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蓉苏醒过来,她已经脱离了潮曲的幻境。发现自己赤裸躺在床上,爹赤裸守在床,猛地一惊,忙伸手扯被单遮掩娇躯,惊叫喊:“爹!”
黄药师忙问:“啊蘅,怎么了。”
黄蓉哭着说:“爹,我是蓉儿。我是蓉儿。”
听到“爹”,听到“蓉儿”,黄药师终于从《潮曲》回到了现实。他顿时哑住了,说不出话来。良久,才缓缓说道:“刚才你不早说,我以为是你娘回来了……”
黄蓉哭泣诉说:“听到你吹《潮曲》悲切,我就过来看看。一路上我被曲声迷惑,幻想着自己是母亲,来体会啸声的甜蜜。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幻想之中。谁知道都是真的……”
黄药师听话,呆呆站起,苍凉叹说:“哈哈,想不到自己竟被自己所创的《潮曲》迷惑,迷了自己,害了女儿。啊蘅,我对不起你……”说完,他赤裸走出房外,向冯衡的墓室走去。
正在哭泣中的黄蓉见爹向娘的墓室走去,聪明的她猛地觉得不妥:怕爹是要想不开了。
想到他爹要寻死,黄蓉顾不上穿衣服,赤裸着娇躯急忙跟出去。来到墓室门口,只见她爹正要打开娘亲的水晶棺。她知道,爹想抱着母亲乘坐那条小花船去葬身大海。她急喊:“爹,不要。”
黄药师看着女儿,僵硬说:“蓉儿,爹对不起你,爹对不起你娘亲。你要好好活着。以爹陪你娘亲去了”
黄蓉哭劝说:“爹,不要。你就这样扔下我,会更加对不起我,这样你又有何面目见娘亲?”
说完,便快速向她爹跑过去。快到她爹身边时,黄蓉故意扭伤脚踝,她猛向黄药师倒去,快倒地时迅速抱住他爹的腿。这是刁蛮黄蓉的诡计。她知道必须想法子使父亲离开这墓室,否则父亲的性格,自己很难阻止父亲寻死。
“啊,爹。我的脚好疼。”黄蓉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爹娇声说。黄药师不理。
黄蓉故意装作很痛苦的样子站起来,才站起一点,又故意倒下去。
黄药师终于有点于心不忍,想伸手扶她。但看着赤裸的女儿,正用手拭去她嘴上残留的精液,又想起了刚才父女交战的那一幕。内心惭愧的他,又把手缩了回来。
黄蓉撒娇说:“爹,我走不了,快抱我回房。”黄药师好矛盾, 不答话。
黄蓉继续说:“爹,快,要是别人看见我们赤裸在这里,我们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黄药师冷冷说:“见一个,杀一个。”
“爹,快点呀。听说老毒物也赶来桃花岛了。”黄蓉继续乞求。
黄药师终于抱起黄蓉,走出墓室。
黄蓉畏缩在她爹的怀里,她能明显感受她爹的急速心跳。她媚了一眼她爹,暗笑说:“爹,我们的心为什么跳得那么快?”
“死了就不会跳了。”黄药师说,语气很平。
“爹唔,不要这样。蓉儿又没有怨恨你。娘亲也是因为我去,相信她也不会怪你的。”黄蓉柔声劝说,她只是一心想解开父亲心中的纠结。
黄蓉想:爹是在《潮曲》的诱惑下,无意识地和我有了那些事,才会愧疚。如果爹清醒的时候,和我那样,又会怎样呢?依他的性格:他做什么事情都不后悔。对了,要是能诱惑爹在清醒的时候对我动情,或许爹就不会寻死了。于是她下定决心诱惑他爹,以消去他的愧疚感。
黄蓉继续说:“爹,蓉儿真的还喜欢你。你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多才多艺。更重要的是你的痴情专一,普天之下再也难找到像你这样的男人了。要是你不是我父亲,或者如果我是娘亲的话,那该多好。”
“蓉儿,不许再瞎说。”黄药师喝住了黄蓉,其实他心里听到女儿说如此崇拜他,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甜蜜。
黄药师走到黄蓉的闺房,想把黄蓉发下。不料黄蓉却说:“爹,走错房间了。人家的衣服还在你房间呢。快把人家抱到你的房间去。”
其实黄药师也不愿放下黄蓉。看着赤裸黄蓉的娇媚姿态,他真的有点沉醉。她是在越来越像啊蘅了。
黄药师又把黄蓉抱到自己房间,把黄蓉放在床上,拾起黄蓉的肚兜、睡裙扔给黄蓉,说:“快穿上。”
黄蓉嗲声说:“爹你帮我穿上吧,我脚疼穿不了。”
黄药师哪里不知黄蓉古怪?他才不会上当,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和黄蓉斗顽皮的那种状态,冷笑说:“脚疼,手又不疼。快穿上。”
古灵精怪的黄蓉佯怒说:“不肯帮人家穿就算了,不就是想多看人家几眼嘛。那你看呀,让爹看过够好了。”
黄药师被气得可不行了,女儿竟然说自己沉迷她的裸体,才不愿意给她穿衣服,好巧妙的转移。黄药师结结巴巴说:“你、你。”最终还是无奈地屈服。
黄药师为了尽量避免与其肌肤接触,不替女儿穿亵裤、肚兜,就往黄蓉身上披睡裙。不是他不留恋这美丽的胴体,而是他碍于父女的情分。
黄蓉也看穿了着一点,娇声说:“爹嗯,人家的亵裤、肚兜还没穿呢。你是不是想收藏它呀,那我送你好了。”
黄药师又好气又好笑:“胡说!”
黄蓉故意张开双腿,刚才被他爹吹潮的那个“碧海”是那么地粉红诱惑。黄蓉嗲声说:“那还不帮人家穿上。女儿都快着凉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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