福的光芒,低低反问道,“我现在很不正常吗?”
他这个样子还真娘。一瞬间,我哭笑不得,却奇妙的缓解了心中的哀伤。
“过来……”倾默蠡双眸定定望向我,沙哑轻喃道。
我咬了咬下唇走了过去,上了床榻。他一个拉扯,我便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翻身敷在我的身上,两只大手同时擒住我的两只羊脂白的绵乳,他轻柔缠绵的在我的绵乳上打圈的抚摸一阵子后,便用掌心整个罩住我的绵乳开始像揉面团似的揉捏了起来。把白嫩的奶子中间挤压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来。
“倾默蠡……”我蹙眉,我并不喜欢他这样的动作。
“你还没有湿,我正在帮你呢。”他的唇抵在我的奶尖上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可以直接进来。”我宁愿阴道被插痛也不要他如此淫荡的摆弄着我的身体。
“不要!那样你会痛的。”倾默蠡张口含住我的奶尖,并来回蠕动着他的舌头吸吮着我的奶尖,他所用的力道仿佛是要从我的奶子从吸出连乳汁来一般。
“嗯……”我身子轻颤了一下,全身软绵绵的酥麻了起来。
仿佛是吃够了我的奶尖,倾默蠡的唇沿着我的奶尖一直往下亲吻着,直到他把头埋进我的两腿间为止。
“倾默蠡,不要……”我下意识的合拢双腿,把他的头紧紧夹在双腿之间。
“桃花不要拒绝,我会让你舒服的。”说完,倾默蠡便最大限度的掰开了我的双腿,伸出舌头一舔一舔的吸吮着我的花办中央的阴蒂和小穴口。
“啊……”我的小穴不自主的跳动着,温热的花液一紧一缩的涌了出来。
“嗯!”倾默蠡陶醉的低吟了一声后便将他的舌头当作是性器,插进我柔软又温热的花办裂缝中去。
“啊……”我的身子重重一震,但觉阴道里的肉疯狂跳动地把倾默蠡的舌头层层包围住了。
倾默蠡低笑一声,他的舌头随性伸缩着开始冲刺着我的阴道,时长时短、时卷时伸、时而向上顶弄时而又向下顶弄、时而向左摆动时而又向右摆动的作尽了性器抽插阴道的淫荡动作。
“倾默蠡……”我的阴道在倾默蠡玩弄下抽搐连连。
“桃花不要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来。”倾默蠡说完,邪恶得用他的舌头来回狂扫两片桃叶形状的粉嫩花瓣。
“唔……”我的身子不能自制的一颤,淫水狂涌,我顿觉丢脸极了,便又羞又怒地瞪向倾默蠡,“唔~停下来。”
“桃花不是很舒服吗?既然舒服何必拒绝?”倾默蠡嗓音沙哑而又低沉,声线软软绵绵的听起来好舒服。
“哦!”他从喉咙里轻吐一声,便又用舌头不停拍打着我已然充血到变硬的阴蒂,舌头与阴蒂相触发出的‘渣渣’水泽声诱得我浑身发了热。
“唔~~啊……”忽然我胯骨间的嫩肉颤抖不止,阵阵酥麻的快慰彻底击溃了我的矜持,我弓身把下体更向倾默蠡的嘴里送去。
此刻的倾默蠡却猛的抬起了头来,他妩媚得眯起眼,性感的唇正大口大口气得贪婪吸吮着空气。小麦色的胸膛追随着呼吸前后不停起伏着。
他直起了身子,一双修长的腿轻柔地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后便开始沿着我大腿内侧的肌肉缓缓磨蹭了起来。
“倾默蠡,你……”我蹙紧眉头,火冒三丈的瞪着倾默蠡看。
而倾默蠡他只笑笑,他一边俯身吻住了我的唇,一边蠕动着他那双修长美腿,缓缓曲起膝盖趴跪在我双腿之间。紧接着他微微弓着腰肢,挺着刚毅撩人的窄臀,腰间一沉,直挺挺的巨大肉棒“滋咕”一声!电光石火之间,性器便戳开柔软的花办龟头直刺阴道里。
“啊──”虽然有花液的滋润,但是紧小的阴道依然适应不了尺度巨大的阴茎。阴茎直到插入一半就便卡住不能再前进了。
“啊……桃花,你好紧……”倾默蠡眯眼呻吟,咬紧牙关,收紧臀部,集中力量,让略带冰凉的性器以很缓慢的速度沉沉插入,只把我的阴道塞得胀胀鼓豉的酥麻了起来。
“啊啊……”我颤着嗓音,难耐仰头。
“我对你实在是太大了,忍一会儿就会好一点了。”倾默蠡说完后,再次深深擒住我的唇。
在他的舌头戏玩我的舌头的同一时间,他的一只手在我的臀部上来回的抚摸,另一手则揉捏着我发了硬的阴蒂快速抖动了起来。
“呀啊……”
花液一吐一吐的涌出,很快就把倾默蠡的阴毛给沾的湿漉漉了起来。趁此机会,倾默蠡耸动屁股,缓缓抽送起插在我阴道里的性器。
“呜呜,倾默蠡,我不要这个样子……不要,不要~~”肉棒每一次的抽插,我的肉壁都让倾默蠡那有如婴儿拳头一般大的龟头刮磨到酥麻难耐,淫水直流,就连抽插时发出的‘渣渣’的水泽声在我们密集的交合下也越发的响亮了起来。这种仿佛是荡妇淫娃一样,只要有一根肉棒插就能有快感的感觉让我厌恶,我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为什么不要?难道是我让你不舒服吗?”倾默蠡沙哑低问。
待倾默蠡问出时,我才找会自己迷失的意识。我愣了愣,扭过头去不看他不解的眼眸。
“我弄得你哪里不舒服了?……告诉我。”倾默蠡并不打算放过的再次发问。
“倾默蠡,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不耐烦地回头正对他,眼眸里冰冷一片。
倾默蠡一愣,连身下的动作也猛的停止了下来。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眼神哀戚,喃喃低问,“我关心你的感受这难道也是错吗?”他顿了顿,神色痛苦地闭上眼,“我就让你这么的讨厌、这么的不耐烦吗?”
“……”他的这种眼神狠狠地揪痛了我的心,仿佛是我做了一件很伤害他的事情一样。
“抱歉,是我自作多情了。”他自嘲地扯唇悲笑。撑在我身上的身体又开始律动了起来。大龟头又开始不断地刮磨着我的阴道嫩肉,直刷得我的阴道里花液喷涌不止。
紧接着他的耸动速度越来越快,臀部抖动成一片白花花的肉浪,穴口的嫩肉翻进翻出的变化个不停,亮晶晶的蜜汁一汩接一汩得从两个性器结合处喷涌而出,沾湿了我们的大腿和身下床单。
“唔啊~~”倾默蠡的脖子仰起一个性感的弧度,他咬着牙,销魂的孟浪闷哼着。胯间的硕大阴茎飞快的抽插着,激烈的运动使得他健硕的胸膛上迅速蒙上一层薄薄的汗,下体的肉棒温度终于是变回了性器本该有的滚烫。
“啊啊啊──”忽然间,倾默蠡把我的双腿狠狠地压向我的奶子上,这使得我的臀部被高高抬起。此刻倾默蠡又把他全身的重要全部压在我的身上,耸动着大肉棒沉重而又迅速的抽插着我的穴,一下更比一下重,一下更比一下深!直把龟头当是石头不怕痛的狠狠使用着。
“卜滋~卜滋~”的两肉相撞声;
“唧咕~唧咕~”的肉棒搅水声;
“咯吱~咯吱~”的床榻摇晃声。
多种性爱声交织地在空气里响起,诱得我浑身更加火热了起来,小穴里的淫水喷涌的更急了些。
“唔、啊啊啊啊啊~~”倾默蠡仰头狠命的抽插了好几百下后倏然直起了身子,他便托起了我的一条腿。一边侧过脸,闭上眼,伸出舌头在我洁白的小腿上一下接一下的舔舐了起来。一边又飞快耸动屁股狠命的插着我的穴。“唧咕,唧咕~卜滋,卜滋~”的响了个不停。
“唔唔 ~~哈啊──”我难耐快慰的重重摇晃着头,只因倾默蠡此刻紧抓着我的臀部,肉棒更加急促的抽插着我的阴道。
“啪啪,啪啪,啪啪!”的两肉相撞声遮盖了所有的声响。
“啊啊啊啊──”倾默蠡欢快地从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咆哮的浪叫声,他咬紧牙关,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沾满了花液的大肉棒白花花的在阴道口快速的忽隐忽现。
“哦──”倾默蠡发出了一声长吼,他的肌肉瞬间紧绷,滚烫的棒身激烈抽搐,龟头上的马眼猛烈的迸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射我的子宫里头……
“啊……”他沙哑呻吟了一声后便全身无力的瘫软在我的身上,脸颊紧贴着我汗湿的奶子中央,性感的唇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跟随着他的呼吸,他那银光闪闪的胸膛也不停的前后起伏了起来。他懒洋洋地勾在我小腿上的脚趾头颤抖地蠕曲了又僵直,僵直又蠕曲的来回变化了许多次后才渐渐地停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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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默蠡并没有把他的肉棒及时抽出,随着他的不断呼吸,他深插在我的体内的肉棒龟头随着他一吸一吐的呼吸,一浅一深的轻戳着我的子宫口。
我拧了拧眉,“倾默蠡,把你的东西抽出去。”
“不要。我还想要你呢。”倾默蠡摇摇头,双手伸向我的后背,把我的身子从床榻上抱坐起后便狠狠箍进他的怀里。
“啊!”他的力道令我发痛的呻吟出声。
“抱痛你了?”倾默蠡亦蹙眉,稍稍放松了箍紧我的双臂。
“不要……我好累……”我已经使不出半分的气力来了,只能软绵绵的任他拥抱着。
“不用你出力,我来便好。”说着,我的身子便被他压向他银光闪闪的健硕胸膛上,他自己用双手撑着他向后倒的身子。
一切动作准备就绪后,他绷紧了屁股上的肉,臀部一耸一耸地向上挺动着大肉棒。
“啊……”我软绵绵的身子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不断起伏着。
他插在我阴道里的肉棒在不断的和我的阴道摩擦中,棍身渐渐被我阴道里的嫩肉一圈圈的紧紧包围、箍住。我的嫩肉像是要在他的肉棒上寄生一样,紧紧的粘住后,无论倾默蠡怎么甩动都抖不掉它……
“啊~啊……”倾默蠡舒服地仰头呻吟,小腹肌肉更是激动的抖动个不能停止。
在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中,忽然倾默蠡用的力道过猛,他肉棒前端那个巨大的龟头在被我的子宫口狠很的吸住了!!
“啊……”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眸。只觉得倾默蠡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紧紧嵌进我的子宫里。它好涨,好大~搁得我好难受。
倾默蠡则和我大眼瞪小眼,他眨了眨眼后,噗嗤一笑,喃喃道,“好像卡住了。”
我脸色惨白,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没事,只要用力一抽就出来了。呵呵~看把你吓的脸都白了。”倾默蠡一边柔声说道,一边用他的手掌为我抹去了脸上的汗水。
我脑袋轰然一响,顿时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丢脸了。
“桃花,刚才你那样子真真是太可爱了。呵呵~~”倾默蠡火上浇油的取笑道。
我恼怒抬眼,却对上倾默蠡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的清澈水眸。我心绪猛的缭乱,连忙扭过头去。
安静了片刻后,倾默蠡轻笑了一声,他高高挺起了他的臀部,顺带着把我的身子也给高高的顶了起来。随后他的大手箝在我的腰肢上,倏地,他的臀部落回到床榻上,而我被他双手牢牢制住的腰肢还停留在半空中。从阴道内发出了一声“卜”的响声,汩汩的花液喷涌而出……
“啊……”我咬紧牙根,弓身颤抖,整个身子在倾默蠡的身子卷成煮熟的虾米形状。
趁此机会,倾默蠡性感的薄唇微张,他的一双铁臂紧紧圈在了我的屁股上,把我的臀紧紧压在他的臀之上,随后,他挺起健硕的腰肢拼命的上下颠簸了起来。两两相抵的性器撞出“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相击声。
“呃,啊啊……嗯嗯……啊啊……”我在倾默蠡的身上继续卷曲,身体软绵绵的任凭着他的阴茎在我的小穴里一下更比一下重,一下更比一下狠的勇猛抽插着。
“唔……啊啊~倾默蠡,饶过我。我真不行了……”我骇然抽息,蹙眉痛苦又销魂的呻吟了起来。
“唔、啊啊!我肏得正销魂呢。实在停不下来了。”倾默蠡轻启薄唇,性感吟叫,窄臀晃成一片花花的白,猛抬狠落,狂顶狂抽。健美腰肢如同蛇在曼舞一般起伏狂摆个不停。
“啊!哈啊……”凶悍的肉棒飞快的进出着我的小穴,一进一出间,直把穴口的嫩肉操得翻进翻出,阴茎太大太硬,搁得我的小穴发酥又发麻。
阴茎的每一次插进,都会把亮晶晶的淫液唧咕唧咕的挤压出来。所以随着倾默蠡快速抽插时,穴口上的水花也跟着四溅开来。
“嗯嗯~~啊啊……”我缩紧肩膀,双手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随着他疯狂耸动带来的颠簸感,我的身子跟着颠簸个不停。小穴在他一下更比一下狠的抽插中,激烈痉挛地更加紧地把他的肉棒箍紧,箍紧,再箍紧~
忽然倾默蠡翻身把我扑倒在床榻上,猛地,他捧住了我的脸,张开就狂野地吻上我的唇,舌头伸进我的口腔中疯狂的搅拌了起来。一双大手狠狠揪住我的两株绵乳如同松软有筋道的面团一样的搓揉了起来。在他一声更比一声的急喘的呼吸声中,他的小腹贴着我的阴阜飞快抽插,已是淫水泛滥的小穴被肏得“咕唧,咕唧~”的响个不停。
“啊啊啊啊~~”倾默蠡颤叫几声,他的臀部激烈起落,然后再猛烈的一刺!!
“啊──”倾默蠡嘶哑的咆哮了一声,一股热液洒进我的子宫深处,他便宛如全身气力都被抽干了一般的软倒在我的身上……
74同场竞技(3P,慎)
我懒懒地坐在临窗的榻子上,一页一页地翻着手里头的书卷,静静观看。
眼睛疲惫了,我便伸手揉揉额角,抬眼看向窗外,只见深绿草木皆被太阳笼罩在一片炙热里。或许是屋子的方位设置得好,所以即使在炎炎夏日里这屋里头还是一片清凉,就这么静静坐在硕大的窗棂前倒也感觉不到夏日的闷热。
“桃花。”在我脑袋恍惚的望着窗外发呆的时候,屋里传来了一声低低的轻唤声。
我回头看去,见正被人扶着进门的夜琥焰双眸定定凝着我看,他见我回头便对着我浅浅笑起。──因为是夏日,为了通风透气,我前门是没有关的,所以他们进来我才没有察觉到。
我心里意识得往下一坠,但觉有一股莫名的心慌把我阴森地笼罩。
我眨了眨眼,揪紧了手里的书卷,转开了对他对视的视线,使劲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夜琥焰虚弱地就着我靠着的小几另一边坐落,那个搀扶他进来的人又蹲下身子为夜琥焰脱去了鞋子,随后夜琥焰挥挥手,那人便躬身退了出去。
我起身,给夜琥焰沏了一杯茶放置在榻子的小几上。垂眉敛眼,安静得诡异。
夜琥焰端起茶盅浅浅饮茶,随后便懒懒地半阖眼,亦没有开口说话。
我坐回榻子上,拿起书册一页一页得翻着,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我的脑子浑浑噩噩,思绪茫然无措,心里头像是有猫儿在抓一般的慌闷,各种情绪混乱的交织在一起,扰得我坐立难安。
……
**
火热的太阳迤逦的走过了半个天空,又是落日昏黄,漫天彤彤的时辰。
他一个下午只静静倚靠在榻子上,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但是他今儿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们两个都是心知肚明的。既然选择救倾默蠡,那么自然也要救他的。──正是这种事先知道他是来跟我上床的心情才让我一整个下午都非常的不舒服。
所以,他不开口,我自然没有先开口的理。
可看着天都晚了,他依然没有开口,我便知道他心里头的算盘是怎么打的。我万般无奈地轻吁一口气不多做计较的顺着他的心思开了口:“今晚就在这里吃个饭吧。”
“嗯。好。”他两眼亮晶晶的浅笑应承着。
见他开心的笑,我不由一愣,随后很不自在得扭过头,拉了拉系在榻子边的小绳子。
虽然他们塞给我很多丫鬟,但是我生性不喜欢人服侍,所以我住的这屋子里通常也就只有我和三个孩子呆着。在孩子还小的时候,我为了照顾孩子方便,便在丫鬟们住的院子里系了铃铛,我这边有事只要一拉铃铛的绳子,那边的铃铛就会响起,丫鬟便会过来伺候。当孩子大了,这铃铛我也就用习惯了,便一直到现在我依然还在使用着。
须臾,丫鬟进来了,她毕恭毕敬地躬身请安后,便垂头敛目的静静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我轻叹一口气,有了那几个男人的压力,这些丫鬟就算是跟在我身边二十年依旧还是保持刚来时的恭敬和距离,我心底有些失落有些伤感。我吩咐了她今晚要多做一些饭菜后,便挥手让她退下了。
丫鬟退去后,我与夜琥焰还是相处无话。他继续他的闭目养神,我继续一页接一页得翻着我手中的书卷。虽然没能看进一个字,但也不至于让自己显得太过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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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经过漫长的等待,天终于是黑了。可是夜琥焰依旧半躺在榻上,耷拉着眼皮,继续闭目养神。可吃了饭后,他的身体就明显发抖的很厉害,这种情况我在白逸研和倾默蠡身上见过的。
无法说出口的焦躁终于是让我忍无可忍了,我掷下书卷,冷漠道,“天晚了,你该回去了。”他既然是一副并不是来和我上床的架势,我也没有必要哀求他不是?
“桃花……”这时夜琥焰才猛的撩开眼皮来,他漆黑的眼眸定定看向我,如履薄冰地轻柔问道,“生气了?”
我有些恼,我估计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也不太好看。我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了下来。”你不要明知故问了!天晚了,请回去吧。“毕竟是和他们相处了二十多年,对他们,我不敢说有多了解,但或多或少还是能了解一二的!──他夜琥焰绝不是个武功高强却缺少谋略的莽汉。我坐立难安了一个下午,他不会不知晓!
“桃花~~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你为难的,只是我烦躁了一个下午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你开口说那件事情。我怕我莽撞开口会伤害了你……“夜琥焰双眉聚拢,语气里温柔如水。
“……“我缓缓垂眸,抿唇不答腔。不得不承认他的理由的确是令我心头一软。夜琥焰的体贴与白逸研的很相似,但是他又与白逸研的张扬有所不同,他待我极好,可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默默在做(好比是菜色咸淡若被他发现不合我胃口他只会直接找下人,却不会在我的面前表示任何在意的表情。)。而白逸研则不同,他总会巧妙的设计着让我去知道,行为恶劣非常的勒索着我的感动与悸动。
等待了许久,他不见我开口,便低低叹息,”那我明天再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一怔。
又见他缓缓把手伸向衣袖里摸出了一个竹哨,正要拿到嘴边吹。
“不用了。“我出声制止了他的动作。
有些事情反正迟早都要做的,我没有必要因为自己的面子而让他继续承受痛苦。
“桃花,你……”夜琥焰愣愣看着我。
“……”我没说话,只是从榻上起身,走过去,蹲下身为他穿了鞋子后站起身来伸手扶他庞大而又冰冷的身体往我铺着凉席的床上走去(因为心境的繁杂,我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再讲究在屋里要脱去屋外的鞋子换上屋里的鞋子的心情了。)。
搀扶着他坐在床沿上再弯身替了他脱了鞋子再把他的双腿抬到床上后,我才淡淡说道,“你自己脱衣服吧。”说完,我不由悲楚的苦笑,明明是心不甘情不愿,为何我会接连对两个男人说出这样类似妓女接客的话儿来?
“嗯。”夜琥焰眼藏悸动,他怅然一笑,轻应一声后,便敛下眼帘,宽衣解带。
**
待夜琥焰衣袍褪尽后,我也脱了鞋子跪坐在床上。此时我的情绪极度的不稳,只因接下来就要开始一场不以情爱为目的的性爱了。
想到此,我的手不由颤抖的好生厉害。
夜琥焰见此,不由蹙起眉头,他伸出大手握住我颤抖的手,放柔了眼神,“你别紧张。”
“……”我缓缓抬眼,静静凝视他,张了张口,却无言以对,因为我是悲伤不是紧张。
“我帮你。”夜琥焰眸中有一哀戚的光芒闪烁了一下,随即淹没在一片柔和的漆黑里。
“……”我低垂下头去,无力垂下揪着腰带的双手,沉默着不应声。
往往不出声就表示着默许,夜琥焰会意地伸出手抽走了我的我的腰带,双手又伸至我的衣襟处左右分开得褪下了我的衣衫,露出里面的浅绿肚兜,他又伸手到我的后背,解了系成蝴蝶结的细绳,任胸前肚兜滑落在双腿之上……
夜琥焰缩了缩喉咙,大手握在我的双臂上,缓缓把我的身子压倒在床上……
夜琥焰捏住我的奶,乳肉上的乳尖因捏力被迫高高凸起。缓缓地,他的唇压在我的奶上,双唇抿着轻轻地叼起我的乳尖,又用牙齿轻轻咬住拉起,再伸出舌头,舌尖在我的乳晕上来来回回地刷弄了起来。
“嗯……”他低低的从喉咙里闷哼了一声,舌尖勾起,使上力道由左往右得拨弄着我已经硬起来的乳头。
“夜琥焰,你……”我蹙眉,很不喜欢被他玩弄乳头的这种软绵绵的感觉。
夜琥焰抬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眸色幽深,嘴上的动作变本加厉的淫荡了起来,他用他的舌尖将我硬起来的乳头深深压进我的奶肉中,形成一个圆圆的凹槽之时他再倏然的放开,待乳头猛的弹回原状时,他又故计重施地将乳头再次压进绵绵奶肉里,紧接着再放开。然后再压进,再放开!!
“夜琥焰,不要~~”我下意识地双手捧住他的头,把他的头从我的奶上拉起。不想此刻夜琥焰的双唇却抿住了我的乳头根部,随着我拉起他头部的动作,乳头被迫向上提起──
“啊──“唔啊好痛~奶子上的皮被扯起,拉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绳儿连接着奶肉和乳头(有亲向我提意见说:‘这样写觉得很夸张,女人的乳头能拉成肉绳儿?’根据我浏览众多描写两性的文字了解到:被拉起来的是乳房上的皮肤并不是乳房上的肉。皮肤是有柔韧度的,那个乳晕的皮肤如果用的力道足够,是完全可以都被拉扯的上去的,只是不会被拉扯得很长而已,被拉扯的时候那种乳头要断不断的感觉很麻又很痛。至于刺激与否就要看个人的身体了。拉成一条细细的绳儿就是拉成一条薄薄的肉皮儿。)。夜琥焰惊地连忙松口,乳头“卜”地一声弹性十足地弹了回去,弹得整个乳房瞬间发了麻!
“把你弄痛了~我不是故意的。”夜琥焰连忙伸出手沿着我的乳晕轻轻地画着圆。
“你不必如此,直接来就好。“这句话我说的咬牙切齿、困难至极。
夜琥焰身子一顿,神情哀戚,他沉默了许久后,才伸出手直接褪掉了我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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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琥焰掰开了我的肉办,伸出一只手的中指插入我的阴道里轻缓地抽插,探出另一只手的食指压在我的阴蒂上快速的震动了起来。
“嗯……”手指不停的插插使得我那合得死紧的腔道开泌出了晶莹的花液来。花液让原本律动十分困难的手指能够顺畅的进进出出于我软绵的阴道。也使得阴道与手指摩擦出暧昧又淫荡的“咕滋 ,咕滋~”声。
“呃……呀……”我的脚趾头微微的卷起,显然是已经动情了。
这时夜琥焰在我的腿间跪起了双腿,硕大的龟头抵在我花办中线的小孔上。因为是肉贴着肉,所以他龟头上的隐隐脉动我都一清二楚。
夜琥焰并没有急着将肉棒插进我的身体里,他先是握着他的肉棒在我的阴道口上,上下的滑动了好几下,直到我阴道里的花液把他的龟头都染成湿漉漉、水淋淋的一片湿润后,他才用手指轻微的掰着我的两片花瓣,龟头对准穴口,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数下后,他绷紧屁股两边的肌肉,挺着一根硬梆梆的大肉棒猛的向前一顶!!“咕滋”一声,龟头撑鼓了阴道,紧紧闭合的嫩肉被硕大的龟头无情的压开了一条裂缝。
“啊~~”我轻叫出声,但觉阴道轻微地颤了数颤后,阴道深处有热乎乎的液体涌了出来。
“嗯!”夜琥焰闷哼了一声,他咬紧牙关,分了三次用力气,只听下体“卜滋,卜滋,卜滋!”了三声,他的大肉棒尽根才没入我的小穴里!!
“哈啊!嗯~~”我被他顶得颤抖地挺抬着腰肢,小腹肌肉不受控制得一颤一颤的收缩着。
“桃花,见到你这样的反应我好高兴~“夜琥焰笑柔了眼眸。
“……”我无法回答,只能扭过头去不看他。其实我对自己的反应并不惊讶,因为今儿是我经期要来的前几天,女人在经期的前几天总会莫名其妙的发情。这种情况就像是一到春天动物就发情的情况是一样的,我没法解释,所以也无法对他解释说我现在身下的动情是因为生理,而不是因为对他有了情爱。
“桃花……“夜琥焰半阖着眼眸,动情地叫唤着我的名字。
紧接着夜琥焰开始了耸动起了屁股,他那根粗大又硕长的肉棒缓缓抽出,待圆硕的龟头快要退到阴道口时,他再一次的绷紧屁股再沉沉的插进去。在他一下接一下的插进抽出间,我阴道内壁的嫩肉无可避免的让肉棒扯得翻进翻出。
此时我只觉得我的脸颊发烫似火烧,全身发热,小穴里“咕噜咕噜”的喷涌着温热的蜜液,一波一波的洒在夜琥焰的龟头上。“嗯……夜琥焰……抱紧一些~~”夜琥焰又勇又猛,被他搞起来注定是销魂蚀骨到全身发酥,脑袋发晕……
“哦。桃花。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夜琥焰激动地抱紧了我的身子,“我好高兴,好开心!谢谢你,宝贝。谢谢你能叫我抱紧你!呵~”他边说,边笑,边用快节奏捅了我的阴道好几十下,接下来他又恢复以缓慢的速度抽插着我的阴道。
听到他说的话,我猛然睁开陶醉在情欲里的双眸,心里悔恨自己春情荡漾的太过不要脸了。不就是寂寞了二十年没有激烈的性交么?不就是经期前的前几天性兴奋么?不就是被粗大的肉棒插么?我真的至于这般的饥渴么?
我的心里好矛盾,好难受。我讨厌这样的自己,真的是讨厌。觉得这样的自己好陌生,陌生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
“桃花。啊啊~~二十年了,我二十年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你可知道我盼着这一刻盼了多久么?嗯唔……被你紧紧夹住的滋味真的好舒服……”夜琥焰仰头,他咬了牙,肉棒发了狠得撞击到了我的子宫口上!
“呀──啊……嗯唔~~”我仰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小口困难的呼吸着,但觉插在阴道里的巨大肉棒涨得我的小穴快裂开了。“夜琥焰……”殷切期盼夜琥焰的抽插速度能够加快,可话到嘴边,我却说不出口。
夜琥焰捧起我的脸,他亲了亲我的嘴,然后他把他的唇抵在我的嘴边,沙哑问道,“桃花,你想说什么?”夜琥焰那插在我子宫口上的龟头依旧插在子宫口上。
“嗯……”我呻吟了一声,没有回答。
夜琥焰伸出一只手,五指抓在我的奶子上,莹润的指尖深深嵌进我羊脂白的乳肉里,形成了五个形状圆润的凹陷的肉窝窝。与此同时,下体“卜“地一声,圆硕的龟头倏然从子宫口拔离!“桃花,告诉我……你刚才想要对我说什么……”
“呀……“我尖叫了一声,下体拼命颤抖,小穴里的花液冲刷过夜琥焰的整根肉棒,狂涌地溢出了阴道口。
“呃……啊……”我浑身颤了一下,背脊抬离了床榻又落下。
“桃花……”夜琥焰性感眯眼,他缓缓缩紧五个指头,把掌心贴在我的奶头上,大手像是在揉面团似的在我的奶子上转动着。
“呜、啊啊……”好难过,我的身子像一条被钩上岸的鱼,拼命地颤着身子,上下甩动,背部和屁股交替得“砰砰!”直往坚硬的床榻撞去。湿漉漉的阴道跟随着我的腰肢甩动,上下绞动着夜琥焰的硕大肉棒密切摩擦。
接下来,夜琥焰只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不是倾默蠡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所以他没有继续盘问,他只是挺着他那根抽出阴道约有16cm的阴茎再次深深的插入我的阴道里!
“啊──”我快慰地仰头颤叫。
“桃花,你叫得我心都酥了。哦,哦。我的宝贝~~”说着,夜琥焰便把他的两只手都罩在了我的两株奶子上,他把阴茎插在我的小穴里以螺旋形状,狠狠转动了好几圈后,再死死抵住,静止不动!
“哈啊,啊──”我的身子直打颤,臀部因为承受了夜琥焰身体的重量,而被扁扁得压在床榻上。
“呜呜……”我背脊难以自制地抬离床榻,挺起胸前的两株奶肉,力撞力,一瞬间奶肉便被夜琥焰的手掌压成扁扁的。
此种情景令夜琥焰难耐地低吼了一声,他微阖起眼眸,一边低下头,把唇俯在我的胸前“渍渍”有声得亲着我的奶头。一边绷紧屁股上的肉,飞快地抽插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绵不间断的肉体啪打声响遍了整个寂静的房间。
连续不断地插了三百余下后,夜琥焰松了紧绷起来的臀部肌肉,无力得将速度放慢。并不是他病弱所以体力不支,只是紧绷着屁股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插了两百余下已经需要极为强悍的体力和耐力了。
“嗯哈啊……”经过了夜琥焰那快如闪电的二百余下的抽插,我的阴道彻底被插到麻痹了,阴道里的经脉一顿一顿地激烈跳动着,仿佛是要破开嫩肉爆炸开来了一样。
我身体剧烈颤抖,汩汩淫液从被肉棒撑圆的阴道口狂涌而出……
渐渐地,我的小穴从被插到麻痹的状态下恢复过来,阴道里的嫩肉一跳一跳得死死绞住肉棒。
“啊……”忽然,夜琥焰低吼一声,他捧住我的屁股,再一次以飞快的速度抽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夜琥焰仰头粗着脖子连连颤叫了好几声后,最后再一次重捣了我一记后,蹙起眉,接着再缓缓地松开。“呃……”他的臀部肌肉激烈颤抖,因激动而不能一次性喷射出来的精液断断续续地射进了我的子宫里。随后夜琥焰一个翻身让我的趴在了他的身体上……
我也平生第一次在被射击后心里还有空虚的感觉,仿佛是还没有被满足他就射了……
我的脸色一白,彻底被自己此刻的想法震呆了,我怎么会这么想?
天呀!我用手捣住了嘴,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今天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夜琥焰刚插入的时候我便觉得非常的舒服,他插了几下,我的下体就悸动地把淫水流个不停。
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这根本不是我自己,我发誓,我就算是再渴望和男人做爱也不会渴望成这个样子!而且在做爱其间我还要求夜琥焰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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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紊乱间,身后突然伸来了一双大手钳住我的腰肢两侧,“卜”地一声把我的身体从夜琥焰的肉棒上拔离。夜琥焰那根蓦然从小穴里被拔出来的湿淋淋的大肉棒的前端的小孔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白色丝线把我已经远离他的小穴紧紧相连着。
我惊叫了一声,连忙回过头去,昏黄的灯光下只见全身赤裸裸的倾默蠡正含笑地凝视着我。 见我回头看他,他微微颔首浅浅对我一笑。
看他把衣物都褪尽了,我便明白他一定是来了很久了。
“倾默蠡,你怎么来了?”我下意识问道。此刻我的脑袋晕沉沉,还无法从自己变得淫荡的惊愕中清醒过来。
倾默蠡把他的脸贴在我的脖子处蹭蹭,“我见琥焰到你这里很久没有回去,就过来看看。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令人热血沸腾的情景呢。”话还没有说完,我的身子便被倾默蠡猛的扑倒在床榻上,以趴跪着的姿势,倾默蠡直接把阴茎温柔地抵在我被已经被夜琥焰大肉棒撑开还来不及闭合的穴口上。
“唔嗯……”倾默蠡的圆硕硬实的大龟头才刚顶入我的阴道内,我里面的嫩肉便亢奋得立即紧紧绞住他的大龟头。那份被填满的舒宁酥麻感深切地让我的身子无法控制的一阵颤抖。
“天~你今儿好热情喔,定是刚才夜琥焰没有给你满足~”倾默蠡沙哑低喃道。
男人总是希望自己的性能力是全天下最厉害,倾默蠡自然也不能例外,只是今儿我根本就不是因为夜琥焰性能力弱而如此渴望被男人的肉棒插。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心底隐隐的不安,却也想不出到底是不对劲在哪里……
“哦哦~~桃花莫急,我会把我自己都给你的。慢慢来,不要夹得我这么紧,我都插不进去了。呃哦喔!”倾默蠡煽情到极具销魂的呻吟声在我的耳畔响起,他气息咻咻地把他湿哒哒的唇抵在我的脖子处轻轻得啃咬着我的肌肤。
“啊哈──“倾默蠡鼻翼翕动,沙哑地浪叫,他绷紧了臀部,用劲向前一耸动!肉棒向前一顶──
“啊──“我浑身哆嗦,呼吸急剧颤抖,身子软倒在床上,只剩下被他握住我的屁股还高高得翘在半空中。
“桃花,你的反应真棒,呵,我好喜欢今儿的你。好棒啊。”倾默蠡把他的胸膛紧紧贴在我的背脊上,伸出左手探到我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我的两片嘴唇。
“啊……哈……”此时,倾默蠡将他那巨大的肉棒,在我不断痉挛收缩的身体里缓缓穿刺了起来,与此同时,倾默蠡的食指和中指已经插进了我的口腔里,以与下体同样的频率搅拌着我的柔软舌头。
“呵呃~~”我快慰地微微仰起头,嘴角溢出了一条被倾默蠡用手指搅拌出来的银色液体。为自己的淫荡,我蹙眉深深,十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凉席。
不一会儿,夜琥焰从床上坐起身来,他的四肢撑在床榻上,用爬的方式来到了我的头顶上方,接着他伸手到我的肩窝处,把我的身子从床榻上扯起,拉进了他的怀抱里去。
“啊……”被两个男人抱在中央,快感特别的强烈。(今儿的身体很喜欢被这样的拥抱着。我大骇,为自己的淫荡感到非常的羞耻。)
此刻,倾默蠡配合了夜琥焰的动作,把他的手指头从我的口中抽出,他带着我唾液的手指紧接着又来到了我的奶子上像是在揉面团似的使劲揉捏了起来。
“嗯……”夜琥焰一下又一下的插插着我下体的狠劲配合着揉捏奶子的暴虐,让我感觉特别的舒服。──今儿的我好像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想要被狠狠对待的渴望。
夜琥焰漆黑的眸定定瞅着我被倾默蠡插得前后晃动的脸,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勾唇一笑,很满足的缓缓闭上眼。他一边低喘着气,一边热切地把他的湿热的唇贴在我的颈项处缓缓地向上吻去。
夜琥焰的舌头从我的脖子处一直游到了我的耳朵上。他顿了顿,随着便伸出舌头宛如是蛇吐信子一般一抵一抵地舔着我的耳洞。
“啊……”我浑身打颤,感觉无法言语,总之是非常的舒服。
见我颤抖,倾默蠡便用力抓捏起我的乳房,他穿刺着我的阴道的大肉棒速度突然加快了起来。
“哈啊……唔嗯……”倾默蠡那滚烫的龟头每一下皆粗暴地刺在我的子宫口上,他一插,我的体内便会发出一声“唧”的声响。这是龟头嵌入子宫口的声音。又听那“卜”的声响,这是龟头从子宫口拔出的声音。
“桃花,来。我们亲亲~~唔嗯~~”夜琥焰的眸光发柔得注视着我的眼睛,他的唇缓缓地压向我的唇,紧接着他的舌头撬开了我的唇瓣,把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尽情的搅拌了起来,他那两只本来握在我双臂上的大手忽然向我的胸前移动而去,他把双手紧紧罩住没有被倾默蠡的大手揉捏到的乳肉下方随着他搅拌我舌头的动作或深或浅的往上轻推着我的绵乳。于是我的两只乳房被男人的四只大手一同玩弄着。
“啊嗯唔~~唔~~啊哈啊啊啊──”快感疯狂侵袭向我,我的脚趾头不能抑制地哆嗦卷曲,阴道缩了又缩,紧紧绞住倾默蠡插在我身体里面的肉棒。
“嗯~~哈啊~~桃花,你把我夹得太紧了。嗯哦哦~天!我快被你夹射了!!”倾默蠡双手忽然放开了我的乳房,夜琥焰的双手立即取代了倾默蠡双手所占的位置,继续粗暴又温柔地揉捏着我的乳房。而倾默蠡的双手则来到我的臀部上,他的大手上下抚摸了我的两片臀瓣了好几把后,双手一使劲!一手各抠紧一片臀瓣往两边掰开,我但觉自己的屁股勾内一痛,臀办像是要被撕扯开来了一样的痛着,却又矛盾地感觉非常非常的舒服……
正当我沉溺在矛盾的快乐和痛苦中时,倾默蠡眯起眼,缩起了小腹,紧绷了臀部,挺着硬度惊人的巨硕的肉棒速度飞快得来把我的阴道狠狠穿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啊嗯啊呀啊──”我被他的勇猛插的连连尖叫,阴道里大量的蜜液‘噗嗤,噗嗤’得地被肉棒从紧密的阴道里挤压了出来。
“啊哦哦哦哦哦~~~”倾默蠡嗷嗷得叫了数声后,他进行最后一下重捣!
下体又传来“咕滋,咕滋~”数声后,倾默蠡把他黏稠精液尽数射进了我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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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默蠡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抽出了插在我穴里头的的阴茎。以给孩子把尿的姿势抱起我的身子,把我的阴道口对准了夜琥焰硬得笔挺的阴茎上套去。
“咕滋~”一声,夜琥焰粗长的阴茎深深插进了我的阴道里面。
“嗯唔……”湿淋淋的阴道就像刚才没有被没人抽插过似的疯狂地包围住夜琥焰插进来的大肉棒。
层层叠叠的嫩肉一圈又一圈地把夜琥焰的阴茎箍得死紧死紧,阴道里头感觉最深刻的就是夜琥焰那棱角分明的龟头。每当我的阴道一缩一缩地箍着他的肉棒时,那棱子带给我的感觉尤其的清楚。
“哦!”夜琥焰舒服地张着性感的唇低低喘息,他把双手撑在他的身后,咬着牙,绷紧全身的肌肉,挺着硬地像是石头的肉棒发狠地往我的阴道里抽送了起来。
“看你那没有力气的样子,你把腿张大一点,我来帮你一把。”倾默蠡咯咯直笑。
刚听他说,我不明所以。可是随后我便知道倾默蠡要夜琥焰张大腿的目的是因为他要跪在夜琥焰张开的双腿之间做淫荡的事情。
倾默蠡跪坐在夜琥焰张开的大腿之间,双手握紧我的腰肢,一提一放地帮助夜琥焰抽插我的小穴。
“嗯……”夜琥焰闷哼一声,他享受地微阖着眼眸,一边微微挺着小腹配合着倾默蠡的动作,一边伸出手来揉捏着我跳跃的绵乳。
倾默蠡上下提放我腰肢的速度越来越快,我阴道里的快感跟随着愈来愈强烈。夜琥焰配合着倾默蠡放下我腰肢的一刹,小腹猛的向上一挺!插在我阴道里的龟头嵌在我的子宫口上。随着倾默蠡再次向上提拔着我的身子,“卜”的一声,龟头拔出子宫口。这般的快乐让我的阴道深处一阵阵的痉挛了起来,一股热流从我体内深处喷射了出来,狠狠洒在大龟头上。
“哦!”夜琥焰舒服地把他那结实的长腿弓起了一只来,脚板狠蹬在床榻上,借力用力,发狠地将他的窄臀一下接一下的向上猛塞猛插了起来。
“呜呜……”夜琥焰速度的加快,让他的龟头更深的插入了我的体内深处,这使得子宫口次次被他的龟头深顶狠撞。阴内淫水从嫩肉里喷涌溢出把夜琥焰的将他的大腿和阴毛打成湿漉漉、亮晶晶,形成一片糜烂的景象。
“啊!”忽然夜琥焰弓起身子,健硕的腰肢弯成了拱形,他的双手紧紧握住了我羊脂白的奶子,把羊脂白的乳肉捏在手里头用力的转着。那插在我体内的肉棒使劲地一捅!圆硕的大龟头再次狠狠嵌在了我的子宫口上。
我的身子剧烈颤抖,臀部颤抖地直抖。他们俩默契十足,倾默蠡紧紧压住,夜琥焰则飞快的晃动着腰肢“啪啪啪啪~”的插着我的阴道。
我被夜琥焰插得身子剧烈晃动,五百余下的抽送过去后,我全身无力地往后倒去,整个身子靠进倾默蠡的胸膛里。
同是男人,看着夜琥焰的肉棒快速进出与我的体内,倾默蠡他清澈的眼眸越发的暗了下来。倾默蠡喉结上下翻滚,看着夜琥焰越插越疯狂,倾默蠡的肉棒跟着悸动地跳动起来。仿佛现在在我的体内抽插的是他而不是夜琥焰。
“琥焰,你别动,我来!”倾默蠡沙哑低吼了一声,双手往下移动,抱住了我的屁股,捧着我的屁股飞快的上下晃动了起来。
有时候,倾默蠡像是故意作弄一般,狠狠地把我的屁股压向夜琥焰的小腹上,然后就邪恶得静止不动,将我的屁股紧紧抵在夜琥焰的两个肉袋上,再按着我的屁股在肉袋上左右扭来扭去。
“哦!”夜琥焰双眸快要喷出火来了,他眼神中的讯息好似在说‘等下再和你算账‘一般的凶狠。
“默蠡,接下来,我自己来。”毕竟总躺着享受不是男人本色,男人天生就是喜欢凶猛进攻的动物!!
“呵~好。”倾默蠡轻笑一声,爽快地放开了箝住我的腰肢的双手。他偏着头,把他的脸贴着我的脸反复流连的磨蹭了好几下后,他用空出的双手扳过我的头,让我的嘴对上他的嘴,然后就“渍渍”有声的吸住我的舌头疯狂的亲了起来。
男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他们看A片会兴奋地像是他们自己在抽插一般,现在我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也许和看A片一样的兴奋──
夜琥焰看着倾默蠡痴迷地亲着我,下体的进出动作变得惊人的快,直插得我的阴道嫩肉追随着他肉棒的抽插动作翻进翻出地变化个不停。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在黄昏的灯火下折射出晶亮的光芒。
“啊啊啊啊啊啊~~~”这时夜琥焰颤叫出声,他腰肢如蛇在舞动一般的疯狂扭动了一百余下后,我只感觉到插在体内的肉棒激烈的抖动了起来。
其实不用感觉他的肉棒,只要看他此刻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射了。
我看得出来,倾默蠡自然也是看得出来。
倏然,倾默蠡一个用力,“啵”的一声,夜琥焰的肉棒从我的体内弹跳了出来。
因为夜琥焰的龟头比肉棒的棍身粗了一点,所以当肉棒猛的被往外抽的时候,长得像蘑菇的圆硕大龟头不可避免的勾住了阴道里的嫩肉,再被那么一用力的凶悍扯出,龟头所受的压迫力只要想想便知道。──只听夜琥焰如野兽般低吼了一声,他的白色精液在空气中射成一个半月形的弧度。
“呀……”我的阴道激烈紧缩,欲罢不能地想再吸吮些什么。
倾默蠡猛的把我的身体扭转了过来,让我坐在夜琥焰的大腿上,与他面对着面。
“天~~小穴抖的好生厉害。是不是极为不舍琥焰的肉棒?不过琥焰的肉棒现在累了,就由我接替他吧。”倾默蠡调笑着挺着颤颤直跳的大肉棒,发狠地插进了我的身体里面。,
“嗯~~”我不耻甚至是厌恶自己现在的快乐,可是我真的是很快乐。阴道里的嫩肉比先前更贪婪地紧紧吸住猛的插进来的硕大肉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倾默蠡挺着他那根硬度堪比石头的大肉棒的飞快的在我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我那高潮了的淫水的流满了他的睾丸、他的胯间、他的大腿。
忽然,我的身体被他从身后抱起,“啵”的一声,倾默蠡的肉棒被迫弹在半空中上下乱跳了起来,而在我身后的另一根大肉棒在我的小穴正拼命翕动抗议的时候狠狠的插了进来。
“啊~~”我颤叫,体位不同,龟头插进阴道里所抵达的重心点也会有所不同。
夜琥焰抱紧我的屁股,把他的肉棒狠狠的抽出一大截再使劲地全部塞进去。他力道用的很猛,直把我的身子撞得往前栽倒。
倾默蠡眼明手快的接住我,他勾唇浅浅的笑,也以一个猛力的拉扯,把夜琥焰的肉棒从我的体内狠狠抽了出去!“咕滋”一声,倾默蠡把他的肉棒代替了夜琥焰的肉棒,插进我的体内,并飞快地重新抽插了起来。
夜琥焰出拳挥向倾默蠡,倾默蠡一个闪身避了过去。夜琥焰又出拳,倾默蠡因为身前抱着一个我,所以动作难免受制。他为了避开夜琥焰的攻击,只能抱着我站起身来,跳下床去(他重重的一跳,他的肉棒跟着在我的体内狠狠的颤了好几颤。)。
“你以为你躲得了?”夜琥焰在后面追上去,伸出手臂就要揪到倾默蠡的肩膀了,倾默蠡一弓身(肉棒被迫拖出阴道。),躲避开来。
倾默蠡闪开后,他浅笑地冷凝夜琥焰,快速直起身子(肉棒重新插入阴道里。)。
夜琥焰不留余地地继续出手,倾默蠡抱紧我的身子转向左转圈躲避夜琥焰的攻击(肉棒在阴道里向左狠狠甩动了起来。)。
“啊……”可能是这样的插抽太过刺激了,我的阴道在此刻里喷涌出一汩又一汩的淫液来,并滴滴答答的直往地砖上洒落,我痛苦闭眼,我的阴道今晚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进入高潮了。身体怎么可能变得如此淫荡?我怎么可以喜欢被他们抽插?
思绪烦乱至极,我无暇顾及其他。也不知道夜琥焰用了什么招式,反正是他把我抢进了他的怀里。他那因着运动而上下跳动着的肉棒对准我湿漉漉的阴道口“咕滋”一声,全根插入我的小穴中。
“呃~~”我的阴道狠狠一哆嗦后便紧紧绞住夜琥焰的大肉棒。
“夜琥焰,你这是什么意思?!”倾默蠡火了。
“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在证明我的肉棒还不‘累’。”夜琥焰勾唇冷峻一笑。“也算在报你先前用桃花的屁股挤压着我的子孙袋之仇!”
“夜琥焰,你这不是恩将仇报么?我那是帮你更舒服呢。”倾默蠡俊秀风流的眉眼愤怒竖立,清澈水眸满满皆是欲求不满的怒火。
夜琥焰横了他一眼,并没有开口说话,他得意得勾唇,双手抓紧了我弹性十足的屁股,狠狠压向他的胯下,屁股飞快耸动了起来,如刀的肉棒使劲穿刺着如绵的阴道。
“你们身体恢复了?”见他生龙活虎的乱蹦乱跳,我疑惑问道。
夜琥焰冷睇了一眼倾默蠡,倾默蠡会意地回答道,“其实,只要身体变暖,我们的体力就恢复过来了。但是毒依然还是存在在我们体内的。”倾默蠡的意思我懂,他是说他们现在依然还需要我这个活人解药……
“你们不要再闹了,我很不舒服。”我缓缓闭上眼眸,哀戚地任夜琥焰的肉棒继续在我的体内一下接一下的进进出出着。
他们怕惹来我的不快,所以接下来他们并没有再继续他们那个你争我夺的游戏。
夜琥焰把我的身体摁在倾默蠡的胸膛上,倾默蠡的两只大手罩在我的两只奶子上,力道适中得揉捏起我的乳肉来。夜琥焰则飞快地甩动着他健硕的腰肢,畅快淋漓地撞击着我不断在翕动的阴道。
在我快要被夜琥焰插到再一次浑身痉挛的时候,“砰!”地一声巨响,我那木质结构的前屋被一股剽悍的力量给推倒了。
在我们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白影以极快的速度闪了进来。
回眸一看,是白逸研。我血液发凉,骨头发软。苍白了因欢爱而红润的脸。
只见白逸研的胸前急剧起伏,显然他一定是用极快的速度赶过来的。
“你竟敢再次背着我偷汉子!”此刻他的面色青灰阴森,表情却平静得很是诡异。
我心一沉,脑袋早已经空白,心一抽一抽的紧揪了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被白逸研看到我如此不堪的一面? 11-30
75护花情郎
“你竟敢再次背着我偷汉子!”白逸研的声音沙哑破碎又阴沉,呼吸沉重繁长又淩乱。原本黑白分明晶莹剔透的眸子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看起来是那么的狰狞可怕。他的拳头攥的死紧,骨节错位的‘咯咯’声响阴冷的响遍此刻安静的空间。
夜琥焰反应极快地抱着我惊到僵硬的身子转瞬间来到了床榻前,他快速拉起夏日里的凉薄被单把我的身子紧紧裹起。
“主子!”阿楠的声音从被木堆残渣遮盖了的外面传来。
“进来。”白逸研不带任何情绪地命令道。
“是。”阿楠应完声便从木堆残渣之上跳跃进来。
白逸研一挥衣袖,语气里带着一股令人发冷的寒气,“传我命令,杀!这些人能杀多少就多少!”这语气这态度仿佛恨不得立即把倾默蠡和夜琥焰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是。”阿楠铿锵有力的应声后,一个跃身便消失在我半残废的屋子里。
阿楠刚出去,外面顷刻响起了仿若是千军万马在交战的兵刃相击之声。
此时的倾默蠡依然还是一脸的坦然,他仿佛是知道了白逸研会来一般,只听他懒洋洋地低低笑起,温文而又圆滑地劝说道:“白逸研,我们现在双方实力相当,若真要动起手来,你也讨不了好,所以何必弄得两败俱伤呢?”
白逸研眯起眼来,胸膛起伏,肝火大动,他勾了勾唇,阴冷道,“你以为我会在乎?何况你们想要和我‘两败俱伤’也要看看你们的本事够不够!”话音未落,他的身形瞬间移动至夜琥焰面前,一个旋转便把我的身子从夜琥焰手中抢进了他的胸膛里。我被转得头晕,闭下了眼,再睁开眼睛时,白逸研已经抱着我的身子远离我的屋子有百米远。
我再回头只见身后数百人马正相互砍杀。我惊得脸色发白,急忙转回脸,扯住白逸研的衣襟,朝他嘶哑低吼道,“白逸研你住手!你这次若再乱杀人,我这一辈子都会恨你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去威胁他,但是我知道只要我这么说他肯定会停手。
果然,白逸研身子一僵,他骤然停下了向前狂奔的脚步,愣了愣神,缩了缩喉结,冷冷瞪了我一眼后,便回头用内力吼道,“回去!”
正在砍得热火朝天的白逸研那一方的人马一愣,但随即反应极快地收起兵器以轻功跃上树梢,消失在夜空里。
此刻白逸研抱紧了我的身子,施展轻功带我纵身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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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研箍着我的身子进了他居住了二十年的屋里,他取了一件他的衣服粗鲁又温柔地为我穿上……
“瞒着我、戏弄我,很好玩是不是?”白逸研箝起我的脸,因愤怒而沉长的呼吸一断一断的喷洒在我的鼻翼间,可他的声音却忽轻忽重,盛满了危险和愤怒,“说!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情?!”
“我……我并没有瞒了你什么。”我扭过头去不看他的眼,痛苦郁积在胸,我其实很想告诉他,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并不想和倾默蠡和夜琥焰做那件事情的。可是他们是中了毒,这毒目前也只能用我的身体才能解。虽然我很不愿意,心里觉得恶心,但是我毕竟和他们相处了二十年,我对他们没有爱情也有其他的情谊,我实在不忍心见死不救!
只是,这件事情我在意识里觉得绝对不可以告诉白逸研。要是让白逸研知道了这件事是因晨儿而起,还不知道他会对晨儿做出怎样的惩罚!母爱是天性,就算是晨儿伤透了我的心,我也不能不去维护他、关心他。
“到现在你还不想老实向我交代?你到底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啊!”白逸研脸色铁青,他胸口起伏极剧,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我双眸静静看着他,就是没有开口回答他的问题的打算。
他恼怒地低咒,挥脚狠狠踢在他身旁的圆柱上,圆柱应势而断,屋梁微晃,还好屋梁有其他圆柱支撑,所以并未倒塌。
白逸研脸色抑郁地收回脚,只听“哢滋~”一声极其微弱的骨头错位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白逸研咬紧牙关,缩脚拧眉的痛苦样子。
“白逸研!”我心头一痛,急惶惊叫,连忙抱住他的腰肢,撑着他庞大的身子来到床榻上再小心翼翼地让他坐落。接着我心急地蹲下身子去掀起他的衣摆,卷起他的裤管,查看他的左脚。无意瞥眼,却见他鞋的左右脚居然穿反了。我身子一僵,一向完美的白逸研居然也有穿错鞋子的时候?!过了好一会儿,我眨眨眼,但觉眼眶发酸,像有液体正要流出。他定是在睡觉的时候听回报说倾默蠡和夜琥焰在我那边,匆忙着了衣便往我那里跑了去。
二十年的时间果然能把人变得很不一样,他虽然还是依旧的恶劣难改,但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真的很不一样。这件事情要是放在二十年前发生,以白逸研唯我独尊的上位者的性子,他定会出手狠狠把打我一顿,骂我不知廉耻、水性杨花,再压下我的身子进行暴力的性行为。可现在他却宁愿选择自残也不愿把他的拳头挥我的身上来……
我深吸一口气,稳稳错乱的呼吸,咬了咬下唇,心下一狠,一个用力,把白逸研错位的骨头“哢滋~”一声扭回了原位。
“嗯~”白逸研闷哼一声,额角有汗滴流出,可见骨头错位有多严重,他现在一定很痛。
“你还好吧?”我连忙站起身来,食指和中指一并捏起衣袖,细心为他擦拭冷汗。
“桃花妹妹你不要觉得我是个坏人好不好?”白逸研缓缓抬眼,猛然伸手把我紧紧抱住,狠狠扯着我的身子揉进了他的怀抱里去,并将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磨蹭了起来。“我知道我做错了,所以这二十年来任凭我多么的想要和你缱绻缠绵,我都强忍着。因为是我对不起你,我欠了你的我甘心偿还,你要怎么样报复我都行,哪怕是你要我断手断脚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你就是不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你不可以!”说完这段话后,白逸研的身子明显恐惧的发颤。
此刻,他把我的头紧紧地压在他胸前,不让我把头抬起来。强势的男人有时就是这么的奇怪,他们做戏时可以可怜兮兮的对女人又哭又笑,可是当他们真正痛苦、悲伤时,他们总会孤傲的不想让女人看见他们落魄凄惨的样子。
“白逸研,这天下间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你偏偏要选择爱我?”我双眼迷朦的望着近在眼前的胸膛,我很苦恼,我很痛苦。为何他要爱我?如果他不爱我,我就不会爱他,如果我不爱他,我就不会活得这么的不快乐。
白逸研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因为你爱我是真心实意,你待我是掏心掏肺,这样的你怎么不让我爱呢?”
他捧起我的脸,温柔地拿鼻子磨蹭着我的脸颊,声音轻地像羽毛那样搔得我心头发了痒:“我会爱上你是天经地义,是理所当然。”
‘我会爱上你是天经地义,是理所当然。’因这么一句话我的身子强烈的震了一下,湿润的眼再无法压抑地落下眼泪来,这是不是就是心有灵犀?因为我曾经也这样想过也有这样的感受过。
随后白逸研继续低喃道,“桃花妹妹,我承认在最初的时候,我的确是存了不良的心思去接近你。可是相处久了,你的一切像是一团谜一样让我迷惑,把我吸引。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天下间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明明一颗心早已经被那些男人伤害到千疮百孔,可是你依然还是那么的坚强和快乐,你依然还可以想往爱情、喜欢男人,你依然还可以满心温柔的渴望得到美好的生活。我本也只是恶劣地想试一试你的承受能力,可是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就此沉沦。当我发现自己深陷进去的时候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他停顿了许久后,才继续述说道,“在你第三次用迷药把我迷倒的时候哭着要我以后不要再贪玩、要我好好过生活的时候,我的心酥了,那时候我真把自个儿的肠子都给悔断了。那时我若还能再开口说话,我一定会对你说:‘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了。’”
这一段话好长好长,白逸研也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好久才讲完:“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我要用真心来弥补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伤害。……所以后来我选择默默等待,默默等你再一次放心把你的心再一次交到我的手中来。……尽管选择等待你的这一条路特别的痛苦特别的难受,我也咬牙强撑了下来。那倾默蠡和夜琥焰,你真认为我在这二十年里不可以把他们给灭掉吗? 嗤!我的武功虽然不会是天下无敌,但是我的毒药却是天下无双。我若要真心想杀人,怎么可能会二十年没有办法呢?只因后来我发现有了他们的‘牵制’,你好像过的比较快乐,过的比较安心,眼睛里不再有惶恐,眼神里不再有不安。所以为了让你快乐,为了让你安心,这些年来我并没有过分的去找他们的麻烦!……可是我一切的努力和等待为何等到的是他们爬上了你的床?你还心甘情愿地任他们爬上你的床?你还同时和他们两个做那种事情?我情以何堪?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报复我。你怎么可以?!”
这一番话虽然是花言巧语,但其中有不少却是白逸研的真心话,他知错改错,这二十年来一直在我的身边徘徊,未有见他再做错事。只是人类总是记仇的动物,有人对自己好,自己未必会记上一辈子,但是若是有人错待了自己,人们总会睚眦必报的想要有朝一日能够以牙还牙,血债血偿。我也是红尘世俗人,自然逃不开记仇恨比记恩情更重的原则。‘宽恕’这两个字念起来很容易,做起了却很困难。白逸研虽然是二十年待我如同一日的好,但是在我的心里恨他依然比爱他多得多。
我眼眶里噙着的泪,压抑不住得一颗一颗的掉下了来,白逸研啊白逸研,原来你一直如此用心良苦的在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忏悔,而我居然没心没肺的从来没有察觉到。 我的声音含着哭泣时的声调,喉咙像是被利器给割了一样的痛着:“白逸研 ,你为什么这么傻?“他用这二十年的时间默默守候原来不是因为他与倾默蠡、夜琥焰他们势均力敌,无法攻克,被迫等待。他只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来换取我的原谅。
“是被你传染的,所以你必须得对我负责到底。“白逸研哽咽。
我哀戚一笑,嘶哑低问,“曾经让我痛苦的根源是你,曾经让我快乐的根源也是你。两者都是你,你要我怎么选择?“有时候我觉得命运就是一个玩弄人心的恶魔,天下那么多和我无怨无仇的男人,为何偏偏要让我爱上白逸研?恨之入骨,爱之亦入骨,明明不该动情,却又无法抑制地常常被他感动到一塌糊涂。
白逸研把我的头捧起,纤长的手指在我的脸颊上细细描绘,“所以我用二十年的时间来向你赔罪,如果你觉得不够,我还有八个二十年可以用来等你。反正我可以活很久,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来等你。”
我双手捂紧双唇不让自己哭泣出声,前世看过几本言情小说,那时的我根本看不懂小说里头为何总会写到当女主伤心欲绝的离开后,男主明明悔恨的要死、爱那女人爱的要死,却只会停留在原来的地方默默等待女主的回来,而且一等就是好几年。现在的我终于明白了,当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时,最好的证明就是尊重和等候。
“让你等了二十年,够了,已经够了,真的够了。”我的鼻子泛酥的厉害,一呼吸喉头便噎地很难受。 没有一种虐待比让一个男人等待二十年更加的残忍了。
不得不承认白逸研是个魅力和手段都很高明的男人。他的一言一行一坐一站,我都没有办法不去认真的观察和欣赏。仔细观看着,认真琢磨着,我便渐渐懂他,一旦懂他,他纵然是做过许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还是依然无可救药的爱着他。
恨本身就是摧残人的东西,可人们在恨的同时总纠缠上与之对立的爱。爱恨交织,爱不得,恨不得,累心累脑,弄到最后苦不堪言,不知该如何才能解脱……
逃避了二十年到现在总要有个选择,要么爱他,要么恨他。
不忍恨他,就选择彻底抛弃对他的恨,全心全意的、掏心掏肺的去爱他……
我紧紧抱住白逸研的腰,脸依偎着他的胸膛,轻轻地磨了磨,“白逸研,我承认了你赢了,你好厉害,你终于赢了!我爱你。很爱,很爱……”这样风华绝代,本事过人,又多情至此的男人,爱上他是天经地义,爱上他是理所当然。我只是个俗人实在逃不开他,斗不过他。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白逸研双眼发亮,神情悸动地把我扯出了他的怀抱,就连那钳住我手臂的双手也微微颤抖着……
76惊慌恐惧(慎)
清晨,我在白逸研的床上幽幽转醒。
白逸研就侧身睡在我的身侧,他一只手放在我的头顶之上,纤长手指微微夹起我的几缕发丝捻在指缝中。另一只手放置在我的腰肢上,牢牢地圈住我的身体。一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横跨过我的双腿,把我的双腿紧紧地钳在他的双腿间。
昨晚,当我说了那一番话后,白逸研像发了狂的野兽一般地把我凶狠摁倒,他炙热地亲着我的嘴,因为前些时候刚和倾默蠡他们做过,我不想带着他们的味道和白逸研做,所以强硬地不肯从他。他硬不过我,冷着一张俊脸只得作罢了。随后他命人扛了一桶水来,我稍稍清洗了一下身子后,并没有回我那个已经被白逸研毁到半残的房屋去,就在白逸研这边睡下了。
我抬头仰望,刚巧鼻子碰上了他刚毅的下巴,他的长睫轻轻扇动,缓缓掀起。漆黑的眼眸宛如是沾了水一样的晶莹,我但觉呼吸一颤,心口痒痒酥麻,快速眨眼,立即垂眸。
白逸研的唇轻轻在我的额上啄上一个湿吻,他浅浅勾起唇,捧起我的脸,晶亮地把我的脸印在他漆黑的眼眸中,笑道,“你醒了。”
“嗯。”我点点头,感觉好生别扭。因为我昨晚那番言语等同向他示爱呀,现在想起,不由臊红了脸,都怪自己脑袋一时被他的话感动到发热才说出那羞死脸的话来。
“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准备,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在瞒我些什么了吧?”白逸研优雅地耷拉着眼帘,纤长玉指悠闲地在我的腿上轻划着细圈。
我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即便放松了下来。我惶急摇头,道,“我没有瞒了你什么。”明明知道事情快要瞒不过他了,但是我依旧死咬着不肯轻易松口。
白逸研缓缓掀开眼帘,纤长睫毛如蝶翼展翅,他定定看着我,沉默了许久,唇边的笑渐渐变浅,最终被苦涩取而代之,“假如没有我不知道的原因,你怎么会和他们──”他不想说出那两个能令他没有理智的字眼,“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了他们!我不信的!因为你的心里只爱我一个人!!你的心里只装我一个人!!……桃花妹妹,你告诉我,告诉我究竟是因为什么天大的原因,竟让你心甘情愿让他们──”白逸研的眼神幽深且危险,他抽了在我腿上动作的手,手指沿着我的脸颊缓缓摩擦,“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了吗?“
我扭过头去不看他,儿子我是一定要维护的,无论他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许久见我没有答腔,白逸研眯了眯眼眸,轻飘飘的语气中带了一股子强悍的霸气和压抑不住的怒意,“我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而已,这世上没有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秘密,不信你就试试看。不过,当被我查出来的后果绝对比你亲口告诉我要严重的多。所以无论你在担心些什么,又在维护些什么!告诉我,无疑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白逸研翻脸如翻书,明明昨晚对我是又哭又求,今儿却对我步步急逼。我垮下肩膀,委屈万分,我昨晚根本就不应该一时冲动对他表白心意的,现在让他知道我的心已经在他手中了,他的行事作为会是无忌惮了起来。
“说话!”
我想好对策,咬牙,一发狠,翻过身,死死地把白逸研压倒在身下,双唇急促地压上他的唇,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我的舌头绕上了他的舌头,唧唧吸吮。
“唔唔~~”白逸研微阖着眼,喉结数度翻滚,他妖媚地呻吟了数声后,手臂渐渐爬上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子紧紧地圈进了他的怀抱里 。
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浓重,只到我快不能呼吸时,我才把舌头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
我捧起他的脸 ,气喘嘘嘘地说道,“白逸研,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现在脑子很乱,还没有想好应该如何跟他说才能把他的怒气降到最低,我害怕他承受不住会做出对晨儿不利的事情来。
也许是我主动的亲吻取悦了白逸研,他居然很好说话的答应了,“好。”
我轻啊了一声,为他的迷人笑颜深深着迷。
在我发愣的一霎,白逸研随身一个翻卷,把我的身子压在他的身下,两片水色唇瓣再次贴上我的唇,舌头插入我的口中,像阴茎插小穴一样狂野的翻搅,我口中的津液吸不住,在他唧唧有声的吸吮中,一半流进了他的嘴巴里,一半沿着嘴角淫荡地流到了脖子上,没入床榻里。
白逸研胸膛急剧起伏,在他痴迷深吻着我的同时,他把他的一只手伸向我的衣襟中,情色地捏住我的奶子,过份的狠抓猛捏。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从他衣衫的下摆开叉口探了进去,他的大手摁着我的小手,让我的手心隔着裤子搓揉在他的阴茎上。
“呀~~”我惊叫出声,只因为手下的阴茎居然在我的手掌中渐渐地涨大了起来,一突一突地弹跳了数下后,猛的直立了而起,把他的裤子撑地紧紧绷绷的。
“嘶~”白逸研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把他插在我口腔里的舌头抽出去,他动作有些粗鲁地把我的四角亵裤从我的两条腿上撕去。又快速地半褪下他的裤子,让裤头卷在他的膝盖上。
随后,他一手握着他的大肉棒,让他那个圆硕的龟头抵在我的阴道口上。龟头对准穴口,把穴口的肉挤出一个‘凹’的形状,却涩涩的就是插不进去。──今儿时间用的太过仓促了,没有激情的抚摸,所以我的下体还是干干的。
白逸研不强行进入,他只妖媚地瞥了我一眼,一只大手箝住了我的下巴,沙哑笑道,“桃花妹妹,你看着我。”
我不明原由,心思纯净地抬眼看着他。
他宠溺叹息,摇头笑道,“不是叫你看我,而是看我手中的动作。”
“手中的动作?”我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下意识地听从他的命令,视线沿着他健硕的胸膛缓缓地往下移动,直到见到他抓着大肉棒的大手为止。
只听白逸研甜蜜笑起,“对,就是看那里。”话音刚落,倏然只见他绷紧了屁股,大手改握为圈住,缩紧小腹,大手飞快地来回在他长长的阴茎上套动了起来。
“呀!”我害羞地捂住了眼睛,可是纵然如此,下体的小穴还是翕动的很是厉害。阴道里吸进了风,凉飕飕的,我身子一哆嗦,一汩汩花液不受控制的涌出了小穴。
“桃花妹妹,你不要害臊。要不我把它借给你玩玩?”白逸研邪恶地拉开我捂着眼的小手,漆黑的眼亮晶晶地盯着我看。
“借给我玩?”好奇怪的说法,我拧眉深深,他该不会是恶劣性起地想让我帮他手淫吧?
我的预感果然是正确的,只见他抓起我的手,大手包着小手,让我的手掌心紧紧贴在他的肉棒上面。“桃花妹妹,给。”
我想要抽回手来,却被他紧紧压住,不能动弹。
“白逸研,我……”
我刚想拒绝,却被他开口打断了,“桃花妹妹,给我快乐好不好?”他说着话儿的同时,在我手中的肉棒相应地也在我的手指间微微跳动着。
“……”白逸研真真是只妖孽,他只一句话便让我把拒绝他的话咽回喉咙里去。我咬了咬牙,心甘情愿、任劳任怨地把另一只手也用上了。──因为用一只手根本就不能把他的巨大肉棒给圈紧了。
在帮白逸研套弄肉棒的同时,我的阴道紧跟着流出了不少的水,打湿了下体的嫩肉。我轻轻垂眸,只见下体亮晶晶的闪着水光,鲜红的嫩肉看起来好生的淫荡。今儿白逸研还没有把肉棒插入摩擦,我怎么就湿成这个样子了?这种没有被抽插就兴奋的感觉我还从来没有经历过……
我摇摇头,要自己不要多想,可能是今儿被白逸研诱惑的太过厉害了吧……
冰清玉洁的守了二十年的身,虽然我厌恶被人当成妓女一般的糟蹋着,但我毕竟不是性冷感的女人,对性欲也总有需求的时候,这二十年来,我不是从来没有想过那事,只是压抑着不敢去想而已。所以我告诉自己因为是昨晚才是敞开心扉,所以现在难免兴奋。
我稳稳心神,尽量不把自己急欲想要被他抽插的心绪表露出来。要是让白逸研知道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插入,以他的恶劣,我一定会被他耻笑的……
忽然白逸研用手指微微挑开了小穴口,阴道里的花液像喷泉一样的涌出,把他的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白逸研愣了愣,挑了挑眉,笑道,“桃花妹妹今儿好像很兴奋。”
我也愣住,身子不能压抑地颤抖,小穴一紧一缩的吐出花液来……
白逸研性感叹息一声,拉开了我包住他肉棒的双手,单手微握着他巨大的性器,抵在我的阴道口上,然后紧绷起了屁股,龟头开路,长长的肉棒把我的穴口的肉挤凹顺便带了进去。因为阴道里的水足够的多,所以他的大肉棒‘咕滋’一声便直插穴底!
“啊!”粗大的肉棒一插入小穴,空虚的小穴瞬间被填满充实满,我仰头抽息,呼息不稳地狠狠打颤着。
“嗯~~”现在我感觉自己满心希望被肉棒摩擦,所以不待白逸研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便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仰着头,腰肢如蛇起舞一般上下抖动个不停。咕唧咕唧声中,那根粗且长的阴茎倏长倏短地呈现在我的阴道外面。
“桃花妹妹,今儿你好热情~”白逸研甜蜜低叹,他俯身深深亲住我的唇,凶猛的耸动起臀部,化被动为主动,一根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飞快地搅动了起来,那圆硕的龟头一下接一下的狠很撞上我的花心又急急撤退,龟头上淩子搜刮阴道嫩肉带给我麻麻痒痒的舒爽感觉让我承受不住地把脚趾头或蜷或松的变化着。
“啊啊啊啊啊~~”白逸研仰头颤叫,他的腰肢摆动的速度增快了起来,胯下的进出频率愈发快了起来,阴茎一下接一下的穿刺着我的下体。
“桃花妹妹,唔,哦哦~~哈啊──”白逸研舒服得仰头乱叫,呻吟好生的妖孽,妖媚中又不失阳刚,空灵飘逸地令我听之浑身酥麻的让欲火更叫的高涨了起来。
“白逸研~~嗯,呀……你轻一点!慢一点!”白逸研一下接一下地往我的阴道里奋勇挺动,我躺在床榻上的身子被他顶得一上一下的磨蹭着床板,牢固的床榻因为被过猛的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呀~啊啊──白逸研,我不要了……唔~嗯~哈啊……”白逸研插在我身体里的性器在不断的摩擦中愈发的火热了起来,阴道里的嫩肉不堪肉棒的烫慰剧烈地哆嗦、痉挛了起来。
“为什么不要?你看起来很兴奋呢。”白逸研对我的浑身痉挛不管不顾,他咬紧牙关,把肉棒急急的插入,再快快的抽出,每一次的进入都是用尽全力的插,仿佛是要把我的阴道给贯穿了一般的猛,每一次的抽出都是毫不留情的抽,仿佛要把我子宫口上的肉都吸出来一般的狠。
“白逸研……啊,不要顶到那么深的地方去……呃,唔~啊,我真真受不了了!”我摇晃着头,张着小口无助地嘤咛,双手紧紧勒住白逸研的脖子,微微发颤的身子不能自己得向上弓起,两株悠悠摇晃的奶子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又跟随着他不停的抽插一蹭一蹭的摩擦在他的胸膛。
“哦~呃,你最里头的肉好软,每次我插进去的时候都会紧紧地吸住我的前面,然后你的肉再一圈又一圈的绕紧我的整根肉上,嗯啊~舒服得我每每想射。嗯呃哦~要不是我定力好,现在插在你里面的那根阳刚之物恐怕早就因为泻了阳精而软了下来。”白逸研一边继续勇猛的不停的抽插,一边伸出一手温柔地抹去我额上的汗水,一边用他沙哑性感的嗓音低低讲述着他此时此刻的快慰感觉。
我微阖着眼,害羞又兴奋地听着白逸研情色的讲述,阴道里的嫩肉出水地愈发得厉害了起来,那剧烈跳动的肉儿一圈接一圈的包围住他的粗大阴茎绞啊绞地夹得死紧。
“哦~你的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咬我的阳具,害的我又舒服又难受,刺激的不得了。嗯啊哈~我爱死被你紧紧吸住的感觉了。啊啊……”白逸研的身子突然重重的颤抖了一下,他身上的汗水在此刻流的更急了起来,“桃花妹妹,你感觉到了吗?阳具,我的阳具正被你用力的往你的更里面拖去,呀啊啊啊──好舒服,好刺激,嗯唔啊啊,我的阳具快断了,哦哦~~不要再紧了,呀啊,桃花妹妹啊啊,我快受不住了。你放松,放松~呀呀~嗯嗯,啊啊──”白逸研一边进进出出的插,一边浑身发颤的叫。
“呜呜~~白逸研,你不要叫,不要叫……“他越叫,我越兴奋,就会把他的肉棒夹得越紧。
“哦哦~好,好。现在我不叫,唔,啊啊,现在,现在轮到桃花妹妹你叫给我听了。“白逸研的铁臂一圈,把我的身子紧紧圈进了他的怀抱里,我的两颗奶子圆圆扁扁地压在他小麦色的胸膛上,我们两个身体的汗水相互交融,相互磨蹭,沾沾粘粘的,不知道到底是谁的身体分泌物。
“啊……”我摇头,难耐低叫了一声。
“桃花妹妹,叫啊,叫啊。用力的叫给我听,哈,哦哦,嗯,好让我更兴奋地操你、干你、拥抱你~~”白逸研咬牙切齿,仰着脖子,挺腰抖动的速度快如迅雷,猛如虎豹的疯狂抽插。那刺、穿、插、抽、顶、拔的动作无不做得一气呵成、淋漓尽致的完美与漂亮。
“白逸研,你不要说话、不要说话!”讨厌的白逸研,刚刚才原谅他,他就蹬鼻子上脸的要求这要求那,真真是恶劣的让我牙根痒痒的好想要咬人!!
“桃花妹妹,可你全身的肉因为我刚才说的话而激烈的发颤,发抖。你能快乐成这个样子,我所说话和我所做的动作都是功不可没的。你不能身体一快乐了就过河拆桥的否认我的努力、我的拼命吧?”白逸研一边嘟起嘴抱怨他的‘委屈’,一边用他的龟头在我的阴道里肆虐的抽插。
“哈啊~哦哦呀呃嗯~~桃花妹妹,感觉到了吗?你越来越兴奋了,我的根被你的肉箍的好紧好紧,每次插你,我都要用力的抽出来,再努力的插进去。天,天~~呀啊啊~虽然我动的很辛苦,但是我好舒服,我舒服的快要发疯了……呀啊啊──桃花妹妹,你让我疯狂!!我快疯掉了!!桃花妹妹,我一定把你操得很爽吧?你一定很喜欢我这么操你吧?”
“唔!白逸研,我求求你!你不要再叫了好不好?”我现在很不喜欢听到他叫,因为他的叫声让我的穴像是抽筋似的的跳个不停,浑身兴奋的不得了,欲火亦越来越高涨,整个脑袋热的像要爆炸掉似的。
“只要桃花妹妹叫给我听,我便不叫。”白逸研像是奸计得成似的得意笑起。
“嗯啊……唔~嗯……”我不再压抑地呻吟,这下他可满意了?
“不是这般的叫法。”白逸研摇摇头。
“白逸研,你究竟想怎么样?嗯啊,我受不了了~~~”我问得咬牙切齿。
“你要说我好厉害,干的你很爽,操的你很舒服,你想要我永远的这么插你。……只要你这般对我说,纵然是我的生命在这一刻结束,我亦无憾了!”
‘只要你这般对我说,纵然是我的生命在这一刻结束,我亦无憾了’听了他这一句话,我的眼眶发热,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你……你好厉害,干的我好爽,操的我好舒服,我想要你永远的这么插我……”‘得陇望蜀’也可以用来说白逸研这种善于勒索感情的人。我现在后悔自己太过心直口快了,要是我昨晚不向他表白了心意的话,今日也不会沦落到被他如此控制的地步。我闭了闭眼,再次后悔不该急着向他表白心意。
“嗯,我的桃花妹妹~说得好!我会永远的这么插着你,给你幸福,让你快乐!”白逸研仰头闷哼,肉棒倏然抽出再狠狠地插入,顺便身子凶猛一压,把我死死订在床上,把他的身体重量毫无保留的全数放在我的身上,耸动臀部,肉棒一捅再捅,随后他插在我阴道里的肉棒激烈的抖了抖,便一颤一颤的射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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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身体真的很怪异,我很兴奋,非常的兴奋。被白逸研刚插完不久,我的小穴就再次地瘙痒了起来。
好热,好难受,好想要根大肉棒来抽插……
我的手掌贴在我的脖子上,缓缓地往下抚摸着身子,当手掌贴在奶头上时,我不能自己得淫荡扯了扯自己的乳头。呀~啊啊!这般一扯,一股电流刷过我的全身,我浑身战栗,蹬着双脚,夹紧了阴道,两腿交叠摩擦了起来。
“桃花妹妹,你今儿这是怎么了?”这般的不对劲,敏锐的白逸研当然是察觉出来了。
“白逸研,我要你。”
“桃花妹妹,你究竟是怎么了?”
我眼前的影响被雾笼罩,天地一片朦胧。我好热,好难受,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要阴道被摩擦……
“白逸研,我要你插我,干我。”
“桃花妹妹,哦,我受不了你了。这就给你……”我只听白逸研沙哑低吼了一声后,那根不久前才拔出我身体的肉棒再次插进了我的阴道。
“啊……”阴道被填满,我仰起身子,舒服的叫出声来。
“桃花妹妹,你的样子像是中了某种春药,可是我察觉不出你身体有春药的毒素。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白逸研一边焦急发问,一边飞快的挺着性器,凶猛的干着我的阴道,把我的身体操得一颤一颤的摩擦在床板上。
我打了一个激灵,小穴一热,一股淫水像泉眼里的喷泉一般从我挨插的阴道里往穴外喷射。
“我也不知道。昨晚……”昨晚和倾默蠡。夜琥焰做的时候,我隐隐有这种火热的感觉,但是白逸研一来,这种疯狂的感觉便被吓没了。
“昨晚怎么了?”白逸研问。
“没……”我摇摇头,我怎么能在白逸研面前说我被倾默蠡。夜琥焰插穴的那档事儿呢?
“桃花妹妹,不要瞒我!”白逸研的呼吸很急促,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我摇摇头,我不要让白逸研知道我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样子,所以我用淫荡的话语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白逸研,我痒,好难受,你插得深一点,把你的根顶到我的最里面好不好?”
“哦!该死,你害我差点射了!你想要,我就给你,给你!我都给你!!”白逸研飞快耸动臀部,小腹‘啪啪’直响的撞击在我的胯骨上,撞得我浑身的肉儿激烈的抖动,撞得我的耻骨又痒又麻,说痛又不痛,这种快乐的滋味只可意会却难以描述。
白逸研越是抽插,我体内深处的欲望就越发的旺盛了起来,汨汨淫水叽里咕噜的往外直流着,过多的淫液让阴道太过湿滑,他的抽插就算再快再猛,给我的感觉也如同是隔靴搔痒一般的不够痛快。
“白逸研,你帮我擦一擦。”我抓住他的手臂,说道。
“嗯。”白逸研轻应一声,‘啵’的一声,拔出他的性器,揪起床单,用食指顶如我的阴道里擦拭了一圈。然后再挺着他那根大肉棒,抓起我的双腿,狠狠地再次插了进去!
“嗯~~”我的阴道立马把他的肉棒一圈一圈的绞紧。
白逸研闷哼一声,下体使了重力,让龟头狠狠嵌在子宫口上!
“桃花妹妹,现在感觉有没有舒服一点?”白逸研的唇趴在我的唇边低问着。
“嗯。我很舒服……白逸研,你快动,我好难受……”我点点头,把双脚绕在白逸研的腰间,更大的叉开胯部,牵扯肌肉,只为让阴道更紧绷地夹住白逸研的根。
“唔,好……”白逸研为了满足我,咬紧了牙关,缩起臀部,发狠的飞快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我仰头尖叫,在白逸研一下接一下的飞快抽插中,但觉浑身火热,毛孔系数张开,密密麻麻的细汗争先恐后的分泌出来,我整个人宛如是水做的人一般,浑身都是湿哒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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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数不清白逸研到底跟我做了多少次。他虽然勇猛过人,但终究是肉体凡胎。再硬的肉棒也只是肉做的南傍国而已,它终归是要软下来的。
“啊……抱歉,桃花妹妹……我,我不行了……呃,我快射了……哈啊……”白逸研咬紧牙关,性器在我的体内越插越快,一阵‘啪啪啪’的狂野声过后,他用力一顶,肉棒在我的体内一阵颤抖,紧接着,温热的精液一颤一颤的射进了我的体内……
“白逸研,我好害怕~我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病了?”虽然我的脑袋现在是冷静下来了,但是小穴依旧是翕动得非常的厉害,小穴不知足的想要的更多更多。我好害怕,害怕自己生了什么怪病就快要死掉了。
“别瞎说!有我在,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白逸研身子一颤,拧眉深深,抱紧了我的身子,像是要把我的彻底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的紧着。“这件事情,我总觉得和你瞒着我的那件事情有关。桃花妹妹,事关紧要,我等不得你慢慢准备了,你现在就必须老实的跟我坦白。“
我的身子一震,脑袋中念想一刹,顿时浑身害怕的战栗。
“桃花妹妹,你怎么了?”白逸研捧起我的脸蛋,脸色煞白。
我摇摇头,低声道,“我没事。”
傻子都能听出我明显是骗白逸研的,更何况是精明的白逸研呢?只是我现在无法多想其他借口,整个脑袋乱成一团,心脏一缩一缩,充满恐惧的在跳动。晨儿他会不会在给白逸研他们服下的毒药中加了什么春药药性?我若救了白逸研他们,那么我自己便会中上这种类似春药的毒?然后像个荡妇一样的再也离不开他们的身体,永远得和他们交媾么?
“不,不,不!不会是这样的!”我的心好痛,好痛!
“桃花妹妹,到底是因为事情你才会变成这样?你一定知道的,你快告诉我!现在你不可以再有任何事情瞒着我了,我也不允许你瞒我了。”
“白逸研,白逸研。我好害怕,我真的好怕~呜呜……”我紧紧缩进白逸研的胸膛里,恐惧的浑身颤抖。如果是这样,我又该怎么办?
“桃花妹妹,我的好妹妹。不要害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白逸研吻落在我的额头上,紧紧抱住我发颤的身子,细细安慰。
我细细思量,觉得这件事情真的不能再瞒着白逸研了。再瞒他下去,我不知道会自己的身体又会产生什么可怕的变化,因为我隐隐觉得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刚开始。我紧揪着白逸研的肩膀,颤抖道,“白逸研,我告诉你,但是你不可以对晨儿做出过分的事情。”我心里知道晨儿是受他哥哥挑拨的,但是我在潜意识里把所有的罪全部都归咎给晨儿,因为我心底隐隐明白这件事情早晚会被白逸研知道的,晨儿是白逸研的儿子,他就算再愤怒、再生气,也不会对自己的儿子生出杀心来,最多、最多只是做出一些比较过分的惩罚。
白逸研愣了愣,隔了许久,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他眼眸一转,缓缓眯起眼,“这件事情不会是跟我还有倾默蠡、夜琥焰他们同一时间中毒这件事情有关吧?”白逸研心思灵活,点头便知尾。
“你们会同时中毒是因为晨儿在我给他们的践行晚膳上对你们下了毒。”
“……”白逸研脸色虽然阴沉,把拳头握得咯咯直响,显然是他心里早已经猜测到了。
我定定望着白逸研,“你用毒修为,明显要比晨儿高出一倍不止,却为何会被晨儿下了毒。”
我的问题让白逸研一愣,他的脸瞬间恰似火烧的绯红了起来,他撇撇嘴,扭过头去不看我的眼,“我,我只是一时没有注意。”
我心里因晨儿做出那事生出的寒意稍稍回暖,尽管他没有明说,我心里也知道他为何会‘一时没有注意’,“晨儿给我留了一封信,信上说要解你们身上的毒……我必须和你们……”这句话我对倾默蠡可以说出口,对夜琥焰可以说出口,却对白逸研怎么也说不出口。还好这般一说,意思已经很明白了,白逸研他听得懂。
“……”白逸研脸无血色,眼神恐怕。
“白逸研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我紧张地趴在他胸前,拍打着他呆愣的脸。
“逆子!”白逸研从牙齿里迸出这两个字,胸膛起伏剧烈,攥紧的拳头往床头一砸,床柱应声而断。
我脸色惨白,后悔不该因为害怕在冲动之下就把此事告诉了白逸研,我只得再次提醒,“白逸研你答应过我,不会对晨儿做出过分的事情。”
“这样的逆子你还念他作甚?!生了不如没生!”
77力不从心(倾相随)番外3
我的名字叫做倾相随。
倾相随,卿相随,请相随。我无奈向天翻了个白眼,撇撇嘴,相随?阿爹还真有心啊,居然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我孤独一人来到山顶,望着东方一轮红色日头愣愣思考,从名字里可以看出我阿爹对我阿娘的情深意重。
只是。
我不由摇头苦笑,阿爹的用心良苦,阿娘未必会领。因为从我记事以来,我还从未听阿娘叫过我的名字。
阿爹他是一个让我很敬佩的男人。在我心中,阿爹虽然不是这世上最强势的男人,但阿爹绝对是个有谋有略的真英雄。只要是阿爹真心喜欢的人,无论是谁都无法阻止。就算是实力差人一等又能怎么样?我相信阿爹依旧有本事、有气魄反败为胜。
阿爹在二十年的时间里对阿娘的那份执迷的感情依旧没有变过一分一毫,旁观了阿爹和阿娘的纠缠事多年,我坚信阿爹像世间其他的男人一样是因为得不到阿娘才会对阿娘念念不忘。阿爹他真的是爱阿娘,才会不能放弃阿娘。
小时候我不懂像阿爹、白逸研、夜琥焰那样出色到能与太阳比耀眼的男人怎么会同时喜欢上阿娘?
长大后,我渐渐才渐渐明白,阿娘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她看似柔弱如水任人搓揉,实则是特别的坚韧不拔,特别的能屈能伸。她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好女人,也难怪他们会同时爱上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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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真爱就是要放弃和成全?嗤!好生的轻松!在我看来爱了就要勇敢去争取,若是不去争取、不去努力就轻易放弃了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真感情。因为我根深蒂固的认为人本性就是贪婪的,这世间没有几个人是圣人。若真是喜欢一样东西喜欢到无法割舍的地步,怎么会甘心轻易放手?所以那些轻易就放手的人只能说是他们爱的还不够深而已。
我也从来不认为阿爹为得到阿娘做的那些事和那些努力有何错!因为如果不那么做,在实力和感情都往白逸研那边偏倒的情况下,阿爹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拥有阿娘。
虽然我一直知道阿爹这二十年的时间里都在利用我来实行他那疯狂想要得到阿娘的计划。但是,我依旧毫无怨言、总默不作声、心甘情愿的任阿爹利用。──阿爹虽然不像二弟的父亲一样的溺爱着我,但是却也是一个难得的好父亲,他教我东西从来都是毫不保留,只要他有的,只要是我想学的,他都会尽数一身的本事,尽心尽力的教我。除去生我之恩不讲,这样真心待我的父亲怎么能让我不感动?怎么能让我不尽心尽力、心甘情愿得替他完成他这一生最大的梦想呢?
可是纵然我是这般的想,但是在离开阿娘的这些日子里,我的心却总是浮躁难安,只要我一闭上眼睛,阿娘那张受伤的眼神和她那饱含着失望和痛苦的脸就会浮现在我的眼前。
我木讷伫立,难道我这样做,错了吗?阿娘我做错了吗?为什么白逸研可以拥有阿娘而阿爹不行!白逸研胜我阿爹的只是一份运气和机会而已(我一直都认为阿娘会爱上白逸研,只不过是那白逸研运气好。)!!若是给阿爹与阿娘一个像阿娘与白逸研那样的相处机会,阿娘一定也会义无反顾的爱上阿爹。这并不是阿娘怎么样的男人都能爱,而是像阿爹这样的男人实在太有魅力了,我想这世间很少会有女子不喜欢这样有本事的智谋型男人。
可是,我只要想起阿娘往日对我的种种好,我便难以抑制的悲中从来。我颤抖地长叹一口气后缓缓闭上眼睛,再度任思绪陷入矛盾的折磨中。忽地,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我睁开眼睛,转头望去,只见二弟、三弟正缓缓向我走来。
“大哥。”二弟、三弟异口同声地开口轻唤了我一声。
“嗯。”我朝他们点了点头。
待他们走近,我方才见他们俩眼低的细小的鲜红血丝和下巴一夜横生的胡渣。
我不由皱眉,问道,“二弟、三弟,你们这是怎么了?”
三弟抬眼认真地盯着我看,“大哥,我心里越想越难受。昨晚一夜没有睡下。脑海里一直浮现的是阿娘对我们的好。”话语忽顿,三弟转眸不看我,“大哥,我们这般做,是不是错了?”
我冷睇了三弟一眼,看来有这种想法的不止只有的一个人而已,三弟也同样受着煎熬。
见我许久不答腔,三弟拧着眉头,语气很是慎重的再度开口道,“大哥,我们回去吧,也许阿娘说的对,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根本就不懂。”
站在三弟身后的二弟也上前一步,说道,“大哥,我也同意三弟的说法,我们不能为了要撮合阿爹、阿娘,就去勉强阿娘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
听后,我身子一震,我转眸向二弟,沙哑着嗓音发问,道,“终究,对阿娘的爱战胜了对阿爹的感情吗?”顿了顿,我缓缓耷拉下眼皮,喃道,“回去……我也渴望能够尽早回家。只是我们这一回去,我们准备了多年的计划岂不是要半途而废了吗?“
“但是我们这样做,对阿娘有失公平。”怒火烧红了三弟的眼。
我定定望着三弟,这些在早些时候不是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吗?我刚才还纳闷二弟怎么也会随三弟来劝我回家(因为二弟对他阿爹的感情不比我对阿爹的浅,按常理他是不会劝我回去的。)?现在我才顿悟定是三弟游说二弟一同来劝我回家的。嗤!有白逸研那样的父亲,生出来的儿子怎么会简单呢?三弟明着是为了阿娘找想要我们回家认错,实则他定是算准这个时候他的阿爹一定是已经成功攻占了阿娘的心,想要‘过河拆桥’了吧!不过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我眨了一下眼睛,冷哼道,“我们在决定要对阿娘和阿爹他们三个人下药的时候不是已经想到这样的后果了吗?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这般容易就出尔反尔了?”
“大哥,这些道理我懂。只是出来的这些日子里,我只要一想到阿娘对我们的万般好,我的心里就特别的难受。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我后悔对阿娘做出了那样残忍的事情!“三弟闭了闭眼,顿了顿,才再次说道,“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情,虽然是报复了我阿爹当初对阿娘的残忍、成全了你们的阿爹对阿娘的痴情,但是我们这样对待阿娘,在阿娘的心中也是一种背叛和伤害!”
我心脏猛烈一缩,虽然我明白三弟现在的这翻冠冕堂皇的话只是他的谋略,只是他为白逸研争取独占阿娘的假话,但是依然深深刺进了我的心里,直捅了我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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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兄弟虽然是同母所生,但毕竟父亲不同。
三弟虽然是忿恨白逸研对阿娘做出的伤害,怨恨白逸研总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阿娘身上他在白逸研身上得到的父爱少之又少,但是他毕竟还是白逸研的儿子!这世间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理儿?
三弟曾经很郑重地对我说:“这药性不是一辈子的,只是控制一段时间,只要药性解开,阿爹他们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我们总要给阿娘一个选择的机会不是吗?”他的意思是说他下的那个毒药只要阿爹和阿娘欢爱一段时间后也就解掉。若那个时候阿爹他们还没有让阿娘爱上,也只能作罢。
当时我想:好个聪明的三弟,他明明可以制出控制阿娘一辈子的药,却以给阿娘一个选择为名否决掉我和阿爹想用此药让阿爹和阿娘永远在一起的计划。──他这样做不但向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做出了完美的交代,还巧妙地不去背叛他的父亲(若真按他的这种安排,白逸研独占阿娘是没有丝毫悬念的事情,毕竟阿娘现在还只喜欢白逸研一个人,这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谁也没法否认的事实。)!
但是毕竟是我们辛苦了十几年的心血,哪能那么容易得就让三弟如愿呢?
为了让阿爹长久的占有阿娘,我便偷偷的在三弟下在阿娘和阿爹他们三个人的药里再加了某种催情的药物( 我阿爹学习东西很快,就算是再难的东西,阿爹也一学就会,我是他的儿子,自然也遗传了他的敏捷。加之我和三弟毕竟是做了二十年的兄弟。只要我有心要记住,有些东西在潜移默化中,自然也会了,虽然不比三弟精通,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阿爹虽然暗示我要在三弟制作出来的药里再加药,但这药毕竟是我下的。阿娘日后若想追究也是不能怨到阿爹身上去的,我阿娘平时那么疼我们,就算她再气我,以我对阿娘的了解,她也只会几年的时间不理我这个儿子。我那时想让阿娘怨恨几年若能换取阿爹的幸福,这是值得的。至于白逸研知道这件事情后的反应我也想过,他虽然会有滔天的怒火,但是他若不想让阿娘恨他,他就不会对我动手。所以这件事情,我做的有恃无恐。
只是,我千算万算,偏偏漏算了自己的心。我的心会为自己强迫阿娘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而心痛,我的心会为阿娘以后长达好几年的不理我而焦虑!
我缓缓抬头望向三弟,发现他的表情很平静,此刻我才恍然大悟:三弟早就知道我们会有内疚和心痛的这一天!
我也忽然惊觉一直以来不是他被我们算计,而是他在算计着我们!原来我和阿爹都低估了他,他才是我们三兄弟中最深藏不漏的人!
我顿时咯咯大笑出声。
“大哥?!”二弟皱眉深深,一脸的不解地呆望着我仿佛是疯狂了的笑。
而三弟则依旧是一脸平静地望着我。
我笑累了,便渐渐停住了笑,我定定凝视着三弟的眼,冷冷道:“三弟,我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也很狡猾。”三弟的狡猾比我圆润,比我狠毒!
三弟淡淡一笑,道,“大哥,话不能这么说。你阿爹要的机会我们已经给了不是吗?”
“给?!这么短暂的时间我阿爹岂能抓得住阿娘的心?!”我攥紧拳头,生气到失了平日里的翩翩风度。
三弟定定凝望着我的眸,平静笑回,“二十年的时间还算短么?”
我一愣,是呀,阿爹都陪在阿娘身边二十年了……
三弟转眸看向远处的山黛,幽幽道,“若是大哥和二哥的阿爹在二十年内都没有让阿娘爱上的话,那么我们就算再给他们二十年的时间也会是一样的结果!”
我浑身一震,渐渐地,放松了攥紧的拳头。
三弟回头看了我和二弟一眼,道,“阿娘常说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大哥和二哥若是强行要让阿娘去接受你们的阿爹。阿娘这一生是不会快乐的。”
随后三弟轻叹了一口气,又道,“为了阿娘能够生活得幸福、如意,我恳请大哥、二哥好好想想吧。”他说完,转身便离去,他离去的风姿是胜券在握的胜利风姿……
我阿爹、夜叔叔和白逸研在斗,我和二弟何尝不是和三弟在斗?本来以为三弟在阿娘的疼爱下性子会生得单纯一些,却忽略他始终是白逸研的儿子,有那样的父亲,儿子岂会是简单的理儿?
我长叹一声,声音嘎哑道,“二弟,我们输了……”出来的这些日子,心里异常的烦躁,我这般的做法虽然是成全了阿爹的一片痴情,但是对阿娘却有失公平。因为心痛和不忍,我每晚皆在对阿娘充满愧疚的梦靥中惊醒。我悔恨自己的不孝,我悔恨自己居然能够狠心地对那么善良,那么慈祥的阿娘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
“大哥,我们一直低估了三弟!”二弟不甘心的声音传来。
“……”我平静盯着三弟远去的的方向,并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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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力挽狂澜
当白逸研正要大批出动邶延楼的兵力去追捕三个孩子的时候,孩子们忽然自己回来了……
“孩儿知错了,还请阿娘责罚。”他们三人直直跪在我的面前,额头直往地上磕。
我冷眼定定看着他们,见他们把头都磕破了,不由蹙眉,但觉心肌阵阵抽搐,只得扭过头去不看他们。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白逸研闻讯赶来了。
白逸研阴沉着脸,走过来抬脚狠狠地往三个孩子身上踹了几脚,孩子们身子受力向前冲,趴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鲜红的血丝。可见白逸研的那几脚用的力道有多么的重。
“白逸研,你住手!”当白逸研再次抬脚想再踢向孩子们时,我心痛地扑过去拉住了他。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就算我再气这三个孩子的胡为,我也不能眼睁睁得看着白逸研一脚接一脚地往孩子身体踹。
白逸研气恨难消地眯了眯晶莹剔透的深邃黑眸,他睨了我一眼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了脚,深吸了一口气后,只听他的声音发冷,“把解药拿出来!”白逸研做事向来只会直取要害,所以他并不废话去问三个孩子到底在我们我们身上下了什么药,而是直接向他们要解药。
晨儿从地上艰难地爬起,他跪直了身子,磨破了笔的左手伸进衣襟里掏出了四个小瓶子。随后,他双手捧着瓶子,高举过头,低垂着头,呈在我的面前,“红瓶的是给阿娘的解药,白瓶的是给阿爹、倾叔叔、夜叔叔的。”
我愣了一愣,缓缓伸手从晨儿手中接过四个小瓶子,记得晨儿在留给我的信中说是没有解药的,现在他一回来却把解药捧到了我的面前。我并没有去追究他为什么说谎骗我,因为现在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所以我没有必要去问。
我才刚从晨儿的手中接过了解药,倾默蠡和夜琥焰也一前一后,步伐惶急地赶了过来。但见他们的脸苍白如纸,哀戚的神色中有着一种被亲人背叛的痛楚。
倾默蠡清澈的眼冰冷地盯向大儿子,漆黑瞳眸兀自收缩,他蠕动了几下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我拧眉,但觉有异,不由垂眼看向大儿子,正扑捉到大儿子转眼向倾默蠡时,一刹那的愧疚眸光。
我眯起眼,大儿子为何会去倾默蠡流露出这样的眼神?愧疚?他是因为忽然跑回来向我认错才会觉得自己愧对倾默蠡么?
我闭了闭眼,狠狠地甩了甩头,觉得现在追究这些都已经没有必要了,毕竟事情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于是我不再去想这其间的复杂联系,只缓缓挪步,把手中的白色小瓶子分别分发到白逸研和夜琥焰的手中,当我伸长了手臂给倾默蠡药的时候,倾默蠡呆呆立着不动,他的眼神木木的盯着我手中的瓶子看,并没有伸手来接的打算。
“倾默蠡……”我蹙眉。
闻言,倾默蠡缓缓抬眼,他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后,不带任何情绪地从我的手中接过了小瓶子。
我见他接过了瓶子,心下便松了一口气,未想他却倏然变脸,把手中的瓶子砸向身旁的石头上,瓶子“啪!”地一声碎裂,瓶中的白色粉末浮游在空气里。
“倾默蠡,你又发什么疯?!这是解药呀!”我大骇,双眸狠狠盯向倾默蠡。
“我不需要这种解药。”倾默蠡冷冷道。
“……”我蠕蠕唇,却发现此刻的自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表达能力,想要说什么却难以启口。他话中的某种意思说的很明白,我不可能会不懂。正是因为懂了,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启口与他说话。
与此同时,夜琥焰也把他手中的瓶子挥向石头,“砰!”地一声,瓶子应声而碎。
夜琥焰满脸阴霾,瞳眸颜色倏然转深,他冷峻道,“我和默蠡一样的选择。”
“你们不要拿自己的性命来玩笑。”我怒红了眼。
倾默蠡冷冷一笑,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我们以命赌你的心,你对我们有心我们则活,你若对我们无心,我们活着也没有意思。”
我心强烈被震,只因这样的感情太过浓烈、太过疯狂了。
“桃花妹妹,他们要死,你就让他么死好了!”白逸研一把我的身子扯进他的怀抱里,他的嘴角冷冷勾起,显然是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
我拧眉,揪住白逸研的衣襟,“白逸研!”
白逸研不甘愿地抿抿嘴,他纤睫半垂,对晨儿命令道,“把解药再制一份给他,若他再砸,就让他去死!”
晨儿点点头,抹去了嘴角的血丝,恭敬应声道,“是,阿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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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儿子回来认错到今日已经有一个月了,可是晨儿制做出来的解药只要一拿到倾默蠡和夜琥焰面前都会被他们暴力地砸碎掉。
今儿大儿子传话来:酉时倾默蠡约我在后山的桥上见,他说只要和我谈过话后就会吃药的。
我低叹了一口气,只想这可能是倾默蠡最后的‘挣紮’,又想到只要倾默蠡答应吃解药,夜琥焰自然也会吃解药的,于是我二话不说便答应了。毕竟相处了二十年,跟没有生命的物件相处了二十年都会产生感情,更何况是人呢?
“阿娘……”大儿子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我半垂眼眸,淡淡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阿娘真的不能原谅阿爹吗?”大儿子遗传了倾默蠡的那双清澈的眼期盼地盯着我看。
我定定凝望着大儿子,摇摇头道,“我早就不恨他了,谈何原谅不原谅?”在我的心中,倾默蠡虽然是坏男人,但是他在这二十年里待我的确是好的没有话说。那是一种掏心掏肺的好,那样的好,就算我再没有心肝,也是会被感动的。
“既然这样,孩儿想请阿娘给阿爹……”
我直接截断了大儿子未说话的话,“有些事情你们现在还小,所以不懂。”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同时爱很多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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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正西下,此刻如血的彤云染满了整个天际。两座大山仿佛都被笼罩在这恐怖、冰冷的血幕之中。
两座大山之间有一座用木板和密密麻麻的粗绳子栓成长达好几百米的软桥,桥身是用一块块长形木板铺成的,桥下的是雾霭朦朦、深不见底的深幽山谷。
我有轻微恐高症,看着下面的雾霭蒙蒙的墨色山谷,我的双脚不由得发软。
我望一眼桥下,不敢走上去,抬眼望向倾默蠡,喊道“倾默蠡……”
喊话完,却不见孤独伫立在桥中央的倾默蠡有任何动静。难道是听不见?我将双手拱成圆,放置在嘴边,声音拔高,再次喊道,“倾默蠡……”
此时,倾默蠡才缓缓扭过头来凝望向我的方向,他定定地看了我许久后,咧嘴对我一笑,却没有向我走过来的意思……
“倾默蠡……”我再次喊他,可他依然只是定定盯着我看,却丝毫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
我咬了咬牙,把脚踏向软体的木板桥,可脚一踏上去,长长的桥身便微微地晃动了起来。我吓得连忙扶住软桥一边的粗绳,小心翼翼地向前迈步。
我低着头,蹒跚地一步一步向倾默蠡走去,只到看到一双脚出现在我眼底时,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
但见夕阳的浅橘黄光线一缕一缕地把倾默蠡清隽俊逸的五官柔和的勾勒了出来。此刻山风吹起,他如绸缎一般的长发漫天漂浮,隐在几丝长发中的清澈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
“你叫我来,要说什么?”久久不见他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我只好主动开口问。
闻言,倾默蠡愣了一愣,随后他眼眸半垂,浅浅勾唇,苦涩道,“你和我在一起时为什么总是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眨了眨眼,垂眸不想谈这个,低语道,“你今儿找我来就是为说这件事?”
“我以为我想要对你说的话,你心里一直都很明白。”倾默蠡的声音听起来伤感又冷淡。
“倾默蠡,纠缠了二十年,你难道就不觉得累吗?”我烦躁抬眼,实在不想和他们再这般纠绕下去了。
“桃花,你实在太不公平了。你既然连白逸研都能接受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我到底有哪一点不好?”倾默蠡沙哑低喃,答非所问。
“……美玉虽好,却并非是我所好。”我抬眼,把视线凝在天幕中的夕阳。
“呵呵……哈哈!”突然,倾默蠡大笑起来,笑声随后慢慢停止了,可他的表情却狰狞了起来,“我等了你二十年,你就给我一句这样的话?!”
我身子一震,只因倾默蠡把话题转换太快了,我没有及时反应过来。
“我从来没有要你们等!”我冷眼望向他,见风掀飞了他一身的长衫,他的白色裙裾漫天蹁跹。
倾默蠡的左手箝住了我的下颚,他眯长了眼缝,咬牙切齿道,“你敢否认这二十年来你们利用我和琥焰牵制着白逸研,以免他对你儿子不利吗?”
被说中了心里的秘密,我恼羞成怒,“他是你儿子,你有责任保护他。”
“狗屁!若他不是你为我生的儿子,我瞥也不瞥他一眼!”
“倾默蠡,不要把话说绝了,骨肉亲情乃人之天性。”我拧眉,很不喜欢倾默蠡这般的说,像个无情无心的冷血动物。
“你不是一直骂我是没有人性的畜生么?既然没有人性,又何来‘人之天性’?”倾默蠡双目被怒火烧红,神智几近癫狂。
“倾默蠡……”我白了脸,又惊又惧。因为我已有二十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倾默蠡有这样的表情了。心底顿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心间烦躁异常,隐隐感觉有什么的事情要发生。
“倾默蠡,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事情到此结束,好不好?”
闻言,倾默蠡的身子重重一震,肌肉僵硬,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抬眸,痴痴凝望着我的眼。
突然,他浅浅勾唇,清澈水眸忽地阴冷。他俯首我耳畔,轻声对我低语道,“桃花,与其痛苦得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不如我们俩就此同归于尽吧。”
我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气,愕然瞪大眼眸,“倾默蠡,你,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倾默蠡一双长臂倏然箍紧我的身子,纵身往桥下跳去!
身子往下落的瞬间,我害怕得尖叫,“啊~~~~”
“倾默蠡,我不要死!”
……
☆☆
我动了动手指,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本来以为这次是死定了,却幸运地还能睁开眼睛,幸运地还能看见东西。
“呵呵……”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皮,哀戚地低笑出声,不知道我前生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此生才会被这般的男人纠缠上。
若说白逸研是任性的恶魔,倾默蠡就是疯狂的变态。天下男人那么多,为何就不能让我遇到一个正常的……
“桃花,你没事吧?”一声虚弱的低问声在我耳畔响起。
此刻我才感觉到身下是软的,我缓缓从倾默蠡的胸膛上爬起来,情绪激动地一手揪住他的长发,一手高高举起,“啪啪!”直响地刮了他几记耳光。
“唔……”倾默蠡只拧了拧眉,随后便咯咯地笑了出来,“好多年都没有见到你如此剽悍的样子了。”
“我都快被你弄死了,我怎么还能够心平气和?”我咬牙切齿,沙哑到有些破碎的声音从我的牙缝里迸出。
“看来桃花你依然还是很留恋人世。”倾默蠡嗤望着我,犹如从来没有发生过跳桥一事的轻松和我说话着。
“活着是种福气,我从来没有想不开要去死!”我把拳头攥得死紧。
倾默蠡低低的笑,“这就是你不同与人的地方,特别的坚强,就像生在沙砾里的小草一般……”
“嗤!”我冷笑,“要是我能选择,我宁可做一株富贵逼人的牡丹。”天生就受尽疼宠不是很好吗?世间人有几个是甘愿做坚强的小草的?!
“……”此时倾默蠡定定望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眯起眼,因惊恐而变得乱糟糟的脑袋恢复了过来,此刻能正常思考,“二十年前你们处心积虑的要长寿,现今却要硬拖着我跳桥自杀?……你这个贪生怕死的人岂能怎么容易就想和人同归于尽呢?”我极怒反笑,“……或者,这次‘跳桥自杀’又是一个你精心安排的‘征服’计划?“
“你从来都要把我想的这般的工于心计吗?”倾默蠡悲凉笑道。
我讽刺地勾起唇角,冷笑道,“难道你能否认你一直企图用诡计把我给征服么?我虽然不像你有那么诡计多端,但也不是一个任人愚弄的愚蠢之辈!二十年前,你明明知道我的要逃走,却故意假装被我的迷药迷倒让我逃走,在我迷路深林中时,那只老虎你事先就发现却不射死,偏要等它正要扑向我的时候才故作英雄的出来救我!……晨儿会对我下药的那件事情,在大儿子充满愧疚地看向你时,我便肯定这一切一定又是你在背后教唆使计的结果!”有些事情在发生的时候或许我并不知道,但是只要事后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一切的阴谋诡计皆是清晰可见。
“晨儿?大儿子?两个都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对他们的称呼却完全不同?”倾默蠡定定凝望着我的脸,清澈的眼眸里有着深邃的不甘和怒气。
我一愣,僵硬地扭过头去不看他过分清澈的眼,我不知道为何总不去叫大儿子的名字,我只是在潜意思里默默排斥那个名字而已。
许久不见我有回答他的意思,也因为是他心里早已经明白,所以并不多做纠缠。他伸手板正了我转过去的头,让我的眼再次对上他的眼,神色认真道,“是,那两次是我精心设计,是想让你爱上我的阴谋诡计。虽然我呕心沥血、费尽心机,但最终都没能成功。第一次是被令狐悦搅了局,第二次失败在儿子对你的感情比对我的深。”他顿了顿,再道,“可是这次我并没有玩弄诡计的意思,在桥上时,我觉得很累,不想再算计下去了~我真的是想要就那么和你一起死去,只是跳下去后,听你颤抖地喊我的名字,可怜地对我说你不要死,那时我心很痛,虽然是你太无情,才逼得我想和你同归于尽,但是我还是不忍心见你如此害怕可怜的样子,但是我还是一时心软,拼了命的救你。”
“倾默蠡,你觉得这样得来的爱情有意思吗?”我拧眉深深,一脸的不能理解。“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苦苦执着与我一个?”我究竟有什么好的?他们为何要纠缠我整整二十年?倾默蠡还发疯地想跟我同归于尽?为什么要这样?他们这样权势的男人何愁没有女人爱他们呢?
倾默蠡冷笑道,“何必苦苦执着你一个?这话我已经用二十年的时间回答你了,你现在再问我为什么执着与你不觉得可笑吗?”
随后倾默蠡低低笑了起来。
他的笑,犹如弯弯的钩子,深深地紮进我的心里,再狠狠地一扯,拽得我的胸口发痛。
“我对你付出的一片真心,你却把我的真心弃之如粪土。……桃花,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已经喜欢到无药可救了。我一直不肯吃解药,是因为我清楚,只要我吃了解药,你便就此选择会和白逸研在一起,从此彻底抛弃了我。……可是你从来没有想过我没有了你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下场?!”语毕,他哽咽,抓住我的小手捏在他的大手里,放在唇边,细细啃咬,纤长的睫毛承载不住泪水的重量,沉沉下垂,大颗晶莹的泪珠顺着长睫不断地往下坠落,颗颗滴在我的手背上,“桃花,桃花。没有了你,我会死掉的,真会死掉的。这二十年来,我只为你活!你若不要我了,我就活不下去了。……”
倾默蠡停顿了很久,倏然脸色狰狞,“不过我就算是死,也要你陪着我一起死!我现在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不接受我,那么我们就一起去死;你接受我,那么我们就一起开开心心的活下去。”
“倾默蠡,你的这种爱让我很害怕。你知道吗?我害怕这样疯狂的你。”我心口闷的发慌,我不喜欢自己此刻的心境。明明该是像我口中所说的害怕的,可是我除了胸口酸的厉害外,并没有害怕的感觉。
“我不在乎你的害怕!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就很开心。”倾默蠡语气轻颤,眼神疯狂。
这样的倾默蠡我已经是二十年没有看到了,我双眸噙泪,语气愤恨,“倾默蠡,你隐藏了二十年的真面目干嘛现在要露出来,你为什么不继续隐藏下去?”
“原来你是知道这二十年我把本性藏起来了?“
“……” 我张了张口,却无语言可说出口。二十年间,他的个性明显变得和以前我所了解的倾默蠡不一样了,就算我只是个瞎子也看得出他是把本性藏起来了。
“桃花,你好自私。居然利用我对你的感情要我为你再隐藏起自己的本性。”倾默蠡捧起了我的脸,纤长玉指温柔地在我的脸颊上滑动,“可是现在我发现学别人的样子,真的好累。我想做回我自己了。”
我瞪大眼眸,倾默蠡学别人的样子?随后我恍然大悟他在学谁的样子。难怪这二十年来,我会感觉他的言行举止很像白逸研,原来倾默蠡的一切行为皆是在学白逸研……
“看你的表情很震惊?你不会是现在才知道我一直因为你对白逸研的偏爱而偷偷地在模仿他吧?”倾默蠡清澈的眼眸里充塞的是苦涩的哀伤。
“倾默蠡,你……”我不是想不到倾默蠡会去模仿白逸研,我是压根不会去想这么个骄傲的男人,为了我,居然会做出如此有伤他男性自尊的事情来。他使劲手段,屈尊降贵,遮掩本性,一模仿就是二十年的时间,若是没有坚强的毅力和深深的情义存在其中,这样的事情谁能够一做就是二十年?
虽然我心里是气恼他的纠缠,但毕竟我只是个女人,一个女人在面对这么一份赤裸裸的痴心时若说心脏一点也没有被刺激到,那绝对是假的……
79迈向心愿(慎)[被猴子围观的h]
不知道怎么的,我的眼睛有点涩,心口也酸的发慌,我暗自苦笑,说到底女人的心肠总是极为柔软的。
“嗯?”倾默蠡清澈的双眸极为认真的看着我。
“我们是不是该起身回去了?”见他注视着我的眼眸中隐隐透出的期待,我不自在地扭过头去,速速转移了话题。
“嗯。”他哀伤的神色一顿,随即隐没,他点了点头,翻着身,右手撑地,当他正坐起身体的时候,我便听到从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我不由惊呼了一声,连忙上前去扶住他的肩膀,急急道,“倾默蠡,你没事吧?”
倾默蠡眼眸含笑地看着我,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我不由蹙起眉头,“没事你怎么会叫得这般痛苦?!”倾默蠡不是那种软弱到一点痛都承受不住大叫的男人。
倾默蠡微微一愣,随即他浅浅勾起唇角,眼眸荡漾出迷人心魄的笑,紧接着,他缓缓伸手把我的手轻轻捉起,搁进他的手掌里,低低的说:“你在关心我。”
我搁在他掌心里的手儿不由一颤,只为他刚才用的是很肯定的陈述句而不是不敢确定的疑问句。
突然,倾默蠡像是害怕我会将手抽出去似的紧紧握住我的手。我窘得眨了眨眼,很是不自在。而倾默蠡像是毫无察觉似的笑着说道:“我真没事,你不要担心了。”
“……”我的喉咙像被人掐住了,竟发不出声来。
倾默蠡含笑抬手,摸了摸我的头顶,低叹一声,“不过我暂时是走不动了,看来我们必须得要在这山谷里住上好几个日子呢。”
“他们不会来找我们吗?”我直觉的问。
话里的他们不用明着说,我想倾默蠡也知道我话里的他们是指谁。
倾默蠡摇了摇头,淡淡道:“他们不会想到我们在这山谷底的。”
我听后沈默了下来,不否认倾默蠡的猜测,毕竟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倾默蠡居然会拖着我跳桥自杀。
“你身上有没有带火镰子、火石和火折子?”我突然开口问道,打破了沈静的空间。若要在山上过夜,火是必不可少的。一是防止这山谷里的飞禽走兽靠近,二是这山里的昼夜温差很大,为了保温也必须用到火。
“有。”他点了点头,应了声。
“嗯。”我点了点头,道,“我去拾些树枝来。”
“还是我去吧。”他拧了眉,作势要起身。
“你好好躺着。”我连忙按住了他起身的趋势,蹙眉道,“就只拾些树枝而已,难道我连这都做不来吗?”
他摇了摇头,葱葱十指包住了我的左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舍不得让你吃苦。”
我愣了愣,拾几把树枝也叫‘吃苦’吗?随即,我淡淡垂眉,从他合起的手掌中抽出了左手,双撑着地,缓缓爬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草屑,再低眸复杂的看了他半响,悠悠说道:“你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把伤养好。”
“那你不要走远。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外,知道吗?”他蹙眉讲了条件。
我听后一愣,不由冷笑一声,“倾默蠡你先前不是还要拖着我寻死吗?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不是正如了你的心意了。”他这也变卦的太快了,我都跟不上他的思考逻辑了。
他侧着身,把脸紧紧贴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可我真真是舍不得啊。”
我被他气到胸口隐隐作痛,他真真是个反复无常的疯子!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不去看他的眼睛。故作冷漠,交代道,“我顺便去摘些山果来。”现在是夏日,山里能吃的果子很多,若要在山里生活好几天,找些山果充饥也是必须的。
“那我跟你一起去!”他急急的又要翻坐起身。
“你就给我消停点!”我转头瞪他,“我不是你想的那么没用,那么一点事情都做不好。”他当我是三岁孩童一样的白痴吗?
他一呆,一时间维持前一刻的动作动也不动。
“你好好调息养伤。我身上带有迷药,若是遇到老虎之类的猛兽用迷药就成。”话一说完后,我不由一愣,明明他没有再开口说什么,但是我却知道他想要对我说什么,还先开口向他解释了。
他怔了怔,随即一笑,道,“好。那你去吧。但是如果你被老虎之类的猛兽吃掉了,我会去陪你的。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孤单一个人的。”
我听后,脑袋一个眩晕,不由得咬牙切齿道,“倾默蠡,你真真是疯子!!”一个无药可救的疯子!变态得真够可以!
“呵呵!”见我生气,倾默蠡反倒是开心的低低笑起。
我无奈得翻了个白眼,径自转身向前走去。
“不是所有的山果都可以吃的,你带回来让我看看了再吃,知道吗?”他在我身后喊话道。
我好歹也跟白逸研学了那么多的医术,果子有毒没毒我岂会分辨不出来?我撇了撇嘴,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不再去理他。
**
在一处山坳上,我看见了一颗长满山果的树,我大喜,于是便折了一大枝的山果,然后再把它放在一大把树枝上,用藤蔓捆紧,拖着回到了倾默蠡所在的地方。
“你回来了。”倾默蠡一边笑望着我,一边挪动着身子从青草地上坐了起来。
虽然听他说“你回来了”我感觉特别扭,但是我还是点头应承了他。
我把一大支山果放在离他的身子不远处,顺便摘了一个,递给了他,嘲弄地扯了扯唇,道,“你看看这果子有没有毒。”
他接过果子,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嚼了好几下后,吃进喉咙里,然后眯着眼,笑道,“嗯~很甜,你也吃吃看。”正说着,他就把他手中被咬了一口的山果递到了我的眼皮底下。
我歪过头去,从枝上摘了一颗山果用衣袖擦了擦后塞进嘴里嚼着吃。
倾默蠡不以为意的收回手,垂下眉,静静的吃。
“桃花。”倾默蠡移动身体和我肩并肩坐着。
“嗯。”我轻应了一声,却并未拿眼看他。
他轻叹了一声,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头发摩挲在我的脸颊上,很痒,很热。我挪动着身子,想甩掉他,可他却像是粘在了我身上似的,任凭我怎么扭动都甩不掉。我蹙起眉头,扭过头去瞪他,却见到他一副脸色发白、很是脆弱的样子,我心下一紧,不由得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任他静静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见他额头上布满了点点虚汗,我心一软,不由细声问道:“你还好吧?”
他的头微微抬起,他微启着的唇瓣从我的脸颊擦过,我身子一震,却奇怪的没有太反感。
他的呼吸轻轻喷洒在我的脖子上,温热的唇在我的脖子印上一吻,低哑道:“有你陪着,我一切皆好。”
“你还是好好的运功疗伤吧。”
“刚才你不在的时候我已经运功疗过了。”他笑答。
我翻了个白眼,实在是累的不想和他说话,他只静静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也不再说话……
虽然夏天的天暗的慢,但是终究还是暗了下来。倾默蠡点了一堆火后,我们便在离火堆不远的草地上躺着,躺着躺着,渐渐地我便觉得眼皮子越发的沈重了起来,不知不觉中竟朦朦胧胧的睡着了过去。
夜渐渐深,半梦半醒间,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我抱紧了自己的双臂,侧身弓起腰肢把自己缩成一团。
突然有一团温热的东西靠近了我,随后又把我紧紧包围住了……
我满足的叹息,好暖和。我本能的向身前那温热的东西更紧的靠了过去……
**
睡的模糊间,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似的不能动弹。我皱了皱眉,缓缓的睁开眼睛时却见自己正和倾默蠡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你醒了?”倾默蠡把他的下巴枕在我的头顶上,一只大手撑着下巴,一只大手则放置在我的头顶上挑起我的一缕长发无聊把玩。
“嗯。”我点点头,心底很平静,并没有往日里被他侵犯了的不舒服感觉。我想我可能是习惯了他的拥抱吧。我微微挣扎着想从他的环抱里出来,可他的手臂像是铜墙一般把我箍住,容不得我挣脱出去。
“你再躺一会儿吧,反正现在起来也没有事做。”
“我要去找些吃的来。”没事做?早上吃的东西还没有着落呢。
“大清早这谷里露很重,等太阳照到的时候再去吧。”
“你先放开我,我手脚都被你压得发麻。”不知道怎么的,反正我说出这句话时很自然,心里没有反感。
“哦。”他轻应了一声,稍稍松了他双臂对我的禁锢,却并没有把他的手臂从我的身子上移开去。
于是我和他就维持面对面紧贴在一起的姿势,他的呼吸浅浅的喷洒在我的脸颊上,氛围好生的暧昧。
我不自在的翻身坐起,问道,“你身上有带刀吗?”
“你要刀做什么?”他问。
“前边有一片竹林,再前方直走不远就是溪流,削几个竹筒当碗来盛水。”
“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摇头,“不用,你还是留在这里等我。”
“夏日天热总得多喝水吧,你来回带水很麻烦,所以我们必须得到离溪近的地方去。”
“你现在能走动吗?”我蹙眉,这才是个关键。
倾默蠡笑道,“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我已经好多了。”
我点点头,站起身来。见他一副很难起身的样子,我不由得弯腰扶他一把。
倾默蠡抬眼凝着我笑,我则很是不自在的转过头去。
**
我扶着倾默蠡缓缓前行,到竹林处时,倾默蠡抽出别在腰带里的软剑砍下一支竹,削了两个一边含有竹节的竹筒后我们继续前行,行到一处皆是大树的茂密处时,倾默蠡突兀的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待我正想要开口问他怎么了的时候,只见从远处的一颗大树上跳下了好几十只毛茸茸的动物来。
“啊!”我吓了一大跳,不由惊叫了一声。
“不要怕,只是几只猴子。”倾默蠡双手圈住了我的身子,右手扶着我的背,轻轻拍抚着。
“这些猴子会咬人吗?”我不由紧紧揪住倾默蠡的衣服问道。一只猴子看起来我会觉得很可爱,一大群的野猴在我看起来就有点恐怖了。
“我也不知道它们会不会咬人。不过我不会让它们咬到你的。”倾默蠡眉眼含笑,眼神炽热地紧紧凝着我看。
我呆呆地望着倾默蠡,对他保护意味很浓重的语言,我心里五味杂陈。
见我呆呆的样子,倾默蠡眉眼弯弯地笑起,问道,“怎么了?我脸上长出一朵花了吗?”
我摇摇头,放开了紧抓着他衣衫的手,蹙眉道,“可我昨天经过这里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猴子。”
“它们可能是刚迁来这里的吧。”倾默蠡顿了顿又道,“我们就留在这里吧。”
我瞪大了眼睛,“你不怕被猴群攻击?”
倾默蠡抬眸看了看四周,笑道,“这种猴子是不会随便攻击人的。这里树木丰富,晚上要用来燃烧的树枝用可以原地取材,你也就不用辛苦的从很远的地方拖来树枝来烧火。再则,这里靠近溪流,我们取水也方便些。”
倾默蠡的这一翻话很有道理,我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了:“那,我们还是到那边去吧。”看着一大群猴子我便浑身的不自在,所以还是隔些距离的好。
“嗯。”倾默蠡深情地望着我,我挫败吁气,不自在的转过眼去。
我扶着倾默蠡在离猴子有百米远的大树下坐落后,道,“我拿竹筒到溪边盛水,你在这里等我。”
倾默蠡嘴边勾起满足的笑,像是同甘共苦的夫妻一样对我说道,“嗯。辛苦你了。”
我听着虽别扭,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排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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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全黑了下来。
我隐隐觉得倾默蠡很不对劲,因为他的脸红地像是涂上了胭脂一样。
我伸手轻罩在他的额头上,他额头的温度高的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
“倾默蠡你怎么?”我心里直打鼓,担心他是不是因为内伤而引发的高烧?
“我没事……”倾默蠡的鼻孔浓重的喘气,这种气若游丝的呼吸动作让我心惊。
我握住他的手,道,“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倾默蠡半开半阖着眼睛,他嘴角勾起轻笑,脸色异常的红。
“你到底哪里难受了?不要瞒我。”我拧着眉头,问他。
倾默蠡摇了摇头,唇畔噙笑,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
夜晚的风呼呼的吹,一群猴子悄悄靠近,它们正不远不近的望我们在草地上升起的篝火。
对视片刻,他突然不自然的转了与我对视的视线,双腿支起,扯的他腰间环佩玎璫直响,藕白色衣摆也因为他双腿曲起的姿势掉落到了一边,露出他衣摆里的裤管来。
“倾默蠡!!你究竟怎么了?!”我心砰砰直跳,就害怕他有个万一。
“嗯~~”倾默蠡痛苦的喘息,穿着白色布鞋的脚蹬磨着地面,双腿微微张开,遂又把双手伸进衣摆中,隔着亵裤握住了一根长长的肉棒缓缓的来回摩擦着。
“啊!你……”我连忙把双眼捂住,到这个时候,我自然明白他为什么会全身发烫了。──他没有吃儿子给的解药,今晚这番情景想是他的体内的毒又发作了的缘故。
“桃花……”倾默蠡的大手抱住了我的腰肢,然后他把他的头埋进了我的两腿之间缱绻的左右摩擦了起来。沙哑道,“桃花,……给我。我好难受。”
“倾默蠡,你……”这个时候我心里很乱,我不知道是该把他给推开,还是顺从他想要的欲望。
犹豫的时间过久也是默许的一种方式,倾默蠡不见我说话,便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他急促着呼吸急躁的把我的裙摆撩起,解开了我的裤带,脱掉了我凉薄的四角亵裤。遂又把我的双腿屈起,缓缓地附下头去,一边张开嘴唇用牙齿把我私处的一片丰润花办轻轻咬住,一边又把软软的舌头伸在我的两片花瓣之间来回滑动,偶尔他的舌头刷过了我的阴蒂,我的身子总会动情的一颤一颤的抖动起来。
倾默蠡就这般来回弄了好几十下后,他的舌头方才向尿道下面的小洞进攻而去。
“噗滋”的一声细响,他的舌头刺开了我两片花办中央的肉缝,插进了我软软的体内。
“啊!”我低低地叫了出声,阴道的嫩肉一抖一抖的收缩又张合。
“嗯~~”倾默蠡在我的下处沙哑的呻吟,柔软又刚毅的舌头一下子全部插进了我的阴道内。
“啊!”我弓身尖叫。穴里嫩肉紧紧包围住了倾默蠡的舌头。
倏然,倾默蠡猛的抽出了舌头,他快速的扒掉了他自己的裤子,跪在我的双腿间,一手掰着我的花办,一手扶着长且粗的肉棒,用龟头抵住我不停翕动的小洞口,“噗滋”一声,肉缝被撑开,硕大的龟头强悍的刺入了我的体内去。
紧接着,倾默蠡只用一个龟头在我的体内进行了几下浅进浅出的穿刺,待我的穴肉被快感麻痹了的时候,他使用狠力猛的一插,一插,再一插!
“啊!啊!啊!”他的这番动作,让我连着尖叫了三声,倾默蠡比我阴道粗大了好些倍的肉棒终于是尽根的插进了我的体内去。龟头撞击在子宫颈上的那股酸麻感,让我的脚趾头舒服的都卷曲了起来。
这时我又听到猴子“吱吱”的兴奋叫声,我转头一看,只见一大群的猴子正围在我们的不远处上蹦下跳了起来。因为地上有火堆,所以它们不敢太靠近我们,可它们的眼睛却同时直勾勾的盯着我们看。
“有、有猴……猴子!”我紧紧揪着倾默蠡的衣襟,头皮发麻,瞪大了双眼,结结巴巴的说道。
倾默蠡只抬眼瞥了猴子一眼,随即又快速地俯下头来亲我的脖子。他一边亲,一边回话,“没关系,猴子又不是人,它们想看就让它们看着吧。”
“不要……” 我的抗议才说出口,龟头缓缓抽出,紧接着一个结实的龟头又插来!!!!
“啊──”我放声尖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快乐的感觉让我直把小口翕动个不停。
“哦!”倾默蠡难耐的仰头倒吸了一口气,“天哪,你下面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咬的这般紧,会断掉的。嗯,哦啊、啊啊啊啊!”倾默蠡咬紧了牙,双手箍紧了我的腰肢,他绷紧了臀部,硕大的龟头以能把我的阴道壁肉给磨破了的力道狠狠的穿刺了起来。
“呀~~啊……啊、啊、啊、哈啊……”快乐的感觉让我不停的抖动着身子,嫩穴里的阴液逐渐的丰沛了起来,在我的身子被倾默蠡拽着上下抛动的时候,两肉相撞的“啪啪”声在我们两紧紧结合的下体传来,穴里的阴液如同是瀑布遇石飞溅而起的水花儿一般高高的隐没在了空气里头。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被猴子看到。”我无助的拿眼紧紧盯着那手舞足蹈的猴子,不停的摇首。
“傻瓜桃花,我们的结合处被衣衫遮盖住了,猴子是不会看到的。他们最多就看到你我不停的上下在动作……呃啊……!”
看倾默蠡这样子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懊恼地闭上眼,咬住下唇,把头转了开去,不看那群因好奇而围观着我们的猴子。
“呵呵~~”见我害羞了的样子,倾默蠡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愉悦的笑。随后他俯下头来,水色的唇噙住了我的嘴,“唧唧”做响的吸吮了起来。
“唔~~~”我的唇被堵住了,所以发不出声音来。
倾默蠡和我亲嘴的同时,他插在我洞里的肉棒飞快的抽插,次次都把硕大的龟头插在我的子宫颈上,直肏的我舒爽连连的嗳嗳低叫。
“嗯、嗯、嗯、嗯、嗯!”倾默蠡的肉棒只要插我的子宫一下,他的喉咙里就会相对的闷哼一声。
“嗯……啊、啊、啊……嗯……”在倾默蠡的奋勇急攻之下,我的身子开始不停的抽搐,大股大股的阴液从穴底深处射了出来,直把倾默蠡的肉棒射的抖个不停。
我浑身发软的躺在草地上,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一样……
这时,倾默蠡一把抱起了我的身子,小腹一挺一挺的把硕大的肉棒往我的下体肏去。身子突然腾空,为了不从他的身上跌下去,我只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在他身后交叉,任由他飞快的把我的小穴抽插个不停。
“嗯……啊、啊、啊哈啊……”若不计较心境上的排斥,其实和倾默蠡做爱是一件挺快乐的事情。不说他的胯下的那根肉棍又粗又长,像是能够把人给干穿了去,就单凭他的做爱技巧也会弄得我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可随后无意的一转眸却让我惊声尖叫了出来。过度惊吓的眼睛不能自己的睁大着。──我看见几只猴子正学着我们的姿势在交媾!!
见我此等受惊,倾默蠡微微停顿下了抽插的动作,他顺着我的视线望去,不由噗嗤一声大笑出来。
“哈哈!”倾默蠡男性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山里回旋了起来。
我又气又恼,不由拿眼瞪他,见了这般难堪的情景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他把他的额头抵住我的,嘴角溢出丝丝笑叹声,“看来它们看得懂我们正在做什么呢。”
“它们、它们……”饱受惊吓的我,下体把倾默蠡的肉棒夹得更紧了。
夏日里冰凉的夜风掠过,撩起倾默蠡的几缕青丝,漂浮在黑色的半空中,乌黑的发丝在火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反射着金桔色的光线。
“哦~你好兴奋~下体的肉儿一直在收缩,一抖一抖的磨着我的肉棒,哦,这种感觉好舒服,好爽快。”
“你、你!”我不由羞得脸儿发烫、耳根子发热,一时之间却又拿不出咒人的话去骂他。
“呵呵”倾默蠡低低直笑,他俯下头,唇咬住我的耳朵,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洞中,让我浑身打了个颤抖。
倾默蠡眉头紧皱,神情似痛苦似享受,一根大肉棒又开始在我的嫩缝里进进出出的抽插,圆柱形状的肉棒几乎是下下尽根而入,次次都把龟头深深戳在子宫颈上,当他拔出肉棒的瞬间,一股子爽利的感觉让我的穴里收缩,子宫内的水儿被龟头抽出,又顺着棍身被拔出体内,湿漉漉的洒在了私处两片丰满的花办伤。
“你里面真紧,害我肏的好生困难。”倾默蠡亦真亦假的抱怨,他抱着我的身子开始来回的走动。在火光的照明下,我看到那几只公猴子也学着倾默蠡的动作抱着母猴来回的走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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