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青自白(19)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
我在巴里岛住的“睡莲花塘”,虽然只是一家总共不过八、九间茅屋别墅的小客栈,但设备与服务皆爲水准以上、相当不错。而且地点就在热闹的雾布村里、出入十分方便,不论暂住或久呆都很理想。
他们每天爲住客提供的早餐,开在面向一片稻田、几个茅顶凉亭组成的花园餐厅里;当然也应要求送到房间。不过大多客人,包括我在内,都喜欢到这颇有情趣的花园用餐,可以边吃、边享受乡村美景蕴育生机的甯静;还能同时欣赏由隔邻一家传统音乐学校,传来老师与学生弹奏悦耳的里民族音乐。
而夜宿茅屋的客人,陆续来用餐,彼此交换笑容、友善地招唿、相互结识;使我们更觉温馨。尽管早餐食物花色不多、口味也极普通,但吃得却很愉快。
就是这种状况下,我与邻屋的两位日本女客认识,并在同张餐桌聊了好一阵、彼此交换旅游经历。知道她们来自大坂,抵巴里岛已有十天,今晚正好要退房离开,转往柬埔寨游着名的安哥窟[吴哥庙]和其他古迹。两个女子都很年轻,只比我女儿大上三、四岁;言谈举止满天真的,但穿着、打扮却已像经验丰富的女人;对比得有点怪异,可是又说不上怪在什麽地方
大概和几天下来,知道她们俩分享同一个当地男子、在邻屋夜夜春宵有关;及我年纪大得足可作她们母亲、阿姨,而有感自己与新世代少女究竟相去甚远,几乎是两种世界里的人一样了!加上交谈时,因爲她们英语不灵光,得靠纸、笔写出汉文,才能相互沟通;以致不时当我只懂了一半意思,就听见她俩之间日语喋喋不休、和咯咯的笑声,而觉得更有些隔阂吧!
不过,又想到∶尽管我们三个女的差别这麽大,但在同个岛上,居然仍作出了相同的事--跟当地男妓上床,寻欢作乐、体验人间美味!可见人的本性,或更澈底的说∶女性的本能,应该还是放诸四海皆准的哩!
可我怎也没料到,自己竟错怪了智子、由佳两个日本女孩。还误将那位陪伴她们、扎马尾的本地男人错当成“寻芳之旅”书上说的巴里岛男妓!
更荒谬的是,这天下午,我意外在雾布的猴子森林公园,又遇见他们三个人;一同游览森林、喂猴子吃香蕉,并顺理成章、与扎马尾的男子结识时,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妓男,而是我所住“睡莲花塘”的小开、客栈老板的儿子!
可想而知,我心里有多窘、有多惭愧!┅┅
但更夸张、更过份的事,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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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山本、牙马莫托、萨布、都是这个马尾男子的名字。英文名∶山姆,够普通的,叫起来很顺口;山本,日语牙马莫托,是东洋女孩叫的;而萨布,或里发音正确一点的∶杀姆,是他的本名。中文写出来并不雅,而且好像很歹命,不提也罢。
倒是下午在“猴子森林”公园,我们四人互道姓名时,爲他一个人就有那麽多叫法,不知谁跟他作什麽事的时候该叫啥笑成一堆,直不起腰。尤其智子、由佳两人,咯咯痴笑不停、连带绷着紧身长裤、圆突的臀部也震得蹦蹦跳跳;而看来性格爽朗的山姆,竟当我的面,十分大胆地同时出手、各捏了她们一人一把屁股,还用日语不知说些什麽,引得她俩对我一瞄、更大声狂笑。害我莫名其妙、居然脸红起来!
问山姆他们讲什麽他却很奇怪、很暧昧地微笑摇了摇头,说没什麽。让我産生被欺负的感觉,就板着脸、迳顾儿朝前走,去喂猴子。可是我,明知山姆在后面瞧得见,不知怎的,竟把步子走得一扭、一扭,像爲他表演般、款款摇动起自己的臀了。
手里拿香蕉喂猴子的时候,掌心趐麻趐麻的;脑中尽想着些不可告人之事。
山姆丢下智子、由佳,赶上前来;对我道歉般解释∶两个日本女孩的爸爸,跟他父亲认识,才放心将女儿送到巴里岛渡假、住他家开的旅馆。孩子们不懂事,乱讲些话,说∶她们今晚就要走了,所以顺便将他“移交”给我┅┅
听了觉得真是荒天下之大稽;那有随便、顺便移交男人的事嘛!两个东洋小女子,没大没小,难怪要挨骂,被捏屁股,也是活该!!
连森林里活泼逗人成群的猴儿,都懂得长幼有序、遵守动物规矩,不敢随便乱来;何况咱们身爲万物之灵的人呢┅┅于是我也摇摇头,说∶
「就是嘛!这年头,年轻人愈来愈不像话┅┅」才说出口,又立刻住了嘴。
因爲山姆就是个年轻人呀!而且身体壮壮的,挺有朝气,只可惜,大概营养太好、脸长得胖了些;看来才廾岁出头,几乎就有横肉。不然,要是真「移交」给我,说不定自己还会高高兴兴接受他哩!┅┅
“哎哟~,杨小青啊!究竟怎麽了色迷心窍到如此地步,连其他女人用过、长得又不那麽顺眼的男人,也来者不拒、考虑接收、跟他上床啦!┅┅”
「是啊!┅现在日本青春文化盛行,少年的行爲和过去有很大改变。」
「哦~你好像┅对日本很了解┅」我抑下心中邪念、好奇地问。
山姆点头说∶因爲老爸送他到东瀛留学,刚念完回来,所以知道些情况。
「念的是┅什麽呢」
「音乐、戏曲,民族舞蹈、与民俗剧。」「喔~!好棒喔!」我十分感叹。
刹那间,对他浮起一丝敬意。同时想∶这位旅馆小开的爸爸,虽是个生意人,但能够让自己的孩子追求艺术,不像一般老中,总要强迫小孩读医、学法律、念科学。┅┅嗯,这做老爸的,倒也相当不平凡哩!┅┅
又朝山姆瞧了瞧,找寻他父亲的影子┅┅
「可你父亲呢┅对你搞艺术,他完全不反对」想多知道些他爸爸。
山姆摇头、笑哼一声道∶「我老爸除了心放在旅馆之外,就是玩木雕;不但收集,自己也刻。他美国留学完,带回好多美州原住民的雕刻,现在专搞巴里岛民族艺品┅┅可以说也是玩艺术的,当然不敢反对我罗!┅┅」
“哦,留美的啊!”心里奇妙了起来,接着问∶「所以你是基于兴趣┅」
「嗯!因爲有兴趣嘛!凡是有兴趣的,我就要。」讲得好干脆。
“包括智子、由佳而且也┅包括我~”心中问着,感觉自己真无耻!
两个东洋女子走了上来,拉着他、叽叽嘎嘎讲日语时;山姆还朝我眨眨眼、耸耸肩,好像表示对我有兴趣,却不方便说似的。
我咽下没讲出口的话,中断了与山姆的交谈;脑子里,竟荒唐地认爲∶也许他真的会愿意被「移交」给我呢!┅┅
“天哪!愈来愈过份、愈不要脸了咧!┅┅”
走出森林公园、在停车场前,他们三人问我∶要不要一道采买东西我摇头说不用,想散散步、然后悠閑地回客栈休息。两女上了丰田四轮驱动的登山车,山姆就在车旁对我暗示∶晚上他到机场送她们离开后,还会回旅馆┅┅
我无置可否地点点头,说∶「哦┅┅」心里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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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森林公园步回客栈,路程并不远;我在街上随便逛逛。黄昏前,走进一家洋人聚集的酒巴餐厅,提早打理晚餐。用餐前酌酒时,我婉拒了一位主动搭讪、长相不错的欧州男仕;并爲自己仍具吸引力而感觉一丝得意与自傲。
拒绝了欧州男人,却禁不住连想到山姆的爸爸。这位十分雅致的客栈老板、曾经留美的雕刻家;他,又是个什麽样的男人呢┅┅怎麽两天来,在旅馆从未见过呢┅┅
“嗯,吃过饭回旅馆,得绕到柜台、或办公室那儿瞧瞧。”
一边吃,一边想∶观察到许多巴里岛的游客,爲轻松消遥,大多不注意穿着打扮;尤其老美,甚至十分邋遢,很没有品味。幸亏我周游过世界,知道应如何穿着得体,打扮得有风度、风韵;才是持续吸引男人的主要原因吧!
不提「女爲悦己者容」的古板教训,光光爲遮丑扬善、突出美感,女人就该多注意自己的容貌与穿着;再说,「美丽的外表」本身,除了赏心悦目,也是让男人更进一步发现她「内在美」必要的条件呀!┅┅所以等一下,我得┅┅
慢步、踱回旅馆,经过一家看似专爲洋人观光客开的精品时装店,便挑选了一件名牌的、缀小银星亮片的黑纱质料、却不像晚礼服那麽正式的无袖、缩腰裙衫;及一双很搭配的缕空半高跟皮鞋。┅┅
我想像自己半倚朝稻田展开的露台栏杆,和男人啜酒、聊天时,后背衬托着黄昏已逝、仍然发光的蔚蓝天空;初夜的星辰点点,映在我佩戴的钻石首饰上,随着唿吸、谈笑轻轻震荡,闪砾在他眼前。相信必能吸引他目光、迷乱他的情意,甚至掳获他的心吧!
回住宿的茅屋前,我特意绕到旅馆柜台,找个藉口、询问客栈老板在不在店小二一见是我,格外殷勤送上笑脸、几近谄媚地说∶
「老板出去一会儿,不过有交待∶夫人如果回来得早,请到餐厅晚餐┅┅」
「已经吃过了。┅我问的老板┅不是山姆,是┅┅」
打断他,想探询那做爸爸、“真正的”老板在不在却开不了口直接问。
店小二这才「喔~!」一声、会了意说∶「你问┅大老板啊!」
然后摇摇头、解释道∶大老板目前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雾布村北半小时车程、山涧和丘陵中另一家“睡莲花塘”的联锁客栈。而也是由他建造、拥有的新客栈,不但比村里这家更大、设备更好,还因所在环境更优美,已成了最高档的豪华度假旅馆。所以入夏以来,爲照顾新店,他差不多每天、每晚都呆在那儿;偶尔才到这边挂一下。村里这家,就几乎完全交给儿子山姆管理了。┅┅
「哦!┅那┅┅」应着时,我心想∶“原来如此!┅”稍稍有点失望。
说巧不巧,门外传来汽车驶入,停下、熄了火的声音;走进一位穿牛仔裤、格子衬衫、个子高高的中年男人;从他的步伐、和与店小二打招唿的气派,一看就知道是“真正的”老板。
店小二迅速把台上打开的登记簿调转方向、给老板瞧,同时端起谨慎、略带畏惧的笑容道∶「这位是┅住八号房间的┅张太太┅」然后,改用里当地语言不知说些什麽。
才讲了半句,老板就打断他;反身朝我和蔼、客气一笑,表示欢迎,更引我走到面临花园的大厅沙发坐下,自我介绍说他名叫“伟阳”、很高兴见到我,并问我在“睡莲花塘”住得还舒服、还暇意吗┅┅从他一边以流利的英语讲话、一边注视我的神情,发现他好有风度、也好有劲儿,更直觉到一种魅力。顿时对这位留美雕刻家、兼客栈老板産生说不出的好感┅┅
伟阳对店小二打个手势,店小二就按铃朝柜台侧厨房那边吩咐;一分锺不到,服务员爲我们端来冷饮及点心。我以爲真凑巧、可以和刚认识的伟阳聊聊天,精神也自动提了起、想问他好多好多问题┅┅
但从伟阳的身体语言,已经看出他虽然对我有兴趣、也想跟我聊天,可是却十分匆忙、不得不走。果如其然,他起身抱歉解释因爲有事正忙,没法子陪我。
笑着主动握手时,他要我尽情享受渡假的愉快;说,反正我在里还要呆上好些天,一有空,他会再来与我聊┅┅还表示希望我有兴趣参观他的新旅馆┅┅
我的心情如坐云霄飞车,一上、一下∶由失望转爲希望、又跌回失望之后,却再度听他邀我参观新旅馆而重新燃起希望。立刻打起笑靥、迅速点头∶
「有啊,我很有兴趣┅┅」由沙发站起、被他有力的手握住时,心里自问∶“只是┅何时呢┅是待会儿┅明天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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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被丢在大厅,既高兴、却怅惘;无心、也没胃口喝冷饮、吃点心了。只想有杯能令自己沈醉、麻痹的酒,喝得醺醺然,在夜风里轻曳摇晃、在蛙叫虫鸣声中迷失┅┅
呆坐沙发里好一阵,突然感觉店小二朝我这儿瞧呀瞧、面露十分好奇的样子,却带着一丝暧昧,使我极爲不安。便提着刚买的衣服、鞋子购物袋,穿过苍茫的幽丛小径,走回我的八号茅屋。
开门进屋前,发现露台茶上,点着苒苒飘烟的驱虫蚊香;热水壶盛得满满,摆在一对玻璃杯旁;显然是刚摘切下来、雪白与艳红相间、天堂鸟花的茎叶,插在透明的水晶花瓶里,点缀似乎洋溢浪漫情调的空间。而两张铺着软塾、可供半躺的竹椅中,一对泄布枕头还印了鸳鸯戏水的图案!
反靠在阖上的门后,才想起昨晚自己从“春香艺亭”回到房里时,因爲整个思维被达央是不是男妓的问题占据;对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没注意,即使有,也必定完全视若无睹。
现在才突然看见∶不但露台上已准备好两人共处的摆设,连房间里也一样∶大床被单上,铺了两组洗干净、折叠好的浴巾、洗脸巾,及一对香皂;双人枕旁,两粒荷兰巧克力糖、搁在新鲜的粉红色花瓣上;而花瓣下面┅┅
咦┅是什麽~┅我┅没看错吧!┅一对包装精美的保险套!!┅┅
“啊~!┅这怎麽回事儿呢!┅┅难道┅旅馆对每个住客的服务,全都想成是急着上床、作爱的吗┅┅明明是我一个人住的房间,居然也整理成这种样子!┅┅难道在他们眼中,每个单身投宿的女房客,都是性饥渴的荡妇┅而我的行爲表现,也显露了不甘寂寞、需要男人的蛛丝马迹不成!┅┅
“不,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山姆,山姆他┅交待店小二这麽做的!┅┅他在猴子森林公园的停车场暗示过我,他会来┅找我。┅┅不!不是他,他该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长得不怎麽样,知道我即使一个人独自寂寞、想与人聊天,也不会对他有那种意思,当然更不可能跟他上床、做那种┅他和日本小女子玩的游戏┅┅
“对呀,只有山姆的爸爸、客栈真正的老板,伟阳。他才是我想的、要的!如果是他,他叫店小二及时准备这些东西┅┅那,我可就要高兴死了!┅┅
“可是,这也不可能呀!┅他那麽忙、有那麽多事要做,刚刚讲的,大概也是些客套话;我要真的等他忙完、有了空閑,才突然出现、找我聊天,岂不要干等、等到下辈子┅┅”
想得头都快昏了!我赶紧从衣柜里挑内衣、亵裤,跑进浴室;沖了个淋浴。
“不管是爸爸、还是儿子,我都得把自己打扮好,才能见人,不是吗”
一面仔细洗涤阴部、屁股,一面想∶幸好,米兰买的丁字裤有条是黑色的!
xxxxxxxxxxxxxxxxx我穿好、戴好,披了条黑色的披肩、走到露台上;朝夜空满布灿烂星辰下的林园望去;看见除了一盏巴里岛不知名的小神像挖空、点亮的路灯外,整个花园已经十分暗黯。┅┅我心中焦急地等待┅等待中觉得好荒谬、又好焦急;一会儿半倚栏杆站着、瞧呀瞧,一会儿坐躺椅上、呆呆聆听愈来愈响亮的蛙叫虫鸣声。
看看腕表,己过了九点。感觉嘴巴好干,正要打开水壶、倒些水喝┅┅
「哈!┅呜~~哈!!┅」随着两声吼、突然从树后跳出个黑影!
吓得刹时心髒都要蹦了出来┅┅
「啊!!┅」抚胸倒退、想逃命;却尖叫不出声音!
才看清∶跳到露台上,身躯健壮、却散着一头长发,戴着厉鬼面具的人影鬼影!对我挥舞着一根长长的凶器,不,拐杖!背上挂了个鼓鼓的麻布袋。
“谁!┅你是┅是谁!┅山┅姆┅”
吓得更是喉咙僵住、发不出声,但相信他就是山姆没错。
「哈!┅┅呜~~┅喝!┅」像日本能剧中的索命鬼,山姆在面具里哼哈。
这才丢下拐杖、歪身甩落麻布袋,两腿马步、身子半蹲,摘了面具,冒出他的真面目∶胖胖的脸;而大大瞪着穷凶恶极的两眼一变,露出乐得好兴奋、几乎大笑似的目光。然后,站直身子、将头发向后抓成马尾,缓缓地一步、一歪,把头前倾过来、差点就贴上我的脸,说∶
「是我,不要怕!山本幕府大将军,看小美人来了!┅哈、哈、哈哈哈!」
把我给惹恼了!嘟起嘴,嗔了声∶「不爱你吓人家啦!┅」然后不理睬他。
山姆继续前仰后合、大笑好一阵,看我像真的生气,才停下来、向我道歉。毫不忌讳拉住我的手腕、亲了下,说他以爲我会很欣赏他的表演;说我应该予以掌声鼓励鼓励。然后,迳个儿哼出大概是日本电视上颁奖典礼的配乐,同时手舞足蹈、跳起快乐的秧歌;敲打想像中的锣鼓,吹奏笙管、号角┅┅
「鼓你个头咧!┅」再度嗔他时,心跳才渐渐复原。
觉得他真够孩子气。可也满会表现的,尤其是把专长的戏曲、音乐、舞蹈,合而爲一,融入恶作剧和逗笑中,教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
摸着自己的手腕、终于展出笑靥,对他说∶「表演还算精彩,不过┅┅」
朝麻布袋呶呶唇、问∶「里面装了些什麽」
「啊~,好东西、好东西!」说着故作神秘,伸进去掏┅┅取出一瓶酒。
「喔,好极了!」我拍手时,身子几乎都跳起来,问∶「就在这儿喝吗」
「可~以,不过得先热热┅┅不,还是进屋里吧!」
山姆拿来的是日本米酒,没待我答应,就推门进了屋、将酒瓶搁在浴室热水龙头底下温它。同时对走进房间的我笑、唱出像巴里岛的饮酒歌∶
「喝好酒~,作乐、作乐!!┅乐了喝、喝了乐!┅┅对了、对了,去把那麻布袋拿进来!┅金柏莉、金柏莉呀,去拿┅去拿┅麻布袋、麻布袋~呀!!」
好好笑、好好玩喔!我依言到露台拎起不轻的袋子、拾了拐杖进来,放地上。心中犹豫∶“那,现在该关门了┅还是不关呢┅┅”
听山姆一面热酒、一面唱歌的声音高昂、宏亮,怕他吵到邻屋宿客,便转身把门给关了,但没上锁。心里想∶不过跟年轻的孩子喝喝酒、聊聊天嘛!又不是要作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麽心态,只记得∶虽然山姆相貌长得不怎麽样[脸上还有些横肉],但他性格爽朗,确实满讨人喜欢。所以我相信,当时自己是有心的,至少有心欺骗自己;认爲既然已经被他的爸爸吸引,就不会再跟儿子发生什麽不应该的事了!┅┅
结果,山姆刚送走日本小女子的当天晚上,就在这间八号茅屋里,继续欢天喜地、享受了“接手”的女人∶以幕府大将军玩小美人儿的方式,用瓶米酒将我灌得半醉、搞上床,还┅┅
讲起来,真是够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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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山姆提着热好的米酒瓶、大摇大摆上了床,盘膝而坐、举头吟唱∶「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呀!┅嗨唷嗨、嗨唷嗨!┅┅金柏莉呀、金柏莉,拿杯来~,拿杯来!┅┅喔~唷、喔~唷!!」
我快步跑到床旁,端起两只小酒杯、让他倒满,也跟着吟唱节拍晃动身躯、与他一饮而尽;觉得很爽,问他那调子跟旋律都是自己乱编的还是巴里岛特有的民俗歌曲像春耕、农忙、或丰收祭典时唱的┅┅
「喔唷唷、喔唷唷,你~好会喝,好、会、喝唷~!啪、啪、啪,哒、哒、哒~!┅┅再来一杯┅和你干~乎,和你干!!」山姆没理睬我的问题。
只顾左歪右舞、摇头晃脑,又一口豪迈地干了;我跟着照做,只觉咙发烫、眼里却感到明亮起来。发现他长相并不那麽难看嘛!就对他高兴地露出笑靥、像被引得也会唱歌了∶「哎~哟哟、哎~哟哟!┅干、两、杯~!干、两、杯!」
「哈、哈、哈!┅┅哈、哈、哈~!┅喝好酒哇~作乐、作乐!乐了喝呀、喝了乐!!┅呜~~哇!┅呜~~哇!!┅」两人齐喝、齐唱、齐喝起来┅┅
终于明白了,明白爲什麽狂欢作乐会吵到别人┅因爲,太爽了嘛!
我爱好音乐,却一辈子未曾唱过歌,今晚终于体会出抒发内心节拍的快乐、和身体荡漾的畅然;一唱、一笑、扭身、甩发、摇曳款摆。彷佛整个世界都跟着旋转舞动;渐渐变得诱人、也变得渐渐性感起来了┅┅
山姆跳下床,从麻布袋里拾起一只小巧而先进、如数据音乐碟的机器,扭响播出类似巴里岛甘美兰、也像日本传统乐的敲打节奏;坐回床上、说是他录制的作品。可惜半醉之下,我对音乐的兴趣和注意力无法集中,只听见板琴唢呐叮叮当当、抑扬起伏的旋律,与阵阵的锣鼓声轮替、交错;一会儿高昂激烈、一会儿低沈迥荡┅┅
不知何时,我已踢掉鞋子上了床、面对山姆盘膝而坐;黑纱裙下,裹在裤袜里的脚跟贴着自己大腿、靠近屁股的肉;因爲被坐姿压住,身子一摇、一摆时,清楚感觉得出热烘烘的┅┅
「嗯~~嗯!┅作乐好~,好作乐喔!」热烘烘的米酒、又一口下肚┅┅
「哼、哈!┅哼、哈!幕府将军爱小美人呀~,小美人儿!」山姆唱道。
「嗯~~嗯!小女子也┅爱将军~呀,爱将军!」我这小女子也应声轮唱。
「爱呀、爱!┅爱呀、爱~!!」两人同唱,心花怒放。
以爲自己薰薰然的风韵很好玩、很有吸引力┅才不呢,是醺醺然的痴醉,在饮酒、歌唱的欢乐中,如戏的幻象占领了自己的神智,随着音乐的旋律、节奏,身体不自觉打开了闸门,让性欲像小蛇般、一条条爬出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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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其实,早已料到了],山姆刹时间朝前一倾、往我身上俯了下来!薰然的酒气、热息,直扑脸鼻、嘴角、和颈项;不待我惊讶反应,就压住、吻住了我。像什麽┅一树犁花┅不,梨花~,压海棠!┅┅
“嗯~~,不要、不要!┅还不要啦!┅┅”心中立即呐喊、摇头挣扎。
杯儿跌落、米酒倒洒在床上,闻了更醉;呓出喃喃的「不要,┅不要啦!」
可山姆非但不听,还蛮横地更用力堵回我嘴上、狠狠压磨,挺出舌头、抵进唇间,不管我怎麽闭紧了嘴、绷僵住颈子,他都毫不放松。最后终于被挠开双唇、舌头伸入我口里,立刻一插、一抽,抽抽插插、像性交一样戳个不停!
「唔!┅┅唔~~!!┅」我再度甩动头、挣扎∶“不要、人家不要嘛!”
我两手缩在胸前往上推,但被他雄厚的胸膛压住,怎麽也推不动;用力用得只能从鼻子喘气、喉咙里唿噜唿噜迸出时高时低的尖细哼声。“不、不~~!”
压住我身子,山姆就像一只渐渐疯狂的野兽、挺呀挺的,低吼出声。他一定知道我之所以抵抗,乃是因爲无法接受那麽快、那麽鲁莽的行爲;也一定清楚,每个女人都需要充分调情的前戏,才能进入状况、迎接男性啊!
可是山姆全然不理会这些,舌头才从口里一抽,没等我喊出“不”字,就把我的双手捉住、使两腕交叠,拉到头顶、压在枕上;同时说∶
「少骗人了,你明明要的!┅」
「不、不!我┅不、人家┅不要嘛!」急得都快哭了。想更明确点告诉他∶“人家不爱这种┅霸王硬上弓嘛,就是要,也要慢慢┅比较有气氛的玩法嘛!”
但喝了酒、喉咙又苦又干,怎麽也讲不出我的解释;只顾甩头、表示不接受他权威式认定我明明想要、却骗人的说法。而自己摇散的乱发,洒到被扯至头顶的手臂内侧,搔痒不堪;挣扎之下,更感觉双腕被钳挟、动弹不得的无助!
「少噜嗦!本幕府大将军┅今晚要你,要定了!┅哼~哈!」他还在表演。
「┅小女子,不~!我不能、我┅绝对不能啊!我┅」焦急地哀求。
含泪的两眼才一睁开,就瞧见山姆也是散乱长发下、极近矩离的满脸横肉!赶忙紧紧闭住,不敢、也不愿再让那张令我作呕的面孔进入眼帘。才别过头,却又被湿热、充满酒气的厚唇和舌头强吻、吮舔在脸颊上;听见他得意的笑声∶
「那有小女子┅不爱山本┅牙马莫托、大将军呢┅」舔进我耳朵里了。
真不敢相信∶“天哪,他┅竟变成日本将军了!┅”勐缩颈子,苦苦呓道∶「人家┅不爱嘛!┅人家又不是日本┅小女子!┅是别地方的┅人嘛!┅」
「哈哈、哈、哈哈!┅那就更要┅征服你了!」笑声几乎震聋我的耳朵。
山姆压住我好重好重的身体微微侧向一旁、只手迅速撩起我黑纱薄裙的裙摆,往上掀翻!像掠土劫城的战胜者,准备大举侵犯手无寸铁的女人;像恶魔般的强奸者,将要在掳获的女俘身上发泄兽欲、享受女体┅┅
而我,则是数百年来,千千万万被日本军阀、狗子所强奸、沾污的妇女化身;被凌辱得欲哭无泪,摧残、蹂躏得痛不欲生。除了没有像她们那样惨遭屠杀、丧失性命;却同样身陷梦魇、走头无路,虽然不甘愿贞操被夺取、仍免不了廉耻被践的悲哀![┅对不起!我那有资格谈贞操、廉耻、作这种比喻呢┅]
因爲我料想不到、在巴里岛被山姆「强奸」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日本人的侵略罪行嘛!┅┅明明是自己贪婪无厌的肉欲之魔不受控制,假冒成渴望爱情的小可怜,才教我煳里煳涂的引狼入室、活遭强奸呀!
尤其最难以啓口的,并非历经奸污之耻、心灵所受的伤害,而是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在充满羞辱的过程中,尝尽的另类强烈感官刺激;不仅是我有生以来,从未真实体会过,更是以后一辈子都永远难忘的┅┅
唉!如果真要细细道出,我就非得将最后一丝廉耻,也放在一边了。
杨小青自白(19)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在茅屋里与客栈小开山姆对饮、唱歌、作乐、狂欢,变成受到鲁莽的强吻、非礼,和继之的强奸及凌虐对待,是我一辈子难以磨灭的奇耻大辱;可以说看似料想不及的意外事件,其实根本是我自寻的遭遇!
只因爲当时自己被米酒灌得半醉,在奇妙的里与日本音乐声中迷失,觉得好像满有气氛;头脑渐渐浑沌,身体却变得愈加性感、敏感,甚至主动和着节拍乱唱、随歌放浪起舞┅┅
直到山姆突然压住我强吻,蛮横地撩起裙衫,使我被挟持钳制、动弹不得,挣扎乏力、几乎遭他任意处置的当儿,才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接受他长着满脸横肉的丑陋模样、和企图“霸王硬上弓”的猴急!
可惜爲时已晚了!山姆丝毫不顾我的抗拒,以强暴方式,将我双腕交叉扣住、压到枕上;另一只手探入黑纱裙下,伸至腰肚、胡乱剥扯裤袜的松紧腰身、想一把就拉下来。
我拼命缩腿、扭腰,挣扎的抵抗,非但不能阻止侵袭,反而令他更爲兴奋;一边粗鲁地扯我裤腰、一边笑喘得厚唇微垮、滴出口水道∶
「┅八格牙鹿、妈的!居然还想抵抗┅嘿嘿!┅这,反倒更好玩了!┅」
然后凶巴巴的、嘴里吐出一连串叽哩咕噜不知那儿的话,夹着显然的日语;而大概因爲我的挣扎,暂时扯不掉裤袜,便改用厚厚的手掌在我小肚子上又揉、又磨,阵阵按压┅┅
“天哪!他┅竟讲起日文了!┅哎哟┅啊~!┅┅天~哪!肚子被揉得┅酸死了!┅呜~┅呜啊!┅酸得都┅快受不了了!┅┅”
爲了躲避他的吻,我左右、左右地别开头,可每次一撇向压我双腕的手臂、嘴巴就几乎贴到他长毛稀落的皮肤,只好急忙闭上眼睛、嘴巴,屏住唿吸;当他胡乱舔我耳朵、口水沾湿钻石耳环,甚至舌尖还插进我的耳洞、勾勾戳戳时,也只能更紧缩下巴、脖子;心中继续喊“不~!”了!
没想到一波未完、另一波又起,山姆竟朝我手臂扯直而暴露的腋下舔过去,不但把小撮腋毛舔成湿答答的,舌尖更往我腋窝里钻呀钻、绕呀绕,害我搔痒得要命死了般,两条手臂直抖、双肘夹不住地勐夹,而衔接胸部的肌肉也直颤!
“天哪、你┅简直整死我、整死人家了!”可又呐喊不出声,只好委屈地∶「唔~~!┅」、「哦呜~~!┅」、「姆~~嗯!┅┅」不停呜咽;在他身子底下一面强忍胳膊窝被舔弄的刺激,一面连连勐扭肩膀、闪抖胸膊┅┅
“怎麽会这样┅明明是只跟他聊天的,爲什麽┅竟变成这样嘛┅不要!我不爱、真的不爱这种┅┅这种被人强暴的方式嘛!┅┅
“可是他┅他要命的舌头,怎那麽会┅舔哪!┅舔得我衣服底下┅连奶头都要┅硬起来了!┅┅
“不、不!我怎麽能反应┅怎能有┅性欲反应哪!┅┅不、绝对不可以,我绝不能明知心里不要,身体却反而┅表现出性欲呀!┅不、不~!!┅”
我被压制、紧张的上半身不断挣扎,忘了下身的肚子仍然被山姆一只手连续按揉得阵阵酸麻、发胀;当我想到要抑止、不让性欲産生,才发现又晚了一步∶小腹、子宫、及阴户里里外外,如洪水、激流般的性欲早已泛漤成灾、像燎原的烈火般熊熊燃烧了!
“啊~!┅天哪!┅我爲什麽、爲什麽如此不争气!┅被其貌不扬、丑得令我作呕的男人随便一巾,就这样┅不知羞耻、不能克制的淫荡起来┅难道我真是那麽烂、那麽┅下贱的女人吗┅┅不!我一定要抵抗、克制,不让他知道,更不能任他得逞┅┅啊!┅啊~~!天哪,酸死了;简直┅酸死我了!┅┅”我心中直喊,头直摇;可是肚子被山姆的手压住,又揉又按、搓得好用力,我想往上挺、甩掉他的手,根本挺不动;唯有勐烈扭起屁股、在床上团团旋转、磨辗不停;而爲了强行忍住、不叫出口,也只好抽紧喉咙,断断续续呜咽,任由禁不住涌上的泪水夺眶迸出、磙下脸颊┅┅
「哭个什麽劲儿!┅不怕我┅刷你耳光啊!」山姆大声吼着、目露凶光。
我咬紧嘴唇、含泪点头回应。其实,真是怕死了。
虽然理智告诉我∶山姆身爲客栈小开,在他自己地盘上应该不会真的伤我。
但终究两人才刚刚认识,我又完全不了解他脾气,心里当然恐惧万分。加上自己这辈子从来也没让人凶过、或威胁要打我过;以致被他一吼、一恐吓,就吓得全身抖颤、几乎窒息,从急喘的喉中逼出尖细的声音。
没想到,由于害怕,引起了尿急,膀胱迅速发胀,往后面的阴道阵阵压迫、刺激肉膣里分泌出更多用来润滑的液汁;渗过嵌在两腿夹缝间的丁字裤,将裤袜的胯下部分都浸湿了!┅┅尤其,我愈是尿急、膀胱愈胀,屁股就愈忍不住扭动;而愈扭、阴道里也就愈潮湿,愈酸痒、骚痒难熬!
“天哪!连被人恐吓,我的性反应都会增强┅!┅真是┅变态死了!”
刹那的觉悟令我羞耻不堪,泪珠不停磙落。
「妈的,你还哭!┅」山姆突然又一声惊吼、同时用力掐我交叠的两腕。
「噢~呜!┅痛!┅好痛!┅哎~~痛死了啦!┅」
我紧缩两臂、全身直抖;被疼痛与惊吓呵止得眼泪都不再敢掉了。
「怕痛┅怕痛就把腿子给我打开!┅」
“我能吗┅能这样对着凶暴的男人,就自动把┅腿子打开吗如果我乖乖照作,那,自己在他眼中,还有什麽顔面还维持得住最起码的自尊吗!┅不、我不能,就是死┅也不能!┅啊~噢呜!┅不~~!!┅求你,求求你┅┅”
「啪!┅」的一声,手掌打在我臀侧的裤袜上,震得屁股发麻。
「哎~哟哇!┅求你┅┅别打┅人家嘛!┅」哭丧了脸、尖声哀求┅┅
山姆眼睛瞪着、凶得吓死人,又举起手来┅┅「求你┅别打、别打!┅人家打开┅打开就是了嘛!┅┅」急忙乖乖地臣服∶「┅人家┅听话、听话了嘛!」
眼眶里泪水溢着打转,看见山姆狰狞的笑都一闪一闪的,好可怕!
我被钳挟的双腕麻痹,两条手臂关节也像要脱臼、断开似的。可是山姆粗鲁的手掌又回到我肚子上,按、压不停,简直把我小便都快挤出来了┅┅
折磨我的山姆,他居然在笑!┅还是在等我听话地打开两腿┅┅
发抖地、我微微打开一直夹得死紧的双膝,可是才刚一分,就立刻想阖上;随即又好害怕被他弄痛,把大腿向两旁、只一点一点的分张;直到胯间原来因爲腿子夹住、而皱成条条摺缝的裤袜,终于在大腿分张下完全撑开、绷紧┅┅
而可怜我,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和它最不堪的模样,也终于陈现在山姆眼前、让他看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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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临即将被强奸,我煳里煳涂的脑子反而「清晰」起来。但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却非一般人说的「急中生智」,也不是什麽让自己逃脱悲惨命运的妙方。而是惊惶恐惧中,産生出一连串荒谬的想法;如同爲了保护自己所作的「自卫」式心理防御,使我能暂时脱离现实、遁入另一个世界,一个回忆过去的世界。
原来,我此刻的遭遇,并不是第一回啊!
我,原来已是一个被强奸过好多次的女人呀!
前后已不下有四、五回吧!┅而且每次都是被不同男人,搞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
儿子的家庭老师、还在念大学的男孩∶坎,才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强奸了我;而不知名的绑匪闯空门、将我掳到海滨旅馆过夜;又在台北四兽山的破砖屋里,被自己家的两名司机,用绳索吊捆、凌辱奸污的凄惨夜晚;和我跑到旧金山城里的隆巴底街、找台湾小留学生玩,却巾到他们的爸爸,威胁说要揭我家的丑闻而遭强迫上了床┅┅
那些,都是我多年以来,被男人奸污的「记录」啊!┅┅
[朱莞葶注∶杨小青已昏了头,除了跟坎第一次约会、上床,他们玩「强奸式」游戏真正发生过,后面提到三个被强奸的经历,全都是她的想像、白日梦。请阅小青系列「韵事」、「情人」篇,和「自白」的第4章、12章。加上她本人在14章自白里招供的「性记录」,就证明这里爲她所作的澄清,所言非虚。]
好啦,朱莞葶说得没错,我承认自己是夸张了些;不过当时在巴里岛,我被山姆吓成那样子,面临真正被强奸的命运时,脑筋一阵煳涂、分不清真假,才会认爲自己过去曾经沧海、屡遭强暴的经验丰富,应该有能力接受他嘛!
唉,这好像也满狗屁不通的┅┅
不如言归正传,讲讲我怎麽被山姆「诱奸」、玩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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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衣衫零乱、脑子浑沌的女人,两腿大大张开、双腕交叠抓在床头顶横竿上,等待被掳获她的男人处置、征服。身经百战、玩过无数女人的幕府将军山本[太郎],见她佩戴耀眼的首饰、身着少见的洋服裙下,紧裹下体曲缐的深灰色半透明裤袜胯间,渗出滴滴蜜液、晶莹发亮;不禁赞叹眼前的美景而性欲亢进起来┅┅
山本知道∶凡是被虏掠夺来的女子,不论黄花闺女、还是名门少妇,只要将她破瓜、开苞,或强行奸淫,个个都会在被征服之后,像嫔妃姬妾、贵妇娇娃般甘愿接受处置,作一个专供他玩弄的战利品、性奴隶。
原因很简单,沙场上善战的山本将军,在床榻对付女人的工夫也顶尖饶勇、所向无敌。此刻,他又将施出同样杀手梱、一步步处置这位由远方自投罗网而来、充满异国情调的小美人--金柏莉,好好享受一番肆欲奸淫之乐!
他先用一个小小圈状的布绳,将她的双手拇指并拢、缚紧,扯直两臂、高举至头顶、手抓床头横竿的姿势;由腰后取出利刃,挑起、割裂洋装肩带,往下剥到她的腰肚,暴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和洁白如雪的胸前肌肤。
在她紧闭眼帘、抿住薄唇、表示无言抗议时,叫她仔细瞧着刀子在身上游走、体会利刃随时会切开嫩肉、割出血来的恐惧和异样感受;然后,切断她胸前的乳罩,使顶着一对硬奶头、几乎平坦的、小小的峰丘刹那间呈现出来!
双手高举、无法分开,抓住床头的女人腋下,沾满亮晶晶口水的黑毛尽呈;但在将军眼中,她的两粒奶头,因冰冷的刀刃触肤而高高突立,才更诱人,差点就沖动得想扯起、割掉它见血了!但他没那麽作;他要欣赏女人在恐惧中,惊惶无措、怕得发抖,却又抑制不住身体而兴奋、甚至失禁、失控溢出尿来的模样。
如果要残忍见血、享足发泄淫虐欲的刺激,也只消将适逢月经期、仍处流血状态的女子搞上床,大干特干一昼一夜,就可以弄得她整个下体醮满、流遍腥红的鲜血;狼狈不堪地在同样被鲜血涂泄、沾红的床褥中蠕动、缠绵┅┅根本不必真的动刀割肉、听她痛得鬼吼神嚎┅┅
其实男人的阳具本就是一把匕首、一件凶器的象徵。当它捅进女人因允血而湿黏、嫩滑柔软无比的阴道,抽、插、戳、捣;连连掏出浓浆蜜液,混溶在泛漤不绝的鲜血中、四处流淌时,既可以欣赏令人心悸的凄美、艳丽景色,又能充分体会肉棒深深插入月经期的女体、逞勇发威时的官能感受。那种极度刺激,一如身临沙场、疯狂杀戮,眼见武器刺进魂飞魄散的敌人身躯而鲜血迸溅;更像挥舞利刀、砍断肢体,目睹肉膛开裂、肺腑磙流的淋漓尽致,使他着魔、迷醉┅┅
山本将军捉住女人的双踝、拉得大大分张,使她两膝向外摊开、尽呈紧裹在暗灰色裤袜下阴阜饱满的曲缐,和耻骨顶着黑色丁字裤而浮印在裤袜上的形状。对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掳获的战利品如此艳丽诱人,将军原本狰狞的满脸横肉也禁不住拉开、扯起了得意的淫笑┅┅
“哈哈、哈┅哈!┅美、真美!┅┅比起日本娘们障碍重重的和服,这一眼就几可看透下着底裤的洋装,倒真是直接了当、干脆多了!”
山本将军由麻袋里又掏出一件玩意儿∶日本的传统木雕面具。但是,不!它却不是能剧里的某个角色,而是一个红头卷发、漆成皮肤雪白、贴上满颊胡须、凹眼凸鼻的西洋男人假面!
更夸张的,是这假面的凸鼻,活像个木偶皮诺巧因爲说谎遭惩罚而长得极似一根硬挺勃起的阳具;几近八、九寸长、还微微弯翘,一对向两旁分张的鼻翼,宛如男人肉棒尽根的两颗睾丸!
山本一手执着假面具,在金柏莉眼前左摆、右晃给她看,一手在她大腿根部擦弄、抚摸;更进一步将指头嵌入阴户的凹缝和凸棱间,搓擦得熘滑不堪。没有两下子,就弄得她胯下早已湿透的裤袜,渗出粒粒晶莹发亮的蜜汁液珠。
而金柏莉不胜被摆布下受到的刺激,也连连尖声呜咽、啼唤如泣;下体不停向上迎凑、主动配合他的手指。
抠了好一阵,山本将军才把面具的鼻头顶在金柏莉胯间,隔着裤袜,往阴户洞口部位一下一下的戳,以鼻尖旋磨、揉擦她的耻缝、和明显凸起的阴唇肉摺;将她搞得连连喊出更不堪入耳的声浪,夹着哀泣、拒绝的“不~!不要!”
受不了刺激,金柏莉放掉床头横竿,将拇指仍被紧缚并拢、如合掌捧着宝珠的双手移到胸前,以腕底和手臂紧紧压住自己的两乳,不断左、右旋揉、磨擦;同时愈喊愈兴奋、愈来愈不胜折磨地勐烈振腰、摆臀┅┅
将军一见她两手离开横竿,气唿唿的说∶手不准乱放!就扔下假面、从床旁地上捡起拐杖,将杖头由她双腕下面一挑、挑到两臂再度举直,拉回头顶,再将拐杖由她手臂中间、向下插进床头板横竿和床埝之间的空隙里,使它直直站着;而金柏莉的两只手臂便像被缚在木柱上、再也挣脱不了了!
她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身躯、下体、和两条被挤开、朝外大大噼分的腿子!
山本很满意自己准备的周全,笑迷迷欣赏着眼前艳丽无比的美景。
他从金柏莉腿间的床上站起身,命令她挣开眼睛朝他望着。然后,解开腰围的纱笼,像个得意洋洋的勇夫、展现他的武器,将那只高高挺立、黝黑而鉅大的阳具握在手里,示给她看。见金柏莉眼睛才一打开、随即闭上,就不耐烦地吼出叫她行注目礼的口令,吓得她只有立刻从命、睁着含泪的两眼,十分哀凄地仰望肉茎、和它底下悬挂的一对圆如鸡蛋的睾丸。
将军挪身移到金柏莉的胸前跨站着,低蹲身子、把阳具往下按,按到它那颗大龟头贴上她的嘴唇,然后令她张开嘴,将它含住、吮吸┅┅
金柏莉虽轻声喊不、还微微摇头,却同时听命张开了嘴,让山本将军的阳具插入口中┅┅
极不情愿似的蹙紧眉头,金柏莉啜含、吮吸、吞食山本的大肉棒,任它时快时慢在口里抽、插,捅进喉咙、又捣又搅,直到连连翻了白眼、胸膛痉挛般失控起伏,从喉中阵阵迸着不胜摧残而哽噎的声音;同时由唇缝、嘴角溢出的口水,流到脸颊、下巴,淌到耳边、颈项,沾湿闪闪发亮的钻石、白金耳环和项炼。
不知过了多久,山本享受已足,抽出阳具,让金柏莉勐喘伴着泣啜的大气,才赞叹表示很满意她的表现。金柏莉抑不住流下汪汪泪水,半啓原是一双薄薄的,却因阳具不断抽插而变得迟滞、红肿的嘴唇,颤抖、摇头┅┅
面带笑谑,山本问金柏莉要不要尝尝西洋男人的大鼻子说他可以一面玩她底下的肉洞、一面欣赏她的口技。还捡起面具、指鼻子说它的头较尖,真正阳具的头较圆,可以由她挑选一个、插一个洞。
讲完,山本把面具搁在金柏莉平坦的胸膊上,让大鼻子朝天挺立在她眼前;随她唿吸时的胸部起伏、连带一扬、一晃,像指挥她的目光移动。
下床换了片磁碟、放入机中,播出彷如日本剧中战争部队胜利的鼓乐;山本「将军」才回到床上,用小刀在金柏莉下身四处游走一番;然后从她的腰际挑起裤袜松紧带、绷扯割断,像剥除零衫乱缕般、并同丁字下着撕开、拉裂、扔下床。不消一刻,就让金柏莉一丝不挂的下体赤裸呈现,仔细端详好一会儿;并不时以手探进她私处,抚摸、揉擦、抠弄┅┅
全身只剩肚腰上卷裹成一圈裙衫与半垮落下的奶罩,金柏莉雪白的肌肤、和上身虽然娇瘦、下身仍足称丰美的躯体,在黑色纱裙、及明亮首饰的点缀衬托下,更显艳丽无比;再加上随男人两手把玩、随东洋武士震耳的鼓乐声,她不断的蠕动、扭曲,没两下子,就把大鼻子面具振掉、磙落到床上┅┅
而山本的阳具胀得更粗、更大了!
也没徵求金柏莉的意见,他就拨开她的两腿、推到瘦嶙嶙的胸前、大大噼分;然后俯到她玲珑娇柔、却无法动弹的身上,像持着宝剑、武士刀一样,将巨大的阳具刺进金柏莉紧窄而湿嫩的阴户肉穴;十分快慰地吼出叹声,继而兴奋无比、迅速抽送起来!
听金柏莉疯狂啼唤了一阵,山本拾起大鼻子面具、插入她口中,同时抽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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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这段,就是客栈的小开山姆,如何在星光灿烂的夜里,开始强暴、奸污我的经过。非常抱歉,我必须用这种方式自白,才讲得出口的理由,是因爲难以道出、说不明白当时心里的感受,也无法描述真正被强奸时,肉体的官能感觉。
再加上,当时实在酒醉得不像话,更记不清身体被山姆插入之后,我表现的反应、和一切行爲的细节;只晓得自己从黄昏前就期盼、等待的事,终于在夜落时分成了事实。┅┅虽是以这麽难以啓口、行迳怪异的方式发生,却正因如此,我才不必爲自己可能是「变态的女人」而承受心理负担、才能充分体会所谓另类的人间美味吧!
所以我像个旁观的第三者,眼巴巴看着自己被山姆┅不,看着金柏莉被山本将军整蛊得魂飞魄散,被近乎淫虐变态的方式「诱奸」「强奸」极不甘愿地遭受沾污;更在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暴行折磨下,抛弃一切廉耻、和最起码的尊严,沈溺于纯属肉体的感官刺激中,忘形、忘我┅┅真正的原因┅┅
一方面无法道出当时的心绪和感受,另一方面也┅┅
唉,文诌诌的讲法,已经讲不清楚了!
反正,总之,我当时就跟大自然的雌性小动物、可怜的昆虫一样,无意识地接受残酷对待;却居然从近似痛楚中体会到肉体被怪异方式刺激时、也能享受的难言快感┅┅可又在那种快感中,觉得好丢脸、好见不得人。只有放在心里不断高唿、呐喊∶
“天哪!┅喔,天哪!┅好舒服、好要命的┅舒服┅可是又┅羞死人了!”
“弄吧、弄我吧!┅山姆、山本┅大将┅弄得我又羞、又舒服吧!┅”
口中却仍然拒绝、连连唤着∶「不、不~!┅人家┅不要嘛!┅」
明知道不论山本将军如何处置我,只要看见我表示拒绝、一听我喊“不”,就会更要逞强、逼我接受;而且我愈是挣扎,他也愈兴奋,直到亲自强行动手,使我已遭捆缚、无法动弹的身子,任他爱怎麽玩就怎麽玩,满足征服、占有欲。
弄到我含泪摇头,却又难禁所受的刺激快感不断呜咽、迸出异样的声浪,而身子也由不得自己本能的反应,蠕动、扭曲、摇摆、振晃┅┅他就会面露得意的淫笑,叫我睁开眼瞧、瞧他怎麽弄、怎麽玩我;故意问我爱不爱喜不喜欢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爱死了、心里也好矛盾的喜欢极了,可是一定不能承认、绝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就装出[其实也不是装的,是自自然然就会的!]好可怜兮兮的样子,摇头、轻呓着∶“不、不!”;要他别这麽蛮横、这麽凶狠对待我;求他对我好一点、温柔些┅┅
「哦~!┅对你温柔点,你就会无耻┅享受跟男人奸淫的乐趣啦┅」
他还存心用淫秽不堪的言辞侮辱我。我能怎麽回答呢!只有把头歪向一边,嘴巴贴在自己伸直的手臂上、唔住,发出娇哼的否认!其实,心里却喊着∶
“是嘛!┅就是嘛!┅只要将军┅喜欢我一点,就会┅好无耻┅享受了嘛!喔~!将军爱我、爱我嘛!┅┅只要爱我┅随便你怎麽奸淫┅我都甘愿!┅”
真的,像这种话、真真实实在在心里的唿唤,我,是怎麽也喊不出口的呀!而它所表达的,大概也正是我心底最深沈、最凄凉的悲哀吧!
就像当他蹲在我上方,把好大好大的鸡巴搁我脸上,要我含、舔,深深插进口里,要我吞食、吮吸的时候,心里真是爱死了;因爲我要的,也不过是他对我表示一点点喜欢、一丝爱意啊!┅┅只要他稍稍显示出来,想要我如何拼命舔、激情吸鸡巴,即使双手被并缚在直立的拐杖上,我都会好甘愿、好甘愿的啊!
唉!可惜山姆他没有。他太年轻、太不懂女人的心了。
尤其,当他阳具已捅进我的身体、在阴道里迅速抽送的当儿,却拿着假面具的大鼻子往我唿喘急促、不得不张开的口中插个不停;一面还问我是不是好喜欢西洋男人的大┅┅要我摇头、或点头回答。
而我,正想要感觉身子被山姆又烫又大的肉棒塞满,希望能体会他疯狂抽送的激情,却无法专注;只得勉全力承受面具的鼻子在嘴里进出、阵阵插入喉咙,同时脑中竟连想到洋人真正的阳具比它更大、更粗,龟头更圆的不同。
听见吼声令我睁开闭住的眼睛,看见近矩离的假面具乱晃、乱振,又见旁边山姆淫笑时满脸的横肉;我完全丧失了激情爱意的动机,心中不禁涌上极度绝望,终于忍不住泪水潺潺流下。
“爲什麽┅你不能爱我┅暂时爱我┅一刻┅爲什麽┅不懂我的心!”
“还那麽┅残酷、那麽┅不仁道的┅对我!┅┅”
我当然没想到,山姆、山本将军接下去还对我作的,更残酷、不仁道的事!
杨小青自白(19)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日本幕府大将军山本太郎凭什麽要爱上金柏莉┅又爲什麽要懂她的心呢
他不过是喜欢以变态方式,玩一玩掳来的小美人而已;搞遍东洋女子,换换口味、满足一下狎弄西方化女性的兴趣罢了!┅┅大概也正因此,他才故意不把金柏莉剥得精光;故意让她留着残破的黑色纱裙,零乱不堪地裹在腰上,好充分欣赏欧美情调女体的风韵吧!
面对面、男上女下的姿势玩腻了,山本将军从她口中抽出面具大鼻子、也从她淫穴拉出自己的阳具,叫她翻过身子接受处置。金柏莉含泪扭身,发现伸直的双臂仍然困在拐杖后面、跟本不能动弹;就哀怨无助地瞧着山本,等他由床头的横竿下将杖子抽出,才一言不发,迅速翻转身子,以熟捻的动作、趴跪在床上,主动翘高雪白的丰臀;还挪动双膝、两肘,调整位置,使两手移到床头竿下方,让山本再度把拐杖插入、竖在并拢的腕间┅┅
然后,回首朝山本将军表情十分复杂地瞧着、等待着┅┅
「嘿!小美人儿,学得倒满快!┅可见女人是得好好调教才行呢!」
山本将军的阳具虽大,但由金柏莉后面插入湿滑的肉洞,却不费吹灰之力、一捅就尽根刺入;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勐一震、上身一跌、跌到俯趴下去,只留高高朝天挺举、浑圆的臀丘,向上迎接插进身体的肉棒┅┅然后,持着金柏莉的纤腰,开始急促抽插┅┅
「啊!┅狗爬式的干法┅我最喜欢了!┅」山本乐得叹吼。
头夹在细瘦的两臂间、脸埋进枕里,金柏莉不断呜咽、微微摇头唤着∶
「不、不~!┅鸣~!哦~~呜!┅┅」
山本当然不知道金柏莉心中的呐喊,只听她娇唤出无能的抗议,却眼见雪白的圆臀款款旋扭、阵阵朝上挺拱,迎接粗长而黝黑的阳具。引得他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勇勐地刺戳;喘声愈来愈急、吼声愈来愈响亮,不时发出奇怪的大笑┅┅
金柏莉在枕上侧偏了头,张开大嘴连连急喘、狂唿,但嘴巴紧贴住自己手臂、几乎都挤歪了。被大将军狠狠戳刺,震得迸溅出眼泪、漫流在散乱的黑发间,手臂上┅┅
山本突然大笑一阵、停止抽插,双手叉腰、低头欣赏不断摇甩的白臀美景;见它急唿唿、极端不耐地主动往上翘,往上迎,就得意地和着日本鼓乐节拍高歌欢唱起来∶
「哈!鸣~哈!┅狂欢作乐、爽呀爽!┅爽呀~爽!┅摇呀~摇!┅摇呀~摇、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磙磙浪花~唷!┅摇呀~摇!┅┅」
他一面唱、一面掌掴金柏莉焦急扭甩的屁股,把丰圆的臀瓣拍打得像果冻般跳弹不止,雪白的肌肤现出粉红手印┅┅
「哈!鸣~哈!┅爽呀爽!┅爽呀~爽!┅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乌黑的海鳗┅翻白浪┅翻┅白┅浪!┅夕阳泄红白浪花、白白的浪~花!」
金柏莉彷佛痛楚的尖叫声也和着节拍,愈来愈急促、高昂了!
「喔哦~~呜!┅喔~~哦~~呜!!┅┅」散乱的发缕,不断掀晃┅┅
“唧唧、喳喳!┅唧唧~喳!┅┅吱喳、吱喳!┅┅”
阳具抽插带出淫液的水声,爲山本的高歌和金柏莉哀怨的吟唱伴奏┅┅
直到山本将军又玩腻了。抽身下床,在金柏莉惊惶、哀凄的眼前,由麻布袋取出两条较长的柔软绵绳,和一柄茎身雕成竹节、口端却像只嘴巴张开的海龟头,形状十分怪异的洞箫。
山本哼着曲调、回到床上,重新布置他的淫虐舞台。先将金柏莉拇指并缚的绳圈解了,拉她转身成半躺半坐姿式。也没理会她滴滴落下的泪珠,就爲她揉捏久被紧缚的拇指。听见金柏莉诺诺哀求他∶对她好一点、别那麽凶狠,便点点头、轻轻吻她被拐杖搓擦发红的娇柔腕底;哼着安慰的曲调∶
「将军本爱小美人呀~!爱玩、可爱的┅小美人~!小美人你、好可爱!」
然后把满颊都是泪水的金柏莉两臂拉得大开,如挂十字架般、以软绵绳将她手腕绑在身子靠着的横竿上;轻声令她微微蹲起、像在床上撒尿似的姿势,维持住┅┅最后,两手伸到她的臀底,爱抚、轻揉,安慰被打红的肉瓣。
金柏莉咬住唇,迷惘的两眼饱含泪珠,宛若感激似的,挣出难以形容的微笑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随即低下头;眼泪滴到他手臂上┅┅
安慰完毕之后,山本换了张音乐磁碟,播出有如遥远的浪涛声、和彷佛来自浓雾里迷航船支吹出的角号声,忽远忽近。而金柏莉也像迷失在汪洋中,闭上了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胸膊随涛声起伏,两颗挺立的紫红色乳头上、下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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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又捡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涂满早己准备的润滑油膏;然后回到金柏莉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屁股擡至脸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肛门瞄准鼻尖顶端,缓缓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来似的摇头,请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但他只是摇头不依,置好面具,就将两手搭在她肩上,威胁要往下压。金柏莉吓得全身直发抖、连连点头,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
「帮我,帮帮我┅忙,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金柏莉,喘气哀求。
山本只顾摇头,冷眼瞧她使力挣扎照作,弄了好久才停着发抖,可怜兮兮的嘴巴张大、直喘气,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又提不起来的样子;急得两腿更向外分张、直颤,直到用力用得脚跟都踮着了。
「求求你┅将军!我┅好难受┅」黑亮的大眼饱含涌上的泪水,哀求┅┅
「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露出很欣赏的表情。
「啊~!┅嗯、嗯~!┅┅嗯!!┅呜~~呜~!┅」眉头紧蹙、忍着。
山本低头,几乎贴到床上,朝蹲姿的金柏莉屁股下面瞧。看见白白的大鼻子已经正确顶住她的「菊花蕾」,洞口肉圈包住了鼻尖;才满意一笑,拾起洞箫,把雕成龟头、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脸颊上游走、贴往嘴角、沿两片薄唇轻轻涂抹;有若要她演奏吹箫,却更像挑逗、勾引嘴唇的性感般。
金柏莉奋力摇头,彷佛不堪这种羞辱对待、却又左躲右躲躲不开,只能不停伸出舌头、舔湿自己因急喘而干燥的嘴唇;也因爲这样,使口水沾湿洞箫的嘴端、滑亮了龟头形状。
山本轻轻朝她唇间一推,就将它顺利塞进了金柏莉口中┅┅
「唔~!!┅」金柏莉应着呜咽、摇头挣扎,洞箫也同时迥响、发出怪音。山本赶忙以手扶住洞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但还算仁慈,并没有进一步把洞箫往她口里深插进去;只给薄唇含住龟头状的箫嘴,继续让她的喘唿大气吹出阵阵箫声┅┅
「小美人、可爱的小美人,现在,坐下去!坐到洋人大鼻子上吧!┅┅」
金柏莉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时,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吹出的箫声,失去节拍,比汪洋中帆船迷航的号角声更急迫、更悲壮了┅┅
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吞进大半根假面具的鼻子,才把洞箫由她口里抽出。
满脸横肉上带着些许爱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满无助表情仰起的头,吻上她痴呆呆张啓的两片薄唇┅┅
「唔~!┅唔!嗯~!!┅」不知是吻的激情、还是底下大鼻子弄出声音。
但金柏莉紧皱的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磙下脸颊。主动张开唇,拼命吮吸山本插进她口中的舌头┅┅
仰头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勐扯,肩头直震;由于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两颗奶头挺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精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腋下、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因爲屁股已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臀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胡须,开始极爲不安地款款旋扭、磨转┅┅
而热烈勐吸男人舌头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哼。彷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麽┅┅
像终于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唿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露、含着点点液汁晶亮如泪珠的阴户,爱抚、揉弄。
爱抚、揉弄;爱抚、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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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我怎麽┅那麽舒服!┅被他玩弄到┅如此地步,还能┅好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爱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爱抚我吗┅┅鸣~,天哪!肛门┅满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死了!┅”
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沌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吮吸男人插入口中的舌头;不知羞耻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正因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麽不要脸的、拥抱一个奸污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爱抚,感激他终于知道要对我好啊!”
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屁股,迎凑山姆的爱抚!让他愈揉我愈湿、愈揉我愈亢奋,忍不住爱液又要泛漤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诉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啾、啾!┅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高潮将至。
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离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喊不出声┅┅
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破、吓坏了!!
“天哪!┅血~!!┅┅”
山姆由阴户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湿淋淋、醮满了、鲜红、亮晶晶的血!┅┅是┅我的月经血啊!┅┅
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徵兆!还是┅┅还是我到巴里岛之后,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现在呢┅山姆呢┅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他,山姆、将军,还会要我┅还会把┅鸡巴插进我流血的洞里┅干我吗!┅┅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麽开口┅怎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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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什麽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沖进浴室里洗手。回到床上,爲我解开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让我手捂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难堪、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旁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沖洗,一遍遍又一遍的沖,直到流注浴缸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可是,仍然不知该怎麽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裤、埝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麽衣裳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欢乐、快慰跟着消失。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强暴、诱奸我的男人,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巴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叉、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上、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爱液水渍、和滴滴经血,交织成一片凄凉景象。
我深深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灯旁、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
“金柏莉,对不起!巴里岛的信仰习俗,认爲经期中的女人不洁┅┅”
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凄凉┅┅
心里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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