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梦丹与马锐杰好上,她的父母崔天理和林柔柔是反对的。怎能不反对呢?
马锐杰的年龄太大了,比女儿大了足足20岁。林柔柔才33岁,而马锐杰已经36了。
女婿的年龄比丈母娘还大3 岁,让人说起多难堪啊。可没办法,女儿不仅愿意,
而且决心非常坚决。她刚与马锐杰相处一个月后,就给他们明说了,非马锐杰不
嫁。一个16岁的小女子放在现在什么都不懂,可那时人都有些早熟。林柔柔自己
当初也是16岁嫁到崔家来的,同样是父母有些反对意见的情况下嫁给崔天理的。
崔梦丹觉得马锐杰不错,估且不论对她咋样,单说把她的把乡镇户口转为城
市居民户口这一条,就已经让她激动不已了。马锐杰虽说是没多少文化的大老粗,
但人缘不错,能力还强,作为大厂的保卫部部长,从级别来说还算不低。找他办
事的人特多,所以与江城有关方面也很熟悉。借助这样的关系,马锐杰还把崔梦
丹父母的几个兄弟姐妹也都办到了城里,借了款,办小厂,开门市,这样有能耐
的男人不嫁是傻瓜。
当然马锐杰娶崔梦丹也是有条件的。不多,就两条。一是崔梦丹那些亲戚舅
子老表虽说到了城里,但未经他允可,不得随意来往;二是崔梦丹要服从他的管
教。这两条对崔梦丹来说算不了什么。后来,崔梦丹的父母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崔梦丹也就嫁进了马家。
马锐杰的大女儿马慧娟上高一,二女儿马慧玲上初二。崔梦丹与她们的年龄
相差不远,但马锐杰两个女儿叫她“妈妈”。别说那两个女子是否好意思叫,就
算叫了,崔梦丹也不好意思应。所以当马慧娟说:“她才比我大1 岁呢,我不叫”
时,崔梦丹觉得极为自然。但马锐杰不许,非要她们叫她“妈妈”不可,崔梦丹
就劝他:“不叫就不叫,没关系的。”马锐杰便威风了一句:“你给我闭嘴。”
崔梦丹当然闭嘴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一套,马锐杰是严格遵守的,自然要求他的女儿们
也遵守,既然崔梦丹是他老婆,他女儿叫她“妈”,不仅是给崔梦丹的尊重,更
是对他这个当爸的尊重。马慧娟看挨不过去,也就叫了声“小妈”,结果马锐杰
顿时一顿暴打,打得马慧娟惨叫不已。崔梦丹在一旁看得也是胆颤心惊,不知道
自己日后会不会也被这样。那马慧玲鬼机灵的,见她姐被爸打了,怕火烧到自己
的尖上,赶紧甜甜蜜蜜叫了声“妈”。
马锐杰在崔梦丹面前表现出对女儿们的强硬之态,其实也是给她看的。他是
要让她明白,进了马家之后要她应该服从谁,否则,会得到怎样的结果。
婚前,崔梦丹对马锐杰并不完全了解,只知道他脾气大,凶过她几次,也就
是大声斥骂而已,并没动手。有时她挨骂时,也想还口,但一看到他愤怒的眼神
和冷峻的面孔时,她便胆怯退缩了。现在,总算亲眼看到了马锐杰更厉害的一面
了。不过,很快,她自己也体验上了。
马锐杰在厂保卫部当头头,平时工作很忙,有时还归不了家。崔梦丹这个做
小妻子的也忙。她没工作,自然忙不了工作的事;马锐杰的那两个女儿也不小了,
家务事也不多。那她忙些什么呢?忙着跟院子里的人打牌,说是联络感情,实则
是贪玩。
这也难怪。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媳妇,没孩子,不上班,成天呆在家里也很
烦闷,自然有事没事的找人玩耍打发日子。先是约人上街,她是乡上人,对城里
的事样样好奇,逛大街兴趣极浓,可城里人觉得成天逛街没什么意思,于是,别
人就约她打麻将。她不会,没关系,人家教。几天下来,她会了。麻将打过几次,
兴趣便浓了。只要马锐杰说晚上有事不回家,那就是她的天地了。不是她约人到
家来,就是她到别人家去。几人往桌上一坐,玩起麻将来,那就玩得天转地转就
是忘了时间还在转。
马锐杰不知道倒也罢了,但一句常语说得好:“久走夜路必撞鬼”。果然有
天晚上,崔梦丹去了别人家,玩到半夜十二点回屋时,马锐杰已经在家等候多时
了。崔梦丹吓得一阵慌乱,又是解释又是撒娇还有保证。马锐杰也懒得多说什么,
只一句:“知道该怎么做吗?”
崔梦丹看了这架式,哪还敢多说一句,忙进了里屋,了裤子,就跪趴在
床边上等着。过了会儿,马锐杰手拿鸡毛掸子进了屋,见崔梦丹趴得还算老实,
训斥了几句,就抡起鸡毛掸子往她的光上猛抽。劲使得不算小,但分寸还是
有的,一般是不会把打破皮。打时,他给崔梦丹定了几条:不许哭,不许躲,
不许摸,否则会打得更狠。那鸡毛掸每每落在上时,崔梦丹都疼得颤抖一下
……这样打过一阵,她满都是一楞一楞的。
不过毕竟是小媳妇,严加管教是可以的,但也不能太过分,能认识错就行了。
打完后,马锐杰就告诉她,如果再和院里的那些婆娘伙堆堆、打牌、翻是非,他
就打得她一个星期下不了床。打也打了,训也训了,不过并没有完。马锐杰让崔
梦丹从床上起身,继续光着,跪在床前地板上反省,他说了,他不让起来她
就不许起来。其实罚跪也没多久,一小时左右,然后,马锐杰坐在床边,厉声问
道:“错了没有?”崔梦丹很乖巧地说:“爸爸,颖儿错了,保证不再犯了。”
马锐杰还算满意,便让她起了身,这事也就过了。
有了这次家法,崔梦丹牌是不敢再打了,但难免要犯点什么。每犯一处,
崔梦丹都是要挨打的,轻重也是跟错误的严重程度而定。
说来也怪,这崔梦丹做姑娘时,不能说完全没挨过父母的打,但挨得不多。
嫁进马家没几个月却挨得不少。可她心里并没有堆积对马锐杰的恨意,反而把他
给神化了。丈夫虽说打人,但打得还算公道。从不乱打乱骂。喝酒时不打,心烦
时不打,她确实有错而且屡教不改,他也才打打。如果她的过错是因两个女儿调
皮引起,他对那两个女儿的管教更为严厉。因此,她对他十分敬重。但主要的原
因还不在这里。马锐杰夫权思想历来很重,对女人显得霸气。而崔梦丹心灵深处
渴望的正是这种霸气,他越严厉,她就越顺从;他越打骂,她越容易达到。
究其原因,不清楚。但说得清楚的是,最初马锐杰对崔梦丹的打骂只是出自于管
教,可后来却了夫妻生活的前奏。
说起这夫妻生活,马锐杰是三十六、七岁的壮汉,性欲极强。不知他是从别
处学来的还是他自创的,他花样百出。别人都说夫妻生活,女人是不易达到
的。崔梦丹和马锐杰过生活时,往往是她先达到了,而他却还没满足。对此,
马锐杰极为不满,骂她性无能,无法取悦于他。但崔梦丹毕竟人不大,那里也小,
而马锐角牛高马大的那个也大,老进进出出,容易弄出毛病来。真有毛病了,为
这事上医院,别人笑话不说,影响也不好。可不做也是不行的,自己做自己,他
马锐杰还没那习惯。慢慢的,马锐杰在和崔梦丹进出之后,就开始要求她用舌头
舐。不光舐前面,后面也要舐。他特别喜欢崔梦丹舔他的。舔在生理上
没多大快感,但能满足心理需要。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跪在他后面,象小母
狗似的伸出个舌头在那里舐啊钻的,把他男人形象衬托出更加高大,令他甚感得
意。崔梦丹头几次舔时,马锐杰常常笑骂她笨得象个猪。在他身前身后爬来爬去
总是找不准位置,含在嘴里,很是生硬,舌头也显僵硬并不柔软。但渐渐地,这
事做多了,崔梦丹也就有了不少经验,她的各种口舌服务技术有了很大提高。虽
说后来,随着年龄惭惭长,经验不断堆积,崔梦丹的夫妻生活的能力有了很大提
高,但马锐杰的性欲变得更强了,有时要她足足舔上一个小时他才会满意,而舐
的部位也不再是前面、后面,还增加了脚。
有天,马锐杰从外面回到家差不多是半夜了,带着酒气躺卧在沙发上。崔梦
丹以为他喝醉了,准备拿根毛巾替他擦脸,结果他还清醒着,喝令她:“过来,
替老子脱鞋!”
崔梦丹很乐意,拿来拖鞋,走到他跟前,跪下双膝,抱着他的腿,开始为他
脱皮鞋。马锐杰看见崔梦丹如此乖顺,捉弄之心便升了起来。他抬起一只脚,那
脚趾都挨着崔梦丹的脸了,然后哈哈一笑,问道:“说啊,老子的脚是不是很香
呢?”
崔梦丹觉得有些侮辱,下意识把头往后仰。
“你敢缩?嫌老子的脚臭?”
“没有……不……是,爸爸的脚很……香。”
“哈哈,是吗?”
马锐杰又把脚伸到崔梦丹面前时,她本能地用手挡着,令马锐杰大怒,坐起
来就刷了她一记大耳光,骂道:“TMD ,你是老子的老婆,敢嫌老子的脚臭?老
子喜欢怎样对你就怎样对你,老子要你闻老子的脚你就得给老子闻。现在,你,
把鼻子贴在老子的脚底上,快点!一,二——”
马锐杰还未数到三,崔梦丹的鼻子已贴紧了他的脚底。她嗅到一些脚汗味,
也感受到了他脚上的湿度和热度。
“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不是犯贱吗?不打到你身上你给老子还扭扭泥泥的不
想做。快,用力吸!”
“呼——呼——呼——”
“说啊,老子的脚是香还是臭?”
“是……很香……”
“是吗?”
“是,真的很香。”
马锐杰三下五除二,把袜子一脱,抬起臭脚,,让崔梦丹膝行几步,跪在他
面前,然后他把脚举起伸在他鼻前,又笑着说:“那好,既然你说香,看来你一
定很喜欢闻了,老子就让你闻个够。”说着就把大脚趾往崔梦丹鼻孔里钻。过了
会儿,他说:“瞧你这蠢猪样。去,给老子端盆水来洗脚。”
崔梦丹端来清水一盆,放在马锐杰脚前,马锐杰把脚伸进了水中,她又跪下
来为他洗脚……
“爸爸,洗完了。”
“蠢货,擦干!想冷死老子啊。”
崔梦丹拿着毛巾准备擦,马锐杰蹬了她一脚:“谁要你用这个?去,用你的
洗脸毛巾给老子擦!”
此时的崔梦丹,那身份倒不象是他老婆,而是他的奴了。他随心所欲的,想
要她做什么便做什么,哪怕是侮辱、、残酷……马锐杰从崔梦丹身上开发出
种种的行为令他感到了无尽乐趣,于是几乎每晚都来,崔梦丹竭尽全力满足
他,生怕他认为她不行。其实,崔梦丹体力确实不支,很多时候就为他,而
他也喜欢她的。每次让她做时,他的语气总是象主子对奴仆似的命令着,她
不仅照办,而且努力做得更好……
经过马锐杰不断地调教,崔梦丹受虐的越来越强烈了。对于受虐的幻想,
是随着年龄的增大和环境的变化,逐步有了不同的内容。小时,她希望自己被身
材高大、外表冷峻的男人管教,犯错时被打打;未婚前,她幻想她未来的丈
夫总是强迫她跪在地上为他擦皮鞋,为他吸“”,而她无论怎样的讨好卖
乖,总是被男人辱骂、鞭打。婚后,她幻想的内容就更加具体了。有一天,马慧
娟回家忘了带钥匙,她给开的门。这时,崔梦丹居然又有了新的幻想。她幻想自
己有一天回家也忘了带钥匙,她得请求丈夫开门。让自己的丈夫给自己开门,这
是大逆不道的,于是,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跪在家门前,恭恭敬敬的向丈夫请
求着,求了好半天,丈夫终于开门了,他穿着很随便的睡衣,仿佛她是他的一条
狗,很自然的将手中的狗链挂在她脖子上的项圈上,然后,牵着她爬进去。待她
爬到了客厅里,丈夫便用鸡毛掸子或皮带抽打她这个不长记性的女人,他不断地
抽打她的、她的背、她的大腿,而她不住地求饶、认错……马锐杰抽打累了,
便躺靠在沙发的后背上,跷着二郎腿,吸着烟,令她躺在他脚下,他用脚在她的
光光的上揉搓——还不时用皮带抽她……每每想到这些,崔梦丹就迭起,
直到狂泄。
这些感觉从何而来,崔梦丹也寻找过出处。她的父母相敬如宾从不吵闹,而
她也是很少挨打挨骂,自己竟然会生出这种受虐受辱的喜好?找不到来源,也就
索性不找了。她只需要明白,如果没有这样的幻想,她便找不到兴奋和刺激的感
觉,整个生活便无精打采,闷闷不乐。她需要被支配,需要受辱,需要被鞭打,
她是一个真真切切的受虐迷,她十分感谢上天的安排,给了她一个满足她受虐的
施虐狂丈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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