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时期,衡山王刘赐是汉武帝的皇叔,他仗着辈份高,欺压百姓,并伺机谋反,结果最后不成,畏罪。史书上记录了他家中的一些丑事,我根据野史进行了改编,看看这个志大才疏的王爷家发生的故事。
刘赐当了衡山王后,有一后名叫乘舒,生子三人,长男刘爽为太子,次女叫刘无采,小儿子叫刘孝。另外他还有两个宠姬,一个叫徐来,生子男女四人;一个叫厥姬,生子二人。三女都有儿子,但刘爽是嫡长子,名正言顺的太子,徐来和厥姬心中都不爽,都想让自己的儿子当太子,于是她们合计,只有先除掉乘舒,才能机会登上后位,才能够一步步地想方设法废掉太子。
徐来和厥姬经过商议和抓阉,乘着刘赐去赴兄弟淮南王刘安的宴,当晚由厥姬率先发难,向乘舒挑战。此前三人也分别性斗过,水平相当,胜负只在毫厘之间。这次乘舒以为只是平常的一次性斗,接受了战书。
厥姬来到乘舒房间,她们支走下人,紧闭门窗,脱掉衣服,都爬上了床。烛光照着二女光滑柔嫩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光泽。双方都将双手放在对手乳房上抚摸了几个来回,身体均已发热,下面的有缓缓流出。厥姬和乘舒赶紧调转身子,呈69状用双手揉搓彼此乳房,一面吸吮乳头。强烈的快感从传到下半身,而且还有火热的压在大腿上,二女忍不住扭动起下半身。
她们的身体缓缓向下挪动,双手拉开对手花芯,舌头由下向上舔阴核。二女立刻有强烈的快感出现,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哼声。两条舌头在敏感的花蕾上滑动,听到对手煽情的声音,更积极的在花芯上舔舐。
由于刘赐忙着与刘安商议谋反的事,已经两个月没有和她们交欢,久旷的二女对只会舔阴核的也产生强烈的快感。
“啊……已经不行了……啊……”伴随着两声尖叫,厥姬和乘舒都以啜泣声表示达到,快感从脑顶越过身体,直达脚尖。
这时候在喘息的厥姬身体里,吱噜一下,好像有什么东酒侵入。厥姬发出亢奋的声音,仰起下巴,只是如此又达到一次性。侵入的是乘舒的手指,手指在火热骚痒的里扭动或。但马上,厥姬也还以颜色,同样用手指在乘舒湿滑热痒的内转动或进退,也惹得乘舒也再次。
她们又腾出一根手指来爱抚,同时还把手指插入里扭动,还用其他的手指揉搓阴核。尽管手指侵入内,二女却没有痛感,身体自动颤抖,呼吸也变急促。双方手指同时活动,刹那间产生前所未有的强烈。
“唔……不行了……啊……好……舒服……”二女抬起,的扭动着以迎合对方,而且语无伦次。
从和阴核产生使子宫快要溶化般的快感,加上来自的强烈快感,形成停留在上的状态,使双方不顾一切的扭动。
“啊……好……不行了……我快要死了……”二女上气不接下气的嘶吼着,手指更加快速地动作,如此便达到,全身颤抖。厥姬和乘舒立刻产生想哭泣的快感,用低泣的声音表达自己的感觉。
过后,两个人赤裸地仰卧。这一阵子,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还是乘舒先开口说:“还想比吗?”厥姬转身面向乘舒,同时伸手抚摸乘舒的下腹部:“当然,我们今天看谁下不了床。”
“没想到你今天这么兴奋。”
“憋了这么长时间,不痛痛快快地分个胜负怎么对得起自己?”
“那就来吧,我也正想好好发泄一下。”
话音一落,两个激烈地湿吻起来,源源不绝的唾液互相交换着,充满了两人的口腔,从紧贴的四片樱唇里不断溢出,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流出来的了。同时她们的双手狠狠地揉搓着对方敏感的乳房。随着双手的搓动,她们嘴里也发出阵阵快乐的。
良久,交缠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但是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依然连接着两人。但她们眼露凶光,小腹同时一收一挺,二女的阴部狠狠的撞击在一起,接着就是死命地对磨。经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对磨中,二女都有一种拼命忍尿般的感觉。此时双方的对接在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热,都有一种按耐不住的冲突。
厥姬和乘舒的双手都撑在了身后,并同时疯狂的互相磨蹭阴部,从场面上看仿佛这对娇俏美丽的可人儿长在了一起般,她们以同样的频率上下左右移动着。可是如果拉近距离看的话,就可以看到两女的阴部紧紧地咬在了一起,她们现在已经丝毫不会再去掩饰自己的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们两人的都狠狠地夹住了对方相同部位的一边,而且还互相都把塞进了对方的蜜穴之中。
厥姬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自己的从对方的中解救出来,但是她越是扭动施加在乘舒上的力气就越大。而乘舒也在拼命的挣扎着,她的每一次用力挣扎,施加在厥姬上的劲道也就越大。
二女第一次有了疼痛的感觉,这无异于是给她们的阴部上了夹板。她们的就像是被老虎钳给夹住了一样,而且对方的力气还越来越大。女人们打架仿佛总是这样,谁也不肯向对方妥协,总觉得自己一定可以从对方的“夹板”中逃脱出来。于是两女就咬牙隐忍着从上传来的阵阵痛感,看看谁先输掉这场夹战斗。
她们两个的身体渐渐都疼痛的蜷缩在了一起,四只手十指紧扣互相紧紧地握在一起,唯恐对方伸手去干扰这场难得一见的对夹。乘舒和厥姬用同样的幽怨眼光逼视着对方,同样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这种对夹的痛楚,简直就是痛彻心扉。乘舒和厥姬都把往后缩了一小段距离,这样她们彼此间咬住的互相拉长了一寸,然后才力竭松开。猛然的弹回,引发了二女的一声娇哼。还不等自己恢复过来,乘舒就将自己右脚捣入了厥姬的蜜穴之中。厥姬美丽的脸庞上露出难以忍受的痛苦神色,晶莹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滚落了下来,她咬牙伸脚也同样杵进了乘舒的阴。乘舒蓬乱的秀发遮在脸上,看不到表情,但只看那不停抽动的雪白圆润的双肩就知道她也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
双方都用脚奸对方的,越撑越大,直到她们的脚脖子都放了进去,大脚趾都直达花芯。乘舒和厥姬一面收紧夹住对方的右脚不要乱动,一面运动自己的大脚趾顶、点、搅、按、拨、挑……持续刺激对方的花芯。
“啊……”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惨叫,双方的大脚趾都一送到底,重重击在花芯上面。仿如再次的被,然而不再有那种撕裂的痛苦感觉,有的只是与渴望已久的肉与肉亲密接触的无尽快乐。随着脚趾在花芯上的尽力一击,乘舒和厥姬只觉得花宫里面一阵阵地颤动着,大量的蜜汁毫无竭止地喷出。随着动作的冲突,两人的蜜汁四处飞溅,双方洁白的大腿、阴部和被花蜜浸的湿透,连两个娇美的躯体被溅出一滩滩的水迹。
的冲击波,由双方的强烈动作引发,透过彼此的身体,传到身上每个细胞,最后终结于二女的疯狂摆动,反弹回各自的身躯,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在两具淌着香汗的娇躯上震荡着,把二人带向美妙的。
在紧闭的房间里,剧烈摇动着的大床,传出来的声,若有若无地弥漫着的肉香,营造出一种奇异的堕落气氛,仿佛引诱着沉迷在里面的人们去贡献自己的一切。
厥姬跌跌撞撞地从乘舒的房里出来后,早守候在一旁的徐来马上进入了乘舒的房间并锁上了房门。
看着笑眯眯的徐来,乘舒拖着与厥姬战成平手的疲惫的身躯说:“你可真会乘人之危。”
徐来笑道:“哟,大姐,千万别这么说,如果你说不行了,让我饶了你这一回,那么小妹立马走人。”
“呸,无耻贱人,就算是拼了命我也要与你血战到底。”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既然如此,咱们都来个快速的,用双头龙直接对肏吧。”
乘舒也知道久战对自己不利,但她刚刚了数次,夹力有所减弱,于是她眼珠一转:“好吧!”转身拿出个青铜制作的V型双头龙,“我们就用这个较量吧。”
徐来见到这个双头龙,眉头一皱,知道这种类型不利于对方,但为了让乘舒输得心服口服,她也就默认了。
这种V型双头龙最下面有个铜制长方体,可以把它平放在床上,一左一右还有两个石制的类似男人阴球的物体起到平衡作用。当下两女都赤身地分开双腿,各将一端翘起的龙头纳入自己湿滑的内,然后彼此拥抱着对手的细腰,手上加力将对方用力往下按,好让龙身插入得更深。
由于两个的都很多,而双头龙又是铜制的,所以根本夹不住,再加上对手用力按,乘舒和徐来的身子都往下滑,两个龙身分别越进越多,最后龙头直抵花心,刺激得她们各达到一次小。
两女身体往上抬起时,彼此还可以分开一些,当都把对方的一按到底时,身体也顺着双头龙的角度向下向前滑,两女的身体就紧紧地贴在一起,乳头相咯,额头互顶,嘴唇互亲,肚脐互贴。此时乘舒和徐来干脆和对方紧紧搂抱在一起,全方位的较量,通过让身体的亲密接触和剧烈扭动让龙头不断刺激对手的花心,从而让对手尽快。
如果有人在旁边观战的话,会看到两位全身赤裸的美女,紧紧抱住对方,还夹着冰凉的铜柱,身上大汗淋淋地扭动着,仿佛坐在双头龙上跳似的,光是这情景就够养眼的了。她们一只手死命搂紧对手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向下滑去碰触着对方那紧俏的,在上抚摸着,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在乘舒和徐来的身上扩散开去,让她们的背脊忍不住坚了起来。受到刺激的花径紧紧缠绕着里面的龙身,两者激烈地厮磨着,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两女都邪邪一笑,那可恶的手指顶在了对方那含苞待放的菊蕾上,突然用力地按了下去。“嗯!”从未收过如此刺激,二女的惊慌地往前躲避着,却忘记了自己的坐在双头龙上,往前滑会让龙身插得更深,里面的龙头趁势撞中了深处的花芯。
“啊!”二女一边惊叫,一边身体狼狈地往后退,谁知菊蕾上的手指又是用力一按,反射性地又往前一弹,火热的花芯又一次受到了快感的侵袭。她们下面的已经完全投降,顺服地随着对手的动作来回挺动;紧闭的菊蕾,在手指的玩弄下已经不知不觉地慢慢绽开了;丰裕的花蜜从接触的缝隙里慢慢渗出,沿着满是汗水的裆部往下流动,床上已经积聚了一大堆湿滑的液体了。
渐渐地乘舒和徐来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失去了控制,摇摆得越来越放荡,紧闭的小嘴里面也不时飘出一两声低沉的。就在她们感到自己快接近顶峰时,手上同时一发力,两个身体猛地往前一冲,龙头毫不犹豫地送进了春潮澎湃的花宫;后面的手指火上浇油,用力一顶,伸进了那从来未被侵入的菊蕾里面。前后同时失守,花宫深处扩散出来的快感如怒涛般冲击着乘舒和徐来的思绪,直到她们理智的堤防完全崩溃了……
徐来可不愿意和乘舒打成平手。她不等两人休息,就提出来和乘舒背对背的对决。乘舒也想速战速决,点头同意。两女拖着疲惫的身体,脱离了双头龙,当龙头从双方中抽出的一瞬间,她们都有种空虚感。随即两女调转身子,背对着对方重新将龙头纳入中,顿时刚刚那种充实感又回来了。她们双手向后与对方十指相扣,带动彼此上下滑动。当双头龙深入花心时,她们的翘臀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细腻的皮肤互相接触,那种丝滑的感觉让徐来和乘舒不由自主地起来。
渐渐地,两女又被双头龙肏得浑身发软,只得再次坐在双头龙的底部,让龙头不时在的扭动中撞击着花心。此时两女手臂挽着手臂,不让对手挣脱。她们动用臀部肌肉,与对方的翘臀磨、撞、顶、咬、夹、耸……屄眼被插,被磨,徐来和乘舒被刺激得浑身酥软,像开了闸似的滚滚而出。
“乘舒,你这个小淫货,是不是干的你很爽啊!让我们再来些更刺激的吧。”
“徐来,你个骚货,还真着急呀,咱们慢慢来。”
徐来施展磨盘神功,旋转起来,带动双头龙,使得龙头犹如一个犀利的钻头,猛烈刺激乘舒的G点和花芯,乘舒的顿时变得大了,泛着红色。而徐来仿佛看到似的,挽住乘舒的手臂同时上下移动,使得膨胀起来的不停的和双头龙的龙身摩擦着。
“啊……快些……再快些!干死我,……啊……”乘舒的身体愈发的红了,双腿因为强烈的刺激不停的扭动着,越流越多。而徐来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尽量让龙头少接触自己的花芯,同时加大了转动的速度,磨得乘舒欲仙欲死。
“啊……好厉害,到了……花心啦,啊……顶到子宫里去啦,我……好快乐,……我要……我要……去了!啊……!”随着乘舒的一身长吟,下身私密处涌出一股股潮汐,落在床上,还有一些渗透了床单,一滴滴的往床下淌着。
在徐来的控制下,迎接乘舒的是一个又一个高峰,在经过两个小时的激战后,她们的疯狂终于在乘舒完全昏厥后偃旗息鼓。
经过一夜的疯狂,乘舒身子大大受损,每天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过了几天,徐来让手下婢女端来一碗药,给乘舒喝下后,当晚乘舒就气绝身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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