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哪兒不舒適?”這是廖醫生第二次問她了。
面前坐著的是一位二、三十歲的嬌俏少婦,病歷上填的名字叫耿麗蓉,27歲。
她的神態顯得極不自然,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披肩的長髮遮住半邊低垂的臉蛋,合體的深灰色套裙,襯得她曲線畢露:兩團乳肉脹僕僕地聳在胸前,纖腰盈盈一握,肥碩的臀部,將裙子撐得密密實實。
憑多年的經驗,他知道這類女人的性慾,一定極為旺盛。
她的坐姿也很希奇,隻將半個屁股沾著一點椅子邊,穿著肉色長筒絲襪的兩條玉腿,不像一般女人那樣緊並著,而是略向外張開,且不時難耐地輕輕扭動髖部。
“我……我不小心,把一件東西弄到裏面去了,請你一定要幫我弄出來。”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滿臉紅暈的少婦,終於細聲細氣地開口了。
“好吧!請脫掉衣服,躺到手術臺上,我先得檢查、檢查。”醫生的口氣很和藹。說完,他戴上了口罩和手套,走進後面的手術室。
少婦扭腰擺臀地隨他進去後,忸怩著半天不願脫衣服。廖醫生很理解她的心情;究竟要一位年輕的女人,在一個生疏的男人面前露出羞處,是很難為情的啊,雖然他是個大夫。
“你不脫衣服,我怎麼給你檢查呢?”他耐心地勸導她。
也許是病痛戰勝了羞怯,少婦擡頭看了看大夫和氣的臉龐開始脫了。她慢慢拉下臀後的裙鏈,彎腰褪下短裙,然後輕擡玉腿,拉出裙子放到一邊。
“太美了!”見慣了女人脫衣解帶的廖醫生,也不禁有些氣促的想著。
隻見她兩條豐腴的大腿,被肉色絲襪緊緊地套到腿根,襪口的鬆緊帶直陷進肉裏。紫色暗花的丁字形三角褲,竟然是半透明的!依稀可見黝黑濃密的陰毛,東倒西歪地貼在白皙的小肚子上。大陰唇異常肥厚,赤條條地鼓出褻褲外邊,上面還長滿了淫靡的絨毛。窄窄的三角褲,隻能勉強蓋住濕漉漉的逼縫,一灘刺眼的水痕,赫然映在逼孔的四面,在逼孔的部位處,隆起一團圓形的物事。
“可能那裏就是病源了。”廖醫生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少婦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私處不夠雅觀,羞不可抑地伸手捂住陰門。經驗豐富的廖醫生,並不急著催她脫掉內褲,隻是用很職業的眼光,善意地望著她。少婦似乎得到了鼓勵,她緩緩轉過身去,撅起肥白的屁股,剝下那條羞人答答的內褲。
“啊,好緊啦!”他飛快地瞄了一眼婦人的臀縫。
少婦的屁眼,被兩瓣厚厚的臀肉,夾得幾乎看不見,白花花的大肥屁股和腿根的交會處,出現了兩道深深的肉摺。隻見她用那條濕濡的內褲,似乎是很不經意地抹了抹逼縫,然後揉成一團,塞到裙子裏面。
“請躺到手術臺上去。”廖醫生的嗓音有點嘶啞了,他也急於想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少婦的下身搗亂。
婦人脫下黑色的高跟鞋,捂著私處,小心翼翼地躺到手術臺上。
婦科的手術臺,其實就是一個躺椅下面,加了兩個擱腳的架子,旁邊豎著一盞明亮的聚光燈。少婦躺在椅子上,死死地捂著下身,怎麼也不肯去打開大腿。
廖醫生在她腹部的位置,拉過一幕白布簾,打開聚光燈,對準她的神秘三角洲。
“放鬆一點!張開雙腿,擱到架子上。”他輕輕地對羞澀的少婦說道。
少婦的兩條玉腿,慢慢揚起來,擱到架子上,手也縮進簾後去了。紅黑相間的陰門,纖毫畢現地暴露在明晃晃的聚光燈下……
行醫20多年了,他還是頭一回碰到這麼古怪的病例。女人喜歡往陰道和肛門裏,插入異物以求刺激,本不值得大驚小怪。技藝不凡的廖醫生,也曾從形形色色的女人體內,取出過諸如電池、口紅、鋼筆帽之類的物件。最困難的一次,還從一位40來歲的婦人的逼洞裏,拔出過半截斷裂的蘿蔔……
但這位女患者的“症狀”顯然要嚴重得多:一枝碩大的電動按摩棒,深深地插進逼洞裏,腔口的嫩肉緊裹棒根,四面不漏半點縫隙,隻剩下寸許的棒尾在洞外;大陰唇發育得異常肥厚,暗紅色的唇瓣已充血腫脹,略向兩側翻出;肉溝裏佈滿乳白色分泌物,陰蒂海綿體肥大,有明顯的勃起跡象;陰毛烏黑濃密略有點捲曲,呈倒三角形分佈于陰阜上;腹部光滑細膩稍有隆起,無妊娠紋。
每隔一段時間,女體會不由自主地夾住按摩棒抽搐,同時,逼孔分泌出更多的漿狀物,肥厚的臀部輕輕款擺,漾起一波波淫靡的肉浪。雖然隔了一層薄薄的肉色長筒絲襪,也能看見她腿部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兩隻小腳也在尼龍絲襪裏難耐地扭動……
這些“症狀”正是婦人發情的前兆!廖醫生頓覺一股熱流直從丹田,陽物頂得褲子撐起了帳篷,他不自覺地偷偷拉開褲鏈,拔出怒聳的陽具套弄起來。
“請妳把下身放鬆些!”他按捺著激動的心情,儘量平靜地對少婦說。
廖醫生將手伸向她的蜜壺,翻開兩瓣豐腴的肉唇,嬌豔欲滴的小陰唇已漲滿春潮,濃涎般的騷水被燈光映得亮閃閃的,他用手指鉗住棒尾使勁往外一拔……
“噢……不要啊……”少婦隨即嬌呼起來。
白色的布簾後,傳來一陣陣成熟女性壓抑的嬌吟。兩隻白嫩的纖手,顫巍巍地從布簾的下方探向髖部,死命地抓撓著腿根的外側。脹得發紫的陰蒂頭,慢慢地鼓出包皮外。肥嫩的大白屁股,篩糠一般地顫抖著。廖醫生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婦人的逼洞裏傳來,越往外拉,吸力越強。
“你沒事吧?”他不敢再用力了。
“醫生……你別管我,再使點勁喲……”也許是隔了一層簾子的緣故,少婦的聲音自然了少許。
“那好吧!你把大陰唇扒開些,臀部儘量往後用力,我再試試看。”他邊故意大聲說出女人性器的名稱刺激自己的性慾,邊用沾滿淫漿的手套弄著陽具。
果然,少婦乖乖地伸手扒開濕漉漉的陰門,獻出淫穢不堪的逼孔。經過剛才的一番撥弄,婦人的陰私部位已是腫脹得驚人,肥大的陰蒂完全勃起了,像一朵嬌嫩的淫花,渴求著男人的玩弄,粘稠的騷水,由逼洞直流進褐色的屁眼裏。
“我要先讓你陰道口四周的肌肉放鬆些,也許有利於拔出。”廖醫生強忍撲上去狂舔的衝動,在逼孔四周輕輕揉捏,嘴裏裝模作樣的告訴少婦說。
婦人隻羞得“啊”一聲,就再也不吱聲了,緊扒著玉門任他肆意輕薄。
病房裏靜靜靜的,隻聽得見“吧唧,吧唧”揉逼的聲音。
廖醫生見慣女人的妙物,當然知道哪裏是她們的死穴。隻見他不慌不忙地剝開婦人鮮嫩的小陰唇,輕柔地摸捏逼孔四面的浪肉,有時還似乎很不經意地碰一碰她鼓得難受的陰蒂。
本來就在強忍著慾火的少婦,拚命地克制著噬骨的痕癢,扒開陰唇的兩隻玉手,深深地陷進了唇肉的裏面,粉臀微微地擡高,屁眼緊緊地閉縮,她經已頻臨到崩潰的邊緣了。
“嗯……醫生,夠了,你快……快點拔吧!我受不了了……啊……”少婦害怕就這樣被他弄丟了身子,那可是會羞死人嘛!
廖醫生當初之所以選修婦科,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絕不是僅僅為了多見識女人的胯下春光,更多的還是想幫助那些受難言之困繞的廣大婦女們。因為多數的女醫生,對待女患者的態度,過都於簡單和粗暴,遠不如男醫生的那麼細心。
經廖醫生治療過的女患者,大多對他的技術和體貼入微的態度極為滿足,複診時,往往指定要找他。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老成持重的廖醫生,竟然有些把持不住。
“哼……這個騷貨!”他暗暗罵了一句。
廖醫生用三隻手指摳住棒根,使出吃奶的力氣,狠命地往外拉拔。而少婦也很配合地將肥臀用力向後墩擡。隻聽得婦人“哎吆……”一聲長長的嬌哼,霎時就像一隻被電倒的母獸似的,不停地痙攣。
按摩棒被彈性十足的膣肉夾得死緊,而要強行拔出的話,勢必會損傷嬌嫩的粘膜。廖醫生試著艱難地轉動棒根,棒身凸起的莖絡,磨蹭著婦人逼洞裏敏感的肉褶,頓時燃點了她心裏一直在悶燒的慾火。
少婦似乎忘記了自己正躺在手術臺上接受治療,兩隻白嫩的纖手,移進了淫水氾濫的肉溝,貪婪地搓揉著濕潤的粘膜。
廖醫生頓時看傻了眼,陽具猛地抖動了幾下,幾乎要洩了出來。
被欲火燒昏了頭的少婦,旁若無人的將粘滿騷水的手,摸向脹得發烏的陰蒂,她的手法十分熟練,顯是平素做慣了的。她先用左手捏住陰蒂的根部輕輕套了幾下,再將右手的食指摁住陰蒂頭旋轉,待整個陰蒂都被抹遍了淫漿,又用手掌心貼著它轉磨一般的往下按。
廖醫生眼都紅了,他一手套著陽具,一手更用力地轉著南傍国……
“別……別停啊……我……我要來了……”少婦呼吸急速的大聲叫嚷著。
婦人已經是欲罷不能了,竟然在手術臺上叫起春來,自己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她的兩條套著肉色長筒絲襪的玉腿,繃得筆直,腳趾頭翹到不能再翹,足底的弧線動人魂魄,肥白的大屁股不再往後擡墩,而是迎湊著廖醫生轉動的南傍国,恬不知恥地扭擺著。
“嗚……我受不了了,小騷逼要操化了……”少婦的聲音裏夾著哭腔。
她捏揉陰蒂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了,左手勒緊蒂根,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不停地使勁撚捏著充血的陰蒂頭……
廖醫生覺得婦人豐滿的下身,像個吸盤一樣,吞噬著那條碩大的按摩棒,想要轉動它,幾乎是不可能的,更別說把它拉拔出來。
“嘶……我丟了……”少婦發出一陣磣人的呻吟聲。
她白皙的小肚子繃緊了,肥厚的臀部一動也不動地僵挺在半空,肛門括約肌不由自主地劇烈抖動起來,逼洞裹緊南傍国有規律地猛烈收縮,褐色的屁眼也隨著逼洞開開合合……
廖醫生眼裏幾乎噴出火來,他悶哼一聲,一股濃濃的白漿、直直地射向還在劇烈抽搐的女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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