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以上的内容便是近期的报告。」
——女性面前,年轻人规规矩矩地正坐,双手并拢,目不斜视,就像是刚刚进入大学课堂上第一节课,对于高考考纲之外的知识满怀敬畏的新晋大学生一般。
将报告的最后一行字念完,她合上那个蓝色的文件夹,向后一仰,倒在大得有点夸张的沙发上。
「老板,没您带队,日子不好过啊……」
苏恩曦那张俏丽的脸上带着如同便秘般的糟糕表情,她在沙发里打了个滚,就像是一条咸鱼一般地滚翻到年轻人身边,抬起了头。
「要不然老板您再回来花点钱……就花亿点,可以吗?至少给你的管家婆一点奋斗目标吧?收购o 讯和o 里这种的可能办不到,但o 雪这种级别只要老板您一句话,您的管家婆就立刻把下个季度的目标定成这个——」「你绝对在『一』上面加重音了!难道他平日里就是在想着怎么花钱吗?」路明非高声吐槽,身体下意识地向着沙发边缘挪去,才意识到自己此刻已经坐在沙发的边角了。
「倒不如说他平日里都不想花钱,可一花钱就是大手笔……所以作为一个合格的管家婆,在手里总得揣上足够让他折腾的流动准备金,想到这个人都快要裂开了……」
无法逃开的年轻人,只得放任女性用那双纤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他的大腿。
「……还真是对不起啊。」
想到那个此刻已经不复存在的小魔鬼,他苦涩地耸了耸肩。只是大抵是没有意识到,苏恩曦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大腿。
「不过话说回来,我喊您老板,您喊我老板娘,这未免有点………啊!」远处厨房门打开的声音响起,丽人咕噜一下坐直,旋即一下子站起了身,身上的女式西服上满是褶皱,大抵也只有在这里,这位资本竞技场上前所未有的传奇人物才能够暂且放下心防,变成这种邋遢不堪的样子。
「我可不想被皇女吊起来打………嗯,那么,既然皇女都来了自然就是管家婆退场的时候啦。将来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联系我——」留下这样一段简短的话语,她甚至都顾不上整理西服便脚步飞快地出了门,高跟鞋踩踏着地面发出的蹬蹬声转眼间便远去消失了。
看着丽人远去的背影,年轻人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他的恋人——或者说,恋人中的一位,正站在他的身后。
「该让她留下来吃饭的,今天会有很好吃的午餐。」直到听见少女的声线,年轻人才带着些慌张地回过头,急忙整理着自己那因为刚刚和苏恩曦小姐吵闹了一番而有些凌乱的衬衫和长裤。
——站在自己身后,如同谜一般的少女,唯一能够确信的,就是她毫无保留地迁就着,或者说爱着自己。
尽管,年轻人也分不清她所爱着的究竟是自己,还是本该是自己但此刻却已经消逝的,喊着自己哥哥的那个幻影,但她那清冷声音里包含着的依恋感却让他不愿意放开手。
拥有仿佛透明般的淡金色秀发与白皙娇嫩的肌肤的少女,纵使身形显得略微娇小,但娇小的体型并不代表着毫无诱惑力。那稍具雏形的酥胸,以及匀称纤细的双腿,令她显得仿佛天使与魅魔的结合,而大胆地敞开着的领口处清晰可见的锁骨与肩膀,令少女青涩的容姿显得更加娇艳了几分。
「那是什么?」
纵然从房间里传出的香味让他能够大抵猜到种类,但少女不说出口的话,他也不敢完全确定,持有【镜瞳】的零,哪怕是勃艮第式炖牛肉那般繁复艰深的菜式,也能在看了一遍视频之后以机械般的准确度重现出口味,而在他们取得最终的胜利之后,他已经品尝过了许多次零用【镜瞳】学习的奇妙菜式,每一次都令她大开眼界。
「奶油虾仁浓汤。其他的菜式,还没有想好。不过,到中午还有一段时间,明非可以慢慢想。」
零轻声说着,将一双因为刚刚洗过而有些湿润的手指搭在年轻人的肩膀上,声音显得有几分缥缈。
「要尝尝看吗?我不确定是否做得完美。」
纵然此刻声音里也没有一点起伏,倒是年轻人的心跳频率又加快了几分。
哪怕是……已经做过了许多次,但当她略微湿润的鼻息吹拂在自己的脖颈上时,年轻人还是感到有些畏缩。
就算是拯救了世界,荣誉加身,衰仔也不会突然变成温香软玉在怀还能谈笑风生的海王,而且他也很庆幸自己目前还没有变成那样。
「我觉得你做的肯定都很完美……唔……」
——然后,年轻人的脑袋被向着一侧轻轻扳了过去。
零将小碗中的汤含进口中,轻盈地侧过头,赤裸的手臂勾住恋人的脖颈,随即,纤细的唇线印在了年轻人的唇上,舌尖探出,那兼有奶油的甜美和磨碎虾仁的鲜香气息的温热汤品便被喂进了男人的口中。
路明非只能放任体力远远超过自己的娇小恋人将全部的液体都送进自己的口中,在品味着汤品的甜美的同时,少女唇舌的清香气味也仿佛混杂在了汤品里,下意识地,他开始热烈地回吻环抱着自己脖颈的恋人,两人的舌尖激烈地搅拌着的同时,他持续着吞咽的动作,直到最后一滴汤汁也被吞下,零才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
「好喝吗?」
零的俏脸仍旧素白,甚至看不出一丝红晕,只是在两人的眼神相对时稍稍游动着偏向一侧的蓝色瞳眸,令他感到少女在冰山美人的外表之下,也有着同等热烈的情感。
「完美!」
他竖起拇指,不管是对汤汁,还是对眼前娇小的丽人。
「呼,那就好。」她轻轻点头,「绘梨衣想吃什么,就交给你去问了。」就像是为了掩饰羞耻一般,她脚步飞快地逃回了厨房,围裙那漂亮的花边飘动着。
——二楼隐隐约约地传出响动声,大抵,是她刚刚醒来就开始玩游戏了吧。
——世界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友善,甚至比自己的梦想还要更加美好。
当路明非爬着二楼时,他看向落地窗外被防波堤阻隔的海面,此刻,海面平静,仅有些许白色的细浪一闪而逝,就像是他和她的那场东京爱情故事的结尾时那样,海色很美,风也温柔。
他曾经以为他会永远失去她的,可命运却给了他最大的善意。
尽管那白色的君主与王座上的四位双生子一起,先后被秘党与他所斩杀,但命运还是无可挽回地走向了末日。
当神话中从世界树的根须爬出的黑王张开双翼时,纵然是秘党中最为坚定的成员也产生了末日将至的念头,但最终,他们还是赢得了胜利。
他打开自己的手机,自从那个小魔鬼逝去,或者说与他融为一体之后,手机已经不会自动随着厂家的迭代更新到最新版本了,其上,指针旋转一圈,指向了最后的0%. 他一直以为结局会是他的死,可他错了,他不会随着指针指向0%而死去,会死去的是他的另外一部分,那个一直自称他弟弟的,在王座上掌握着【力】的幻影,他吞噬了自己的弟弟,登上神座,变得足以与黑王相抗衡。
在一场仿佛基督教神话中末日审判的决战后,他在人类的帮助下幸存了下来,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人类的武器可以杀死新生的白王,却完全无法对那至为尊贵的存在造成致命打击;可被连续多颗聚变导弹与天基动能武器命中并受创的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生物,最终在这些微小的削弱下未能战胜那个与自己同等强大的对手,而他也几乎穷尽了自己的所有力量。
——只是就算是残存的力量,也足以让他吞噬下黑王的尸体,登上神座。
所有的混血种以兼有恐惧与敬畏的眼神注视着这个能够握住世界权柄的青年人拥抱住那具森严庞大的龙骨十字,徒劳地校准着洲际导弹的弹道与天基武器的射击线,尽管如果没有另一条龙的协助,无论是天谴还是核弹都无法命中一条像它这样强大的龙。
可他最后也没有登上那个位置,只是对龙骨十字说出了一句似乎很久以前就已经说过不止一次的言灵,那个单独属于他的奇迹,直到龙骨十字本身烟消云散,而他也褪去那一身比起人类所知的任何材料都更加强韧的鳞甲,疲惫不堪地倒在被千百次撕裂,击碎,融化又冰冻,此刻变得如同镜面般光滑的废墟之上。
无数次的检测确认了,他再也不是那个曾经登上神座的人;而在加图索家新任家主凯撒与其妻子陈墨瞳的往复斡旋,以及蛇岐八家与苏恩曦近乎疯狂的力保下,各方势力达成了平衡,他没有被泡进福尔马林溶液里,而是能够在这样一个算得上风景优美的地方,不受到任何一个势力的控制,过上大抵平静的生活。
放弃了字面意思上的【神】之位,他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那份奖赏,对此他并不后悔。
有些东西失去之后才会懂得珍惜,失而复得之后,就更不会想着失去第二次了。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此刻,那个身着纤薄睡裙的少女正以鸭子坐的姿态坐在地毯上,打着大抵是匹配的格斗游戏——那虽然还算不上职业,但无论如何也算是骨灰级玩家的技巧,将对手压在版边倾泻着连续技,眼看便要分出胜负。
只是,在门打开的瞬间,酒红色头发的丽人回过头,旋即,眼神里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手柄一丢,那个显然也并非菜鸟的匹配对手抓住了对方「掉线」的机会,很轻易地解决了绘梨衣操控着的少女;只是,房间里的男女都不再在意了。
「Sakura……要来一起玩吗?新角色还蛮好用的……无论是压起身还是连招都很棒……」
——纵然是已经知道了年轻人的真名,她还是更习惯称呼对方为Sakura,毕竟,世上的所有人都能叫那个年轻人的名字,而能够叫这个名字的就只有她自己。
如同雌猫一般,她勾人兽欲地爬行着,顺着那仅仅被肩带束缚着的睡裙,如玉般丰盈挺翘的酥乳从年轻人的角度清晰可见,不过这大约不是勾引技巧,只是因为懒得站起来的缘故。
——不过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他还是忍不住向着她那深邃的沟壑偏过视线。
他成功地以神级言灵复活了她,但恢复那接近龙王的血统却有些强人所难。
最终,也不过只恢复了一多半——尽管这仍旧足以让她成为有史以来最为强有力的影皇之一,但比起过去那足以屠杀巨龙的审判而言,就要逊色得多了。
然而,此刻已经没有巨龙可以击杀,所以,这份血统的损失未必不是好处——那巨龙般危险的血统勉强降低到了可以被控制的水平线上,她也能说出人类的话语了。
「可以,不过下次可不能再熬夜了。」
路明非蹲下身轻轻捏捏她娇嫩的脸颊。和他在宅上有着充足共同点的她喜欢熬夜,不过,自从零也住进来之后,两人熬夜的机会都在同步变少——而路明非熬夜的时间则更加急剧地缩短。
当每个夜晚都有两位千娇百媚的少女全力灌注爱意时,就算是再如何精力充沛,也会在前半夜的折腾后享受到后半夜的良好睡眠………以及第二天的腰际酸痛。
「可早上,匹配不到人。」
绘梨衣显得有点委屈地低下头,旋即,她凑得更近了些——蹲着的路明非向后坐在了地上,却未能阻止红发少女的继续前进,她以骑坐在年轻人腰际的姿势,轻轻嗅了嗅路明非的脖颈与耳垂。
「零姐姐的味道……Sakura,又背着我和零姐姐亲热了。」鼓起嘴巴,绘梨衣显得很是不满。
「绘梨衣不喜欢零姐姐吗?」
——这话还真是无耻啊,路明非厚着脸皮想着。
零对自己有着无底线的迁就与爱,路明非甚至怀疑自己命令她去刺杀美国总统,她都会立刻开始准备武器……而绘梨衣纵使有着成熟的身体,心灵却并不成熟,这也让三角形得以成立;而他也利用着两人对他的依恋,享受着持续的美好时光。
绘梨衣微微皱起眉头,片刻的思索之后,才苦恼地出声。
「喜欢……零姐姐很体贴,很漂亮,我很羡慕零姐姐,什么都会,除了Sakura和哥哥,我最想和零姐姐当朋友。可是……」
「不能和零吵架哦。我喜欢你们两个人……所以想一直在一起。」路明非伸出手抚摸着少女的脑袋,就像是过去他和她两人相处时一样。
享受齐人之福是很不道德的事。就像是一枚硬币,总会倒向一侧;可他还是想着,毕竟,硬币还是能够立住的。也许硬币能一直立住……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面对这种真心实意的表白,绘梨衣的回应是翻了翻白眼,做出一个可爱的鬼脸。
「Sakura,果然,还是想做吧?」
——柔软纤薄的睡裙下,从路明非的角度,能格外清晰地看到那浑圆的一对酥乳,以及其上的两点嫣红,而那骑坐在腰际上的臀瓣的触感提醒着他,少女的下身,此刻没有哪怕一件内衣的保护。
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肉棒便已经起了反应——樱花般甜美的体香混杂着眼前的春光与肢体交缠的触感,让阳物在下身支起了惊人的帐篷,而很快,绘梨衣便轻轻活动着大腿,扫过那已经支起帐篷的男根。
「我喜欢零姐姐……所以,不会和零姐姐吵架的。可是,我还是最喜欢Sakura………Sakura最好了。」
她低下头,轻轻啃咬着年轻人的脖颈,再其上留下淡淡吻痕的同时,另一只手无声地向下扯动着男人那宽松的长裤,因为刚刚不断搓弄着手柄而沾上汗珠的微冷手指,拂动着滚烫的男根,让那已经膨胀起来的粗大阳物又轻轻弹跳了一下。
「想做……那当然是想做的。」
——面对这种诱惑,最终路明非也只能举手投降。距离中午还有不少时间,零应该会继续琢磨菜谱而不是上楼来找自己的吧………?
然后,酒红色长发的丽人便维持着跨坐在腰际的姿态起身,脸色绯红地挪开目光,手指却伸向赤裸的肩膀,将自己本就宽松的肩带,向着两侧轻轻扯开。
仿佛代表着纯洁的素白裙装,伴随着娇躯的蠕动慢慢滑落,最先钻出的是丽人那赤裸的上半身,挺翘的一对美乳与毫无一丝赘肉的纤腰,纵然是已经看过了许多次也毫不让人感觉腻味;随即,伴随着她灵巧地活动双腿,那一双白皙的美腿以及少女的私密之所便展现在了年轻人面前;仅仅被小块刚好遮蔽住蜜穴的柔顺毛发所点缀着的股间,为纯洁的她增添了些许淫荡气质。
年轻人也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只是,因为躺在地上,他没能将衣装全部脱下,只是敞开衣襟,漏出在长久的锻炼后多出了不少肌肉的胸膛。
然后,用单手将那一头及腰红发撩到背后,她那温热的娇躯便贴上了年轻人的胸口,随即,少女的躯体如同水蛇般向着下方游移而去,亲吻也从脖颈一路向下延伸到男人的锁骨,再到胸口,最后,少女那粉嫩的舌尖在年轻人充血的乳头上轻巧地打着转,而另一只没有握住肉棒的手指,则灵活地对着另外一边的乳尖开始攻击。
「这是从哪里学到的………」
激烈的快感让路明非拼命咬紧牙关,但那涨大的男根,还是提醒着绘梨衣这种攻势相当奏效。
「从……Sakura的电脑……的漫画里……大姐姐们,啾………都是这么做的………舒服吗……咕啾……」
——这种时候,还能回答些什么呢?
他伸出手,泄愤般揉弄着绘梨衣那在自己的小腹上来回摩擦着的酥胸。
在这样愉快的体验下,他甚至都没法追究眼前的少女偷偷窥屏的错误,唯一能够期望的,便是自己能坚持得再久一点——只是,大概这个期望都没法满足。
「明非,考虑好了菜式吗?」
那听不出多少感情的声音与拖鞋轻轻踩踏地面的脚步声一同响起,两人的动作下意识地停止——只是,虚掩的门甚至用不上推开,一阵穿堂风让路明非生平第一次地抱怨起了这栋建筑太大来。
「哈……果然呢。」
听不出多少感情的金发丽人捂住了脑袋,旋即,脚步轻盈地向着交缠着的男女走了过去。
「那个,这个……这个是,不可抗力……」
——虽然和两个人都做过许多次了,但在这种情况下被抓包,不慌张是不可能的。
下意识的,路明非手忙脚乱地试图至少将衬衫扣上,但如同八爪鱼一般纠缠在自己身体上的绘梨衣并没有给予年轻人这样的机会,纤细的指尖扫过年轻人肉棒的竿部的瞬间,路明非相当丢脸地悲鸣出声。
「……遗憾,现在我也受到不可抗力影响。」
金发丽人的脸色仍旧维持着平日里的素白与安静,只是,指尖无声地解开了自己身后系紧的围裙。
相较于绘梨衣而言更加纤细娇小,但仍旧凹凸有致的躯体,在解开了围裙之后便只剩下单薄的睡衣——这个时候路明非才意识到那件明显偏大的睡衣是属于自己的,向下延伸到刚好足以遮盖住臀瓣和股间的地步,伴随着脚步的动弹,衣摆下的风光也随之可见。与绘梨衣不同,此刻大大方方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的蜜穴仿佛般没有一丝毛发,带着艳丽的淡粉色。
就算是再看上这一幕场景多久,也不会感到腻味——只是,自己这次注定没法欣赏这风景多久,零的双手抓住睡衣的下摆,将那属于自己的套头睡衣向上拉起——那一对小巧的挺翘乳房与纤细的小腹只在年轻人的眼前停留了几秒钟,随即,她也轻巧地跪坐在了年轻人的另一边。
「零姐姐……果然,也想一起来吧?」
红发丽人向着一侧让了让。
「如果明非喜欢的话。」
——话虽这么说,但那相当熟练地倚靠上来的动作,完全不像是想要征求年轻人的意见的样子,但毕竟……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随即,与绘梨衣生涩却热烈的爱抚动作完全不同,以【镜瞳】记忆下了恋人所有的敏感部位的零,开始了令人怀疑是否是在泄愤般的激烈刺激。
用食指蘸取舌尖的唾液,然后沿着龟头外缘轻轻扫过,将其湿润之后,仍旧残留着唾液的手指开始熟练地拨弄起包皮系带,另一只手则轻轻按揉起恋人身下的卵袋。
经过了失去绘梨衣的那一年里,「尼伯龙根计划」漫长而艰辛的训练洗礼之后,纵然此刻不再能施展言灵,他的身体素质也远远超过普通人——但即便如此,那仿佛透明般纤细却娇艳的女孩带来的刺激却过分强烈,并且纵然少女的双手在同时玩弄着男人的阳物,零的舌尖仍旧游刃有余地与绘梨衣同步地挑逗着自己的另一侧胸膛,时不时地抬起眼帘,用那似乎不带感情的淡蓝色瞳眸带给路明非某种怪异的背德感。
「唔………稍微……慢一点……」
路明非相当丢脸地喊出了声。
如果只是零的话,自己适应了之后还姑且能勉强承受住………但另一侧的红发少女就像是觉得恋人的男根承受着的压力还不够大一般,在零玩弄着那膨胀到极限的龟头与两粒卵袋的同时,她正大幅度地上下撸动着肉棒的竿部——伴随着先走液不断溢出,整根肉棒都在少女的撸动下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而她看向恋人的眼神与零那天生的冷淡眼神完全不同,显得有些呆萌的笑里满是宠爱与渴望,大概还在期待着年轻人的夸奖——只是此刻竭力忍耐着射精冲动的路明非就算是发声都做不到了。
还好……自己至少也有反击的手法……
「嗯呜………明非……哈啊………不要……直接碰那里……」伴随着指尖的动作,零玩弄着男人肉棒的双手迎来了瞬间的僵直。
——虽然绘梨衣的身体相当敏感,但肤如凝脂的小巧丽人那细嫩的肌肤,比起绘梨衣还要更加敏感几分。
在被称为高天原的酒吧里,他曾以为零既没有触觉,也没有痛觉——证据便是她能够忍耐着腿间碎骨的疼痛做出长时间的行动,甚至还能够继续战斗,但他错了。
少女能够忍耐敏感的肌肤受到的创伤的唯一原因,便是她的意志足够强韧——只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甚至连努力用意志忍耐住快感的想法也烟消云散了。
毕竟,再怎么丢脸,他也不会丢下自己的………——零俏丽的脸上浮现出迷离的红晕,伴随着年轻人的指尖扫过那仿佛蝴蝶般张开肉翅的粉嫩蜜穴,她控制不住地漏出几声悲鸣,仅仅是小幅度的触碰,爱液就已经打湿了年轻人的手指,而男人的动作也伴随着润滑而稍微激烈了起来,金发丽人努力摇晃着脑袋试图将手指的激烈快感赶出脑袋,可在恋人的指尖轻轻搓弄肉蚌中的小小珍珠时,她再也无法忍耐住悲鸣的冲动,原本绷紧的娇躯变得与绘梨衣一样软糯地纠缠在路明非的躯体上。
「噫……唔………哈啊………」
「零姐姐的样子………真可爱………」
从刚刚开始,便被年轻人的手掌不住搓弄着丰满乳房的绘梨衣,尽管俏脸同样晕红,但还是带着某种宠溺的笑意,看着仅仅是被手指玩弄小穴就控制不住地绷紧腰际,下意识地扭动着纤腰迎合男人的手指的金发丽人。
天真的她从来不会说谎。本就喜欢可爱事物,收集了许多玩偶的黑道公主,本就对仿佛精致的人偶般可爱的金发少女抱有好感,而在平日里也被细心照顾着的她,又对零的成熟与可靠感到羡慕,所以一直喊着她姐姐。
两份好意混杂在一起,让她也毫不排斥与眼前的丽人共侍一夫,甚至,还不介意在这种情况下………再小小地欺负自己的零姐姐一下。
红发的丽人带着丝缕笑意,淡粉色的舌尖探出,轻轻扫过零那已经覆盖上一层细汗,泛出美艳淡粉色的小巧乳房,然后,是一侧的淡粉色乳尖。
「不行,绘梨衣,不要像这样舔……」
可是绘梨衣当然听不进去这种话语,带着艳丽笑意的她,用两瓣芳唇噙住那小巧的乳尖之后,尽心尽力地用舌尖往复描绘着,甚至轻咬那已经充血到极限的乳首,而另一只空闲着的纤长十指,也开始拨弄起零那此刻空闲着的另一侧乳尖。
然后,这成为了压倒零的最后一根稻草。
「噫呀………嗯………呀啊………」
仍旧握住路明非那膨胀的龟头的手指下意识的缩紧,让年轻人也开始了激烈的喷射,纤细的手掌上,伴随着这气势惊人的喷射而沾满黏稠白浊。
——而与路明非的射精同步的,金发的丽人美眸紧闭,尽管最后的矜持让她不在绘梨衣面前悲鸣出声,但纵然是拼命咬紧嘴唇仍旧漏出的喘息声,与少女下身中喷涌而出,同样沾湿了路明非的手指的爱液,让零高潮的样子显得更加淫乱了几分。
用手指前后小幅度地抽插着零的蜜穴,让零高潮的余韵再度延长,直到丽人的双手完全放开肉棒,路明非才满意地抽出手指,随即,凑到了零的嘴边。
那原本仿佛无机质的眼神中此刻带上了一点羞恼,只是,对爱人百依百顺的零,只是白了路明非一眼,随即,舌尖探出,将那仍旧沾着自己爱液的手指缓缓吞没。
「滋噜………啾………啾噜………明非………真是,恶趣味。」——虽然像这样说着,但零却丝毫没有想要拒绝或厌烦的表示,直到将整根手指舔得干干净净,她才用手撑起身体。
仅仅是看着这样淫乱的姿态,路明非便感到自己的阳物从刚刚射精的疲倦中稍稍恢复了过来,甚至膨胀得更加剧烈了些许。
「零姐姐,高潮了呢………接下来,就轮到,我了………」只是,这场仿佛永无止境般的交合还只是刚刚开始。
「我也已经………和零姐姐一样………想要了………」带着天真却勾人心魄的笑容,绘梨衣撑起了身体,随即慢慢跨坐在路明非的腰际,伴随着那灵活的纤腰上下圈动,她放任那根几乎完全勃起的阳物与少女的小穴做着缠绵的热吻,丝毫不顾其上正沾着精液,伴随着腰际的起伏,精液与爱液混合,拉出黏稠的水线。
在插入前,少女用纤长的五指握住那根仍旧沾着精液的阳物,在自己的蜜壶上往复摩擦,就像是在用未干的精液作为润滑般。
伴随着腰际小心翼翼地沉降下来,少女以鸭子坐的姿态,开始了女上位的侍奉,只是,显然并不擅长这种动作的绘梨衣,虽然努力上下晃动着腰际,却只是徒劳地让自己的敏感点与子宫口被年轻人粗壮的肉棒往复冲击而已——仅仅来回动作了几次,绘梨衣的俏脸便已绯红。
「哈啊……顶到……最深处了………」
用双手撑住年轻人的胸膛,纵然身为世界最强的混血种,体力上绝不会遇到问题,可仅仅只是从漫画上学到技巧的少女,自然完全无法做到像零那样熟练的侍奉。
每一次娇躯的起伏,那一对挺翘的酥胸都会上下波动,一并上下晃动起来的,还有丽人那一头明艳的红发,此刻,因为上下扭腰而沾满汗水的娇躯让几缕秀发也黏在了她的俏脸与香肩上,令她显得更加性感了几分。
——面对零的时候,就算是零的身体再如何敏感,最后被榨干的大概也是路明非自己,不过,对于眼前的少女来说就完全不同了。
伴随着青年人与红发少女同步地挺动腰际,粗大的龟头与冠状沟顶入到少女蜜穴的最深处,叩击着子宫口,随即又将更多混合着的爱液与精液一同带着溢出;而绘梨衣那毫无章法的动作,以及下意识地扭动着逃脱快感的腰际,让少女那紧窄的甬道在每一次抽插中都仿佛失禁般的溢出大量爱液。
轻轻叹了口气,已经从高潮中恢复的零以膝行的方式,跪坐在了绘梨衣的身后,旋即,一双纤手环绕过这位天真的丽人身后。伴随着两人的娇躯紧贴,绘梨衣的躯体也下意识地绷紧,旋即在年轻人挺动腰际的瞬间漏出一声悲鸣。
「嗯……唔………零姐姐……噫呀………」
零那仅仅残留着些许红晕的俏脸,从身后转向了丽人的耳垂,下意识地扭动着试图挣脱的绘梨衣,被身下的肉棒的又一次冲击夺走了全部体力,恢复到无力的骑乘姿态。
「………除了上下动之外,还要加上腰际的前后扭动。要像这样……腰际画出圆形,然后再前后斜着拼出U 型……」
——指尖按上少女此刻被粗壮的男根插入的纤细小腹,零向前轻轻挺腰,迫使着绘梨衣的身体被推动着向前动弹的同时上下晃动,在身后少女突如其来的扶持下丽人的蜜穴本能地缩紧,路明非也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
只是对于并不具备「镜瞳」这样的作弊技能的绘梨衣而言,就算有着零的细致引导,想要变得如同金发少女般熟练还是不可能做到的。
「哈啊………零姐姐……不行……腰就像是……要坏掉了一样………」甚至还更加糟糕了——虽然比不上零,但少女的小穴同样比起寻常的女孩更加敏感,那遍布皱褶的紧致名器在加大幅度的动作下全方位地包裹舔吮着路明非的阳物,在带给青年人绝妙体验的同时,也让绘梨衣的脑海中几乎被这份疯狂的快乐所填满,红发的丽人慌乱地摆动着一头秀发,那盈满雾气的眼神努力扭动着朝向身后——零很快便意识到了这位渴望着宠爱的黑道公主到底是在恳求些什么。
「果然呢………这边。」
放弃了条理连贯的思考,零那原本扶持着少女小腹的双手无声地上移,包裹住了绘梨衣的那一对酥胸,随即,就在路明非的视线中,金发的娇小少女向前探头,年轻人的两位挚爱便在他的视线中交吻在一起,零那冰冷的无机质眼神与绘梨衣那充满渴求的热烈眼神交织在一起的同时,两位如花似玉的丽人也默契地探出舌尖,彼此饮下对方的香津的同时,唾液也不住顺着两人的嘴角滴落。
仅仅目睹着两人唇舌交绕的艳丽姿态,路明非的男根便更加膨胀了几分,而两人的吻也随着路明非的激烈冲刺而结束了——因为零那来自身后的侵犯,绘梨衣本就足以称为名器的蜜壶进一步缩紧,每一次肉棒拔出,都仿佛正在被真空吸紧一般,如果不是刚刚便已经射过一次,恐怕早就已经迎来了缴械,但即便是已经释放过,阳物也已经在渴望着第二次喷射的过程中膨胀到了极限。
「不行………噫呀………要丢掉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近乎疯狂的悲鸣声中,绘梨衣的娇躯整个挺了起来,那对被零的双手包裹着的饱满酥胸伴随着腰际的猛烈挺动而上下晃动了数下,在这次剧烈的高潮中,路明非也在同时迎来了射精。
两人高潮的余韵持续了足足数十秒,绘梨衣的躯体才无力地倒在了爱人的身上。
在连续的两次射精之后总算是稍稍委顿下来的肉棒,从绘梨衣那被奸淫到微微张开,此刻仍旧不断喷涌出爱液的蜜穴中滑出,丝毫没有感到脏污的零轻巧地伏下身体,用唇包裹住了沾满爱液与精子的委顿肉棒,灵巧的舔舐动作,让那已经抵达了极限的男根在微微的酸痛中又一次充血。
「哈啊………零,这样舔的话,又会………」
「咕啾……滋噜………又会射的话,那……啾……再做一次?」——如同懒洋洋的雌猫般趴在恋人的躯体上的绘梨衣,此刻暂且已经抵达了极限,只是,零可还远远没有,金发少女抬起仍旧残留着红晕的俏脸,轻轻舔去唇上残存着的白浊,声音平淡的问询。
「那样就吃不了午饭了吧,我很想喝你手制的奶油虾仁浓汤,拜托了零姐姐——」
路明非双手合十的模仿着绘梨衣的口气发出全力以赴的拜托,有一半是真的想喝,另一半则是在昨夜的交合之后今天上午再来上三次,就算久经锻炼也实在是太勉强,纵然此刻少女俯下身,细致地清理着肉棒的根部时舌尖舔吮的美好感触让男人的下身传来过电般的快感,他也强行忍住了再交合一次的欲望。
「那明非……咕啾……有其他想吃的……啾,主菜吗?」「没有!倒不如说零做出来的都是完美的——」——直到整根肉棒被细致地清理干净,零才轻巧地起身,丝毫没有顾忌到嘴边仍旧沾着的丝缕白浊与大腿内侧此刻也不住滴落的爱液,俏脸又恢复到了寻常的白皙冷淡。
「……绘梨衣,有什么想吃的菜吗?五目炒饭不算。」「零姐姐,五目炒饭……想要多加一点虾仁。」仍旧趴在路明非的身上的红发丽人,举起了一只纤手。
两人几乎同步的话语让路明非笑出了声。
「那……那就零姐姐想要吃的菜就好——」
绘梨衣尴尬地捂住了脸,零只是点了点头,随即脚步轻盈地离开。
「节日快乐——那么,就说到这里了。从斯科斯比松再向内陆深入,能接收到卫星信号的时间每天只有三十分钟,抱歉没法讲上更久。」「那,节日快乐,师兄。还有……呃,小龙女也节日快乐。」「谢谢,我会转告她。」
「。………快过来看呀,那个是北极熊——」
路明非将连接着充电线的手机放回桌子上,其上是某个陌生的号码,只是声音却是他无比熟悉的。
他用命从奥丁手里抢回来的挚友,此刻正在与【某人】一起,追查着格陵兰岛深处龙类的遗迹;这种行动自然不能带上一大批向导,所以,他在电话里听到的,除了自己熟悉的师兄的声音,还有便是众多雪橇犬的叫声,以及那个女孩的欢笑声。
她……大约是世上最后的龙王,或者说龙王的某个残片,是耶梦加得在完成了【茧】之后的产物,不可思议地继承了她仍为人类时的某些记忆,这成了世上最为深奥难解的课题之一;不过话虽如此,对于战胜了黑王的他而言,龙族相关的一切神秘都唾手可得,那些原本属于路鸣泽,或者说他自己的另一部分的知识,此刻便封存在他脑海的深处,只要想,他任何时候都能重新读出这些记忆。
只是,人类与龙类的事,他已经不再想关心了。
登上过至为伟大的权位却又主动放弃,现在他就像是介于人类,混血种与龙类中间的某物,除了自己爱着的人和自己平凡的生活,他不太想关心其他事情。
不知道该说是明智,还是畏惧;现在的日常已经是他所能想到的最为美好的未来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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